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罗!卡妙从背后轻轻蒙住他的眼睛。这个梦一样的游戏在他的掌心里延伸,并乐此不疲。米罗只是拉下他的手,仰起头微笑。那微笑,像阳光一样燃烧了十年,流淌了十年,也照耀了圣域死亡般的寂寞十年。
卡妙隐隐感到了背后藏匿的惊心动魄。
呐!送你的!他变戏法一样凭空捧起一大束玫瑰,清一色的红。
米罗又笑了,取来一个花瓶。
卡妙跟着他,说了很多琐碎的事情。
你知道吧?我要走了!这回要很长时间不能回来。
我呢,又收了个徒弟,是俄日混血儿,叫冰河。收了很久了。
那孩子是金发,也是毛茸茸的,和你一样!
啊,我要在西伯利亚住三年,可惜你不能和我一起去。
米罗你记不记得我们那次考试啊?用希伯莱语考的那次。
不记得?那算了。
养只宠物吧!我觉得猫就很好!不过说不定你比较喜欢兔子?
……
……
卡妙不停的说他想到的一切。
时间在舌尖流失。
米罗坐在卡妙对面笑盈盈地看着他,默默听。他们的默契形成于什么时候呢?卡妙说不上来。
米罗的安静宠溺了他想要依赖的心情,他奢侈地享用,贪婪地撒娇。卡妙以为他们能够保有这样的情谊直到终结。
他猜对了。
这份情感用他们的生命做了祭品,只是那结果有点遗憾和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