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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1-16 08:01回复
    晏西眉
    远外,簌簌婆娑着白絮,渐掩却尘世污浊气息。炭爆裂声惊了笼中的画眉,乱鸣不休。“主子,陛下请您走一遭。”心骤然跳动砰然,指尖却莫名隐隐作痛。展眉对人“这就去了”。换了人最爱看的那身鸦青的衣裙,风雪里恰如青蝶般好看。只是每踏一步,都带着一份隐晦的忐忑,不安,仿若要永决似的。却又叹自己多心。履上丹墀,每一步都踏着昔年兵革后的血。入了殿,褪下复陶对人道“许久未见您了...倒常见皇后春光满面的,瞧着总是欢喜模样。”叩首“大安陛下”
    江亓桓
    寒风凛凛,窗外呼呼作响,殿内烤着炭火燃着龙涎香,上坐一人。已近年关,事务多且繁杂,十之八九,江亓桓是在御书房批阅奏折。不自觉的皱眉,怒气环绕,斥
    “这塞北王好大的胆子”
    搁下手中奏折将旁香茗一饮而尽,听得娇声抬眼瞅了,指了位儿
    “坐”
    嗯了声,屏退众人,遮了愁容
    “西眉”
    晏西眉
    起身顺一旁坐了。眉攒了攒,浅应一句“在呢。”手攥起来,替人忧心“方进门时听陛下斥了句,可是塞北有异?”坐在椅上不安稳,心里蔓延着可怕的隐谶,记得当初他称难予后位,亦是今日这般感受。最终起身走至人前跽着,目光中流淌着缱绻深情“您的眉皱了...晏氏愿为您,解忧。”
    江亓桓
    他本不欲说却也不欲瞒
    “塞北要求和亲”
    一字一句重若千斤
    “要求你”
    江亓桓将人儿扯入怀中,下巴靠在她头上,闷声
    “你且放心朕是不允的”
    一句感慨犹如烟雾轻飘飘的向上升腾
    “朕说了,不负你”
    缓和了神色,抽手揉了揉额,眼下乌青布满疲惫,瞟了眼几沓奏折,安抚道
    “你先回去,朕得空了便去寻你”
    晏西眉
    手顿时僵了,心忽的一沉,紧紧阖了眸,泪悬在眶里。浑浑噩噩,顺倚人怀里,哽咽无言,目光有些滞。“陛下...亓桓,我明白,我信...”喃喃念了几遍,却又似乎清醒的透彻。从人怀里退出来,黯着神色,似乎能听见北风叫嚣的声音。张了张口,忍着心底窜动的痛楚“社稷为重...取取一个晏氏,若能保陛下朝邦万氏安宁,晏氏,愿往。”垂眸,掩下红了的眼眶。“陛下...”
    江亓桓
    他到底存着私心,塞北势大,隐有吞并中原之意,江亓桓虽有治国之才,耐不住前几任皇帝昏庸无能,将大好河山弄得乌烟瘴气,纵使他有通天之能亦要有时间方能改变现今局势
    江亓桓是明君,所以江山美人他的选择会是前者,但并不代表他没心没感情不会舍不得
    怀里骤然空了,江亓桓看着面前深明大义的人儿,他曾许了她未来却在现实下不得已支离瓦解淹没于漫长时间洪流中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01-16 0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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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4 02: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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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篇结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5-01-16 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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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甘愿服输,她什么都不要了,不要骄傲了就想为以往的嬉笑怒骂得一个肯定,她就是想知道,刘彻是爱过她的
        上前一步,陈阿娇想将心里的苦悉数告诉,话到口边却说不出话
        那又能怎么样呢
        她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要的是至纯至美的爱情,若不是嫁到天家,以翁主的身份这样子并不难可是她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刘彻身边除去她还有别人,而正是这些人将她与刘彻划开了界限隔了一个无法跨越的鸿沟
        就这样吧
        那一瞬间眸间光芒全都消失,长袖下的手合拢紧握成拳再度放手骨节青白手指冰凉
        她放手给他全部的自由
        【汉武帝】
        见她张口无言半晌才道了句无话可说,不由怒起。
        一句无话可说听在耳里只觉是敷衍,是不屑与己争辩,气极而起步至人前,瞧着她嘴角明显的笑意更是怒不可遏,
        “无话可说,无话可说,好一个无话可说!朕的皇后一贯巧言善辩今日却无话可说?不知是心虚还是找不到托辞?”
