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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自己拍自己睡觉,发现了诡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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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婆说的不紧不慢,她说两个假人,我闯上了一个,老妈闯上了一个,只是后来老妈走了,另外这个附在假人身上的东西转到了难师傅身上,所以难师傅才成了今天这个样子,阿婆说到这里的时候才说,那天我们出去了又回来,她就知道这事会和她家牵连,这才让难师傅来帮我们,谁知道难师傅虽然推辞了,最后却被警方那边找了,最后竟也是同一档子事,所以说该是你的还是你的,你怎么逃避,最后还是会转回来。
阿婆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说她知道这些事缘由,只是想和我亲自确认一下难师傅现在的状况,她好心里有个底。既然阿婆都这样说了,我于是把难师傅的状况和阿婆详细描述了,阿婆听了之后脸色就有些沉下来了,然后她说让我帮帮难师傅,她就这么一个侄子,看着他受苦受难,她心里也不好受。
我说我也想帮难师傅,可是问题是我什么也不懂,不知道该怎么帮,阿婆说她有法子,只是现在警局那边的人不让他家的人接触这件事,她也不想和那边拗,就通过我来做这事也好,从根源处把这事解决了,也只有这样才救得了难师傅。阿婆说即便她来做,最后还是要找到我来帮忙。
我问阿婆说那要我怎么做,阿婆说难师傅现在暂时还不会有生命危险,她担心的是难师傅他媳妇,他身上的那东西现在不在他身上,而是传染到了他媳妇身上,这假人事在我们这里最先出现的,他要在我家里做个招鬼的案台,把假人先招来。
听见又要招鬼,我有些心里发悚,只是阿婆安慰我说没有事的,她做这样一个案台不会影响到我,而且还能一并把我身上缠着的这东西也给一并驱了去,她说难师傅魂掉了,只有先驱了邪才叫得回来魂,要不总是没有用的。
既然阿婆是想一石二鸟,我又何乐而不为,只是经历过难师傅这件事之后,我小心了一些,我问阿婆说这样有把握吗,阿婆说让我相信她,她说难师傅本来就可以做好的,可是无奈的是他不知为什么被缠上了,要不按照他的那一套驱邪的法子,现在估计我已经家宅平安了,这件事怪就怪在金粉上。
我说为什么,阿婆说难师傅用的是木具驱邪的法子,可是偏偏加了金粉,金是克木的,无论难师傅事怎么说服我们加金粉可以驱邪的,但是在她看来这金粉都只有一个作用,就是用来破法的,所以难师傅弹得这些墨线,根本就起不到封禁那些东西的作用,既然封不住,后面做的功夫都是白用了,说白了就是糊弄下我们罢了。
我感叹说想不到附身的那东西还挺聪明的,可是阿婆说不单单是聪明,就怕不要是甚么恶灵亡魂才好,要真是那样,只怕这件事还有的忙。我听阿婆这么一说,心里头有些打鼓,嘴上说不会吧,阿婆说会不会只能等招了看看才知道。
她说今天肯定是不行了,她之所以今天来一是想征得我的同意帮忙,第二是很多事都是难师傅自己说的,她也没有亲自瞧见,所以来看个究竟,看看我家倒底是个甚么说法。我问说那看出来甚么没有,阿婆点点头,我于是有些急躁地问那是什么,哪知道阿婆却朝我微微摇了摇头,轻声说,现在还说不得,以免惊了惊不得的东西。


