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and陈博吧 关注:87贴子:5,645

【搬文】《势不可挡》by柴鸡蛋(完结 痴汉腹黑攻 逗逼受)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佐鸣镇楼~~


1楼2015-01-11 14:01回复
    文案:
    “哥,我又看上一个男人,你帮我牵牵线吧。”
    冷脸沉默。
    “他是皇城根儿下的太子爷,根正苗红的权三代。”
    冷脸沉默。
    “他长得帅,人品好,无情史,无恶习,而且至今还是个处!!我保证你看到他第一眼就会喜欢上他的。”
    一年后,哥哥把这个男人追到手了。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2楼2015-01-11 14:02
    收起回复
      2025-05-19 05:48:36
      广告
      传送门ing..........
      【图楼】各类美骚年~ http://tieba.baidu.com/p/3244214679
      【搬文】诡尸毒香by骨谷http://tieba.baidu.com/p/3247577968
      【搬文】《读者和主角绝逼是真爱》by颓 (完结)http://tieba.baidu.com/p/3259086104?lp=5028&mo_device=1
      《重生之扫墓》by:吴沉水 (完结)http://tieba.baidu.com/p/3283901972
      【搬文】《二分之一教主》by扁担一号 (完结)http://tieba.baidu.com/p/3294532578
      【搬文】《重生之沉云夺日》by: WingYing(完结)http://tieba.baidu.com/p/3330274402
      【资源】咳咳…乃们知道的〈一弹〉http://tieba.baidu.com/p/3404831485?lp=5028&mo_device=1&pn=0&
      【转帖】cos图http://tieba.baidu.com/p/3410810150
      【搬文】《藏妖》BY neleta(完结)http://tieba.baidu.com/p/3397854659
      【搬文】《亡迹》by:酥油饼(完结)http://tieba.baidu.com/p/3452337115
      【搬文】《最后一张牌》by张鼎鼎(完结)http://tieba.baidu.com/p/3501387155
      【搬文】《小糖球》 by:道道岭(完结)http://tieba.baidu.com/p/3504155460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4楼2015-01-11 14:03
      回复
        2谁说话呢?
          回到公安局,警察同志们列队欢迎夏耀的凯旋而归。
          “行啊,夏少,蝉联三届了吧?”
          “别的分局过来几个女警,吵着要跟你合影呢。”
          “队长要给你办一场庆功宴,哥几个出去搓一顿。”
          “……”
          几个人七嘴八舌地围着夏耀说了一大堆,夏耀默不作声地收拾着自个的东西,收拾好了敷衍一笑,“今个有点儿累,赶明儿有空再说吧!”
          说完,把制服往肩膀上一搭,迈着大步撤离了众人的目光。
          “嘿,我怎么瞧他脸色有点儿不好啊?”
          “是不是让那个老外夺走初吻,心里不爽啊?”
          “噗——你别逗我啊!”
          “哎,我特好奇,那个……真是他初吻啊?”
          “你瞧他那样,没跑儿!”
          “……”
          夏耀家住在王府井,真正的皇城根儿下,一套几百平的中式豪宅。户型却只有三房,主卧大如球场,中间就摆了一张床。
          听到脚步声,夏母从书房探出头来。
          “回来了?”
          夏耀一边换鞋一边问:“妈,咱家有八四消毒液么?”
          “怎么?你衣服蹭上油了?”
          “不是,我想拿那个泡泡嘴。”
          夏母哭笑不得,“你这孩子,净瞎闹,用那个东西泡嘴,不得泡秃噜皮啊?”
          夏耀没再说什么,绷着一张脸回了卧室。
          “你好!你好!”
          说话者是夏耀养了没多久的一只鹩哥,学舌非常快,夏耀有空就会教它说两句。没空就拿一个复读机挂在窗口,让鹩哥跟着复读机学习说话。
          平时夏耀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跟鹩哥聊两句。今个俨然没那个兴致,换好衣服就七仰八叉地横在大床上,凌厉的目光扫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可今天的鹩哥相当有兴致,献艺一样的把今儿刚和复读机学会的一句歌来来回回唱。
          “和你吻吻吻吻吻,吻你吻得太逼真……”
          夏耀额头上青筋暴起,想把这只鸟抽飞的心都有了。你说你唱什么不好?偏偏唱“吻”!你要唱得好听点儿也成啊!唱得还像复读机没电走音一样,一卡一卡的,听的人心里疙疙瘩瘩的。
          结果,夏耀把复读机打开,发现真的没电了,唱的歌和鹩哥一个味儿。
          复读机一唱,鹩哥那边又唱起来了,来了个没电版的二重唱。
          “别唱了!”夏耀怒吼一声。
          鹩哥学得一板一眼,“别唱了。”
          然后接着唱。
          夏耀正在运气之时,门突然响了,彭泽那张脸出现在视野中。
          “你怎么来了?”夏耀纳闷。
          彭泽头戴一顶棒球帽,拽里拽气就进来了。
          “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我只能上门来请你了。晚上有个专门为你庆祝的酒会,你一定得捧场啊!”
