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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自己拍自己睡觉,发现了诡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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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
这女人说:“我叫刘墨,我父亲是刘旺星,你应该认识。”
我惊讶地看着她:“你就是刘老的女儿?”
我打量着她,她似乎真的是一个活人,并不像是死人的样子,而且如果是死人,进来也不会开灯,而应该是黑灯瞎火的就进来吓唬人的了吧。
她朝我一笑说:“我父亲有一些话和一些事让我转告给你,你不过来和我好好谈谈吗?”


964楼2015-04-02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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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我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透着一股不信任的感觉,我反问了一声:“你真的是刘老的女儿?”
    她耐心地回答说:“我是。”
    我说:“可是我听说。除了刘老在火化前几分钟忽然活了过来,除此之外他的家人已经全部死了。”
    刘墨听见我这样说,面色却依旧不改,脸上依旧是笑吟吟的,她说:“这也是今晚我要和你的说的。”
    之后我将信将疑地在沙发上坐下,但是远离了她一些,因为我总有一种不信任感在心头徘徊,她倒也没有介意,而是问我:“我爸爸的信你收到了?”
    我反问:“就是那封无字信?我已经收到了。而且已经烧了。”
    刘墨的脸色忽地一变,有些吃惊地看着我:“为什么烧了?”
    这原因要说起来就复杂的很,我于是回答:“不为什么。”
    刘墨于是看着我,而且那眼神我有些捉摸不透。是揣摩,又像是惊讶中带着恐惧,更像是有些出其不意,最后她的神色终于如常,说道:“烧了就烧了吧,只是上面写了什么就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我问她:“你也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
    刘墨点点头,她说:“我只知道有这样一封信寄到了你手上,至于写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也不用知道,因为这封信本来就是寄给你用来提醒你的,可惜你没有看到,自然也就没有得到这个提醒了。”
    我就没有说什么了,我也没说我看到了上面的内容,我觉得刘墨既然这样说,那么上面的内容就是极其重要的暗示和提醒。不能轻易说出来,既然他也不知道,就是说刘老头本来也是不想让她知道的。
    关于这封信的话题就没有再继续下去,刘墨问我:“你开始做那个梦了是不是?”
    我心上“咯噔”了一下,装糊涂问道:“什么梦?”
    刘墨说:“就是会梦见一面镜子,镜子里面倒映出自己的镜像,最后出现了一模一样的自己。”
    刘墨的声音很平缓,没有任何的起伏,只是她只用很简短的话就将整个梦的核心给概括了出来,让我为之一惊,我问她说:“你怎么知道我梦见的是这样的场景,难道你也做过这样的梦?”
    刘墨却摇摇头,接着说:“我自然不会梦见这些,是我的爸爸。他也做这样的一个梦,只是他的梦和你稍稍有些不一样,你在镜子里看到的是自己,而我爸爸在镜子里看到的却不是他,而也是你!”
    我重复了一遍:“也是我。”


    965楼2015-04-02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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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0 03:5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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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墨接过我的话说:“对。就是你,而且这也是我爸爸死亡的原因。”
      我一时间有些不能理解他的话,我说:“你是说你爸爸就是因为梦见了我才遭遇了意外?”
      刘墨却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那个人是不是你,只有你最清楚,也只有知道是不是。”
      我被她这样的语气吓了一跳,我在心里说当然不是,因为每次在梦里看见那个影像的时候我都会被吓一跳,不因为别的,就是因为我觉得那是长了与我一样面庞的另一个人。
      刘墨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继续和我说:“他是不是你我并不关心,我爸爸也不关心,重要的是梦里的东西和恐惧,迟早会到现实当中,当你反反复反复的梦见,直到有一天你觉得他出现在了现实当中,并且最终成为你死亡的原因。”
      刘墨的这话让我想起聂老头的那番话来,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只不过聂老头梦里的是龚定海,而刘老头梦里的却是我,当然是连我也不知道的那一个“我”。
      我问刘墨:“这些就是你爸爸要让你告诉我的?”
      刘墨说最重要的她还没有说,我于是侧耳细听,刘墨说:“在你觉得梦里的人还没有出现之前,如果你能找到梦里的那个地方,或者是梦里的那面镜子,把它彻底给毁了,那么梦就会消失,以后都不会再梦见,可惜我爸爸一直在找,却最终都没有找到。”
      我回想着梦里的情景,梦里就是在这间屋子里,只是凭空多出了一面镜子,这面镜子就在客厅里,边想着我边看向了镜子立着的地方,那里根本空空如也,我已经找到了地方,可是镜子不在,这又能怎么办?
      我回过头的时候正好看见刘墨定定地看着我,我觉得有些尴尬,她好像看透了什么,可是却什么都没有说,我觉得她的说辞有些奇怪,就说:“可是你爸爸一直在监视和跟踪我,这又是为什么?”
      刘墨才说:“这就是我要和你说的另一件事了,不是我爸爸让我和你说的,而是我今晚来找你的另一个原因。”
      我说:“愿意一听。”


      966楼2015-04-02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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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墨说:“我刚刚和你说的这些,都是我爸爸在死之前说的和做的,我说的这个死之前,就是他被送去殡仪馆的那一回,而后来在殡仪馆活过来的他,已经不是他了,而是另一个人。”
        我问:“是谁?”
