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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山鸟山花主】新书,聻派侍通门徒,讲讲那些年被我通灵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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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娘们这时总算是明白了我的意思,看着我会心的诡笑了一下。
  “可以。”中年男人并不奇怪,依旧显得很淡定,看了我们一眼,冷静的回道。
  “你都还没问我们想要什么条子,你就答应蹦脆的,莫不是在应承我们?”小娘们与中年男人目光相接,直言不讳。
  “你们不就是想要一张过路卡的批条吗!”中年男人嘴角略微一弯,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让他开口,我给你们批条。”然后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我和小娘们一时愣在当场,稍后那一男一女两公安,将纸和笔交给我们,嘱咐我们一人交谈,一人做笔录,谈话内容必须一五一十的全部记录下来,完事了上交给他们。
  我们应付的点点头,便重新走进房间里,门外守着四五个强壮干警。
  关上门,我随手将纸和笔往桌子上一扔,然后掏出烟来,给叫花子点上一根。他深深吸了一口,眼珠子往桌子上一瞥,说道:“这纸能写什么,屁用都没有。”
  我说你就别管那纸了,这不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么,转而问他到底犯的什么事,闹的动静这么大!
  “哎,好汉不提当年勇了。”叫花子又深深吸了一口烟,由于带着手铐,他只能抬起两只手一起抽烟。
  我心想,这都成阶下囚了,还有心情在这里戏言,便也不在跟他废话,直接进入正题:“我说大叔,你非要见我们俩到底有什么事?你早点说了,我们能帮你的一定帮,完事了,还请你遵守诺言,跟政府好好交代情况,我们也好去处理我们村子的事。”
  “你刚才喊我啥?大叔?”叫花子嘴角一抽,笑的很僵硬,脸上黑乎乎的都看不出笑纹。“我也大不了你们多少,如果我记得没错,我今年还不到三十呢!”
  “就你这样的还没到三十?”我一阵讶然。
  “他确实没到三十,从出生年月推算,今年才二十八岁。”小娘们在我身后冒了一句。
  我一听顿时有些怔,连忙回头,却见小娘们手里拿着我刚才带进来扔在桌子上的那叠纸。
  “他的大名叫司徒武?”小娘们继续说道,并且把那叠纸递给了我。
  “他……他也姓司徒?”我接过来细细一瞅,才发现那叠纸并非空白的,第一页是个表格,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一些关于叫花子的基本信息。
  他真名确实叫司徒武,今年二十八岁,名族汉,祖籍山东,至于所犯什么罪行,上面却没有写。
  你只看到我做了什么,
却看不到我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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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14-12-30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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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指名点姓要见我们,现在就我们仨,你有什么话赶快说吧。”小娘们这时候已经极不耐烦了。
      “吃了两位的面,话还没说完就被带走了,这心里怪不好意思的,所以请你们来继续把我们之间的谈话谈完。”
      “哎呦呦!你可真有闲情雅致,这是不忘滴水之恩哪!”小娘们走上前,“我俩都分析过了,你所说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出现,政府是不会点错人头的。”
      “事发当天,有人带着一个死婴去了你们村子,当晚独自一人空手离开,死婴的尸体留在了村子里。”说到这,我看见叫花子的脸上闪过一丝莫名其妙的怪诡,他顿了一下,继续道:“而政府公布的死亡人数是三十四口人,也就是说他们在村子里只找到了三十四具尸体,你们难道不觉得应该是三十五具才对吗?”
      你只看到我做了什么,
    却看不到我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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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36楼2014-12-30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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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再想跟我谈,得去状元楼)
        叫花子说完,我冷哼一声:“你这算术是怎么学的,编都编不出个全乎来,我们村把我俩算上一共才三十四口人。而我俩事发的时候都不在家,按照你所说的,这尸体的数量非但不少,还应该是多出来两具才对。”
        我说完叫花子看着我也不言语,然后意味深长的又看向小娘们,一时弄的我有些不知所措。
        “他说的是对的。”小娘们伸手拍在我肩膀上,“你都四年没回来过了,前年村东头四爷家讨了儿媳妇,去年又添了丁抱了孙子,这母女俩加一块,刚好两口子人!”