725楼2015-03-23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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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到跟前的时候碗还在剧烈地响着,就像有什么东西在敲着碗一样,而卫生间门口此时除了碗其余的根本什么都没有,我见了赶紧点火将香给烧着了,说也奇怪,香被烧着之后,这声音忽地就没了,好像刚刚只是我的错觉一样。我只觉得神奇,也暗暗佩服阿婆说的的确管用,分毫不差,于是心上也放心了许多,之前的疑虑和担忧也少了许多,我重新回到房间里,为了不让自己不能听到敲碗的声音,我于是没有关门,开着房门睡了下去。
    本来我只打算打个盹儿的,也不打算深入地睡下去,毕竟是招鬼的时候,家里也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但是这一睡下去就没醒,而且睡得还有些沉。当然了睡前我都按着阿婆嘱咐的一一做了,大约是有了这些防护的办法,所以我睡得很安稳,基本上也没有做梦,更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中间也是自己醒过来的,而且醒来的时候很平静,就是那种睡够了自己就醒过来了,自然而然地。
    我睁开眼睛,还是夜里,屋子里也是静谧一片,没有任何的声音,我这个位置可以看到房门之外,以及客厅里的一部分,我于是往客厅里看了看,黑漆漆的也没什么。我于是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只是翻身的时候,好像觉得头上有什么东西,于是就重新翻过来看,这一看还真把自己吓了一跳,我似乎看见有什么东西悬在头上头,明晃晃的一个影子,像是有什么吊在上头一样。
    我一时心惊,于是用手去抓了一把,却什么也没有,虽然什么也没碰到,但是我不敢大意,还是打开了灯,灯亮起来之后,我头上什么都没有,我于是起身来看床头镇邪的石头,发现上面的红白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解开了。我见了,心上说难怪会看见刚刚的情形,于是我起身来把备用的石头拿出来换掉,我没忘记阿婆说的,于是换到了床尾去睡。
    这乍一调换方位还有些不习惯,我于是躺在床上,头朝着房门看着客厅里,大约是对黑暗总是觉得畏惧,自己想的又多,总觉得心上毛毛的,这有了恐惧的感觉,就更无法睡过去了,我就躺在床上发呆。
    大概一连过去了快一个多小时我依旧还醒着,直到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这个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而且声音是从客厅里传来的,给我的感觉是好像有人打开了客厅的门。我屏气听了两秒,的确是客厅的门被打开的声音,只是门被打开,却没有其他任何的声音,再之后也没有传来门被合上的声音,更不要提有人进来的声音了。
    我听了一阵见是这样的情形,于是就从床上翻爬了起来,我怕惊动了开门的人,于是就没开灯,而是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想看看门倒底是怎么开的。等我来到房门口的时候,只见客厅的门的确已经开了一半,在鞋柜旁有个黑乎乎的影子,说是人的话好像看着有些古怪,因为个子上要矮了这么一截,我站在房门口看了一阵,它也没动,就像也是察觉到了什么一直在看着我一样。
    我马上意识到这可能就是阿婆说的要招的东西,于是我立马折回到房间里拿了木槌和木钉子,出来的时候,鞋柜旁边的人影却已经不见了。我依旧站在房门口往客厅里一一扫过去看,最后发现这个影子已经到了沙发附近,而且还在总动,只是它走动的时候连丝毫的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我试着往客厅里走过去,我发现我才走动,那个身影忽然就不动了,大概是无论我如何小心,都会有脚步声,又是这种寂静无声的夜里,就算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声音,更别说我的脚步声了。可是即便它没有动我还是朝着它走了过去,我就这样一直到了它身边,而它却再也没有动过。
    到了旁边的时候,我才看得稍稍清楚了一些,这的确不是一个人,而是被我挂在树上的假人之一。我见是假人中的一个,下手就没有留情,一把抓住它的头然后就摁在地上,然后拿出木槌和木钉子往它脑门上钉下去。
    整个过程很顺利,就是木槌使力成问题,所以敲的时候格外费力一些,直到我将整个木钉子都钉进去之后,我这才直起身来没再去管它。做完之后我只觉得自己心跳已经到了非常快的速度,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难免会有些紧张害怕,见顺利做完,心上还是有些松了下来的。