        刘墨说:“你先不要着急,听我慢慢说。”
        接着刘墨才告诉我,原来在刘老头最后的弥留之际,和刘墨说了一句很至关重要的话,这也让我确定了刘墨的身份,刘老头在最后的时候叮嘱她,让她不要跟着去殡仪馆送葬,而是告诉了她一个地方,让她去躲起来,直到这件事结束之后。
        所以正因为如此,她才逃过了一劫,至于车上的那个人是谁,刘墨说她也一直想知道,他父亲是如何做到让另外一个人冒充她坐在车上而让所有人都没有起疑的,这些年她也一直在查这件事,可是碍于身份,她行动受到了很多的约束,还有就是有人在追杀她。
        至于是什么人,她说是醒过来的“刘老头”,那个出现在刘老头梦里的人,最后附在了刘老头的身上醒了过来。
        听刘墨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忽然想起聂老头自己火化自己的那个举动来,此前我一直不解威为什么他要这样做,现在看来应该是趁着还没有被龚定海借尸还魂之前,先把身子给毁了,这样也不外乎是自保的一种方法。
        刘墨则继续说:“后来我听说有人在小区里挖到了我丈夫的尸骸,于是我就到警局去认领,以此想探听到些什么,可惜警方那边不让,我也没有办法。”
        这事我多少知道,只是有一些细节上的疑问,但现在却不是问的时候,我关心的却是在另一个问题上,就是她是怎么知道我开始梦见镜子和自己的,难道她会读心术而且一直监视我不成?
        刘墨说:“我最近总是梦见我爸爸,在梦里他总会和我说这件事,让我来找你告诉你这些事……”
        只是说到这里的时候,刘墨忽然住了口,然后就惊恐地看着我,马上我也反应过来了是什么事,也是一样看着她,只是我却没有那样惊恐的神色,只是更多了一些揣摩。
        然后刘墨就腾地站了起来,她说:“不会的,难道要害我的是爸爸?!”呆扑叨号。
        就在刘墨站起来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细节,是之前我一直没有留意到的,就是她站着的时候,是垫着脚的,这让我浑身抖了这么一下,然后我看着她,可她却没有一点自觉的样子,我再看地上和她身后,果真,她没有影子。
        当即我似乎已经知道了什么,于是看着她说:“我很感谢你能告诉我这些,只是有一件事我不得不要告诉你。”
        她问我:“是什么事?”
        我说:“害你的,而且已经把你害死的,不是你爸爸,而是你梦里的那个人,你已经死了。”
        我这话才出口,我就看见她惊恐地看着我,然后双手就捂着脸,发出一声很是怪异的叫声,接着我就看见她的身子在逐渐透明,有种要消失的样子,而她口中则好像在说着:“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只是我好像和她说什么,她就这样从我眼前忽然消失不见了。我呆呆地只能在原地,然后往梦里客厅放着镜子的那个地方走过去,接着在梦里的那个地方站定,我就在那里站着,一动不动地站着。
        良久我对着前面虚空一片说道:“其实你早就跟出来了,在我还没有梦见你的时候,刘墨和我说的这些,都已经晚了是不是?”
        接着我看见在我对面的地面上忽地出现了一个影子,就像有一个人站在那里一样,然后我听见几乎是与我一模一样的声音回到我说:“是,你已经逃不掉了!”


        967楼2015-04-02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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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兰金什么都没说,倒是施虎问说:“这靠谱吗,你有没有把握?”
          我说:“我能强烈感觉到那个东西的存在,应该没有问题,就是中间不要出什么岔子就好。”
          施虎听了看了看单兰金,和我说:“那么另一个人我去找。”
          刘墨的出租屋就暂时被封锁了起来,里面的东西我们也都没有去动,包括那三坛子泥土,在事实没有清楚之前,我们不敢乱动。施虎已经让检验科那边对刘墨的身上的所有异常情况做出严密的分析,虽然尸身已经腐烂了,有些线索已经破坏,但还是有迹可循的。
          后来单兰金说要是当时刘老头死后我也能这样去看看,或许能找出一些不一样的线索来。我说我和施虎去过的,没什么可以找的。单兰金却摇摇头,他说他总觉得我们去的时候,有些东西有些线索已经被破坏,已经没有了。
          施虎最后选了范之东,为什么选他,施虎的说法是他曾经遇见过孙遥上身的事,接触过这些不容易害怕,而且他承受能力好像要强一些。我说到时候我们把他放在安全的位置,纯粹就让他来凑个人数,不要给他碰到或者给另外出现的东西碰到他。
          施虎说这个是自然的,至于范之东第一次玩这种游戏又害怕又有些兴奋,特别想我刚刚接触这些事时候的样子。
          我们选择在凌晨之后开始,排位基本上是我拍施虎,施虎拍范之东,范之东拍单兰金,单兰金到的地方会空着,也能会拍到第五人,而我多半是被第五人拍,如果有的话。在这样排之前施虎要和我换,他说我太冒险了,我告诉他他刚刚从昏迷中醒过来,暂时不要碰这些东西,而且这东西是我感觉到存在的,他拍我我能感觉的更深刻一些。
          游戏开始之后,前面几圈都是正常的,单兰金到了空处都会咳嗽一声,直到第四圈的时候,我听见单兰金喊出了他的名字,接着出现了另一个脚步声朝我身后走来,之后我感到有人拍了我的肩膀一下,很轻,可是他就只是拍了我这么一下,却没有听见他喊出他的名字,我等了一两秒见他没有出声,于是就接着继续玩。
          后面我们就变成了五个人在玩,而他一直都是默不作声,直到再一次它拍了我的肩膀,我听见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难连邱!”