          夏耀想都没想就回了一句,“不去。”
          “别介啊!窦哥房间都定了,美女都请好了,你不能驳他的面儿吧?”
          夏耀顾自摆弄着两个核桃,就跟没听见一样。
          彭泽单脚站立,另一只脚尖戳地,一副不能理解的表情。
          “我就纳闷了,你怎么活得这么闭塞呢?参加个酒会又怎么了?你是没脸见人么?哥们儿我要长你这张脸,我特么蹭红毯的心都有了!。”
          “没兴趣。”
          这仨字把彭泽噎得无话可说。
          就在这时,鹩哥突然冒出一句:“谁说话呢?”
          这四个字声音极小,而且小心翼翼的,带着一种悬疑和灵异的声音。彭泽的目光一直放在夏耀脸上,很确定他没开口。
          突然,寂静的房间里又传来一句小声的质问。
          “谁说话呢?”
          彭泽吓得胸口一震,再把目光转向夏耀,他依旧没开口。
          “你……有没有听见一个怪声?”
          夏耀藏着笑,面色淡然地说:“没啊!”
          就在这时,鹩哥又小声问了句:“谁说话呢?”
          彭泽先是一激灵,而后露出恍然大悟的笑容,手指一颤一颤地指向夏耀。
          “用腹语吓唬人是不是?”
          夏耀,“……”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6楼2015-01-11 14:12
        回复
          老文了啊 看过了 楼主快更啊 等着重温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5-01-11 21:26
          收起回复
            14这是什么逻辑?
            这一宿,夏耀都没睡好,翻来覆去琢磨白天的事,越想越膈应。
            你说一个好好的大老爷们儿,怎么就瞧上他了?要是个娘炮还好办,随便说两句横话就踹开了。
            问题是这主儿不是善茬儿,看那德行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这要把他惹急了,到单位门口来个爱情宣誓,以后就甭想混了。
            原本是周末,可以好好地睡上一个懒觉,可夏耀一点儿困意都没有。拿着手机划拉了半天,最后停在彭泽的名字上,心一紧就拨了过去。
            “喂……”困倦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夏耀低沉着嗓音说:“大泽,你有空么?”
            “什么时候?”
            “就现在。”彭泽打了个哈欠,“现在刚几点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5-01-11 22:56
            回复
              楼主 简单说一下 你要是再不赶紧更多点儿 我就帮更 再急眼就重开 又不是手机党 巴里巴里~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5-01-12 11:27
              收起回复
                21默默保护你。
                  “那个犯罪团伙,跑了一个。”
                  袁纵沉默了半晌,说:“知道了。”
                  回到训练场,副总教官见袁纵的脸色有些凝重,便朝他问:“发生什么事了?”
                  “北京那边出了点事。”
                  “你要有急事就先赶回去吧,这边有我们呢。其实你没必要哪一届学员都亲手带,我们来训也是一样,难道你还不信任我们这个领导班子的实力么?”
                  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是原则和立场的问题。这里的很多学员都是奔着袁纵来的,袁纵在业界的名声,让这些保镖们宁可抛弃现有的优越生活,也要历经残酷训练拜师在袁纵门下,这是保镖业的一个金字招牌。
                  袁纵淡淡说道:“继续训练吧!”
                  夏耀这边也收到了重要案犯逃窜的消息,原来那天车里不只七个人,还有一个一直没有下车。当时警方和通缉犯正面交火,应付不暇,加上天黑,没人注意到车里留了人。而且这人身手极其敏捷,在敌我双方激战正酣的时候,他就利用地形和遮蔽物偷偷逃窜了。
                  杀人犯潜逃的消息一经流出,这一片儿的老百姓又不淡定了。
                  别说老百姓,就是局子里的警察都人人自危。毕竟是那么恐怖的一个杀人团伙,一下被干掉七个,而且当时场面那么乱,没人知道这几枪是谁放的。杀人犯一旦上门复仇,每个参与抓捕的警察的人身安全都没有保障。
                  白天还好,通缉犯再猖狂,也不至于蠢到自投罗网。可到了晚上,回家的途中,家门口四周,甚至自家屋内……四处潜伏着危机。
                  尤其是夏耀,他是这次抓捕行动表现最突出的一位。
                  局里要给夏耀配专车,专人接送,被夏耀拒绝了。
                  来就来吧,老子正好等着他找上门呢!