        忽而敛去怒意,“皇后无话可说不打紧,朕有话说——”
        瞥见她动作心知是不愿面对却不想如她所愿,一手摁于左肩一手挑高下颚让她正视自己,嘴里吐出的字正是拟好的废后诏书,“皇后挟妇人媚道,有失皇序,惑於巫祝,不可以承天命。其上玺绶,罢退居长门宫。”
        后闻她字字犹如锥心的质问,身形一震好似脱力般撒手放开禁锢,哈哈大笑更加张扬地打击,“不,不,不,那不是为了你母亲,是为了太子之位为了大汉江山!”
        “若得阿娇为妇,当以金屋贮之。”幼时誓言犹在耳际,如今看来却是笑话。
        金屋、金屋,罢罢罢,长门宫便是朕送你的金屋,自此夫妻情尽两不相逢!
        【陈阿娇】
        她的身子在宽大正装里不住发抖,挣扎不开刘彻束缚,陈阿娇只能听着
        心里绞的难受
        她并未抗拒并未嘶吼并未啼哭,只瞅着刘彻,那一眼已经倾注了她全部心力,像陈阿娇这样的女子更应活的张扬鲜明浓烈嬉笑怒骂恩爱情仇她应该在宽广天空中无拘无束自由翱翔而非在这个大金笼中陪伴孤独寂寥了却残生
        你的誓言到底是一个多么大的谎言
        陈阿娇曾以为自个儿闭着眼都能临摹出的面容,现今着实让她心惊的很,她已不认识他了啊,到底为什么啊
        无言的哭泣
        茫然的看着他,江山?皇位?她陈阿娇给带来的好处真是不少,自以为是的相爱不过只是一个筹码是她想多了一直自以为是了这么久
        随着刘彻的松手怔怔后退几步,她的骄傲已成了本性,不待细想便答
        “陛下倒是舍得为妾耗费大量钱财难怪妾的母亲放弃了原本的计划来帮陛下”
        作揖
        “得此明君愿我大汉盛名远赫”
        心下有什么呼之欲出,红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5-01-16 0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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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眶,
          她怎么早没意识到,卫子夫,子夫子夫以天子为夫原来刘彻一开始便存了废后心思,联合他人将她困入局中背上骂名顺理成章拉下后位,怨恨滔天
          “恭祝陛下如愿以偿”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5-01-16 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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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篇结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5-01-16 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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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楼
              那是一个雨天,青阶上漫着凉气,娇嫩花瓣青葱树叶所铺了一层毯子,蔓延至花园深处。
              沈月楼接了旨,甩去下人的扶持,摇摇晃晃的起了身,那纸明黄晃疼了她的眼,赫然抬头,眸中惊起一片片涟漪。乖巧的小公主做了平生最为大胆的决定
              夜已深,月光朦胧,一个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借着月光前行,身上沾染了泥泞她咬牙一字不吭,潜入了小屋,沈月楼脱下身上雨披面露期盼等待着
              江涯
              忠明堂陈列几世英杰,折戟销于黄沙。孤月长空,檐牙挂雨,映得堂前颀长的一人,江涯。他已卸下战甲,却不失疆场厮杀时的凛然英气。江涯借着膏火端看着掌中信笺。虽疑她夜半相邀,却并未迟疑的策马相赴。忠明堂前的黄灯摇摇晃晃,蓦地,熄了。下了马,步进屋内,撂下伞,目光锁在人身上,许久才唤人一声“月楼?”雨幕紧了。忽有些恼,拧眉看人“下雨了还往外跑,胡闹。”上前替人披上裘袍。“何事”