          就在声音响起的时候,我听见有什么东西落在地上的声音,很是清脆,并且还伴随着破裂的声响,因为游戏规则,我们不能中途暂停,否则就会出现无法预料的意外,于是我们都没有出声,我也没有去管掉在地上的这是什么东西,就继续下去,直到再一次听见单兰金的咳嗽声,我才知道他已经走了。
          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又进行了下一轮,确认已经走了,这才开了灯,灯打开之后,我们都还好,范之东虽然有些怕,但是难掩面上的兴奋,也没有问题。
          之后我们在一个角落里看见了摔在地上的东西,是一个泥人,看见这个泥人的时候我立刻看向了施虎,因为我记得他说他把这泥人交给阿婆了。呆扑双号。
          施虎说他的确交给阿婆了,只是现在泥人出现在这里,掉在地上已经摔碎,与上次见到的不一样的是,泥人身上拴着一条黑白线,施虎说不是他拴上去的,这种线我见过,阿婆曾经用过,难师傅也用过,说明的确是阿婆拴的。


          969楼2015-04-02 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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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浑身忽然打了一个冷战,觉得有些莫名的害怕起来,就在我想说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的时候,我忽然又听见耳边那个声音响起来,似乎是刘墨的声音,又似乎是一个男的,我只听见这个声音在说:“已经太晚了,太晚了,你的一只脚已经跨进去了。”
            我听见之后去看自己的脚,只见在我的脚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现了一个黑色的脚印,我想抬脚,却发现根本就动不了,拉着我的单兰金忽然消失不见,整个检验室里就只有我一个人,然后黑色就像墨水一样从天花板和墙壁上泼下来,我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忽然涌进来的水给淹没了一样,就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依旧是那样站着,只是站在哪里却并不知道,我只看见前面有一块块的白色,像是石块,又像是别的,似乎在引着我往哪里去一样。
            我顺着走过去,只是走了几步,忽然就又变成了一片昏暗,紧接着我就看清楚了自己身在何处,我正在刘墨的出租屋里,出租屋与以往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多了一面镜子,挂在最显眼的地方,可是用蜡给封住了。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我却并没有想那么多,因为我更觉得这不是一面镜子,而是一幅画,模糊的蜡层里面,有一个人头的样子,我不由自主就走到了镜子跟前,盯着里面这个模糊的人头在看。
            我只觉得身边的所有情景都是异样的阴森,我试着伸出手去摸了摸被蜡层封起来的镜面,在我的手碰到的时候,蜡层忽然融化了,顺着我的手就留了下来,我看到的是,不单单是蜡层,还有那个人头的影像似乎也在顺着蜡液流下来,沾染到我的手上,可奇怪的是,明明是白色的蜡泪,沾到我手上之后就彻底变成了黑色,然后就变成了黑色的灰烬一样的东西,我赶紧将手撤回来,却发现我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烧成了焦炭,这么一伸一抽之间,只见一片片的碳烟在飞散,我的手就这样变成了黑色的烟尘。
            而我压根就感觉不到一丁点疼痛,只是有些恐惧地往后退了一些,再接着我就听见悠远的声音在喊我,似乎从四面八方传来,再紧接着我的身子忽然被什么猛地拉了一下,我才回到现实之中,就在将要清醒的那一刻,我看见刘墨就像一个碳人一样地站在门口,和我说:“这才是个开始,你会发现更恐怖的事。”
            我就这样再一次被单兰金拉回到了现实当中,回到检验室之后,我伸出右手来看,只见右手掌心一片漆黑,就像真的在碳上摸过沾染了一层一样,我只是定定地看着,单兰金见了问我说:“这是怎么了?”
            我却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想着刘墨最后的话,然后看着她被烧焦的尸体,似乎有什么在脑海里逐渐浮现出来,可是我却抓不住。
            单兰金问我手上怎么忽然弄到了这些东西,但是很快他就抽开了他的手,因为他发现他的手上也沾染到了这东西,应该说是我的身上全是这种碳烟,单兰金只是碰到了我的身子,就沾了满满一手。
            我看了看脚下,然后试着走了几步,这才看见我走过的地方,都有一个个黑色的脚印,只不过地上的那些脚印是光着脚丫子的,而我的是穿了鞋子的。
            单兰金这才有些惊讶地看着我,和我说道:“亦杰你的身上,身上全是这种黑色的碳一样的东西。”
            可是我却没有去管它,也没有去理会单兰金,我只是走到了墙壁边上,将手放在了墙壁上,我觉得我的手越过了墙壁的界限,似乎穿透到了什么地方,而且我也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拉着我的手,我能感觉到那种拽着不放的力量,可当我再看的时候,我的手只是附在了墙壁上,与普通的手掌覆在上面没有任何的区别,刚刚的那种感觉就像是一种幻觉一样。
            我这才像是明白过来什么一样地看着单兰金,只是我这回却看见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就像一团阴影一样笼罩在单兰金的身后,单兰金的额头上蒙着一层黑色的烟一样的东西,我似乎终于明白阿婆和我说的那种,初次看到我和老妈的感觉,那种身后有黑影的感觉。


            973楼2015-04-02 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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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明柳的身份并不难确认,只是需要花费一些功夫,尤其能从物业这边获得比较确切的一些信息来。而他与整个小区的联系也自然就明晰了起来。
