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井翔不知道离开二宫家十年之久的二宫和也是如何在一夜之间夺回继承者的权利的。他只是出神的看著松润拿来的几天前的报纸,苦涩的笑道,原来你已经被我困了这麼久了。
报纸的版头用鲜红的大字印著他的名字。文案用大量笔墨描写著二宫家这位小少爷年幼的事迹,却对其消失这十年间的经历只字未提。并没有多少世人知晓这之中的变故,只是二宫老爷早在当年就将消息压下。
放下报纸。拿起手边的另一份文件。
接连的码头被截,在二宫老爷逝世的这段时间里消停了一些。
此刻的二宫,却不知是敌是友。
樱井不禁想起那晚在自己身上承欢的二宫,粉色的身子轻颤著,努力地自己开拓著。而他那时那双被怒火抹煞的眼睛是自己没读懂的。
揉揉太阳穴,将密报点燃扔进了桶里。
「你不能去,sho,我不同意。」松本润几乎是控制不住的握紧了拳头。「你明知道他的目的不在码头。」
「润,就是因为我知道才要去。」樱井安抚著。「让弟兄们不用看的太紧,不要伤了他的人。」
密报上指出二宫家今夜将偷袭樱井组最大的码头。一向被外界视为最坚硬的堡垒的樱宫码头。
樱井翔为了这个码头花了不少力气,几乎可以算是樱井组的基石。偷袭这个码头的决定无疑是不明智的。自己本可以不理会的,但对方是二宫和也。
如果这就是他给的考验,那便自己非去不可。
「别担心,他应该还不会伤害我。」樱井翔拧著眉头,事实上他并不确定。
「想必少当家已经知道我来的目的。」
二宫跪坐在垫子上,一脸平静的微笑著。「我想我并不知道,矶贝管家。」
「少当家是聪明人,」矶贝顿了顿,「我当初给的选择现在看来也完美的回答了。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矶贝管家也是聪明人,趁著主人外出的时候自作主张来敌家做客。」二宫低头轻笑,「既然您知道了我的答案,不知现在造访有何贵干。」
「我只一事相求。」
二宫依旧微笑著示意在听。
「不要再伤害我们家少爷了。」
风将樱花瓣吹落在榻榻米上。二宫轻轻的捏起揉碎了。
「矶贝管家,这不是求人的态度不是吗?」浅色的眼眸闪动著,薄薄的嘴唇轻轻的吐出几个字「我不接受。」
「十年来,我一直都不认同你和少爷。少爷自幼好强,我只见过他哭过两次。一次是躲在厕所写的信被我撕了的时候,一次便是再见到二宫少爷你的时候。」
「管家和我说的这些我都不知道,」二宫浅笑著「我只知道,樱井翔今夜必定不会好过。」说完,便有黑衣人推门而入,看见矶贝时略有吃惊,但又马上恢复神情道
「少当家,传消息来说樱井翔中弹跌落海里了。」
「打中什麼地方看清楚了没。」二宫淡淡地问道。
「天色太黑,暂时还不清楚。」
忽略了矶贝脸上僵硬的表情,二宫说道「不好意思,现在不是我要不要伤害樱井少爷的问题了。而是我已经伤害他了。」
闻言矶贝慌忙起身,向门外走去。
二宫冷眼看著消失在灯火下慌张的背影,拉下了嘴角。
「是谁打伤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