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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佛魔一家】唱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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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山秽二人组镇个楼

虽然一开始是为了写厉佛,但没想到越写狮子的戏就越多所以决定贴过来
先一次贴到狮子出场的部分之后再定期更
主要配对如下:
天之厉x天之佛
魑岳x后无封
冰无漪x劫尘
断灭阐提x净无幻
海蟾尊x净无幻(单恋)
如果有崩坏还请多见谅,愿意给些建言也很好
希望大家多多指教罗~


1楼2014-12-24 00:20回复
    4.
    「嘶——烫!」
    摆放命灯上的手终於因为高温而收回,剑布衣瞅了眼冰无漪猛吹自己手指的模样,不由地一哂。然而水之厉却是不愿放弃,连滚带爬地回至命灯旁,再次拂过石造之物。
    「这热是热得很快啦,但怎麼还点不起来?」
    「命灯毕竟也不是说点便点得起来的,耐心等待些吧;不然乾脆就把你自己的火引来烧。」
    「哇哇剑布衣啊不要随便提议啊!」
    不过倒是因为好友的胡乱提议,冰无漪稍稍来了耐心,索性席地而坐、好枕以暇地等待。
    两人百无聊赖地环伺四周,看那外头阳光都从毒辣转为一夕晚霞,冰无漪一双眼始终离不开天之厉命灯,然剑布衣却是在师父们的命灯前来来回回、踱步不停。
    「烧、烧起来了!」
    欢喜的惊呼,剑布衣连忙回首看向冰无漪,三步并作两步地奔来。
    「还真的点起来了!」
    天之厉命灯一亮,其余八厉命灯皆是跟著腾温、并在夜色全然降临前一一燃起火焰。
    瞅著地之厉命灯的冰无漪微微蜷缩著身子倚靠,剑布衣看外头天色已暗便走来轻拍其肩。
    「冰无漪,你要吃点东西吗?」
    「嗯?」
    「吾出去找找吧。」
    也许,只要人还活著,一切事情都能有谅解的可能。
    看著好友没了过去的怨怼,剑布衣兀自在外沓拖著,放眼飘思。这番延宕虽然耗时不少,但因为冰无漪的焦点根本不在此而一点也没察觉其晚归。对方带回来的鱼与野菜等,他吃了一碗又一碗;然而对面的人却是寥寥数口便饱了。后来,两人各自倚著燃起命灯的温度睡了,外头还下起大雨。冰无漪想出手止雨,剑布衣却按下对方动作。
    「睡了吧。」
    剑布衣揉著疲惫的眼睛,然对方却回以嘟囔。
    「心情好听这雨声,太烦人了!」
    「不烦,睡吧。」
    在剑布衣的逼迫下,冰无漪才半推半就地回了七行宫内殿。果不其然躺在劫尘的灯下,红衣剑者也不多说,自行就著山之厉的命灯要睡。
    大师父人最是稳重,一向是自己小时候作噩梦时最能安抚他的人。
    听外头淅沥,又望另一头的人早速速进入梦乡,梦说辗转难眠。最后,在一声叨念下缓缓睡去。
    「好冷…」
    ————————————————————
    城内练白的身影等候已久,终见魔皇翻飞著墨色衣袍走回。
    「你为何将他们送至皇极七行宫?」
    「送叔父回去并护送到家岂非该然?」
    「你究竟在打什麼主意?」
    楼至韦驮蹙起眉头,语气充满著不耐。质辛哂了一声、厚掌顿时按在对方肩头。
    「吾不只包送到家,还附赠了一项礼物。」
    「你说什麼?」
    「当初在战云界的强逼下,吾不得不脱厉佛二元,几要致死。方才,吾将那厉元赠与水之厉了。」
    「你!质辛,你到底想做什麼!」
    猛力拍开魔皇质辛的手,楼至韦驮扬起自身佛力、万丈光芒耀目刺眼。
    「你又想杀吾了?」
    「你为何再造争端?」
    对於对方质问不以为忤,魔皇笑了。悠悠反手掩上楼至韦驮之手、一瞬逆转佛力;反受魔气冲击,修者口吐鲜血,一时脚步难以支持。质辛见状、疾上前搀扶对方,轻叹口气。
    「怎麼会是争端?吾欲一解佛厉千年仇恨充其量也不过是处理家事罢了。」
    「一派胡言!」
    纵然是怒言相向,楼至韦驮却是底气已失,语气隐约有些丧气。质辛没再出言刺激,只拍了拍其手背、难得回了个淡笑。
    「吾不为难你。」
    ————————————————————
    一早醒来,外头雨已停,可呼风阵阵、惹得剑布衣又是皱眉。
    「这什麼天气…」
    冰无漪还打著哈欠,向外随意打量。
    「唉跟你这穷酸布衣在一起还碰上这种天气实在很扫兴…」
    摇了摇头、索性不当对方胡言乱语一回事,然须臾、一道凛冽劲风袭来。倚著强大的五感能力,冰无漪旋即迈开脚步、一个旋身便也把剑布衣一同扯去,两人双双向后倒栽才让利风划过衣衫而已。
    嘶嘶鸣声如何熟悉,纵然现在处於被攻击的状态也让自己无法遏止这快然。
    「魈瑶啊你回来了!」
    风之厉骇人的面貌迅疾奔出,全然映入水之厉的双眼。
    「那是要杀大哥的人!」