              物业那边的说辞是当初李明柳是作为园艺工人在做事的,说白了也就是在这里临时打工,所以最后好长时间没来做,物业联系了几次联系不到,就以为是不来做了,于是就另外请了人来,也没当回事,物业对他印象比较深刻,完全是因为每种一棵树他都会在树上刻上自己的名字。
              现在提起来,物业还会说这就是个怪人。所以在最开始的还不大愿意说,而且关于提起他的事都会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的,光这点就已经让我们觉得怪了。
              后来发现他在树上刻上自己的名字,是倒是对树木的生长并没有很大的影响,只是这样做毕竟不好。让人心里怎么想怎么不舒服,而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的时候,他就会说以后要找他就要靠这些树了。呆见围圾。
              当时物业的人听了都纷纷摇头,均觉得这人是神经病还是怎么的,于是就没有再理他,只是让他不要再在树上刻他的名字。往后做没做也就没人知道了。
              说到这一茬,我们才想起那棵以为枯死被挖掉的树,当时并没任何人留心到那棵树,而且当时我就在一旁,也没有那个意识去检查一下树上的情景,心在自然也就不知道树上会不会还留有他刻下的名字了。
              这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之后单兰金猜测说。很可能他失去联系之后就是已经死亡了,从他此前透露着的处处古怪来看,和这件事恐怕脱不了干系。
              得到这条线索之后,我们在整个小区都找了有他名字的树,结果都是无功而返,一般来说树在生长过程中会逐渐复原,当时刻下的痕迹会被掩盖掉,所以现在再来找能找到的概率就不是很大。
              但是,最后我们还是找到了一棵,唯一的一棵。
              这棵树长得好好的。只是因为冬天的缘故有些缺水,这是正常现象。这件事单兰金说找个时间悄悄的做,不要惊动了附近的居民,为了避免挖到什么惊人的东西,所以他说利用居民午休的时间来挖。再一个就是警方的人不要明目张胆地出现在这里,便衣最好。
              为了防止信息泄露,最后挖树的过程就没有让物业的人来,而是由警方的警员扮作了园艺工人来做,这样也不引人注目,别人看了顶多也就觉得是在正常维护。
              那天中午的时候,这边带了工具把树给挖起来,惊人的东西倒是没有什么,纸在下面挖出来一个用塑料袋和油纸层层包裹起来的一个东西,东西打开之后,我们又把树原模原样地栽种了回去。
              会去到警局之后,将这个东西打开,里面是一个盒子,从层层包裹的东西看,李明柳非常重视这个东西,盒子是一个饼干的铁盒子,并没有受到任何的损害,而打开之后,里面好几盘关盘和一个小本子。
              小本子像是一本日记一样的东西,至于光盘,不看不知道,看了之后才吓人一跳,全是关于张应全和刘墨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
              先说这个小本子。
              小本子的确是一本日记,只是没有日期,也没有时间,每次记录的不过是小半页内容,都是他自己的一些自白。
              内容很多,单兰金和我都一篇一篇仔细地看过,有些记录的非常无聊,只是有那么几篇,却让人有种像是似曾相识的感觉,也说明李明柳这个人的确是有些不正常的。
              按照这顺序来,这几篇切入正题的基本上是这样的:


              988楼2015-04-02 2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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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画面才进入到721,画面首先是在一个溅满了血的纸人身上停留,白色的纸上全是血在渗透,接着随着画面的转移,只见地上是一个人的形状,但是这个形状却让人看了第一眼是惨不忍睹,第二眼想到了人偶。
                张应全的几乎是被肢解了一样地躺在地上,全身虽然还有一个人的模样,但是手,肘部,手臂,头,身子,大腿,膝盖等等的只要是骨骼连接的地方都被肢解了再拼凑成一个人的模样,只是每一节和每一节之间,都留出了那么一段距离所以看着即便是一个人的形状,却又一种别样的感觉。
                只是画面到了这里却并没有完,因为镜头稍稍偏了一些,虽然中心的位置还是张应全的尸体,但是在画面的左下角,却出现了一双脚,只到了脚踝部分,他穿着的鞋却清晰地呈现了出来,分明就是那双黑布白底的布鞋。
                看到这个画面的时候,我忽然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像是忽然就被吓到了那样,因为这双脚我见过,就在我第一晚录的视频里面,在床边也是出现了这样的一双脚。
                大概是我反应有些过度,所以单兰金侧过头来看着我:“你怎么了?”
                我才把这双脚的事和单兰金说了,当时721并不是只有他们在,还有一个人一直在看着,不知道刘墨察觉到这个人的存在没有。
                单兰金说他当然记得这双脚,他拷贝了我所有的视频回去看,而且每一个都看过很多遍,上面的反常迹象他几乎都记在了心里,看到了这个怎么会记不住。
                我却全然不像他这样冷静,我也不知道自己反应为什么这么大,反正当初第一次看见时候的那种恐惧感觉又再次在心头升腾起来,好似我又回到了最初的那种状态里一样。
                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我似乎觉得我隐隐知道这个人是谁,而且他的名字即将呼之欲出,可就是隔了这么一层窗户纸,怎么捅也捅不破。
                可是单兰金却将这盘视频又倒了回去再看了一遍,他重新看的地方是刘墨穿上风衣离开的那段,单兰金让我注意刘墨的脚,我于是细细看过去,虽然刘墨穿了高跟鞋,我凑着看了之后忽然看见她的高跟鞋的跟是离地的,虽然乍一看没有什么分别,但是这已经说明什么了,我才看着单兰金说:“她被上身了!”