                  傍晚,训练结束后,袁纵从烟台开车,开了足足五个多小时才到北京。这个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很多家的灯都关了,包括夏耀房间的。
                  袁纵点了一颗烟,站在夏耀窗外静默无言地抽着。看似闲散的表情,实际上神经绷得紧紧的,密切洞察着周围的环境。
                  直到天蒙蒙亮,袁纵才开车赶回烟台,继续展开第二天的培训。
                  最近这两天,那只大鹩哥突然老实多了,半夜再也没听见它瞎叫唤。夏耀起床撒尿的时候,想去窗口一探究竟,结果发现那只鹩哥不见了。
                  再往窗外一扫,目光顿时怔住。
                  袁纵背对着他而站,宽阔的脊背绷出一个坚韧的线条,他的两只手攥着西装的衣摆。夏耀听人家说过,两只手攥着西装的衣摆,是为了防止手上有汗,把枪或者上膛的时候手会滑,结果被敌人抢占先机。
                  夏耀也看到,袁纵的脖梗和耳后被蚊子盯了几个包,他甚至抓都不抓一下,就那么稳稳地站着。而这一片儿之所以有这么多蚊子,也是拜夏耀所赐,他泼的那点儿鱼汤到今天还散味儿呢。
                  这一刻,夏耀心里有种难以言说的滋味。
                  他想打开窗户,朝袁纵说:我用不着你这样,我不想欠你人情……可他说不出来。
                  最后又默默地退回到床上,深呼一口气,钻进了被窝里。
                  一夜无眠,直到天快亮,窗口传来细微的动静,以往夏耀从未听到过。
                  他把目光朝阳台斜过去,大鹩哥回来了。
                  ……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29楼2015-01-23 22:55
                收起回复
                  2025-05-19 05:42:36
                  广告
                  木有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36楼2015-01-27 09:50
                  回复


                    来自Android客户端37楼2015-01-27 09:51
                    收起回复
                      35昨晚我咬的不是你?
                        打开门,夏耀站在外面。
                        宣大禹阴沉的面色瞬间缓和了不少,心里窝着的恼火排空了一大半,大手抄着夏耀的后脑勺,长叹一声。
                        “总算来了个人啊!”
                        夏耀没注意宣大禹说了什么,只是盯着他的耳朵一个劲地看。
                        “看什么呢?”宣大禹问。
                        夏耀说:“看看你的耳朵有没有被我咬坏。”
                        宣大禹一脸糊涂,“你什么时候咬我耳朵了?”
                        “昨天晚上喝完酒……我模模糊糊地记得我咬了你的耳朵,貌似劲儿还不小。今儿早上起来嘴里有股腥味儿,我以为给你咬出血来了,赶紧过来看看。”
                        宣大禹用手抖了抖自个儿的耳朵,挺诧异地说:“没啊!我这耳朵没啥感觉啊!真要让你咬了,就算不残也得掉块肉吧?”
                        “那我咬的是谁啊?”夏耀摸摸脑门儿,“我记得昨晚上就是你把我背回家的,我在路上叼你的耳朵咬着玩……”
                        “你可别提这事了!”宣大禹打断了夏耀的话,“昨晚上我背的压根就不是你。”
                        夏耀更糊涂了,“不可能啊!你没背我,那是谁把我送到家的?我记得清清楚楚,是你把我从包厢里背出来的。”
                        说起这事宣大禹气就不打一处来,“我记得我背的也是你,谁知道等我背到家,往床上一放,特么的竟然换了一个人!”
                        夏耀嘴角抽了抽,“啥意思?”
                        宣大禹把事情的经过和夏耀一说,夏耀瞬间碉堡了,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一副忍到内伤的复杂表情。
                        “还能有这种事?不会事先盯上你了吧?”
                        “我刚回北京没两天,他一个偷东西的小混混,哪有那个能耐?”
                        夏耀顿了顿,憋着笑问:“他真叫王治水啊?”
                        “废话,身份证我都看了,还能有假么?”