    730楼2015-03-23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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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0 04:3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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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不做二不休,想着既然已经进来一个了,另一个也应该在屋子里了才对,只是我细细地将整个屋子都环视一遍之后却没看见半点踪影。还是后来我觉得脖子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有些痒痒的感觉,用手去挠这才碰到了奇怪的东西,我的似乎摸到有什么东西垂在脖子上,我于是拉住这么一拉,才觉得身上有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粘在身上而始终不自知一样。
      我这才立刻反手去摸背上,我没有摸到自己的背,而是摸到了一个陌生的东西,我于是这才惊觉,另一个假人已经进来了,现在就趴在我身上。我一把把它从我的身上给扯下来,好像被我发觉之后它就彻底没了反抗和之前的神秘,更像一具被抽空了的躯壳,任由我拽下来。
      假人被拽下来之后,我按着前面的手法迅速将钉子往它脑门上给钉了下去,也是一切顺利,钉好之后我就没再去动它,怕因为挪动而发生别的什么来,况且阿婆也没详细交代钉过之后要怎么做,所以还是保持原样好一些。
      连续将两个假人都钉住,我无力地坐在地上,就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样,然后我看见客厅的门还开着,于是这才去关门,外面的廊道也是一片漆黑,声控开关的灯没有亮,所以我也没有仔细往外边看,就将门给关了。
      我关好门之后重新回到了房间里,本来说想躺下的,只是经过刚刚的这事我反倒有些不敢继续睡了,只是因为冷我于是靠在了床上,脑袋里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包括刚刚自己看似惊险却很顺利的过程。
      我想象着总会有一些惊险的搏斗才对,可是没想到这么简单,也不知道是阿婆暗中已经帮我做好了一切,还是因为别的我不知道的原因。我就天马行空的想着,又想到之前发生的种种,这样竟也到了天亮,天亮了起来之后,心中的恐惧感也淡了许多,我人反倒困了起来,于是我这才身子滑下去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好些时候了,我看了看钟,已经十一点多了,我于是才从床上翻爬起来,还是起来之后才想起,我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了,没有做噩梦,也没有被惊醒,醒来之后也没有攀升到顶的心跳,这种感觉很奇妙,又觉得很好。
      我起来将整个屋子都检查了一遍,昨晚我制服的那两个假人现在都无力地躺在地上,额头上钉着钉子,位置和我记忆中的一样,没有被移动过。卫生间门口的那只碗香已经烧完了,香灰罗了一些,我不知道这香灰能不能打扫,于是就没去动,等阿婆来了再详细问问。
      我到卫生间打算简单地洗漱下,却发现卫生间里好像有人来过,我看见我的牙刷已经不在杯子里,而是放到了台子上,洁面膏也是打开的,好像用了之后忘记合上了一样。我一时间有些无法理解这些细小变化的原因,于是我想也没想就到了茶几边上,然后将那块惊木拍了一下,因为我觉得是有别的东西动了那些东西,并不是我。
      大约是心理安慰吧,惊木拍了一下之后,虽然整个屋子里还是那样,但我却觉得有了些安全感,我重新回到卫生间洗漱了,洗完之后我有点饿,也不想出去吃,于是就找了泡面泡了将就着吃了,到了十二点多一些,阿婆和她儿媳妇就来了,阿婆见地上被钉着的两个假人,说速度倒还挺快的,看来不用招三天了,只一晚上就搞定了。
      只是阿婆却没有立刻撤去招鬼的案台,而是用黑白的线把这两个纸人的手脚和脖子给各自绑住了,绑完之后还用烧着的纸钱在它身上绕了一遍,做完这些之后问我家里哪里可以烧这东西,在客厅肯定不成,于是我说到卫生间去烧吧。
      于是我们将假人搬到了卫生间里,阿婆点了香,烧了一些纸钱做引子,就点火混着纸钱将这两个假人给烧了。它们烧了好一阵子,最后直到彻底化成了灰烬这才罢休。做完这些之后,阿婆问了我昨晚的经过,当听见说我这么轻松地就制服了他俩之后,她们齐齐都有些惊讶,阿婆说还以为会费一番周折呢。
      之后阿婆就没说什么了,我觉得阿婆有什么瞒着没说,就追问了一句说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吗,然后阿婆才将她的左手臂伸了出来,我看见她的左手臂上有个像是勒出来又像是烫伤的痕迹,竟是一个五个指印,阿婆说这是她昨天离开我们家之后在路上发现的。
      我说,我记得难师傅手上也有过这样一个痕迹。


