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便也来到了玉珍阁的门口。
倾歌瞧着刘管家打开玉珍阁的门,从那玉珍阁中拿出一红锦盒,盒子自她眼前打开,白玉盏安稳的躺在其中。
遂抬眼扫过那玉珍阁的门口,墨子央这一座玉珍阁,想来定是宝物连连,这白玉盏与这里来说,也不过寻常玩物。
他得皇家如此宠幸,不知是福,还是祸。
“倾歌,这东西可是要拿好了。”
倾歌瞧着林管婆从刘管家手中接过这个,而这刘管家却也任她拿去,心下便是留了个心眼:“多谢林管婆提醒,倾歌自会好生拿着。”
语毕,倾歌便是想从那林管婆手中接过那白玉盏,在她刚把手伸过去拿的时候,却是见林管婆手慢慢的松开,眼明手快的一把接住那个快要从她手中掉落的白玉盏。
倾歌看着手中安然无事的白玉盏,心下一松,抬眼没有遗漏那林管婆眼角一闪而逝的可惜,心下更是打起了精神,为防这林管婆又寻来什么麻烦的事。
“林管婆,刘管家,若无事,请恕倾歌先行告退,丞相还等着倾歌把这东西给他。”
“这么急做什么,要不我们陪你一起去吧,也省的你路上孤单。”
“不劳林管婆惦记,想来府上事物也多,若是为了倾歌一人而耽误府上的事,倾歌万万是担罪不起。”
“你可别这么说。”
倾歌看着眼前笑容璀璨的人,心中的不安越发的深,视线扫过一旁无动于衷的刘管家,想来这人怕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倾歌出来时间也久了,想必丞相也着急了,倾歌还是速速回去的好,便不劳烦刘管家,林管婆了。”
说罢,倾歌便欲转身就走,可是……
后背传来的压力,那跌落在她身上的人,倾歌想翻身向旁逃去,却是发现她牢牢的抓住了她的手,硬生生的压在她的身上。
锦盒掉地,自是发出伶仃的声响。
“倾歌,你怎么!”
倾歌仰起头,瞧着那个已经从她身上起来的人,那副惊讶的模样,滑稽非常。
“林管婆,您这真是性子依旧。”被天遗那般说了,还想着陷害她,真不知是夸她有毅力,还是太瑕疵必报。
“倾歌,我林管婆本就是你来我往的那种。”斜着眼,嘴角轻勾,阴险至极。
语毕,那林管婆忙从地上捡起那锦盒,打了开来,那里面的白玉盏早就不知碎成了几块。
“倾歌,这白玉盏值不少钱,这次,你怕是脱不去了。”
那一映入眼中的面容,刻薄非常,倾歌双眼一眯,从地上起来,扫过刘管家和手上玉珍阁的侍卫,那一幅幅漠然的神态。原来,她早就打好主意,从她见她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