              沈月楼
              沈月楼瑟瑟发抖,她依在了江涯的怀中,哑着嗓子唤了声
              “涯”
              紧了紧身上裘袍,抬了眼面上是未干的泪痕,凄凄切切将来由诉说
              “父皇命我去和亲”
              “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
              雨打散了发髻湿漉漉黏在脸颊上,沈月楼无暇他顾,捧起江涯的脸
              “带我走”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5-01-16 0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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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挺好!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5-01-16 11:00
                收起回复
                  2025-05-24 02:1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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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神带我飞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5-01-16 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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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蛇
                    前方幽幽的白在待我寸步移近,漫天漫地的雨像流苏的帘。牵着云的手由天及地的堕落,堕落,飘渺,飘渺。青色的树被洗得惺忪,便着手为这帘幔,添层帘幕添重香。
                    渐行,渐深,渐销魂。
                    风雨如晦。
                    我就要靠近她了,不不不,许这统共是个梦罢了。选择永远孤独或者——醒来,破碎的醒来。像是倚在木棉花阴影里一次长眠,转醒了看见爽透的光和暧昧的花木香。浅红色在眼底不停徘徊,落叶纷飞。
                    我就快触到她,这到底不是梦。
                    “姊姊,你可怪我?”
                    淡眉抹云浑似醉,长眼眯线本如痴。
                    是了,她是处决天际的仲裁者,而我是光明喉咙里的一场臆症,选择,孤独,冷漠,靠近。攀上这飒飒西风,凭借这世事漫随流水。
                    白素贞
                    这杭州烟雨迷蒙,薄暮冥冥,白素贞并未持伞,一任细雨打湿发髻裙摆,眉眼如画气质芳华,纵使此情此景,她的美,也不减分毫。
                    背脊挺得笔直,昔日种种与她面前盘旋,吟咏的是那物是人非今非昔比。眼看着,那刚绽放的花儿抵不住连日里的风吹雨打,轻飘飘的飞到了湖中,打着旋随着波澜而行
                    白素贞听到自个儿的声音很脆,犹如雨打湖面,她的唇边扬着笑,浅浅淡淡,冷清的眉眼曾承载着千年期盼爱恋在遭受双重背叛之后灰飞烟灭
                    “怪你?”
                    她仔仔细细的瞅着她,眼角眉梢还残留的温柔,若不是她纵的,小青又怎敢罔顾礼仪伦常许仙又怎敢轻言背叛
                    “你也配?”
                    如玉般的指尖轻轻指着,不屑就在此刻喷涌而出席卷全身。白素贞素来不会说脏话,而今她也吐不出什么难听的字眼,只是,却打心眼的瞧不起恶心
                    青蛇