                        夏耀哈哈大笑出声,笑得宣大禹直掐他脖子。
                        “要我说你就认了吧!这哥们儿一看就是你命中的贵人,你看名字多般配啊!”说完又是一阵不自觉的笑声。
                        “我呸!”宣大禹说,“能有咱俩的名字般配么?”
                        “咱俩的名字怎么般配了?”
                        宣大禹一板一眼地解释道,“我是大禹,夏朝的开国君王,你姓夏,名耀,夏朝的荣耀全攥握在我的手里,你就是我手心里的人!懂么?”
                        夏耀嗤之以鼻,“你这是硬往上套。”
                        宣大禹不说话,直勾勾地盯着夏耀看,鼻鼻眼眼的,看得特别认真。
                        “大白萝卜,你怎么变得这么帅了?”
                        夏耀斜了他一眼,“你说几遍了?心里明白就得了,老说出来有劲么?”
                        宣大禹坏笑着拧夏耀的脸,夏耀一巴掌抽开他的手,顾自琢磨着,“昨天不是你送的我,那是谁把我送回家的?”
                        “彭泽?”宣大禹刚说完就否认了,“不可能,他在咱俩之前走的。”
                        “我明明记得我咬了一个人的耳朵,那种感觉特别真……”
                        宣大禹说:“兴许是做梦,就你丫这副牙口,真被你咬了,早找你玩命来了。”
                        但愿吧……夏耀想。
                        “对了,你的盗窃数额巨大,需不需要立案侦查啊?”
                        宣大禹说:“甭立案了,我丢不起那个人!你要是方便,就私下帮我调查调查,我早晚得把这小子逮着。”
                        夏耀点点头。
                        两个人沉默地坐了一阵,宣大禹看向夏耀,说:“明个是周末,陪哥们儿出去兜一圈!”
                        “我报了一个短期保镖特训班,周末得过去训练。”
                        宣大禹不解,“你报它干嘛?你还想当保镖啊?”
                        “不是,他们的短期培训没有明确的针对性,我看中的是特种侦察技术和反恐训练课程。还有追踪、抓捕、防爆一些演习,挺刺激也挺实用的。”
                        “那我也跟你一块去。”宣大禹说。
                        夏耀斜了宣大禹一眼,“你跟我一块去干嘛?”
                        宣大禹笑,“不干嘛,就是想和你多待会儿。”
                        夏耀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应了。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46楼2015-01-30 23:00
                      回复
                        36疼得真销魂


                          “哥,我买了豆浆和油条,出来吃!”
                          袁纵从卫生间走出来,袁茹盯着他看了好久,忍不住问:“哥,我怎么觉得你一耳朵大一耳朵小啊?”
                          “看走眼了吧?”
                          袁纵大手卷起一根油条,三口两口就进去了。
                          袁茹凑到袁纵面前,仔细看了两眼,那些被夏耀反复啃噬的地方,已经红肿不堪。更要命的是那些被咬破皮的地方,现在已经结咖了,整只耳朵伤痕累累,看着好不凄惨。
                          袁茹暗暗咋舌,“哥,你这耳朵怎么弄的啊?”
                          袁纵漫不经心地说:“蝎子蛰的。”
                          “那得是多大一只蝎子啊?”
                          袁纵暗道:反正比你大。
                          袁茹草草吃了两口早饭,就去卧室拿了一些擦伤药给袁纵涂上,一边涂一边试探性地问:“哥,夏耀怎么报你的培训班了?”
                          袁纵硬朗的眉骨耸动两下,淡淡道:“不清楚。”
                          “我听咱这的学员说,他来这是后悔之前那么对我,想向我表决心啥的。总之乱七八糟,说啥的都有,假如他真的那个意思,我寻思着要不要再给他一个机会?性无能也不是不治之症,说不定弄个偏方啥的,就能好了。”
                          袁纵咂摸着夏耀那根大白萝卜呲水时的拽劲儿,就那马力,还能是性无能?
                          ……
                          赶上周末,袁纵总是比平时提前一个小时到公司,把训练场和训练室的各个角落都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潜在的危险因素,免得训练的时候一不小心碰伤了他们家白萝卜。
                          全部检查完之后,袁纵回了办公室,这个时候学员们才陆陆续续赶来。
                          夏耀是和宣大禹一起来的,宣大禹搭着他的肩膀,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袁纵面无表情地推门而出,指着不远处的管理员,“你,过来。”
                          夏耀正要去更衣室,突然被管理员拦住了去路。
                          “咱们的训练都是秘密进行的,非学员不能进训练室。”
                          夏耀纳闷,“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和门口的警卫打过招呼了,他点头许可了。”
                          “那是他的失职。”管理员说。
                          夏耀退一步说:“今天都是一些基础力量训练,他在旁边看看没关系吧?”
