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曾经曰过：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是以：小人或以君子之相，君子或以轻贱皮囊；智者或以匹夫之色，愚者或以聪睿之光；美人常有纳垢之心，丑妇岂无慈悲之行；忠贤者未必视爽，奸伶者未必面娼；事态万千不可估量，唯言行一者可为其详。
今且不谈其余，乃言美丑，言目之所顾。且自引以一典为引序：古有妲己、褒姒之徒，其皮相之美若九天玄姝，然其心之所恶、行之所愤更胜冥河鬼母，言其果是美乎？言：果是丑也!
今有自比虞姬者，博古今而善诗书，其文之美可谓之典雅，其才可堪大家，其貌不详，乃偏听其语自夸也且信如之娇娃。然观其行径似恶鬼，闻其言语如毒锥。顺其耳者当假以娴，善而逆者乃罄竹恶言。其善自捕风捉影之能事，联想之丰富无出其二，常误曲他人无关之文言行止，实为己心之恶念，其心实为走兽逢者便咬，近者无不惶恐误食其口。
今吾细思之实为丑而俗，俗而贱，贱而枉，唯叹其才之博其文之美何来之？自是恶鬼之才，乃取此意名曰“鬼才”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