                    她的眼睛如同淬出一蓬火,将我代成灰烬,一脚踩没了。
                    “你也配。”这话太重,也太怨。兀的沉沉压在心头,致使我在这场怨憎中如何摆放都不安稳。
                    “姊姊。”我们曾经在西湖水边辗转徜徉,拾起游离的腰支,摇曳薄叶的团扇。裙摆带风,笼纱暗裹。咦?到底是从前了。姊姊将我带入尘世里,浑浑裹了一股子灰,明明青烟似的身子,如今终得落了地,端端稳稳立在她面前。
                    我的眼睛是朦胧的云雾天光。
                    而她看我的眼睛再也不同了,这怀恨在心,深埋愤懑的女子,是我生死与共的姊姊?于是我也拿起气势来,转了腔调,换了神色。似乎又变成,变成真正冷血残忍的蛇去。向曾经一同持剑的姊妹冷冷吐出一条蛇信子,我端着嘲讽的一张脸,要与她相持不下。
                    “姊姊,你怪我有什么用处。要怨就怨碰上一个这样的男人——他唯一的本领是多情。”
                    尽管我迟疑了一下,不忍拆穿。“姊姊,已经到了这里,”我说:“你说该怎么办?”风忽然大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5-01-16 1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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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还未将那些凌乱发的誓言整理好,就被吹乱了。一切历史都将湮没,在这种荒淫而又邪恶的关系中,我俩水火不容。
                      白素贞
                      她只当未闻,细细的瞧着在她身旁一向俏皮的少女此刻流露出蛇一般的阴狠
                      忽而白素贞绽开了笑,笑的前仰后合,不过是骗局一场,而今,总算是落了幕
                      她端不住仪态,稍稍后退了几步与小青隔开了距离,感受着风将二人的情谊一点点瓦解分离
                      这春天的风啊,怎么比冬天的还要刺骨
                      春雷滚滚,将那笑的闹得好的坏的一应击碎打散,淹没在时间洪流中,回不去了啊
                      白素贞看着二人相持的模样,心累的紧,攥紧了拳头,却无论如何吐不出原谅二字,既然已经分崩瓦解再拼凑好也比不得原来。而白素贞的骄傲更是允许不了她视若无睹或是当个可怜乞求的人,她一向要的就是纯粹,如她最爱的白色,如果做不到,宁肯不要
                      “散了吧”
                      衣袖随风飘扬,攥紧了的手退散垂下,她的双目去了雾气明朗的看向远方,持续了几天的蒙蒙雨,终于在这一刻退却,天边云彩染着点点红霞,逐渐扩散,而后照耀整个天空,被雨冲刷过得天,洗涤了所有污垢,保留的是最纯最真的样子
                      太阳出来了
                      草地散发浓郁的清香,蜷缩的花儿一点点抬起了头
                      白素贞笑颜明媚,她唤了声
                      “小青” 青蛇
                      “散了。”姊姊真是天真。我们在一起五百年,其间盘盘绕绕,魂魄牵扯,从未断绝。我招揽着风声,我开始审视面前的光,一千年来,她愈发的成形,用黑曜石作的眼睛,用一千年的雪采为肌,将西湖最底的青荇以为眉,如今这些不相干的东西都清晰起来,她已经完完全全落成世间一个凡人女子。即便眼里暂时熄灭的火光,也与壁炉的火星子没有半分不同了。
                      然而我,我还保留着蛇的妩媚和浪漾,保留着一个妖孽应有的品性,保留着罪恶,用双肩倒影来成全世人的罪恶。
                      漫天的雨在坠落,香气也是。世界转得像一场风啸,且站进虚无的影脚里,听听看,听听它在心底嘲弄,为了什么,就大家咬牙切齿?
                      不,散?说什么玩笑?太浓了,素贞对许仙的爱,近乎酒媚,把他窒息。她怎么舍得放他走?
                      “姊姊,我们对大家都公平些。”我仿佛在嗤笑,“你叫他来拣,哈!你让他来拣!看他到底要谁!”
