(。清侍妾 舒舒觉罗九歌 1。)
(始晚这雨便淅淅沥沥的下着,一晌贪欢,竟忘了盆栽弄室,余韵过后浇的花儿都无精打采,叹了声悠悠断肠气,撇见室内一簇水仙,淡白夹嫩黄周围还嵌着翠叶,可不是自恃清高?旁的花都五颜六色的招拢这,不等蜜蜂蝴蝶搔首弄姿,自己倒先抢了去,又不得不说它安分守己。是了,怪不得被称为“凌波仙子”,倒是不枉一番称赞“不俱淤泥侵皓素,全凭风露发幽妍”。花中各有各的风采,牡丹富贵芙蕖不染。在这智王府中,谁不是如初冒的竹笋,正一点一点往上窜呢)
(挑了件淡雅衣裳,顺着阁子徜徉走着,一时间竟走到这偏僻之地,便想回去了。莫,若是回了可不要听那两个恼人说些幺蛾子的是事呢,既然到这儿何不走一回,便慢慢悠悠的闲逛着)
(这深厅大院的景象,我一直认为必然是富丽堂皇,再者莫过于尔虞我诈。虽是偏僻了些,但心底却是舒心了不少。因下过小雨,泥泥洼洼的小路果真污秽,有高风亮节,自有卑鄙无耻。深深舒了一口气,步伐不停。忽间脚底似有平头石子,不禁颦眉,又见一宫娥不晓发生何事,挥了挥手,问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