                等光盘的内容到了正正地聚焦在地上张应全的肢体上的时候,单兰金暂停指着一处不起眼的地方说:“你看那里有什么?”
                我看过去,只见在角落的地方似乎有一团红红的东西,像是一个脚印,单兰金说那个脚印的形状绝对不是刘墨的,刘墨穿着高跟鞋,踩出来到脚印并不是这样的,而是还有“人”在里面。
                我看着单兰金说这是怎么回事?单兰金才说:“这人不是刘墨杀的,而且进来时候的这个人是刘墨,可出去的时候就不是了。”
                我只是看着单兰金,似乎在等他给出进一步的解释,单兰金却一直沉默着,最后他终于说:“这些东西应该就是此后一直在你房间里的那些,我现在似乎明白为什么他们一直在给你制造麻烦却并没有害你了,因为这些东西是刘墨招来的,不管是她愿意还是不愿意,而自始至终,刘墨有没有要害你的意思?”
                我想了想说:“没有。”
                单兰金说:“这就对了,这些东西盘踞在你房间里,是因为你和刘墨有了共同之处,都招来了这些东西,我们先暂时想简单一点,你想想看,你和刘墨相同的地方是什么?”
                单兰金这么一说,我还真愣了,和她一样的地方,有什么是一样的,我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最后只能摇摇头,问单兰金说:“是什么?”


                991楼2015-04-02 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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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0 03:4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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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兰金说这或许就是刘墨这里隐藏的秘密,最后他看了看倒在壁板上的这具尸体,其实是我先入为主,这不是一句尸体,而是一个人偶,只是弄得和人实在是太像了,所以会被误认为了尸体。
                  单兰金说一共有四个人偶,此前伪装成李明和柳池夫妇用掉了两个,之后又被施虎撕烂了一个,所以这里还剩下最后一个没有用。
                  单兰金摸了摸人偶,然后看着我说,其实我们一直都忽略了,这虽然是人偶,可一直都是用人皮做成的表层,而我们却一直都没有发现。
                  既然是人皮,那么就是四条人命,单兰金却摇头,他说一个人身上不可能有这么完整的人皮,这一个人偶用了几个都很难说,接着他话锋一转说,其实不用活人的也是可以的。
                  我说:“用死人的?”
                  单兰金点点头,他问我是不是还记得广福路上挖出来的那些尸体,尸体已经腐烂成了骸骨,自然就没人去关心是否还有皮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单兰金让这个人偶站了起来,但是很快他就找了床单把它给包了起来,他说:“这个人偶或许能帮我们的大忙。”
                  这人偶我还亲自摸过,现在只觉得一阵阵的难受,原本我还以为是塑料制成的软皮,想不到竟然是真皮,而且施虎自己竟然也没有发现。
                  我一边想着,单兰金让我包住这个人人偶,虽然隔着床单,但我依旧心上难受,有些抗拒。单兰金说刘墨的死就是和这些人偶有关,应该说是和我们在广福路挖出来的尸骸有关,或者说,就是他们索了刘墨的命去。
                  而关于那些人的线索,只有两条,第一是还在昏迷中的施虎,因为那个被剥了皮血淋淋的男孩第二是杨博文,因为他就是当时的死者之一,而且难师傅不会无缘无故把一个毫无关联的人的相片给我,他一定是有目的的。
                  我和单兰金说:“刘墨的皮并没有被剥掉,可她是怎么死的?”呆沟私亡。
                  单兰金说:“那三坛子泥土就是她的死因,这个地方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刘老头建造起来的,所以她替代了刘老头去死,被这些人索了命,而她根本不知道在这里有这四个这样的人偶,这样就说得通了。”
                  我说:“虎毒不食子,可是刘老他……”
                  单兰金却说:“人心的险恶,你永远无法预料,既然刘墨能是这样一个死法,那么可能从刘墨出生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在谋划这件事了,所以要解开刘墨身上的所有谜团,只有破解了刘老头的谜团才能完全清楚,但有一点已经毋庸置疑,刘老头给她安排了一门冥婚,并设下了这个陷阱,之后自己再用假死躲过追杀,用了刘墨来做替罪羊,最后自己再堂而皇之地出现。”
                  我为刘墨感到可惜,她竟无缘无故地就这样为刘老头送了命而不自知。
                  单兰金却说:“弄清楚刘墨的死因,我想知道的是,张应全在这件事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刘老头为什么会选这样一个死人。”
                  我问:“那么人偶是谁造出来的?就是刘老头?”
                  单兰金说:“这就要问张应全了,因为人偶是和他一起出现的。”


                  993楼2015-04-02 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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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兰金说:“跟你去的是意图要害你的人,跟你回来的也是要害你的人。跟着你进去的是要让你在那里不能回来,跟着你回来的是要让你再一次回去而不能再回来。”
                    我听了不假思索地说:“缠着我的东西还够少么,只要能救施虎,我不在乎。”
                    单兰金说:“你要想好。”
                    我说:“那我要怎么去?”
