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偶尔在学校里碰上一面,也就是礼貌的打个招呼,笑笑就过了,之后却总有一个人主动发消息过来聊天。时间久了,两个人在人前也并没那么拘谨,吴亦凡就开始喜欢戳张艺兴的酒窝,不管张艺兴怎么瞪吴亦凡都不起丝毫作用。
迎新晚会排练那天吴亦凡有事没事就跑过来惹张艺兴,戳他的酒窝,张艺兴不好意思理他站远了吴亦凡又跟过来。一个逃开一个追着不放,张艺兴一心急反手打了他一下就走了。谁知道回宿舍一打开微信就看到一句“你打我脸了,破相没人要了怎么办”,张艺兴犹豫了很久还是把那句组织很久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删了,发了个“对不起”回去。他胆子还是太小,经不起没有把握的事。
这样不愠不火的关系一直维持到了圣诞节。
平安夜迎来了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一夜之间天地已是一片苍茫。张艺兴生在南方的一座小城,这样的大雪对他很是新奇,站在阳台上看纷纷落落的雪花看了很久。低头时看到雪地中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和他招手,随意披了件外套就出门了。
吴亦凡没有直接进张艺兴的宿舍,而是在雪中等他下来,不一会一个毛茸茸的身影就出现了,嘴角带着两个酒窝。
第一次见到张艺兴时他也是带着这样甜甜的笑容,阳光洒在他身上,让吴亦凡觉得心里暖暖的,就像是心里某个黑暗的角落也突然填满了阳光。他很怕麻烦,却鬼使神差地带着张艺兴去走流程,也是唯一一个。
第二次见面是体育部的面试,明明紧张到不行,却一脸的视死如归装淡定。至于张艺兴说的教室无视事件,知道吴亦凡是近视眼后张艺兴就释怀了,但偶尔拌嘴也会拿出来说事,常常把吴亦凡急得跳脚。在部长说要刷掉张艺兴时,吴亦凡一句“留着吧,看着挺有趣的”让张艺兴顺利通过了面试。像是冬日情不自禁向温暖靠近的自然,这个人看着就很想拥有啊。
吴亦凡有时会定定地看着张艺兴,根据他的表情去猜测他的喜怒哀惧,一个小小的皱眉在吴亦凡眼中都能放大一倍。张艺兴偶尔也会发现有人在看他,转头目光与吴亦凡撞上就迅速躲开,却错过了吴亦凡眼底浓浓的笑意。
接过吴亦凡递过来的东西,是一个包得似捧花般的苹果,张艺兴不解地看着他。
“平安夜吃苹果,我和他们学包了好久。”
“就一个苹果啊……”
“还有我,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