    没先给冰无漪过问,倒是把矛头指向一旁的剑布衣了。红白剑者倒也不感惊异,自后身背袋掣出碧血长风便要迎战。
    见状,和事佬冰无漪连忙阻在两人之间,一脸讪笑。
    「欸喂够了吧,看一下我脸色嘛!」
    「将敌人带来厉族根据地,罪大恶极!没给你讨罚就不错了还妄想吾看你脸色!」
    「哇也不想想你现在能站在这里是谁的功劳啊!」
    「咎殃!」
    跟这家伙吵这种没营养的话题简直是浪费时间,魈瑶索性把目光转回剑布衣身上、手背风爪直指。
    「佛乡走狗,来此为何!」
    「师姑…唉,吾没有目的,仅是陪同冰无漪前来罢了。」
    「明明就是一起被打飞来的。」
    「冰无漪,小心你的背。」
    「剑布衣闭嘴!」
    魈瑶才在想是否乾脆先割掉两人的舌头即感受到烈风剌剌稍歇、云雾散去的阳光渐渐透出、有些燥热。
    「天气又变了…」
    「呜啊好烫、好、好烫!」
    对峙二人才把注意力丢上天地异变,又听病无医传来疾呼。
    当真是病得没得医。
    魈瑶率先前去,在剑布衣未臻之时便听那嘶声也起了高亢惊讶。
    「剡冥!你怎麼也出现了?」
    「喔喔喔!真不错,一个接一个回来了啊!」
    「嗯,吾方才忽然醒来就已在七行宫外围了。」
    「吾也是,醒来时还淋得满身是雨,但不久后就开始起风了。」
    「原来是因为你们。」
    剑布衣赶到时恰好听到这番对话,恍然大悟地出言。闻声,魈瑶与剡冥扭首看来;火之厉还丈二金刚摸不著头绪,风之厉便抢先怒斥。
    「你们最好给吾一个解释!」
    「哇!魈瑶你要跟劫尘一样,越来越凶了…」
    「咎殃,等等吾不是很想帮你保住你的舌头。」
    看著莫名欢乐的气氛,剑布衣便悠悠地对魈瑶耸了耸肩并把目光丢向冰无漪。
    冰无漪没办法了,偏偏他又编不出什麼惊天动地的故事来就只好一五一十给风之厉、火之厉报告去。大抵从失忆开始、直至方才。内容并没有提及劫尘的死倒是让剑布衣隐隐挑起眉眼。
    当刚复生的二人还在思忖咎殃所言,外头已臻午时、阳光正毒辣。招呼众人入了七行宫,水之厉手一扬、天空忽然倾盆大雨,让滞碍的空气稍加缓解。尔后,这场雨不小心与午后气流对上了、愈下愈大,最后他们根本出不了七行宫。冰无漪猛地摇头说怎麼会这样,接著外头就传来雷声轰隆。
    「原来是克灾孽主!」
    平素与雷之厉交好的水蓝身影语气转换实在很快,蹦蹦跳跳就著殿门口等待。
    后来鳌天真出现时给了他一记拳头,怒说瞧这雨给你害得这麼大,浑身战甲尽皆湿透了。
    八厉不过半天便齐了四厉,傍晚时外头传来地震;魈瑶说是山之厉,冰无漪偏要闹是地之厉,但到夜色深了都没有人出现。
    正当大家准备收拾休憩,忽地一道掌风猛然窜入、直冲过内殿之门,扬起沙尘。险险被击中的魈瑶被鳌天一把拉去,好生以披风避开。
    「双掌虽空,世界在吾手中;身虽不动,天地因吾颤栗。」
    「是大哥!」
    魈瑶挣脱鳌天的护卫、急急冲前;却是不小心给一掌打了回来。
    「魈瑶,你慢了。」
    「大哥…这…」
    一袭铁色戎装称著人影灰白,在滚滚沙暴下竟有边塞壮阔之势;迈步走来、每步皆是沉稳。剡冥与克灾孽主迳直跪向来者,冰无漪偕剑布衣语气颇是兴奋;剑布衣见是那个他从师父们口中认识、义气相挺的天之厉而非后来吸收冰无漪厉元的漆黑王者便轻唤了声圣王万安。
    天之厉一走入内殿,环伺周围命灯皆已亮起,沉沉吁了口气、好像放下一重担即又把眸光投往咎殃。
    「这是你做的?」
    「嗯…啊算是吧,误打误撞的。」
    在自家大哥面前丝毫不敢猖狂,天之厉闻言也满意地点了点头;旋即,一双利目瞟向当年杀了半截王迹的人。
    「剑布衣。」
    「是…」
    差些要跪下去,好在理智即时制止了。剑布衣低头欲待报仇的攻击加在身上却是只感觉到一个厚实大掌按上肩膀。
    「劳你照顾咎殃这臭小子这麼久。」
    「咦?」
    被点名的当事人皆发出疑惑之声,面面相觑一瞬、两人才有些释然地自嘲起来。
    剑布衣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小师父曾告诉自己:其实他一直很喜欢爱之厉这个名字。如果哪天厉族真学会了人类的感情;他希望拥有的是爱。只要可以;他愿意把自己所有的恩怨情仇都转化成爱。
    当时他还觉得这番话有些恶心,如今却是有点懂了小师父的心情了。
    越过八厉诸人,天之厉迳直走到最深处的王位高座、自上俯瞰四周。一手支著头稍稍清点人数,暗自皱眉的王者沉声问道。
    「就你们?」
    「嗯,还有三个人没回来。」
    「是吗…咎殃,你是从哪得知这复生之术的?」
    忽地质问,冰无漪愣了半晌才抓了抓头、有些无奈地回应。
    「这…欸…是,天阎魔城啊…」
    「天阎魔城?」
    闻言,天之厉的眉头锁得更紧了。
    眼看上头大哥在听得魔城之名时的双手攒紧,冰无漪有响掌自己嘴的冲动了。天之厉睨了眼底下众人,道声时辰已晚便唤大家先行休息。
    赶出其他人后的内殿北座,看著元种命灯炽光荧荧,王者兀自坐在位上、轻叹口气。
    「质辛,你这又在玩甚麼花招了…」