      731楼2015-03-23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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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虎不说我都忘了现在我是他们的临时灵异顾问,只是阿婆来过之后,我已经决定答应施虎做这份差事,早先的恐惧已经散去了很多,现在再来经历这些事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害怕和恐惧,现在我反而更想知道真相是什么,为什么我身边会发生这些事。都说人的好奇心是致命的,我觉得现在我的情形就是好奇心占据了大半的决定。
        我打的去了警局,到了警局施虎直接就和我去了拘留室,难师傅还是坐在里面一动不动的,施虎说难师傅晚上都没有睡觉,就一直这样坐着,我说这和他进来时候没什么区别啊,不都是这样的吗。
        可是施虎说让我来看看这个,于是他领我到了一间没人的办公室,不知道是不是他的临时办公场所,然后他唤醒电脑输了密码,调了一个视频出来给我看,他说我看看这个。这事难师傅的监控,但是经过剪辑了,将最重要的部分给剪出来了,只是并没有进行过加工。
        上面显示的时间是凌晨三点多一点,难师傅本来是坐在床边上的,可是忽然就站了起来,而且是走到了墙边面对着墙,因为监控视角的问题,从这里看过去刚好能看到难师傅的一个侧脸,我看见难师傅的影子映在墙上,而他嘴巴张动着,似乎是在和自己的影子说话。
        这现象的确是够蹊跷的,我于是带着疑问口气和施虎确认说难师傅这是在和他的影子说话,而施虎却说让我好好看,灯的位置虽然在走廊上,可却是在难师傅的右侧的,从那个角度打过去的话,难师傅的影子应该是在左侧边一些,虽然会投在墙上一些,但却完全不是我看见的这种,因为墙上的影子是正正地对着难师傅的,那样的情形只有灯在难师傅正后方才会出现。
        施虎说为了确认,他还亲自到里面去试过,的确和他推断的一样,我说不是影子的话那是什么,施虎却给了我一个我知道的表情,我瞬间明白过来,果真如阿婆所说,难师傅身上还跟着东西。
        施虎说我能看见一些他们看不见的东西,我曾经看见过难师傅身上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所以他找我来就是让我看看难师傅身上有什么东西没有。我刚刚去看的时候也只是匆匆看了下,并没有看到什么,于是说那我去试试看。
        对于施虎说的这事我没有多少把握,因为那次看见我觉得是个偶然,并且也只是看见了那一次而已。我和施虎再来到拘留室,只是我在难师傅身上却什么都没看到,就在我打算开口说我卡不见的时候,我忽然看到我脚下的影子,我看见我的影子有两个头,那姿势,像是有个人被我背在身上一样。
        我看向施虎,用带着一些震惊和慌乱的声音和他说:“那东西不在难师傅身上,而在我身上!”


        744楼2015-03-25 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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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是哪里,单兰金说那个地上的死人,他们和殡仪馆做了调查,发现这是一个被冰冻在殡仪馆里已经长达五年的尸体,而且一直没人认领。我插嘴说没人认领的尸体不是应该火化掉的吗,怎么会一直冰着。
          单兰金说这才是最让人想不通的地方,他们去查了这尸体的进馆记录,发现有关的资料和存档都没有,问起里面的工作人员,也不大清楚为什么一直要冰着,据说有人也质疑过,只是后来都会有人出来制止,要么是殡仪馆内部的人员,要么是一些别的有话语权的人。
          我听了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施虎听到这里的时候忽然插了一句说,会不会这具尸体涉及到一个案子或者一个秘密,但是又不能公开,所以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先保存着,施虎问说那他查到这具尸体是谁,以及怎么进入殡仪馆的没有,单兰金摇头,说还没有。
          之后单兰金他们在七楼查着,我一个人回到了家里,至于车子,我有些不愿意去提,因为我觉得即便提回来了我也不敢再去开,出过这样的灵异事,谁知道还会不会出现第二次。我家爹难师傅和我说过的话,于是我到了卫生间里对着镜子把上衣脱掉,我看见自己的后背上竟然有一个手指印,和难师傅手腕上的那个几乎一模一样,然后阿婆的话就浮现了出来,她说如果我身上也出现这样的印记就该小心了。
          我盯着看了良久,觉得很是不可思议,这个痕迹是什么时候有的我根本一点印象都没有,而且难师傅又是怎么知道的?
          而就在我专心地看着的时候,忽然听见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像是有人在客厅里走动,而且我从镜子里刚好看见有个人影一闪而过,我于是果断地回头,上衣也没来得及穿就回到了客厅里,但是客厅里却根本一个人也没有,我虽然已经经历过很多次这样的场景,但是说不怕那是假的,尤其还是发现了身上有这么一个印记之后。
          我正想着要怎么办的时候,忽然只听见有什么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于是我狐疑地走到了房间里,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电脑竟然自己打开了,而且正在放着一段视频。但是当我看见的时候,我被吓了一大跳,因为这是第二次我看见这样诡异的场景,电脑里面放着的竟然是刚刚我在卫生间里的情景。
          那是我在卫生间看着自己后背的情景,只是这个画面却是从另一个角度拍摄的,这个角度刚好能透过卫生间的门看到我在里面,可是在客厅里却赫然站着一个人,而且正一动不动地盯着卫生间的我在看,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乔杰。
          而且画面很快就到了卫生间里,我看见了更让人惊悚的一幕,就是在我听见声响转头的时候,发现镜子里的影响根本就没动,正冷冷地看着转过身的自己!


