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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谁知道在21世纪的今天,在我们都市人安逸的享受着生活的时候,还有这样一个特殊的群体:他们生活在远离人们视线的边疆塞外;他们所处的地理环境极端恶劣;他们每天都在用脆弱但却坚韧的生命与大自然做抗争,创下一个又一个的生命奇迹;他们不是军人却肩负着守卫祖国2000多公里边防线的重任;他们拿着微薄到让你咂舌的收入却执着坚守着、不愿意离开自己的岗位半步……他们是谁?这群人是谁?他们有一个响亮的名字:兵团人!他们是中国最后一个兵团——“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军垦战士们!


IP属地:湖南1楼2015-01-19 13:12回复
    有一则流传在民间的小故事可以从侧面说明军垦人波澜壮阔的屯垦事业。20世纪70年代,美国的一颗人造卫星在古尔班通古特灰黄的沙漠中发现了一个绿色的半岛,沙漠肆虐的地方为何会有绿色半岛的身影?联合国立刻派出17人调查小组进行实地考察。调查之后,这个联合国调查小组集体惊叹:这是人进沙退的奇迹!原来,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军垦战士们硬是将沙漠逼退了60公里,生生地创造出了一片人造绿洲!


    IP属地:湖南3楼2015-01-19 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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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一则小故事的时间只要几分钟,但是,想要把沙漠变成绿洲的时间需要几十年!在改造沙漠这一浩繁的工程中,只有创业初期的老军垦们才知道他们付出了多少努力。光是整地治盐一项基础工程,老军垦们就搬走了大小沙包几百万座,填平洪沟和坑凹数万条。有人算过,如果将军垦们搬运走的土石方堆成1米宽、1米高的长坝,足足可绕地球近50圈,也就是2003785公里……


      IP属地:湖南4楼2015-01-19 1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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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建设的整个过程,军垦战士们创下的生命奇迹数不胜数,令人称奇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从1954年至今整整56年,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军垦战士们秉承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精神与毅力治理了数十条河流,修建了上万项水利工程,开垦出1600多万亩耕地,栽种了上亿棵树,在万古荒原、戈壁、沙漠中建起了200多个大小城镇和一个个花园式的农场……创造奇迹,在这里似乎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IP属地:湖南5楼2015-01-19 1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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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素有句名言:伟大的事业是根源于坚韧不断地工作,以全副精神去从事,不避艰苦。老军垦们从不认为自己的工作是伟大的,他们只是用全副身心去劳作,无论环境如何困苦,如何恶劣,他们不知退缩!


          IP属地:湖南6楼2015-01-19 1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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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正是艰难困苦的环境磨砺出兵团人热爱祖国、无私奉献、艰苦创业、开拓进取的兵团精神,也正是这种精神催生出一代又一代军垦英雄,让一朵朵奇迹之花瑰丽地、夺目地绽放。


            IP属地:湖南7楼2015-01-19 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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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日在论坛里看到一位名叫李书卷的老军垦创作了一首名为《永恒的心愿》的歌词,希望找到作曲家帮他谱曲。歌词简单自然,但却蕴含着深深的军垦情结。为声援老军垦早日找到作曲家为其谱曲,我会在这个贴子下面连载我收集到的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故事,让更多的人了解中国最后一个兵团的历史,了解他们屯垦戍边的使命,了解他们创下的生命奇迹,了解他们的兵团精神。同时也欢迎更多的人参与到这个贴子的讨论中来!


              IP属地:湖南9楼2015-01-19 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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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的蚊子能把乌鸦咬得栽下来”
                几十年前,185团今天所处的位置在地图上还未有标记,这里有许多沼泽和洼地,都是额尔齐斯河流过阿勒泰草原时所留。夏季,这些零星的水源成了滋生蚊虫的乐园。
                这里的蠓俗称“小咬”,个儿不大,可毒性不小,看见人就直往头发,袖口里钻;还有外号叫“黑寡妇”的牛虻。体长足有两公分,咬人又疼又痒,连骡马也被咬得乱蹦乱跳。夏天蚊子肆虐的时候,田野,树林中几乎看不见乌鸦:乌鸦栖息在树上时,大批的蚊子叮上去,让它痒的张不开翅膀,一头便栽了下来。
                年轻的开拓者们来到这里的时候,他们并不知道这里是世界四大蚊区之一,只是奇怪怎么会有如此多的蚊子:在田间干活的时候,成群的蚊子落在身上,衣服的颜色都难以辨别!后来专家研究发现,盛夏时节,这里蚊虫最多的地方,每立方米空间居然有1700多只蚊蠓。
                然而,兵团人没有退却。兵团人不能退却!于是,我方一边的农田里就出现了这样奇怪的情景:盛夏季节,人们四肢涂上泥巴,头戴泼了柴油的面纱劳作。四周蚊虫飞舞,只无处下口。
                时至今日,夏天来到农十师185团的客人,收到的第一件礼物仍然是一条纱巾。主人会马上帮你围上,以防蚊子叮坏了脸。