                    单兰金说:“去很简单,关键是回来,因为我不知道你会从什么地方回来,无法第一时间找到你。”
                    我说:“我可以给你打电话。”
                    单兰金说:“这个暂时先不说,回来的时候再做解决,既然决定去,这本身就是冒险的事。”
                    我觉得单兰金在这个时候说这个,似乎还有别的意思,单兰金才告诉我说:“其实我还有一个目的,你去找施虎的同时,可以看见那个男孩幕后的人,最起码能让我们知道,人偶背后究竟是谁在操纵。”
                    我说:“那我就更不应该推辞。”
                    单兰金说现在时候还早,等到了子时我只需要从我们那那栋楼就可以了。
                    单兰金暂时没有和我解释,离开了医院之后,回到了我家,单兰金给了我一直手表,让我戴在手上,他说这个手表是用来提醒我的,它会静止在我去的时间,当我发现它开始走动的时候,我需要在手边回到原位的时候回来,也就是说十二个小时,在这个过程中跟着我去的那个人就会出现阻止我回来,所以我一定要小心。
                    问起说我要怎么回来,单兰金说这就要看我去的地方,随机应变。看来还真是没有什么经验怪不得他会说冒险。
                    除了手表,单兰金说我一定要注意任何看到的计时的东西,因为任何出现这里面计时的东西都可能是对我的一个提醒,我问说是什么提醒,难道这个手表还有失效的时候?
                    单兰金说不是,一般我看到的计时的东西,是预示着我要去找的人所剩下的时间,也就是施虎的时间,我一定要记住。
                    我牢牢记住了单兰金说的,这件事上我看得出他也没有多少把握,于是我安慰他说:“你不用担心,我会把施虎找回来的。”
                    至于操作地点则很简单,就是在我们那栋楼的电梯里,单兰金说我要记住电梯里的数字,我们这栋楼只有十九层,电梯的按键没有18,是120,当我在电梯里看见出现了不存在的按键,或者说电梯停上的数字显示了不存在的数字而且停靠了,我就要立即出去,错过了第一次,就像做梦一样,我就会到下一层,每往下去一层,我就难以回来,如果十二个小时我没能回来,我的身体就会死亡,心跳就会停止,到时候即便能回来,也已经是一个死人,成为亡魂。
                    我记住了单兰金说的,单兰金让我坐进电梯里,他说如果电梯在已有的楼层停靠和开合,我都不用去管,也不要出去,以免横生不必要的事端。
                    其实我对于坐在电梯里最担心的还是七楼的停靠,我觉得要出事也是在那里。
                    我一个人坐进电梯里,十一楼按了1楼,一直下去,并没有什么异常,于是又从1楼按了20楼上来,也很正常,意外的是电梯没有再在七楼无缘无故地停靠,有过一次,后来就再没有过了。
                    这样上上下下很多次,直到电梯在下了一楼之后,忽然跳成了0楼,我立刻警觉起来,而且到了0楼的时候,电梯门就开了,我不敢停留,就从里面出了来。
                    从电梯里出来之后,我觉得就是像平时到了一楼的感觉,只是从这栋楼里出来,我才发现整个小区都是黑的,没有一丝灯光,虽然已经是子时,可这也是极度反常的,所以我认定我已经到了单兰金说的那个地方。


                    999楼2015-04-02 2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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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是非常真实的,我立刻转过头去,可什么也看不见,我几乎是转了一个圈,什么也看不见。随着时间的过去,我的眼睛逐渐适应了这样的黑暗,我才能勉强辨别一些屋子内的装饰,我发现这里和我住的屋子基本上是一样的,但又不一样。
                      不一样的地方在于沙发旁边,那里放了一个神龛,也就是在我看向神龛的时候,忽然看见神龛伤到蜡烛就这样点起来了,本来一片黑暗的地方顿时亮了起来,亮起来的同时,只见香炉上的香也开始冒起烟来,像是猛地就点了起来一样。
                      在看见香点起来的时候,我忽然心上一惊,单兰金最后的话又在我脑袋里响了起来。香在早些时候是用来计时用的,而单兰金叮嘱过我,一旦看见有计时的东西,就要知道这预示着施虎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想到这个的同时,我看了看手表,手表还依旧是静止的,我稍稍算是松了一口气,但一想到施虎很可能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心上就有些悬。正好这时候,我听见从房间里传来了什么声响,就自然而然地看了过去,只见房间的门是半开着的,好似正要开过来,又好似正要合过去,只是它就这样没有动,没有再动过。呆肠低技。
                      我就往房间里走了进去,走到门口的时候,我感觉窗台边上有人在动,正有些惊讶,忽然觉得这人动的有些不对劲,好似和我的动作是一样的,我这才看清楚,在窗子边上立着一面镜子,里面那个果真是我的镜像。
                      看到是一面镜子的时候,我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于是立刻站到了床边,只见我的影像也完整地倒影在里头,我又走到窗台边上往楼下看了看,却看见楼下的路灯竟然是亮着的,更不可思议的是,路灯下面站着一个人,与我以往每次看到的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于是我没有再想其他,就从房间里出来,出来到客厅的时候,我看了一眼沙发旁边的神龛,就急匆匆地去到了外面,我一直从楼道上下来,当我重新来到楼下的时候,只见楼下的路灯依旧是熄灭的,路灯下也没有任何人站在那里,我抬头看了看楼上,整栋楼都是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更不要说能看见什么了。
                      我疑惑地站到了路灯下面,发现也不过是那样的情形,也是什么都看不见,我有些失望。正在这时候我忽然看见有人忽然走了过来,看着像是从小区路的另一头走过来的,直到来到跟前了我才看着有些像鲁飞,就喊了一声:“鲁飞!”