          746楼2015-03-25 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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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我就去翻前面的那些照片,照片里的东西竟和陈述上的一模一样,而且认定那里施虎的认定词是--初步认定我是凶手,但此案疑点颇多,还需继续调查。
            看完之后,我木然地将东西放回去摆好,只是心里面却翻江倒海,我忽然有个念头,施虎这么接近我,是不是就是为了从我身边开始寻找我杀人的动机证据来的。为了不让施虎起疑知道我看了文件,于是我到了办公室外面等他,好一会儿他终于回来,我装作没有事一样和他说话,他问我说确定那东西是什么了没有,我有些犹豫,想着他倒底还能不能信,但终于还是说了实话,说不知道,像是沙子一样的东西。
            施虎把我带到另一间办公室里,并没有把我将此前的那间办公室里带,好像是避讳着什么一样,我默默地也没做声,跟着他过去了。到了这间办公室里之后,他找了小刀仔细地将小布包给划开,我看见里面是一些白色颗粒状的东西,但是才看到的时候施虎的脸色就已经变了,他问我说这确定是在我饮水里找找的,我问说怎么了,施虎才说这是骨灰颗粒啊。
            我一听也是呆了,骨灰颗粒,可是我从没见过这样的骨灰,还有骨灰不都是粉末的吗,施虎才和我说我看见的粉末只不过事骨灰的一部分,人被火化之后大部分的骨架还事块状,而且这么大一个人,用这么小一个骨灰盒又怎么装得下,就算是一个大盒子都不够,所以骨灰盒里的骨灰不过是象征意义的一个纪念而已,其余的大部分残渣都被另外处理掉了。
            我是第一回知道还有这种事,我说这样的话死者家属也同意,施虎说只要殡仪馆不和死者家里人说,他们就不会知道,也不会有什么反应。施虎说我这个布袋里的就是被殡仪馆处理掉的那种,因为个死者家属的不可能有这么大颗粒。
            我说要把它放在我饮水机里,这可是个大工夫,我不可能没察觉的,如果是我没察觉的时候,就需要时我非常亲近的人才对,施虎说这事暂时还不能下定论,但是从能接触得到的人来说,只有一个人,就是黄伟伦,因为目前和我有交集的人当中,只有他在殡仪馆工作。
            但是我却摇头说不单单是他一个,施虎听了说还有别人,我看着他最后还是说还有他和单兰金,他们也能自由出入殡仪馆拿到这东西,而且也能自由出入我家。施虎听见我这样说愣了下,然后看我的神情就有些严肃,他说我怀疑他们。
            我没有吭声,施虎一直看着我,看了一阵他忽然说,我看了他放在办公室里的结案认定了是不是,我没想到施虎的反应会这么快,他见我表情有变化,这才一副原来是这样的表情,然后他说怪不得从进来的时候,我的神情就有些怪,他还以为仅仅只是因为这个小布包的事。
            然后他和我解释说,这份结案认定是他不打算上交的,所以我不要为这事担心了,他已经交了另一份为我洗脱的结案认定。我说那么那一份,施虎说那一份是要进入另一个地方的东西,但是不会对我有什么影响。
            另一个地方?我有些不理解,施虎才说就是他的直属部门。我再往下问,施虎就不愿意说了,但是我问说为什么他临时又改变了主意,施虎说因为他发现了新的证据,可以证明不是我干的,但是我和这件事却有脱不开的干系,我问是什么,于是施虎带我去他刚刚的那间办公室,到了那里的时候,我发现桌子上的文件已经被收掉了,应该是施虎嘱咐的。
            我不得不佩服施虎的细心,施虎打开电脑,调了一张图出来给我看,他说证据就在上面。