                IP属地:湖南10楼2015-01-19 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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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腚渠的由来
                  困境下常有壮举。有这样一段故事:部队进疆时财力微薄,全体官兵节衣缩食,将一年发两套单减少为一套,还省掉了帽檐和衣领。步兵5师宰割不上挖一条引水渠,为保护好那仅有的一套衣服,战士们索性拖个精光,裸体上场。茫茫戈壁滩,似火烈日下,三千多个挥汗如雨的裸体与卵石黄土交相映衬。那景象的震撼力,艺术家闻之,都为自己想象力的贫乏而汗颜。战士们戏称此渠为“光腚渠”。
                  “那是人简直像发了疯一样.”弄二师31团老职工王建荣如此描述当年兵团人的劳动热情,“一天工作不下十四五个钟头,天黑回来,吃晚饭就开会讨论。讨论什么呢?讨论为什么我们组比人家进度慢了1%。还要修框子,修坎土曼,然后才睡觉。第二天一早还没吹起床号,大家互相推醒,悄悄就出发了,就是为了避别人早上多干一点活。”
                  老兵团人说起当年,自己都感到惊讶,“真不知哪来那么大劲头!”


                  IP属地:湖南11楼2015-01-19 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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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稼地头升起五星红旗
                    升国旗唱国歌,对每个中国人而言并不陌生,但大多是在正式场合集体进行。然而却有这样一个庄稼人,15年如一日,每天日出而作时,在庄稼地头举行升国旗仪式。这个人就是沈桂寿,一个载入185团团志的名字。
                    沈桂寿1964年从江苏支边来到185团,是一名普通团场职工。论工作,也就是一名普通的庄稼人。但他耕种的土地就在中哈边境的铁丝网边,每天老沈在地里耕作,抬眼就可看见哈萨克斯坦的小镇阿联谢夫卡。可以看见对方哨兵的瞭望塔。
                    走访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许多生产单位,看上去兵团职工和普通的农民每什么两样:别人种小麦他也种小麦,别人种棉花他也种棉花。但是,真正不同的是,以屯垦戍边为己任的兵团人多了那么一股子精神,多了那么一种使命感,在边境团场尤其如此,“种地就是站岗,放牧就是巡逻”。兵团人站在地头:这是我们的土地,这是我们的国家!
                    1979年春天的一天,和往常一样,老沈刚下到地里,就远远看见对方的士兵在郑重其事地升国旗,看上去格外神气。老沈环顾身后四周,除了茂密的庄家外什么都没有。生性好强的老沈这天心里闷闷不乐:“为什么我不能也升国旗呢?”
                    第二天,沈桂寿步行一整天,来到35公里之外的185团部。他要买一面国旗,和国境线那边的士兵一样,每天举行升旗仪式。然而,让老沈失望的是,那天他跑遍了团部附近的商店也没有买到。
                    这没有难倒老沈。回家后,老沈索性找出家中的红布,和老伴一起连夜缝制了一面国旗。然而又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在庄稼地边用石头垒起一个台基,坚上了桦木旗杆。
                    又一次太阳升起的时候,国境线那边士兵升旗时,这面略显简陋的国旗同时在老沈的庄稼地旁冉冉升起。我们可以想见,当时,在异国军人的高倍望远镜中,一定可以看见老沈那双粗糙的大手,拉到着五星红旗的尼龙绳——如果这双手属于他们的国民,他们也必会自豪不已。
                    15年之后,在老沈要退休回老家去了,但仍念念不忘升旗。他嘱咐接替自己工作的年轻人:照顾好庄稼,每天升国旗。
                    如今185团党委专门为各基层单位制作了标准的旗杆和国旗。这样,不仅当年老沈升旗的地方红旗招展,每天日出时,有更多的五星红旗在这个862.82平方公里的边境从长冉冉升起。