                          “抱歉,这也是不许可的。”管理员很坚决。
                          宣大禹急了,“你们特么的一个保镖公司还搞得这么形式主义!比你们高端的安全学院我都去过,也没像你们这么……”
                          夏耀拦住他,朝管理员说:“我去和袁总说说。”
                          夏耀让宣大禹先在外面等他,独自去了袁纵的办公室。
                          袁纵就在里面候着他。
                          夏耀推门便是一声质问,“你故意的吧?”
                          袁纵还没回答,夏耀自个儿就噎住了。
                          他那只耳朵……怎么……
                          “什么故意的?”袁纵问他。
                          夏耀利索一转身,大步朝门口走。
                          “没什么,我有一个朋友想进来陪我训练,既然规定不许可,那我……”
                          “站住!”袁纵威声喝止。
                          夏耀在门口止住脚步,暗暗咒骂两声,一片庞大黑云渐渐笼罩上来。
                          袁纵站在夏耀身后,一口热气扑在夏耀耳朵上。
                          “咬了人就想这么混过去?”
                          夏耀斜了袁纵一眼,冷幽幽的口吻说:“谁咬你了?”
                          袁纵被夏耀这么个明明藏不住心虚,却还佯装镇定的表情萌翻了,大叔年纪还装了一把嫩,逗小孩的语气说:“小狗咬的。”
                          夏耀心中抛了个鄙视的冷眼,然后把脸转向袁纵,霸道的口吻说:“就是我咬的,我咬你又怎么了?我和朋友聚会碍你什么事了?谁让你跟着我的?”
                          袁纵说:“谁让你这么招人的?”
                          夏耀气不忿,“谁招你了?”
                          “你。”
                          夏耀憋了好一阵,终于不耐烦地说:“行了,你说这事咋办吧?是买药还是道歉,给个痛快的!”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让我咬你一口,要么你再咬我一口。”
                          夏耀剑眉微拧,“我要都不选呢?”
                          “那就让你朋友哪凉快哪待着去!”
                          夏耀一想宣大禹才回来,他这又上班,俩人待着的时间本来就有限。何况他刚才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进来了,出去再说事没办成,多跌份儿啊!
                          这么一想,夏耀冷着脸走到袁纵身前,狠狠揪住他的衣领,将他的头拉低,在他原来受伤的那只耳朵上又来了一口。
                          疼得真销魂……
                          夏耀咬完迅速转身往门口走。
                          “等会儿!”
                          又要干嘛?夏耀怒目转身,一身训练服抛了过来。
                          “别穿你那套了,换这个。”
                          上次夏耀在地上连滚带爬,衣服全磨破了,胸口划伤了一片,让袁纵好一阵心疼。回去立马找人赶制了这套衣服,前胸、裤裆和屁股蛋儿的部位都加固了一层,让那些小宝贝儿们有个安全舒适的生活环境。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47楼2015-01-30 23:02
                        回复
                          38混不吝的宣大少
                            夏耀挤在这些人前面,怕他们制不住宣大禹,矛盾进一步激化,到时候采取强硬手段,吃亏的一定的宣大禹。他几大步飞跨到宣大禹面前,从后面扑抱在他身上,手腕扼住他的喉咙,死死钳住,并使劲抢过了他手里的棍子。
                            怒声在宣大禹耳边吼道:“你他妈疯了么?”
                            他这一声吼,一方面是怒斥宣大禹,另一方面也是警告后面这些人。这是我哥们儿,他干出什么事,责任由我承担,你们谁也别动他。
                            “谁疯了?”宣大禹赤红着眸子朝夏耀问:“你就让他那么踹你一脚?他凭什么踹你?你这屁股也是他丫能踹的么?”
                            夏耀回斥,“这是训练!”
                            “训练就能瞎踹么?你当我是瞎子啊?明明是那个废物拖后腿,凭什么往你身上踹?”宣大禹指着打人的教官,劈头盖脸一通骂,“你特么以为你是军区总司令啊?想打谁打谁!来你这训练是给你丫面子,你还真把自个儿当盘菜了!”
                            那个外籍教官中文没那么溜,被宣大禹这么数落,心里自然不服。紧握双拳要往里走,被袁纵一个手势打了回去。
                            “你特么够了!”夏耀直接在宣大禹胸口给了一闷拳。
                            宣大禹喘着粗气,目光锐度不减,开始从打人的教官转向袁纵身上。
                            “我告诉你们,砸器材算特么轻的!把我惹毛了,你们这个保镖公司都得关门!打人?到时候抡圆了抽自个儿大耳刮子吧!”