            748楼2015-03-25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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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的很快,像是从另外一边的楼梯上来的,而且从方向上是往我这里来的,监控一共有四个画面,我还有些不大会看,所以需要想好一会儿才能确定方位之类的,在值班室前头一段有个监控,刚好能看到值班室的一截,我看着这个人迅速地往我这边走来,于是就伸头看了看外面,但是外面却黑沉沉的一片,根本什么都没有,我再看监控,这人几乎要到值班室这边了,可是我往外面看却什么也没有,我还特地确认了一边,果真是什么都没有。
              我于是再回头看监控,哪知道这一看愣是吓了我一跳,监控里的这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值班室的窗子边上,正对着窗户,好像在往里头看一样,可我往窗外看了一眼,那里明明什么都没有。
              于是我立刻就慌了,都不知道这个时候该看哪里才好,倒底是看监控,还是看窗外面,只是无论看哪里,都让人脊背发冷,头皮发麻。
              而偏偏就在这时候短信又来了,短信声音响起来的时候吓了我一跳,我只觉得手就像鸡脚疯一样地乱晃,然后好不容易才拿住了手机,这完全是本能的神经反应,就是一瞬间被吓到的无意识颤抖。
              我于是看了短信,还是那个号码,上面说,让我按着这个人去的地方去。我看向监控,只见这人已经往另一头走了过去,我认真地看着,只见他推开了一间屋子的门,我不知道那是哪里,只看见上面写的是409。
              我咽了一口唾沫,但是却没有起身,而是回了一条短信问说他是谁,但是却就没有了回应。我等了良久都没有反应,最后又看了看监控,再也没有什么,最后把心一横说,既然它还要害我,刚刚在窗外的时候就有动作了,何必绕那么多道道,况且高主任让我来值班,恐怕也就是为了这一出吧,如果我不去岂不是太辜负他们一场设计,也白来这一场了。
              我于是从值班室走出来,出来到楼道上更冷了一些,不是冬天的那种寒冷,而是阴冷,我打了个冷战,就往刚刚那人进去的地方走。当我来到409门口的时候,409的门是开着的,只是里面一片昏暗,基本上只能看见一些东西立着的黑影,还有一种空旷感。
              里面有很多床,初步判断应该是停尸房之类的地方,只是这些铁床几乎都是空的,我环视了一遍,也没看见有什么,但是心里的恐惧却在增长,给我发短信的人让我进来这里头干什么。而就在我这样想着的时候,我听见有脚步声从里面传出来,似乎是在朝我走过来。
              我只看见一个黑影缓缓从里面出现,只是却根本看不清,而且他停在了我只能看见他一个身形却看不见半分脸的距离,我问他说他是人还是鬼。他开口回答了我,他出声之后我就安心了一些,因为基本可以确认是人。
              他说我不用计较这些,也不用害怕,他只是想问我一个问题,我问是什么,他说刘老头有一本私人笔记,是不是给了我。


              753楼2015-03-25 1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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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第一次听说刘老头有一本私人笔记,我于是问他说是什么笔记,按理说这种问题他是不会回答的,可是他却说记载着一个秘密的笔记,接着他又说,我既然这样问,就是没有给我了,那么这样的话,应该是被他藏起来了。


                756楼2015-03-25 1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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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0 04:2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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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里,我觉得跟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来问我要什么笔记的,而是在间接地告诉我,刘老头有这样一本笔记,我去找找看。但是我默不作声,而是问说他为什么会觉得刘老头把笔记给了我。我这句话问出去的时候,跟前这个人就沉默了,过了大约有十多秒,他才说,因为这个笔记和我有关,我就不想知道为什么我会和刘老头扯上关系吗?
                  这个的确是我一直想知道的,而且也是这一连串事情发生的根本所在,我觉得只要刘老头的事情弄清楚了,这后面发生的这些事情也就迎刃而解了。跟前这人见了我的反应之后,却又换了一种语气和我说,可是我这样是找不到这本笔记在哪里的,而且施虎和单兰金也在找,只是他们只知道刘老头藏了一样东西,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当他们知道之后,这本笔记就没我什么事了。
                  我没出声,想听他继续下去要说什么,而他说完之后则说,我真的了解施虎和单兰金这两个人吗?其实被这么一问,我还真是一点也不清楚,哪知道这个人却说,不如这样吧,他出面把我借调到殡仪馆来上班,他可以给我提供一些帮助。
                  我说既然他想帮我,我不来殡仪馆上班他也可以,但是他却说那就不一样了,我问为什么不一样,可是他就没有继续说了,他说我认真考虑一下,这事不着急,等我考虑好了还是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方。
                  说完我就看见他转身,然后就是脚步声,而就在他的脚步声还响着的时候,我忽然听见什么声音,整个屋子里的灯就亮了,这灯亮的太过于突然,我以为刚刚和我说话的这人就要暴露的时候,却发现整个屋子里就只有我一个人,再没有第二个。
                  开灯的却是高主任,他愣愣地站在门口,一副无法理解的样子,然后问我说我怎么到这里来了,我只是奇怪和我说话的那人怎么会这么快就消失不见掉,在灯亮起的那一瞬间,我明明还听见有脚步声。
                  高主任见我只是站着一声不吭,问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才反应过来说没事,就是看见有人进来了这里,所以就过来看看,高主任的神色有些怪,他走到我身边小声和我说,那个人要见我。听见高主任这样说的时候,我愣了一下,那个人应该就是他说的那个暗地里操控殡仪馆的人。可是让我不解的是,刚刚这个人的出现不就是高主任他们刻意安排的吗,为什么高主任却对这个人的出现,好想表现的毫不知情?
                  我忽然觉得有些疑惑,但是还是不动声色地问他说他现在在哪儿,高主任说就在值班室里,他们还以为我遇见了什么意外,他说我差点把他吓死。于是之后的话我就没有再多说,看来这事还得仔细留心才行,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人顺水推舟渗入进来了一样。
                  我去到值班室的时候,里面坐着一个老人,而且坐在轮椅上,看着苍老没有精神,高主任提示我说这就是那个人,我走进去的时候他睁开眼睛来看着我,也没问我去哪里了,只是说这不太平的地方,吓到了我吧。