                      仿佛稳操胜券。在这一尺水一尺波里头,我们是活生生血淋淋的现实。无法自拔,致轻敌招损。
                      到了最后,大家都损失了。
                      那又何妨?我将这些都拿给你看!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5-01-16 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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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
                        【晨曦破天光 点将战沙场 血染衣襟铁 甲彻骨凉】
                        【刺风袭耳,肆虐狂啸,蹄声踏踏,马劲飞驰。束好的青丝早已凌乱,在漫天的黄沙中彷徨的张扬。疾驰的马背颠簸,伤口处血色在无情的蔓延,却突然无比安详,好似这流光一瞬胜过戎马半生。竟是在想,万里河山,也不及他容越二字分毫。】
                        【追兵在后,穷追不舍】
                        【一响贪欢,终是只可浅尝,我们注定,只能是宿敌。慢慢挺起了身子,望着前方无物,面色虚弱,声音却无比坚定】容越【眸色深了深】放开我
                        容越
                        那剑光乍然刺破苍穹在这夜色中分外明显,容越驱马躲避,凛冽的寒风在耳边呼呼作响,他半伏着身,将她圈在怀中,以一个保护者的姿态隔开风沙寒凉尽可能的给予她一丝温暖。
                        不能停,纵使黄沙漫天无法睁眼纵使人困马累也不可以,那紧握缰绳的手已经皮肉外翻,伤口处沾染的脏污惨不忍睹,每动一下都是刺骨的疼,但仍然片刻不停的催着前进
                        风在耳畔呼啸,容越只当她在为追兵担忧,被风吹的僵硬的脸笑一下都是困难,又将她搂的紧了些,他说话声儿很大
                        “一定会逃脱的”
                        “相信我”
                        二月
                        【相信我…三字罢,如重重一锤激荡心中,久久不去。昔日高台之上,百官唯诺,言既出,莫敢有不从者,然细细想来,竟难寻一人可信。而今困顿之间,却听得身后人一句,信我。声线浑厚,听着心中无比踏实。似是他说能逃脱,便定能如他所说那般】
                        【感觉到他紧了怀抱,目光从远方定格给了他鲜血斑驳的双手。皮肉已然触目惊心,眸中漏了抹心疼。】
                        【相濡以沫,不若相忘江湖的道理,怎会不懂,奈何仍存了那天真的想法,深深闭了闭眼,轻叹一声】容越,他们追的,是我。
                        容越
                        “那又如何”
                        在这激昂风中,容越的声音并不大,甚至被吹的支离破碎,但其中的坚定却不容忽视。
                        他的目光柔软的看着怀中的人儿,他看得出她是不服输的性子,更是不会把自己的软弱现到别人面前,而这样的女子,却是让他在身后保护
                        容越举目眺望,从漆黑中勉强辨认道路,估计距离,身后的热浪滚滚而来,他回身一看那火炬形成的黄龙呼啸而来,容越心一急,鞭打马儿的力度凶猛了些,骏马一声悲戚长鸣,迈动的步伐快了些。
                        二月
                        【火光印亮他硬朗的面庞,夜幕下仿若金光半铄,一身硬骨,眼中却俨然是溺人的柔情,热浪摇曳中,似是看到那年初遇, 刀枪剑戟中,他傲立青骢,环视群雄,挫马扬鞭,凭一己之力,尽挽狂澜。跨马定乾坤的霸气,一见便再难忘。而今孤影一骑,骁勇依旧,却徒添累赘。况这累赘,便敌国统领四字,无论逃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5-02-09 1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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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否结果只能是万劫不复
                          【然他是英雄,也本就只该是英雄。心中百转千回,眸间深邃,咬牙用力狠狠一挣,想从怀中挣脱开来,奈何病弱之躯,徒劳无功,只得气急败坏一声】我让你放开听见没有!