                            袁纵不发一言,冷硬的目光如利刃般锋利,切割捅刺着夏耀的神经。
                            夏耀紧了紧手臂,死死抱着宣大禹,一边逼迫着他住口,一边护着他往外拖。在与袁纵擦肩而过的时候,夏耀的视线一刻不停地盯视着他,直到将宣大禹完好无损地从众人中间拖出去,眼中聚敛的光才在那一刻黯淡下去。
                            袁纵在他的视线里看到了不可撼动的绝然,一个仗义又护犊子的真爷们儿。若是这一刻伤了宣大禹,必定也会伤到夏耀。
                            为了那么一丁点儿可能会给夏耀造成的负面情绪,纵使颜面尽失他也忍了。
                            没一会儿,身后响起众人的议论和咒骂声。
                            “就这么让他走了?东西呢?白砸了?”
                            “他凭什么那么狂?高干子弟了不起啊!”
                            “……”
                            袁纵转过身,面朝众人,淡淡说道:“继续训练。”
                            原本还有人想闹,但一看到袁纵的脸色,全都乖乖闭嘴,静默地朝训练场地走去。
                            夏耀刚一到车上就和宣大禹嚷嚷起来了。
                            “瞧你干的这叫什么事?!就为了那么一脚,至于么!谁没挨过打啊?”
                            宣大禹混不吝的口气,“他爱打谁打谁,打死了我都不管,但他打你就是不行!”
                            夏耀说不上来是气愤还是感动,反正滋味莫名,抽出一颗烟,心情复杂地抽着。
                            宣大禹又说:“你还记得不?咱们小的时候,别人欺负你,我就替你出头。长大了还一样,谁也甭想动你一根汗毛,甭管以什么理由!”
                            “我身手比你还好,我用得着你护着我?”
                            “可是你比我白!”
                            夏耀气不忿,“这和长得白不白有毛关系啊?”
                            “长得太白,就容易诱发别人的虐待欲。”宣大禹说。
                            夏耀狠狠捻灭烟头,头仰靠在座椅上,不说话了。
                            宣大禹一个人在旁边念秧儿,“尤其那个大叔,我看他盯着你的眼神,就特么没安好心眼,操!”
                            “哪个大叔啊?”夏耀眼睛撬开一条缝。
                            宣大禹说:“就你们那个总教官,叫袁什么的。”
                            大叔……夏耀眼睛赫然睁开,“他有那么老么?”
                            宣大禹眉毛一竖,“说他老你还不乐意听了?”
                            “不是不乐意听,我是就事论事,人家才三十,比咱们大不了几岁。他白手起家,公司刚发展起来,几年打拼也够不容易的,你几棍子糟践了人家多少心血?”
                            宣大禹冷哼一声,“我特么还觉得不够本呢,给丫一把火烧了合适!”
                            夏耀知道说了也是白说,宣大禹从小就这样,浑得没边儿。只要他看不惯的东西,全都消灭殆尽、践踏如泥才罢休。
                            消停了一会儿,宣大禹又说:“刚才老外那一脚真JB狠,你把裤子往下拉拉,我看看踢青了没有?”
                            夏耀拧眉,“大白天的当街脱裤子?你丫脑子有泡啊?”
                            “怕什么?这就咱们两个人。”
                            “两个人也不行啊!”夏耀言辞果断。
                            宣大禹露出不正经的笑,“你小时候不是天天光屁股来我们家串门么?你那小鸡儿都让我捏多少次了,还跟我害臊?”
                            “那是小时候,那会儿毛还没长齐呢,现在还能一样么?”
                            宣大禹说:“没事,我不看毛,就看看被踢的地方。”
                            “……”
                            “你把裤子往下拉一个小边,就一个小边!”
                            夏耀终于绷不住,底气十足的一声“滚!!!”,一踩油门上路了。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49楼2015-01-30 23:05
                          回复
                            40小贱肝儿
                              “几天没睡好了吧?”
                              夏耀矢口否认,“我至于么我?不就砸坏点儿东西么?又不是赔不起。”
                              嘴上说着横话,其实夏耀心里真挺不落忍的。这的教官尽职尽责,学员也都团结一致,本来挺积极向上的氛围,结果闹了这么一出。砸坏东西事小,对教官的不尊重事大,他本想借着明天训练的机会道个歉,结果实在沉不住气就提前来了。
                              “谁昨个晚上一点多还不睡觉,在被窝里折跟头?”