                  757楼2015-03-25 15:02
                  回复
                    特么,度娘又抽疯了,把文都吞光了,气死我了,我说怎么发了 那么多还是这楼。


                    760楼2015-03-25 1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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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还好,也不是很吓人,他让我坐下,然后和高主任说他先下去,等一会儿我我送他下去就可以了。于是高主任就先走了,剩下我和他在值班室里,他和我说四楼常年空着,也常年空无一人,让我来这里值班只是一个幌子,其实是他想和我见个面,可是又不能太张扬,惊动了别的那些人,所以才用了这样的方式。
                      我和他素未蒙面,为什么会想见我,无他,多半是因为刘老头的缘故。说着他指了指桌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的一个档案袋,和我说我打开看看。我于是把这个档案袋给打开,里面厚厚的一沓文件,我问说这是什么,他却说我看了就知道了。
                      而当我看了之后,发现这一沓文件竟然都是我每年的活动记录,包括主要做了一些什么事,去了哪里等等的都记在了上面,而且是从我上大学的时候就开始了。我惊讶地看着他说,他们调查我。


                      761楼2015-03-25 1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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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不置可否,说也不算调查,就是比较留心我一些而已,而且这些并不是他来做的,而是刘旺星。是刘老头?这个他跟踪我我倒是知道的,可是却不知道他竟然还做了这样的功夫,我说我和刘老头也不认识,好端端的他调查我做什么。
                        为了方面描述,这人就称他聂老头吧。聂老头说这就是今晚他约我在这里的原因,因为他也想知道刘老头为什么会对我这么上心,要这么仔细地调查我,甚至是在那件事之后更加剧烈了。我问说那件事?聂老头才和我解释说,就是刘老头“死而复生”的那件事。
                        我恍然大悟过来,原来聂老头是这样称呼那件事的,好像是什么忌讳一样,都不愿直接提起。哪知聂老头说的确是一个忌讳,因为他觉得自从那件事之后,有些事和有些人就开始变得不一样了,也是从那之后,殡仪馆里面也开始变得有些异常了起来,就比如我所知道的前一阵子黄伟伦自杀的事,这种事自从刘老头那件事之后,就经常发生,他也很想知道,刘老头倒底为什么会忽然死了,又忽然活了过来,而且还是以全家的死亡的结果活了过来。
                        我听着聂老头的说辞开始有些不对,我于是试着问他说,难道他觉得殡仪馆死人,是因为刘老头在害人?聂老头却说远没有这么简单,他说我可能还不知道,殡仪馆的兴建,刘老头是出了资的,所以在暗地里的这些个人当中,他也算是其中的一个,只是他的资本比较少,没有他这么重罢了。