                          容越
                          眉头攒着聚成一座山峰积攒的是万千愁绪,在狂风中容越五感集在耳畔听声辩位,判断着追兵的数量以及距离。近了,越来越近了,他一再使力催促骏马前行,可是奔驰数天,又全无供给马儿已油尽灯枯,现今不过靠的是腔坚持
                          容越并不是不心疼,但是为了她,只能对它说抱歉。他回头,在逐渐明朗的火光下,眼里是晶莹而后掉落。
                          容越只当她是因为男女授受不清,圈住她的胳膊松了松,别扭的柔声安慰
                          “马上就可以逃走了”
                          容越的记忆里前方不远便是一片树林,而那里的一条密路他则是再熟悉不过,多了树木阻碍,他相信能逃出去
                          二月
                          【虽是松下半分,却始终盘护怀中,几分气恼他这笨拙的脾性,却仍旧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心中怎能不暖。从来高处不胜寒,暖不入人心,此困窘之时却能享从前不曾想,不敢想之事。够了,足够了。】
                          【马已疲,林在前,看似可栖之林,然敌兵星火一起,乘以东风,燎原之势,二人便是插翅难逃。一路万千人中,他孤身护我周全,既然终究是宿敌,终究抵不过命运,便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落下这千古骂名。使力侧过半身,望入他深情眼眸,五指缓缓描绘他紧锁的眉头,忽然出其不意的紧紧抱住了他冰冷的胄甲,头靠肩甲之上,望了后方滔天火浪,眯起了双眼,思绪逡巡】
                          容越
                          容越被她这一抱心神乱了几分,搂着的手又松了几分,身子僵硬,甚至提起的那口气也一下子泄了。他不敢动弹,原先只是为了保护她,而现今这个样子却是解释不清万不可败坏了她的清誉
                          容越心头有什么在盘旋,他来不及细思那一份感觉是为什么,就被突如其来的喜悦击的溃散
                          “快看,马上就到了!”
                          眼前已出现茂密的树林,看不清内里踪影,而从密道行走,不须一刻便可到达湖边,乘舟远走高飞
                          御马的手松了松山峰也渐渐平复成平原,心情大好
                          二月
                          【望着熊熊的火焰在夜色中攒动跳跃,意料之中的不知所措,将他又抱紧了些,那般舍不得又那般恨着。仿佛要将这一刻镌刻入骨髓。】
                          【微微侧了头,在他耳边涩涩的开口,声音似要飘散在风里】
                          容越
                          【攥紧了手,没有泪,只凝望着他的侧脸,而后听到自己嘴里慢慢的吐出两字】
                          恨我。
                          【语罢,未待他反应,便趁着放松之际,使出浑身力气猛的将他推下了马,极快的转过头,冲进了密林。虚弱的伏在马背上,绝情的没有看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5-02-09 1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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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复的嗓音改不了得是浓浓情愫
                            “别……哭……”
                            “怪……我……”
                            这几个字说出口他一时感觉疲惫的很,仍是不愿闭眼,使着已经不太灵活的手颤巍巍的摸向她的脸
                            木偶
                            外头天色将黯,似是照应着屋里的命不久矣的人儿,暮色愈近,缓缓地给破屋度了一层阴影,蔓上了木偶的不完整的心,我忽然觉得眼前也朦胧了,原是被蒙了一层水雾,哭了,我哭了。胸前空空的地方像是被什么填满而又无情地掏空,咳嗽声儿气力不足,却似在我耳里久久回绕,震耳欲聋,“不,不...”,我兀的抬起头来,眼睛紧闭着使劲的摇头,又伸手去紧紧握住他颤颤巍巍的手,双手合十,头抵在三手交接的位置,我的手仿佛也跟着颤了起来,眼泪再不住的簌簌留下来,眼睛看着他,又一次地叫了出来,“哥”,仿佛所有的情感都蕴在这里头,我们还是以前的我们。
                            萦火的烛灯还在,添了蛛丝,多了尘埃。
                            美丽的木偶还在,增了泪珠,加了伤痕。
                            “我们还是我们,对不对?”,你还是我的爱人,对不对?我从泪中扯出了那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带着满脸天真的歪头望着他,望着他那额角的鬓白,那眼角的皱纹,柔情的目光从他发上滑下,掠过眉眼,扫过齿唇。“你曾说过,我们会久久的”,我久不离,你久不弃。
                            曾经的誓言,你要背弃了吗?我不许。
                            ……
                            “死?那是什么?你会死吗”
                            “当然会啦,我死了,虽然不能相见,但随时都在你身边,只是你见不到我而已”
                            “真的?你会陪我说话,听我唱歌?”
                            “会,可是不要想我不要哭哦”
                            “嗯!那——我陪你一起死,能不能见到你呢”
                            “......傻孩子”
                            ……
                            后来我才知道,人间的生离死别,是痛,是伤,你骗我。可我不怪,我选择相信你不真实的谎言。
                            师傅
                            “你!”