                    IP属地:湖南12楼2015-01-19 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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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抗洪守土:险些丢失的55平方公里国土16天后安然无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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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皮筏在汹涌的洪水中颠簸,此岸的几百双眼睛也似乎随之摇摆。快了,快到了!然而就在小皮筏路爱靠近时,张林江被晃进了打着旋的供水,这边的几百人不禁齐声惊呼。
                      张林江可谓大难不死,在一番奋力扑腾之后,抓住了岸边突出的树根,随后很快将赵焕春从皮筏中拉上岸。为了牵引钢筋锁,岸这边的人将尼龙绳一头绑上重物,一头绑在钢筋锁上。当他们将重物扔过来的时候,恰好打在了赵焕春的头上,当场就将他砸昏过去。但最终两个年轻人架起了60多米的空中索道。
                      4月30日,在地区外班的协调下,我方取得苏方谅解,可以在导流分洪区爆破施工。随即,我方通过空中索道将2吨炸药、1280个地雷运到了对岸进行分洪爆破。与此同时,700多人奋战5昼夜,有挖开了一条500米长、10米宽的导流分洪渠。洪水从导流渠泻入界河,减轻了防洪大坝的压力。
                      在大坝即将合龙的时候,固定上百麻袋沙石的铁丝笼被大水局部冲散。为重新接好铁丝笼,50岁的张永贵奋力跳进冰雪融成的洪水中。他对拉他上岸的人们喊道:“能保住多少麻袋算多少,活着算我老张走运,死了算!
                      5月8日凌晨1时30分,防洪大坝合拢,这个让185团人铭记的时间计入了团志。经过16天的国土守卫战,185团境内我方守护的55平方公里的领土终因河道的恢复而安然地躺卧在祖国的怀抱里。


                      IP属地:湖南14楼2015-01-19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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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壁滩上盖花园
                        在劳动的歌声中,湖南女兵涌现了一大批优秀的专业人才:他们中有荒原上第一代女拖拉机手、康拜因受李明、廖群、华淑媛;有在全国都有一定知名度的烧伤外科专家陶勇;有自治区高级法院兵团分院民事审判庭庭长;有被称为少数民族“顾问”、“维族活字典”的戴庆媛;有被选为“第一军垦城”石河子市第一位女市长的郑瑞阳;还有农艺师、会计师、工程师、优秀教师。。。。。
                        石河子医院退休医生马德群感慨地说,“当初招募团队我们许下的愿,要让我们学俄文、学会计、学护士,今天全都实现了。”
                        谁言大漠不荒凉,地窝房,没门窗;一日三餐,玉米见高粱;一阵号声天末晓,寻火种,去烧荒。
                        最难夜夜梦家乡,想爹娘,泪汪汪,遥向天山,团团祝安康。既是此身许塞外,易红柳,似白杨。
                        当年的凄惋无奈已经过去,留下的是鉴定执着。
                        陶寺岳将军的侄孙女陶先运箱子里收藏着一件破旧的军衣,领子打了补丁,两袖尽是窟窿。这件从14岁开始一直穿到40岁的军衣,她时不时会翻出来看一看,“看到它,心里有时会难过,年轻人哪能没有爱美之心呢,我们都错过了穿衣打扮的机会;有时又感到很满足,因为我们没有辜负”那个时代,我们没有虚度年华。”
                        也许有人会质疑这一代母亲的婚姻爱情。戴庆媛认为他们的婚姻是道德婚姻。当时那一批军人是吃过苦、打过仗的,是为了革命作出了牺牲、作出了贡献的,后来年龄大了,对象也不好找,那怎么办呢?先结婚后恋爱,组织介绍定终身,嫁给英雄最光荣。
                        岁月匆匆,时光流逝,今天看来,在艰苦和磨难中相濡以沫的这一代家庭,绝大数都是幸福、和谐的。
                        历史往往在回顾中显示其真正的价值。
                        历史王朝在新疆屯田,从来都是一代而终,时间最长的不超过27年。由于女兵的加入,昔日荒凉的戈壁滩建起了一个个温暖的人生驿站,裂变出无数具有活动力的家庭细胞。没有她们,就没有今天日益繁荣的屯垦事业,就没有石河子、奎屯、北屯、五家渠、阿拉尔这样一批戈壁新城。
                        遍布天山南北的八千湘女是大漠荒原上的一座丰碑,上面书写的四个大字是:牺牲、奉献。