                              夏耀眸中闪过一抹厉色,“你丫既然都来了,怎么不吱一声啊?”
                              袁纵冷着脸说;“你朋友把我公司的器材都砸了,我凭什么跟你说话?”
                              “那我朋友把器材都砸了,你还来看我干什么?”
                              袁纵喉结滚动一下,冷冽的嘴角甩出两个字。
                              “想你。”
                              夏耀为了掩饰不自在,故意歪着脖子斜了袁纵一眼,说:“别磨磨叽叽的,到底花了多少钱?给个数。”
                              袁纵的鼻孔里漫出轻烟白雾,淡淡说道:“没花钱,都是我自个修的。”
                              “那我给你材料费。”夏耀说。
                              “钱不要了,就当给你免了学费,以后我带你吧!”
                              “我不用你带!”
                              袁纵欺身朝夏耀靠拢过去,夏耀一只拳头抵住袁纵的胸口。结果全然搏不动他那从胸口迸发出来的强大内力,鞋底在地上摩擦出狰狞的痕迹,后背猛的撞上墙。
                              袁纵沉沉地说:“怎么就不能让我带?我还能吃了你?”
                              “没原因,就是不乐意。”
                              袁纵粗粝的视线刮蹭着夏耀的脸,嘲弄的口气说:“那天喝醉酒,是谁小贱肝儿一样的咬着我的耳朵不撒嘴?这会儿说不乐意了!”
                              夏耀被“小贱肝”仨字激得耳根儿冒火,一记重拳扫向袁纵的眉骨,袁纵侧头闪过。夏耀先是虚晃,然后左一直拳连左摆拳都被袁纵躲过。再一记漂亮的转身后蹬,击中袁纵的腹部。袁纵岿然不动,大手反绑住夏耀回撤的腿根儿,将其身体旋转360°,捧着屁股就搂抱到了怀里。
                              本以为便宜就这么占了,结果夏耀趁着袁纵恍神之际,突然凌厉一拳扫向袁纵的胳肢窝下方,也就是后肩的位置。
                              这是袁纵的软肋,夏耀研究了数日摸索到的部位。
                              巨大的麻痛感让袁纵不得已松了手,手指上还残留着臀部的松软触感,就听到两个大皮靴稳稳砸地的脆响。
                              夏耀就占了一招的便宜,却乐开了花。
                              袁纵头一次见到夏耀对他笑成这样,又心痒又无奈。
                              “瞧你……还挺精。”
                              夏耀冷哼一声,那是……我夏爷是谁啊?来这就为了学你本事,抓你软肋。哪天你再敢追着我,卸了你裤裆那的四两肉!
                              袁纵专注地观察着夏耀的表情变化,那挑起的眼角、流动的眸光像一根丝线牵扯着袁纵的神经。
                              夏耀感觉到了袁纵不怀好意的注视,立刻一个冷厉的眼神杀了回去。
                              “这么看我干什么?”
                              袁纵眸色暗沉了下来,语气中透着浓浓的压迫感。
                              “那天砸场子的那小子是谁?”
                              夏耀说:“我朋友。”
                              “就是那个你几天不见面就会想的朋友?”
                              夏耀把他说过的这句话都给忘了,不料袁纵记得这么清楚。每天把夏耀说过的那几句话掰开了揉碎了在心里重复念叨,一个字一个字深究。
                              “我之前说的不是他,是彭泽,彭泽这么多年一直没和我分开过。这个人是宣大禹,也是我发小,不过我高中的时候他就走了,好几年没联系,前几天刚回来。”
                              “刚回来就这么热乎?打你一下就这么玩命?”
                              “你有完没完?!”夏耀急了。
                              袁纵那张脸阴黑透顶,其实他是想说,你挨踢,只能我一个人心疼,别人心疼也特么给我忍着!
                              足足瞪了夏耀两分多钟,袁纵才沉声开口。
                              “屁股踢疼了么?”
                              夏耀扯了下嘴角,“早没事了。”
                              袁纵不像宣大禹,想关心一下还得征求夏耀的意见。直接大手将夏耀的腰揽过来,裤子连同内裤往下一拽,皮带都崩断了。
                              夏耀臀部一凉,当即威瞪双目,提裤子骂人。
                              “你特么要干什么?”