                      之所以要喊全名,是因为我去发确定是不是他,我这一声喊出去之后,他根本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只是继续往前走,我又喊了一声也是这样,于是我就跟着他往前走。
                      只见鲁飞一直往小区外面走,到了门禁附近的时候,就忽地不见了我来到门禁处,门禁的门是开着的,可却一个人没有,也是黑漆漆的,我就从门禁出了来,到了外面的街道上更是一样,连个鬼影都没有。
                      我就漫无目的地走在上面,然后身后就有什么东西发出了声响,我回头去看,只看见似乎是一辆公车行驶了过来,也没有开灯,就只有一个轮廓,到了站点的时候就停了下来,门就打开,似乎在等人上去,我就站在路边看着,并没有想着要上去,只见公车里一个人没有,就连驾驶座也是空的。
                      之后公车的门合上,就这样驶离了。


                      1001楼2015-04-02 2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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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手揣进裤袋里,似乎摸到了什么东西,拿出来一看才知道是车钥匙。我于是这才想起我的车还停在小区里面,于是这才想起去开车,就重新折返回到小区里面,到了我停车位的地方,车子果真停在那里,我开了锁,车子能打开也能行驶,只是不会发出任何光,这个地方像是与光有仇一样,又像是光被彻底吸收了那样。
                        我于是将车子启动。就缓缓从小区开出来。从小区去的话,警局是最近的地方,我于是先去警局,这种无光车我是第一次开,有些不习惯。幸好一路上什么车什么人都没有,开的还算顺畅。一直到了警局,警局一个人也没有,也是那种黑漆漆的状态。
                        我从车上下来进去到警局里面,在里面绕了一圈,什么人都不见。施虎也不在这里,两处都不在,我已经有些着急起来,因为他在殡仪馆的可能性并不会很大,我只是觉得第一次遇见他就是在殡仪馆,或许会在那里也说不一定。
                        只是我在警局里没找到人,却找到了一样东西。是一个三色小纸人,要是我没有看错的话,这个应该就是当时阿婆让我放在难师傅身上的那一个。
                        我拿起纸人看了看,也看不出来什么,觉得这东西总不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这里,于是就暂时将这东西给收起来了,接着就出了警局。
                        从警局出来之后,我就像一个迷路的小孩一样站在外面,不知道接下来要去哪里,而且找过了这两处之后。我已经不大想再到殡仪馆去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施虎不会在那个地方。
                        最后我坐到了车上,但是到了车上之后觉得车上有些异样,然后就在挡风玻璃上看到了一个血掌印来,我于是凑到挡风玻璃上看,这个血掌印是从外面按上去的,为了仔细确认,我于是走到了车子外面去看,果真如我所想,这个掌印就是从车外按上去的,而且和我早先看到的那个男孩的手掌印一模一样。
                        我知道他现在一定就在附近,于是四周看着,周围黑漆漆的一片,我什么也看不见,之后我又回到车上,在车里坐了一会儿,忽然想起车顶,于是这才重新下车来去看,果真就看见车顶上有一个人偶趴着,我用手去拉了下,哪知道拉了一下却根本拉不动,好像挺沉的样子,我觉得有些不对,即便是那个男孩在人偶里,也不会有这样的重量,我于是拉住人偶用力地将它从车上拖拽下来,在它要掉下来的时候赶紧用身子顶住,然后好端端地把它从车上弄到地上,我看见人偶的头上有一道非常明显的伤口,是撕裂成的,我这才明白这就是施虎撕烂的那个人偶。
                        只是人偶里面的确是有一个人的,我从裂口处看了看,这个人不是别人,好像是施虎,我心上惊了一下,就将人偶的头给撕开了看,结果果真是施虎被关在里头,都不知道是怎么塞进去的。
                        更重要的是人偶里面是满满的血,施虎身上和脸上都是,我赶忙看他的皮还在不在,所幸没有什么大碍,我这才放心了。
                        然后我用力地将人偶给撕开,只是想到这是用人皮缝起来的心上就有些抗拒,只是这时候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我将人偶从头哪里一直到肩膀撕开,然后费力地将施虎从里面拉出来,我拍了拍他的脸,他什么反应也没有,好像昏过去了。
                        他全身都是血,把他拉出来之后,我到车上找了打火机和汽油,往人偶身上破了然后人偶就呼啦啦地烧了起来,我就在一旁看着,就在火焰窜起来的时候,我忽然透过火焰看见对面有个人站着,但却转瞬即逝,接着我就看见火焰中只剩下一张皮的人偶忽然就站了起来,然后朝我扑过来,我不防它会这样,手上又什么东西都没有,于是只能往后推开,就在我觉得它要扑到我身上的时候,只见它像是失去了最后的力气一样跌到了地上,我也跌坐在地上,看着它的手朝我伸出来,最后被烧成一堆灰烬。
                        见人偶已经被烧掉,我这才爬起来到施虎身边,我拉起施虎,他依旧没有要醒的样子,我于是把他搬到车子后座上,只见车上塞满了血,就在我将这些做完之后,我忽然听见“嗒”的一声,似乎是什么开关被打开的声音,我看向手上的手表,就看见原本静止的手表忽然动了。
                        见是这样,我再也不敢停留就往我们住的那栋楼去,因为我觉得我来的时候既然也是从我们那栋楼的电梯里来的,那么回去应该也是可以的,只是怎么操作现在还不清楚,我想着先到了电梯里再说。
                        车子开到一半的时候,我觉得身后有些不大对劲,虽然自始至终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是我总觉得好像已经发生了什么,于是就转头去看了看,因为透过后视镜只是漆黑一片,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1002楼2015-04-02 2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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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转头的时候,我就惊住了,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施虎已经醒来,而且已经坐起来了,一声不吭地正正坐在座椅上,我看过去的时候正盯着我看。
                          我冷不丁地自然是被吓了一跳,接着就听见他冷冰冰的声音说:“你怎么来了?”