        我顿时抿着嘴唇抹了把脸,感觉小心肝上被突然扎了一下,这个叫司徒武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对村子情况如此了解,要知道村子一向闭塞,外来人一般是不让进的。
        而更让我揪心的是,去年才出生的娃儿,竟然也无辜暴毙了,上至八十多岁的老族长,下至一周多岁的娃娃,这是怎样一种惨绝人寰!
        “你的意思是那具被人送进村里的婴儿尸体,在事发当晚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小娘们朝叫花子问道。
        “不是失踪。”叫花子很正经的纠正小娘们:“是活着离开了!”
        “啥?”,“活着离开了?”,我和小娘们身子猛的往前一倾,瞪大了眼睛盯着他,分别惊诧道。
        既然是个死婴,那就说明是刚出生不久的婴儿,且不说它是如何死而复生的。单就漆黑的夜里,想象一下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婴儿,竟然可以下地行走,这本身就有多么诡异莫名,简直想想都觉得直起鸡皮疙瘩。
        接下来和叫花子的交谈,渐渐的让我们理出了一些头绪,他说的有板有眼,条理清楚也不像是能够临时杜撰出来的说书,听的我和小娘们双双都唏嘘不已。
        事发在十天前,那天一个陌生女人怀抱一个裹在襁褓中的死婴进了村,其实村子一般确实不让外人进,但是我前面就说过了,除了抬着棺材或者带有死尸的人才会被放行。
        因为那是村子赖以生计的“买卖”——替人通灵走阴,全村上下就靠这个维持营生。所以那女人怀抱死婴,自然就是上门来的顾主,能够进村也就显得自然而然了。
        其后一直待到天黑,那女人才离开村子,蹊跷的却是离开时,两手空空她的怀里已经没有死婴了,也就是说死婴被留在了村子里。
        这是一个极其反常的情况,我和小娘们心里都清楚,村子是决不允许留尸过夜的,不管男女老少,太阳一下山,一律出村,即使“买卖”没完,那也得第二天天亮了再来。
        虽然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但是从小到大,在我的记忆里,几乎没有一次破过例。可就是这次一朝开了例,反了老祖宗定下的规条,竟然就给全村带来了灭顶之灾。
        我和小娘们此时心知肚明,这件事已经不是普通的暴毙事件,也不是政府可以解决的问题了。
        要想解开村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问题的症结还在那死而复生的小婴儿身上。解铃还须系铃人,目前的当务之急,肯定是打探关于那个女人以及那个小婴儿的下落。
        “你为什么会对这件事如此清楚,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叫花子,觉得他与那个女人以及死婴,隐隐约约或许有着某种关系。
        “能告诉你们的,我都说了,剩下的就看你们自己了。吃了两位爷的面,该说的我也说了,再想跟我谈,下次得请我去状元楼吃一顿。”叫花子说罢笑了笑,然后扯起嗓门朝门外喊了一声。
        我和小娘们都还没有心理准备,霎时间四五个公安便鱼贯而入。
        先前那个女公安直接走到桌子旁,拿起她给我的那叠纸,一扫而视,而后那脸瞬间就绿了。
        “你们把我说的话当耳边风了?”她用力的将纸摔在桌子上。
        “我们只答应了你们说服叫花子配合你们问话,至于我们与他之间的谈话内容,和案情无关,你们没必要知晓。”我很看不惯女公安那副盛世凌人,遂也懒得理她,招呼小娘们便走出了房间。
        先前那中年男人,身份着实摸不透,但是他也兑现了承诺,给我们开了一封介绍信,说是拿去军方驻地,负责村子事物的部队首长自然会接见我们。
        在临走之前,我随口问了中年男人一句,问他叫花子到底犯的什么事?他却说这个无可奉告。我想了想便又换了个问法,问他如果罪名成立,叫花子会如何判刑?他竟然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枪决!
        我们和中年男人告了别,离开办公大楼朝带我们来的那俩派出所民警走去,路上我问小娘们,叫花子说的状元楼是什么地方?
        你只看到我做了什么,
      却看不到我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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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37楼2014-12-30 2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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