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傍晚的时候，有两个人来到了山林中的禅院，向这里的高僧追问人生的哲理。
高僧点然了一盏油灯，火苗蹿了出来，禅房立刻亮了起来。高僧又摆了摆手，油灯闪了闪，灭了。
这时，一个人长叹一声，颓然离去；另一个人则面露喜色，微笑着离开了。旁边的小和尚看了很纳闷：“为何他们两人到来时形容一样，离去时却一喜一悲。”
高僧笑道：我只是觉得这里光线太暗了，所以才把灯点燃；但是油灯的烟子熏了我的眼睛，于是我就把灯扇灭了。他们之所以一喜一悲，是因为喜者心中有喜，悲者心中有悲，对于人生的感悟原就藏在自己的心里，他们无须问，我也无须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