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隔几天,飞鸟早已没了最初的痛,有的只是冷寂,空洞的冷寂。突然黑暗的防中投进一阵刺眼的光,然许久未见光的飞鸟不适应地闭上了眼睛。良久之后,飞鸟终于适应了强光,当她看到逆光而站的人是谁时,早已流干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她想站起来,但却因为长久缺食而跌坐在床上,十六夜看着憔悴的飞鸟心疼极了。柔声说道:“大小姐,过得好吗?”他走到飞鸟身旁坐下,并搂住了飞鸟更加纤细的腰肢。飞鸟笑了笑,强制扯开贴在一起的唇,沙哑地说:“不好,但你来了一切就都好了。”十六夜亲了亲飞鸟干裂的唇瓣,变戏法般的拿出一瓶水,喂给飞鸟喝。飞鸟原先苍白的脸蛋终于有了一丝血色。十六夜咬牙切齿地说:“可恶,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还有什么用!那群混蛋!”飞鸟虚弱地伸出骨瘦如柴的手,摸了摸十六夜的脸,轻笑:“没关系,我相信你。因为你就是我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