                        762楼2015-03-25 1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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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倒是我根本没有想到的,想不到刘老头也是出资的人之一,而且聂老头说,在殡仪馆精心树葬就是刘老头率先提出来的想法,暗地里他为殡仪馆的建设和发展也做过一些实质性的贡献,只是他为人很低调,连他的家人都不知道他对殡仪馆做了投资。
                          我说刘老头也不像有这么多钱的人,他哪里来的这么多钱,聂老头说这个就要去问刘老头自己了,只是现在他人都死了,而且骨灰都被人偷了。说到这里之后,聂老头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好像有种兔死狐悲的感慨,他说他也是土埋到脖子的人了,本来也不想去管这些事了,可是最近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在发生,而且都是冲着殡仪馆来的。
                          我有些听不大明白,我只觉得聂老头的每一句话都蕴含深意,而且在和我打哑谜,明面上他是在关心殡仪馆的运作,但是我总听出一股子别样的味道来,于是我看着聂老头,问他说,他该不会认为,这些都是冲着他来的吧。
                          我这话才出口,我看见聂老头忽然抬头看着我,他有些急忙地看着我说,我看见什么是不是。而也就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似乎真的看见他身后有什么,是一层介于有无之间的暗影,你可以说它有,也可以说它没有,但是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跟着他一样。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忽然明白过来他要见我的原因,无论是生命还剩下多久,可是却总想再多活一会儿,只怕这就是聂老头眼下的心思吧。
                          所以他在害怕,害怕死亡,更害怕像黄伟伦他们那样忽然的死去。
                          我反倒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才好,可是他从我的眼神里却已经看到了答案,然后说果然是,他找我果然没错,果然是跟着他。他既然已经知道了,我也就不用再隐瞒什么,我文说是什么跟着他,让他这么害怕。


                          763楼2015-03-25 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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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知道我才问起这个的时候,他竟然十分害怕起来,而且竟然全身都开始哆嗦,好像极不愿意提起一样。我见他这样的反应,自己竟然也莫名地开始紧张起来,不知道什么原因。
                            然后聂老头用颤抖的声音和我说:“我开始慢慢地记得我以往做过的那些梦,我原先根本就不知道的梦,这个东西出现在我的梦里面,它是从梦里头跟出来的,因为那些恶梦!”
                            我有些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现在这个状况有些像是精神失常的样子,而且看着竟有要失控的样子,我于是说他不要着急,慢慢说,而也就是在这时候,我忽然看见他身后的监控里,有一个人正站在值班室的窗外一动不动地盯着里面在看,这个人赫然是那一日我似梦非梦里的那个、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子。
                            我转头看向窗外,那里却什么都没有。


                            764楼2015-03-25 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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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0 04:1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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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了一条,问他说倒底是谁,又有什么阴谋,但是都没有收到回信。直到高主任又回来了,我才把手机收起,高主任说今晚辛苦我了,聂老头嘱咐他现在送我回去。我也没说什么,就任由高主任了,我看了看时间,现在才是凌晨两点多。
                              一路上我没有说话,在车上的时候我又收到了一条短信,还是那个号码发给我的,他说我来了这里就知道了。我没有回,只是高主任听见了短信声音,有些紧张,问我没有和施虎他们说这么事吧,我有些不大明白为什么高主任会对施虎他们忌讳成这样,于是回答他说不是,短信是另一个朋友发过来的,他睡不着和我说说话。
                              高主任这才放心下来,最后就没说什么了,他把我送进了小区里头,我自己上去,他和我说了一些客套话之后,就回去了。我于是走进去,只是下车之后,我感觉我每走一步,就好像身后有一个人跟着一样,我于是回头看了一眼,刚好看见高主任的车开走,却看见在乘客厢的玻璃边上有一只双伏在上面,一个人影若隐若现地在窗子后面,我看了大惊,因为车上就只有我和高主任两个人,而现在我下车了,应该只有高主任一个人才对。
                              我想喊住高主任的车子,可是最后却只是眼睁睁地看着车子缓缓开走,我打了个冷战,就往楼上走,哪知道每走几步,又有一种身后跟着个人的感觉,我又回头去看,只觉得一阵冷风吹来,头就有些晕,然后就不知道后面是怎么一回事了。
                              我觉得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了很多东西。梦里头我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像是一片被荒弃掉的居民楼,凄凉的感觉从眼睛延伸到心里,破败的模样别说会有人了,连鬼影都没有一个,我走在里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来的,然后我好像要去一个地方,因为我似乎记得一个数字,721。
                              梦里的情景都是有些荒诞和飘渺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忽然就从下面到了楼里面,而且很快就到了721门口,门开着,我就这样走了进去,只是进去之后,我却看见刘老头他们坐在里头正吃饭,有黄伟伦,有小马,还有施虎。刘老头还热情地问我吃过没有,要我一起坐下来吃,我就坐下去了。


                              766楼2015-03-25 1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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