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羞死人了!人家不来了啦!
就在我面色通红,扭扭捏捏地不好意思的时候,来喜和袭人匆匆赶到,袭人见到我长出一口气:“主子,你让奴婢担心死了。”
我安慰她几句,便换上了缎面的旗装,脚下又踩上了一双高高的花盆底,袭人又替我梳了个简单的两把头,我这才与常喜交待了一声,出了乾清宫。
回到坤宁宫,沧海见我从门口进来吓了一跳,惊疑地问:“主子不是不舒服在歇着呢么?什么时候出去的?”又看看来喜,“你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小全子呢?”
来喜笑着道:“刚销完假,小全子赶路赶得急了,有些乏,回屋去了。”
沧海轻轻扶着我进了寝殿,说道:“主子身子不爽,就应该好好歇着,怎么还住出跑。身上好些了么?用不用传太医瞧瞧?”
“没事儿,”我笑道:“睡了一天,精神多了。”不是我不信任沧海,而是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眼见着沧海又要长篇大论地开讲,我连忙说:“沧海,我有些饿了。”
“早给您备着呢,”沧海埋怨地看着我:“哪有一天也不吃东西的,我去给您端上来。”说着转身出去了。
“吁——”我长出了口气,不顾形像地倒在床上,袭人迫不急待地抓着来喜:“快给我讲讲,外边好玩吗?为什么主子回来反而先去了乾清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