                            伴着心情的激动,咳嗽撕心裂肺,和渊只来得及将头偏离,那一口黑血落在床榻,散发着浓郁的腐朽味儿。经此一下,本就将近油尽灯枯现在更是加快了死亡速度。原本就苍白病态的脸如今更无半点血色可言
                            和渊的手指勉勉强强触到她的脸,闪耀的泪珠顺着手指落到离胸口近的衣领处然后掉了进去。他身子重重一抖,有什么在分崩瓦解,偏他无力挽救。
                            木偶怎有心,无心怎有泪。
                            这个当口,和渊无暇慨叹自己的巧夺天工,他满心全被慌乱占领。人有七情六欲,这几十年生活,足以让他明白感情足以让人癫狂。若是无了他,她一个不谙世事的木偶,怎么承受世间肮脏杂乱
                            “我……没……有……”
                            和渊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大概是心头存了执念,脸色奇迹般红润起来,声音也不再有


                            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5-03-23 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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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4 02:0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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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的黑幕烟消云散般退了,我就这样摊在老旧的木床前,见到了他。我笑了,笑得是那样开心,发丝散乱的垂下,手里紧紧攥着那药,“哥,药,给你。”持羹勺的手伸至他唇前去喂他喝,刚触碰嘴唇却没有预料中的反应,我怕他是睡了,轻摇晃他身子却摸着一股子粘稠,极力要看清却见是血,忽地张大了嘴,不,不会的。瞧一眼手中的药碗,不停摇着头,搅着药再一饮而尽,唇覆其唇,四瓣相接,我小心的度过去却不见喝的模样,越发急了便直接全给过了去。药混着他嘴角残余的血液滚落下来,我仍是不信,努力的用手指将那些给匀回他嘴里,啜泣着“哥,哥你喝啊,喝了就好了”,急匆匆的动作连以袖拭泪都做不到,我放弃了,边缘破碎的瓷碗从手中滑落,“砰”的摔在地上,我抬眼环望四四方方的屋子,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在昭示着,昭示着残念逝人,我不甘,我不舍。
                              死了,他所说的死终是来了。
                              我抚着这不会老去的容颜,笑了,这笑不是开怀,不是欢欣,而是痛,沁入骨髓的痛。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从鼻腔里笑出声来,为什么这样不公,你给了我灵魂,给了我感情,却又不许我爱,不许我得到。
                              错了,都错了。我不该来这人世间,你不该造就我躯壳,时光流逝,没有你的日子我度日如年,日起月落,周而复始,三日如三年。
                              第三日,静悄悄的,夜去了,赤红的晚霞也已被绯红的朝霞替代,不再是血色,而是红色,是大红的喜啊!我早愿披上这大红的衣裳,戴上朴实的头簪,盖上鲜红的盖头等你来迎娶我,现在终于能实现了。朝而袭天予嫁衣,夜而受月之见证。黄昏已去,隔着那盏烛灯,你我成亲,我终于能永远的与你一起了,我的夫君。轻唤一声“夫君”,与他倒在铺了稻草的地上,打翻了烛灯,面上是甜美的笑。
                              大火染红了天边,天似又回到了黄昏,回到了那记忆中的黄昏。
                              ……
                              “他们为什么死的这么安宁?”
                              “因为,心中有彼此”
                              “死不疼吗?”
                              “不疼,为情而死,不疼”
                              “那我死的时候也要不疼!”
                              “......傻孩子”
                              ……
                              疼,锥骨的疼,你又骗我。不过,我相信我们能永远在一起了,侧目望着身旁的人,手指抚过他的眉,他的眼,又吟唱出了那日日夜夜婉转的歌儿。
                              大火中传出的歌声,悠扬,凄清,断了缘,续了姻。
                              你背弃的誓言,由我为你取回。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5-03-23 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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