                        IP属地:湖南15楼2015-01-19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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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上唯一没有军衔的司令员
                          司令员张庆黎是一位豪气十足的山东汉子。他说,他1999年10月到新疆上任的第一天,就闹了个笑话。到机场迎接他的同志叫“司令。”连喊了几声他都没意识到人家是在叫他。
                          “我从没穿过军装,小时候做过当兵的梦,但没有参过军,做梦都没想到会当司令。”张庆黎诙谐的说,“后来知道同志们是在叫我,我赶紧道歉。就在那一瞬间我意识到,作为一个同龄250万人的兵团司令员,自己肩负的责任多么重大。”
                          “可是我当了司令员却没有军衔。”张庆黎说,“我恐怕是目前世界上唯一一个没有军衔的司令员了,因为兵团是一支不列入军队编制、不穿军装、不要国家和人民负担的戍边队伍。”
                          他以前从未到过新疆,对兵团也不熟悉。“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他决心用最短的时间把兵团基层农牧场都跑上一遍。“半年行不行?”他问身边的同志。“半年你连14个师都跑不完,别说175个团场了。”人家告诉他。
                          “不到新疆不知中国之大,”他说。当他走完最后一个团场农二师36团已是今年4月,用了整整4年半时间。
                          在兵团基层的所见所闻,让张庆黎多次落泪。在新疆、青海交界的阿尔金山区,他遇到36团一对夫妻,他们在山沟里开了一家小旅店。
                          “哪里条件之差,一般人难以想象。”张庆黎不禁站起身,用手笔画现场情形说,“就一排土房子,一口大锅,几张木板床。没有广播电视,喝口水、吃的菜都是托过路司机从山外带来的。那里路很不好走,气候很差,我们去的时候已是4月中旬,还下了一场大雪,雪有近一米厚。就在那种地方,两口子竟然已经生活了25年!”
                          “其实男的已经到了退休年龄,但他们还不想走。我问为什么,他们说方圆几百里没有人烟,过路人必须在这里过夜,他们一走客人就没处落脚了。”张庆黎说,“他们不是为了赚钱。客人来吃饭,有钱就交点钱,没钱也可以吃,就和他们夫妻一起吃。住宿费也就几元一晚,没钱也一样住。我问他们是否向往大城市的繁华,他们却说自己心里很平衡,因为觉的自己为新疆、为国家做了点事。”
                          4年半中,这样的事张庆黎看到、听到了许多。他说:“从他们身上,我深刻的理解奉献、无私、默默无闻这些字眼的真正含义。”


                          IP属地:湖南19楼2015-01-19 1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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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走,但舍不得离开
                            中国西北部的屯垦戍边事业始于西汉,前后经历八代王朝,但兴衰不定,始终无法摆脱“一代而终”的命运,如今只留下几座古城的断壁残垣,散落在风沙之中。
                            戍边之苦绝非“辛苦”二字所能涵盖。1962年,兵团一位指导员带两个排民兵去塔城边境巡逻。口粮吃光了,8名战士饿昏在路上,他们只好挖野菜充饥。有人挖回一种没吃过的野菜,指导员说:“我先吃,两个小时后你们再吃。”大家看着他把一勺野菜放到嘴里吃下去,一会脸色开始发青,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接着鼻子出血,当场就被毒死了。战士们冒着细雨,把他们的指导员埋在了附近的山披上。
                            世界上没有“特殊材料做成的人”,但是长期坚守在这种地方的确需要特殊的勇气和毅力。我们遇到很多新疆土生土长的第二代兵团人,他们并不违言劳动的艰辛,不少人也有不满和牢骚,有人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也想离开这个穷地方”,但他们最后总是说:“团场的工作实在离不开”。
                            今年71岁的农八师老职工金茂芳1952年从山东来新疆,到这里一下车,看到这么荒凉就哭了。她对新疆条件之艰苦有一定心理准备,但没有料到苦到那种程度。
                            1956年,金茂芳达到个人生涯的光辉顶点——成为闻名全国的兵团“二十四面红旗标兵”之一。然而在‘文革’中,她遭受了一连串打击。先是被定为“黑劳模”,受到批斗,继而39岁时爱人病故。“那时我简直过不下去了,整天哭,一哭就停不住。”金茂芳没有再婚,现在的一子一女都不是亲生的,但长大成人后对她十分孝顺,这是她最大的安慰。
                            有人问金茂芳,想不想老家?他们,想。再问,回不回去?她说,不回。为什么?她说,几十年生活在兵团,回老家反倒不适应了。
                            很多老职工都这么说,他们不是不想回老家,但是自己把青春都献给了这片土地,眼看着片片荒滩变成绿洲,他们舍不得离开。