                              袁纵从容调侃,“屁股蛋儿真白,面团似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耀提起宣大禹用过的那根棍,追着袁纵在房间内抽打,灯光被劈开无数道影子,在房间内灵动地奔走跳跃着……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51楼2015-01-30 23:08
                            回复
                              2025-05-19 05:36:36
                              广告
                              42挖藕


                                教官们拿来十几套连体服,专门下泥塘挖藕穿的。袁纵从里面选出来一套从没穿过的,各个部位都检查一遍,确定没有漏的地方,才伸手招呼夏耀过来。
                                “来,你穿这身。”
                                周围暗嘘声一片。
                                袁纵沉睿的目光扫过去,所有学员全都老老实实地装备自己,没有一个人往这边看。
                                “再套一条裤子。”袁纵和夏耀说,“水下温度低,冻腿。”
                                夏耀嫌麻烦,“人家姑娘家家的都单裤上阵,我一个爷们儿瞎矫情什么?”
                                说完戴上手套,扛着专门的铁锹兴冲冲地往外走。袁纵瞧他那一副猴急的模样,嘴角甩出一丝笑,小孩儿似的。
                                一脚踩进淤泥里,顿时陷进去半米深,大腿被泥浆包裹着,寒气从脚心窜至全身,身子顿时像筛糠似的抖动起来。夏耀这会儿后悔了,不如多套一条裤子了。不过身下的寒冷抵不过内心的火热,咬着牙探着脚学么荷叶枯梗密集的地方。
                                扛铁锹干农活这种事不像别的,身手再好没有经验也白搭。夏耀笨手笨脚、晃晃悠悠在荷塘里摸索着前行。找准一个位置,别别扭扭地拿起铁锹瞎杵,挖了一堆烂泥出来,也没看见藕的影子。
                                袁纵瞧他那副笨样儿,嘴角敛起一丝笑模样。
                                夏耀又挖了一层泥,还是没看见藕尖,东张西望学么了一阵,目光定在袁纵身上。
                                “你丫蒙人呢吧?这哪有藕?”
                                袁纵扬扬下巴,“你再挖一层。”
                                夏耀耐着性子又挖了挖,突然,几个黑黑的藕尖冒了出来。
                                “袁纵,你快来,给我看看这是藕不!”
                                旁边站了三四个人,都比袁纵离夏耀近,夏耀单单喊了袁纵。连他自个都没察觉到,他在最兴奋的一刹那竟然招呼的人是袁纵。
                                头一次尝到被夏耀需要的感觉,袁纵刚毅冷酷的侧脸线条不由自主地柔和下来,几大步就跨到夏耀身边。
                                “别动,我来挖。”袁纵说。
                                夏耀攥着铁锹不撒手。
                                袁纵哄小孩一样的口吻,“你头一次挖没经验,容易把藕弄断。我先给你挖一个示范一下,一会儿你再自个儿挖。”
                                夏耀只好松手,弓着腰眯着眼睛在旁边观看。
                                袁纵手法特别熟练,边挖边清理泥土,渐渐的藕就现了形。周边的土挖完了,再用小锹掏空藕节下的泥土。用手握住藕节,轻轻摇松动藕身,小心地拽出一节藕,再顺着它的生长方向继续挖……
                                袁纵一边挖一边用余光瞥着夏耀,那厮两只手按在膝盖上方,屁股撅着,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就像盯着仇人。
                                大白藕,大肥藕,赶紧给爷现形!
                                袁纵感觉自个的心就像手里的藕节,被夏耀的小贱样儿戳得都是窟窿眼儿。
                                袁纵从泥里拽出完整的一节藕,一米多长,还有两三个分枝,五,六个藕尖向上翘起,看着挺有精神。
                                “出来了,出来了。”
                                夏耀惊呼一声,就像农村的孩子头一次进城那副没见识的模样。
                                在袁纵的悉心教导和示范下,夏耀终于找到窍门,一连挖了好几个。不知不觉天就黑了,学员们陆陆续续上岸了,夏耀提着一袋子藕往训练馆走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未消去的红晕,一个劲地和旁边的学员显摆。
                                “袁总让大家先别走呢,喝碗姜汤再走,预防感冒。”
                                食堂的大厨正在熬姜汤,瞧见袁纵推门走了进来,直奔着灶台而来。
                                “诶,这可用不着,我自个儿熬就成了。”大厨说。
                                袁纵回了他一句,“你熬你的,我忙我的。”
                                说着借着灶台的火点了颗烟叼在嘴角,拿出袋子里的藕,去水池边冲洗干净,又舀出半升糯米,在灶台旁利索地忙乎起来。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53楼2015-01-30 23:11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