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结束了，Alfred。” Bruce瘫软地坐在沙发上，挤出一丝绝望的声音。
“先生，没有谁是十全十美的。” Alfred知道他在谈论哪件事，努力安慰他。
“不，Alfred，杀戮是重醉。我要自首。”
“然后让人们失去对蝙蝠侠和高谭市的希望？” Alfred这句反问，令Bruce无言以对。
就在几天前晚上，蝙蝠侠为了抓捕逃出监狱的小丑，误杀了他的一名手下。蝙蝠镖偏了，结果正中颈动脉。他记得那笑容，小丑自杀前诡秘而又得意的笑容。他笑着说：“蝙蝠侠，我才是正义的，而你是黑暗的象征！”

Bruce缓慢起身，眺望窗外。市中心的大屏幕上是一名新闻记者对蝙蝠侠的谴责。他认为没人能逾越法律。
“Alfred，也许我一直错了，没有人有任何权利惩罚另一部分人，谁也不例外。事实上，我觉得我的书都白读了。”
“事实确实如此，但是他们在惩罚无辜民众，你只是阻止他们。这座城市获得了正义才会有秩序，否则一片混沌哪来的安定。”
“是啊，我也常常这样欺骗自己。” Bruce轻轻啜了一小口酒，望着天花板。

道德与自我的不断完善，才能铸就一个真正的人。Bruce经常这样想。昏暗的客厅没有点灯，他已经打算自首，在这之前将他的全部资产捐给红十字会。

“在极度的混沌与恐惧众，我们需要恐惧本身指引我们走向净土。” Bruce念着一句诗。此刻，他不知该怎么做。出于对蝙蝠的恐惧，他害死了他父母，至少他一直这样想。他无力地走向电视机，打开了电视。一则新闻恰好正在播出。似乎是一件普通的谋杀案，是的人们认为谋杀案很普通，每秒有那么多人死去再死一个又算什么？只要不威胁自己的生命就好。受害人是一名富商查尔斯，做珠宝生意，家财万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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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重操旧业，先生。” 然而Bruce正聚精会神地想着什么，似乎没有听到Alfred在说什么。 他突然站起来，“Alfred，查尔斯住在最东边的别墅对吧？”
“据我所知是这样的。”
“而上一名被害的珠宝商米勒住在最西边的别墅。他们分别住在高谭市的最东与最西。”
“看来荒郊野岭不适合居住。”
Bruce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他放下酒杯，又看看窗外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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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考虑继续，这里又出现了状况。” Alfred趁机苦劝。
“不，我不会改变的。” Bruce回答时却紧盯着电视。
第二天早晨，当Bruce再次打开电视时，又有了一则新的新闻：市中心一家银行遭遇抢劫。抢劫途中有两名警察被杀，三名警察受伤，五名群众也遭遇杀害。
Bruce双眼还是那样紧盯着屏幕，没说什么话。偏偏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巨响。Bruce靠近落地窗，发现市中心正在封锁的犯罪现场被炸毁。

“这一切不会是巧合。” Bruce依旧面无表情。他的右手摩擦着坚实的下巴，随即皱起了眉头。
“先生，既然你决意如此，那我应该离开了。” 楼下的Alfred做出一幅收拾好东西离开的样子。
“我知道你听见爆炸声了，Alfred，你想用激将法。好吧，我会去调查，这件事之后我就去自首。”
“好的先生。” Alfred开心一笑，庆祝他初战告捷

晚上，Bruce走到暗格那里，正打算打开暗门，进入地下室，忽然几个黑影攒过他的玻璃。他警觉起来，这时他发现，四名忍者站在了他的面前。他们手持武士剑，狠狠地盯着bruce。
Bruce一见大事不妙，迅速向后准备打开暗门，一枚飞镖却朝他疾驰过来。他快速躲闪，四名忍者同时又将手中的飞镖连掷几枚。Bruce拼命躲闪，但手臂还是中了一枚。
“这上面有箭毒。” Bruce立刻感觉出来了。于此同时，四名忍者一同冲上前去，举起剑就朝Bruce劈刺。
Bruce闪身躲过第一名攻击，他用右手拔出左手的毒镖，朝一名忍者掷过去。他虽用剑挡住，bruce却趁机冲到他面前，狠狠朝他肚子给了一膝盖。忍者剑没拿稳，被Bruce抢夺。Bruce手持着剑与他们格斗。一番剑雨，忍者们败下阵来。
“是忍者大师派你们来的，对不对？”
四名忍者什么也没说，而是同时服毒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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