                          我说:“我怕我不来你就回不去了。”
                          施虎却说:“是我心甘情愿一命抵一命的。”
                          我听见施虎这么说,问他:“那么被困在人偶里,你也是自愿的?”
                          施虎说:“我这样做了,它就不会去害别人,我也不用再连累别的人了。”
                          这一点也不像我认识的施虎,我说:“你把命赔给了它,它只会用你的身体去做更多的坏事,你真的以为它会就此罢休吗?”
                          施虎反问:“他要霸占我的身体?“
                          我说:“你已经开始被它上身,我们没有办法才不得不到这里来找你回去。”
                          施虎没有说话,似乎这件事出乎了他的意料,不过他是多么聪明的人,自然很快就能想到这里面是什么原因,问题出在哪里。
                          我见他不说话,于是才说:“阻止他不是把你的命赔给他,而是将它彻底驱散,无论你曾经欠它什么,它既然已经决定成为害人的东西,就不会因为什么或者因为你善罢甘休。”
                          施虎没有说别的,只说:“我已经知道了。”
                          施虎这几个字说的坚决,我知道他已经下了决心,就问他说:“那么你打算如何对付它?”
                          施虎说:“已经不用对付了,它就是我,我就是它,既然我已经决定将它驱除,那么它从今以后就不会再存在,何况你已经帮我烧了它可以为非作歹的载体。”
                          听见施虎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多嘴问了一句:“那么这个它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连你也……”
                          施虎却说:“这时候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听见你的手表在走动,你回去的时间已经开始了,你看见跟着你来的那个人了没有?”
                          我说:“暂时还没有。”
                          施虎说:“这是回去小区的路,你应该是通过我们楼的电梯来的,你想用同样的法子回去。”
                          我说:“既然能从那里来,那就能从那里回去。”
                          施虎没说话,但我觉得他在想什么,然后他忽然说:“我们换一个地方,那里说不定已经有人在等着你了,就等你返回去。”
                          我也没有犹豫,问说:“换哪里?”
                          施虎说:“还记得我以前住的那家酒店吗,从那里回去。”
                          于是我到了路口就调转了方向,往施虎说的地方去,很快我们就到了那里,我们快速地下了车,施虎问我还有多少时间,我看了看手表,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我说:“还有是一个小时。”
                          说着我们就要走进去,在到了大厅里的时候,施虎忽然和我说:“我知道你会来找我。”
                          我说:“你有事我一定会来。”
                          施虎说:“我说的并不是这个意思。”
                          我觉得施虎的表情有些变化,于是问说:“你不是施虎!”


                          1003楼2015-04-02 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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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你说的背后这个人是不是施虎?”
                            经过在这里的这件事,我最先想到的也只有他了。
                            张应全说:“没有看到结果之前,凭空猜测都是无谓的挣扎。只会自己误导自己而已,你与其胡乱猜测,不如静待结果,等一切都明了的时候,你就什么都明了了。”
                            我则换了一个话题问:“那乔杰?”
                            张应全说:“既然说了,我就再多说一句,乔杰的死真正预示着这件事的开始,如果你能与他保持着这种斗而不破的局面,或许现在还不到这一步。只是有人等不及,需要你们中消失一个。当然乔杰消失了最好,因为你的利用价值要更好一些。”
                            张应全每说一句话,都能让我觉得心惊,我此前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到乔杰背后的另一双手,当时只觉得是有一股势力在操纵乔杰,现在才知道根本不是,而是有人在借刀杀人,藏锋利于无形,让误以为这一切都是乔杰所为,所以一直以来才会走错方向。无法注意也不会注意到这一个人。
                            我问他:“那我要什么时候回去?”
                            张应全说:“自然是越快越好。”
                            我又问:“那我现在要怎么回去?”
                            张应全却说:“现在你还不能回去,因为你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我问:“什么事?”
                            张应全说:“杀人。”
                            我问:“杀什么人?”
                            张应全才说:“将要跟你一起回去的,本来还有和你来的那一个,只是这个人已经被施虎解决掉了。”
                            我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既然把我留在这里,又要解决掉要留我下来的人?”
                            张应全说:“我不知道。”
                            我又问:“那将要和我回去的又是谁?”
                            张应全说:“我说的已经够多了。再说就会惹祸上身了,而且谁会跟你回去,只有你自己知道。”
                            可问题是我不知道。但既然张应全说我能知道,那就是能知道。
                            张应全又补充说:“你也可以不去管这个人的存在。但是一旦你再次回去,他就是你的软肋,也是最致命的缺点,因为总有一天你会因为他的存在而死去,不管能够逃多久。”
                            张应全这话不假。只是透过这一句话我已经想到了什么来,聂老头的死不正就是这样,潜台词里是不是在说,其实聂老头也到过这里,并且带了什东西回去?
                            只是有一点我一直都想不通,为什么会是龚定海缠着他而不是别人,这是为什么?
                            我想着这些,张应全继续说:“你还有一点时间,看你能不能找到了。”
                            最后张应全就走了,没有说怎么去找,也没有说怎么帮我回去,就这样走了。


                            1006楼2015-04-02 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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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0 03:3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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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08楼2015-04-02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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