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国的秋天,永远都不是想象中的肃杀,秋菊零零落落的开满了花园,将诗歌里的秋必悲凉所颠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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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雅揉了揉作痛的肩胛,从一众婢女奇特的眼光中脱逃,不管是哪个时代,她都一如既往的畏惧别人对自己的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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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雅看着那一团一团的菊花不禁想起那个戴着单面金色面具的诡异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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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给人冰冷与孤寂感觉的人,往往有一些不能触碰的东西,他们的故事都只能在长夜里埋葬,因为他们见不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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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叫什么名字」清凉而爽快的声音打断了白雅的思绪,虽然有些轻微的恼怒,但还是勉强扯了扯笑容,看着前些天害自己不浅的贵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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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白雅最终还是咬牙切齿的念出了金面男子给自己的化名「白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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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羽看着眼前几乎要用眼神杀死自己的白雅,丝毫不介意的拿出刚刚从自家房内拿出来的鸡腿,仿佛是故意刺激白雅一般,将鸡腿绕着白雅的头转了一圈后,啧啧称奇的将鸡腿进化成了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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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雅忍不住喊出了那个从婢女那里听了千百次的顽劣名字「项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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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项羽,唯一令人惊奇的也不过就是天生神力一说,剩下关于他的评论简直是惨不忍睹,如果你抓住楚国任何一位人问楚国最特殊的人是谁,那么你得到的答案永远都只有项羽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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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羽总是与京城那些个纨胯子弟不同,当他们纸醉金迷的时候,项羽恐怕已经烧了他们家王府。当他们认真学习的时候,项羽恐怕已经把报鸣的鸡存放在了肚子里。久而久之,项羽的特立独行,致使他在京城的官员里格外不受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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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又如何呢,楚国最需要的永远都是项氏一族的忠诚阿谀奉承的小人多的是,项羽并不怕他会被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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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羽永远是项羽,即使顽劣也会高高在上的摆出唯我独尊的姿态,也恰恰因为这一点,白夏总是会忍不住跟项羽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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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了说了,这是今天最后一只鸡」项羽朝身后的白夏挥了挥手,任凭白夏气的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