                            IP属地:湖南20楼2015-01-19 1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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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造就着特殊的人类群体
                              有关专家分析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人员构成,大致可分为:
                              ——参加过二万五千里长征的红军;
                              ——在陕北参加过南泥湾大生产运动的八路军;
                              ——参加过兰州战役的解放军;
                              ——1949年9月25日与陶峙岳将军一同起义的原国民党新疆警备司令部的官兵;
                              ——伊犁、塔城、阿勒泰三地区的民族军;
                              ——新中国成立后从湖南、山东参军入伍的女兵;
                              ——河南支边青年;
                              ——多个省市公安、政法系统干警;
                              ——京津沪苏浙鄂之边知识青年;
                              ——从各省市自动来参加建设的;
                              ——沈阳、成都、福州、南京部队海陆空三军转业、复员军人;
                              ——国内各大专院校毕业生;
                              ——以上各类人的后代;
                              50年弹指一挥间,后者踏着前者的脚印,源源不断的西上天山,使新疆兵团由最初的10万人发展到今天的254万人。
                              他们缘何而来?或曰:执行命令,响应号召;或曰:向往美好,为了生存。
                              电影《生命的火花》,曾引无数热血青年从大江南北、城市乡村来到新疆兵团,加入到开发建设的行列里。影片讲述一个小姑娘染病瘫痪、耳聋,以惊人的毅力战胜病魔,恢复到可以正常走路、工作的经历。其主人公的原型就是一九五二年从湖南参军来到农六师八一农场的王孟筠。
                              现为中国工程院院士的刘守仁,1955年从南京农学院毕业来到的新疆农学院任教。一天他突然提出:“乌鲁木齐还不是边疆,我要到是边远、最需要知识的地方去。”于是,他来到了天山脚下的兵团农八师紫泥泉种羊场当畜牧技术员。15年后,他培育出了中国第一个细毛羊新品种——中国美利奴军垦型细毛羊,从而结束了中国超细羊毛依赖进口的历史。
                              1964年,李梦桃从上海来到中蒙边境海拔2000多米的北塔山牧场当了医生。40年后,由他接生长大的青年不计其数,由他治疗痊愈的牧民多如星星。出诊中,无数次在暴风雪中迷失方向,夜里连人带马掉进山泉,摔落马被折裂尾骨,滚下山坡撞伤颈椎。在于牧民们的交往中,他学会了流利的哈萨克语,牧民们视他为救星。
                              女职工刘焕奎,22岁从内地来到一师一团,在盐碱地里传下了十年产粮过百万斤的记录,被誉为“塔里木女粮王”。
                              日暮苍山远,雪染鬓发白。老辈有的建在,有的已去;新一辈怎样?
                              在石河子长大的曾超,目前在深圳工作,月薪一万多元人民币。几年前,他又回来了,现任农八师石河子市政府副秘书长。“父辈留下了这么美丽的城市,我能为子孙留下些什么?这个问题折磨我太久,让我做出了回来的抉择。”他说。
                              和曾超一样,从全国各大专院校又来了一批青年志愿者,种子一样遍布在天山南北、发芽、开花、结果。
                              世界绝无仅有的新疆兵团人,为建设中的边疆,献了青春献终生,献了终生献子孙。50年,造就了一支特别能吃苦、特别能忍耐、特别能战斗、特别讲奉献的人类群体。


                              IP属地:湖南21楼2015-01-19 1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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