    ————————————————————
    隔日一大清早,魑岳跟贪秽一同回来了。冰无漪有些不满地问怎麼这麼晚,倚泽而生的泽之厉表示昨天雨大,山脚处有涝灾便待隔日才启程返回。魈瑶轻戳了戳冰无漪,在他耳边低问,只见一旁剡冥也帮腔点了点头。
    魑岳的眼神变了。俨然不是以往葬界刁雄的丰采,反倒有些…怅惘?
    回以期盼答案的两人一瞥,冰无漪表示他胆子小、根本没敢问。
    「等大哥问吧!」
    嚅动的双唇作唇语道。
    两人入了七行宫,踏入内殿;沉默良久的魑岳忽地抬起头、目光狠扫前方,霎时眸动凶光。贪秽枯瘦的手还不及阻止,只见山之厉双掌扬起、运气在握。
    「五刑吞岳!」
    轰然五岳之力压下,化作阎罗大帝索命而来。天之厉悠然对上魑岳突来的杀招,不闪不避,只在对方接近自己时轻唤一声。
    「是吾对不住,魑岳。」
    倏然,魑岳一转掌风、就迳直往自己胸口打去。
    浑厚硬攻击便是山之厉亦难承受,葬界刁雄向后退了一步、在泽之厉的搀扶下才扭头对地、吐出一滩鲜血。
    「魑岳不忠,应当受惩。」
    「混话!」
    「方才所为,吾当自责。」
    闻言,天之厉勾起一抹欣慰的笑。
    他天之厉最忠心的兄弟姊妹啊…
    ————————————————————
    魑岳对於自己造成的插曲没有多作评论,每当有人想一问时总会给他沉郁的神色吓退;运气再差些还有贪秽那一脸再问就杀了你的眸光袭来。
    只有天之厉知道究竟发生了什麼事。
    因两人回归而静默一时的七行宫内殿又在质问冰无漪魔城之事下起了生机。不料缎君衡虽死了却依然插足其中,天之厉很是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剑布衣看好友滔滔不绝地说,轻咳一声、淡然插嘴。
    「冰无漪,你是不是忘了说什麼?」
    「我忘了什麼?」
    「吾等还看到了天之佛。」
    「啊对、对,还有天之佛!不过他一直站在旁边不是?」
    「咎殃!再说清楚些!」
    猛地拍起椅座扶手、清冽的响声回荡殿堂。
    「你说天之佛在魔城?哼,别说笑了,那废物不是早死了吗!」
    「那确实是天之佛本人,虽然佛力已大不如前了。」
    倚著剑通慧遗留下来的佛力,要辨别天之佛之真伪尚堪用。
    「与其说佛气很弱不如说还有一丝魔气吧?」
    闻言,天之厉仰天大笑起来,表情霎时凌厉、透露出沉沉杀意。
    「哈哈哈哈哈太有趣了!莫不是质辛那臭小子复活了天之佛吧!居然还有魔气,你说那个洁癖成性的家伙怎麼能忍受、哈哈哈哈哈!」
    自王座站起,天之厉一翻披风剌剌、回身宣布道。
    「三日后咱们打上天阎魔城,咎殃、魑岳、贪秽你们随吾一同;其余众人好生守著皇极七行宫、待吾带消息回来!」


    6楼2014-12-24 0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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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OOOOOOOOOOOOOOOOO先贴到这了
      感谢点进来然后愿意看前面这麼一大段的各位><
      绝对是好结局!!


      7楼2014-12-24 0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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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楼图好可爱!
        有新文可看好幸福,慢慢看><


        IP属地:北京8楼2015-01-03 1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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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10楼2015-01-04 1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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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看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2-05-05 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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