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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毕业后做了一名法医,亲身经历说说法医尸检和解剖全过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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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人在中途,他们就开始打上了。
寅寅上来就是狠招,全重手,又是擒拿错骨,又是切脖子踢下体的。她是把当警察压箱底的本事全施展出来了。
只是盗匪也滑头,虽然双臂受伤,却全力防守。尤其他跟刀疤脸有一点很像,腿功不错,一顿乱踹乱踢,让寅寅不能近身。
他是专门防着寅寅,却无疑把背后这个空档留给我了。
我本来还想,自己用老招数跳到他背上,刀疤脸怎么栽的,就让他怎么栽跟头。但又一琢磨,自己也换换花样吧,别用来用去都这一招,那不让寅寅笑话么?
我又把上衣脱了下来,找准机会后,我一个猛子扑上去,把衣服扣在盗匪的脑袋上了。
这下他彻底“瞎”了,我本想再使劲抱住他,只是这时候,我的潜意识作怪,这都到最终了,又不自然的跳他身上去了,用了那一招。
我双腿缠着,用胳膊卡他脖子。寅寅也机灵,凑上来用胳膊肘使劲击打盗匪的胸口及肺部,刺激他呼吸紊乱。
盗匪一下子扛不住了,随后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他身体一软,仰面倒了。
这太坑爹了,较真的说,我反倒栽到盗匪手上了,彻底当一把垫子,砰的一声摔到地上。或许是这么一来,我卡不住他了,盗匪又上来最后一股劲,使劲扭着身子,想挣脱出去。
我肯定不让,还死死搂着他,只是他这么扭着,我衣服彻底完了,估计至少要大洗一次了。
寅寅让我在忍耐一会,她“凑热闹”的坐在盗匪身上,只是她是反着做的,面冲盗匪的双脚。
既然盗匪胳膊伤了,我们铐他双手没意义了,寅寅就把手铐当脚铐用了,等忙完这个,她先站起来,我又紧忙挣扎出来。
我是没法看到自己身后,但用手这么一摸,坏了,摸到好几个洞来,我气的脑门嗡嗡的,心说这盗匪真是个不着调的货,就不知道我衣服坏了警局不给报销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7楼2014-12-14 0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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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把上衣从他脑袋上扯下来的时候,盗匪对我呵呵笑了,还呸了一口。
    我骂了句去他娘的,幸亏自己躲得快,不然身上保准多了一块浓痰,我看他那张狂样,一把将寅寅腰间的电棍扯出来了。
    说实话,我挺想捅他脸上啪啪一顿,只是一合计,这么一来我有点故意伤人的意思,最后一叹气算了。
    我俩把盗匪丢在这,又商量着是时候给张队打电话了。
    怪就怪在,刚说完这话,我跟寅寅都发现,远处来了几辆警车。我心说这可巧了。
    寅寅是不客气,拿着电棍对着盗匪电了几下,让他晕了,我们又一同往警车那里赶。
    我们在中途汇合了,先下车的正是张队,他看我俩一身狼狈样,急忙问了句,“咋样?嫌犯抓住没?”
    寅寅初步汇报下情况,张队真有意思,一听我俩把事搞定了,立马对身后警车一挥手。
    这帮同事也懂张队的意思,一时间警灯亮起,甚至警笛还鸣了几下,我心说这啥规矩?这么造势,演电影呢?
    接下来全由同事接手了,没我和寅寅啥事了,张队的意思,让我和寅寅先回警局,换身干净衣服,我俩都同意了。
    但走之前我问了句,“头儿,你咋这么快赶来了呢?”
    张队回答,说他也给专员打了电话,专员对我跟寅寅汇报的情况挺重视,让张队别等了,赶紧召集人手过来。
    张队还特意在我面前赞了专员,说他真是神机妙算,我面前连说对,心里却一顿呵呵他,心说这情报是我跟寅寅发现的好不好?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8楼2014-12-14 0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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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俩回到警局后,一起去洗个澡,又稍微吃了点东西,我是一点要补觉的意思都没有,因为这次是专案,我相信肯定会立刻审问刀疤脸和他同伙的,我要听听,他们供词是什么样的?怎么杀刘哥的,甚至还能为女尸案提供啥重要线索。
      实际情况却让我失望了。张队他们收队回来后,有同事告诉我,两个嫌犯压根没来警局,直接派辆车送到省里了,这也是专员的意思。
      我一合计也对,这俩老鼠精身上背的罪不少。或许是冷不丁一下没精神“寄托”了,我突然累了,还有种累的虚脱的感觉。
      同事看我这么一蹶不振的,问我要不要去医院,我摆手不用,说歇一会就好。
      我找个偏僻点的屋子,这样就算明天上班了,也能晚起一会,铺好行李后,闭眼睛就睡着了。
      我是真睡到天亮了,但具体啥时候就不知道了,反正睁开眼睛时,我发现姜绍炎坐在我旁边。
      他正望着我呢,还是那种凝视,可表情有点怪,有种关心的感觉,也有种狠丢丢的意思。
      我心说这咋了,自己是唐僧?他要吃人啊?我是带着一种被吓到的心思,赶紧要坐起来。
      但刚一使劲,我就觉得腰有点疼,那种阵阵的麻意让我一下没了力气,我又重重的躺了回去。
      姜绍炎回过神,又恢复原来的样子,邋邋遢遢、大大咧咧的,他嘿嘿一笑,让我别乱动,又说,“我看了,你昨天没少打斗吧?伤了筋骨了,但好在没大碍,养几天就好了。”
      随后在他帮忙下,我又翻了个身。
      我看姜绍炎把上衣脱了,活动起胳膊来,有点莫名其妙,问他要干嘛?姜绍炎做了个嘘声的手势,说我马上就知道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9楼2014-12-14 0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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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绍炎把手放在我后背上了,我知道他这手有讲究,能直接灭烟头,指头的功夫造诣不凡,但等他开始给我按摩时,我更吃惊的察觉到,这手指简直跟小铁棒子一样。
        他也会找穴,专门奔着几个地方去的,还往返的推拿了几下。我对中医针灸这类的理论了解不多,但这真的很有效果。没一会儿,我就觉得整个身子从里往外的舒坦,貌似还有一股气在肚里循环一样。
        这样持续了一刻钟,姜绍炎累的脑门出汗,也结束了这次按摩,他又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我不好意思继续这么趴着,赶紧坐起来,跟他一起吸了根烟。
        姜绍炎指着我说,“你这身子不行,太弱了。”
        我有点不服气,虽说自己不是运动员,但有啥体育项目,比如篮球,我全场玩下来都没问题。
        没等我接话,姜绍炎又具体解释,说我这身子去做任务,别说遇到高手了,就是个懂点皮毛的练家子,我也保准吃大亏。
        我心说原来他指的这方面,我也不想反驳啥了,但打定主意,上次擒刀疤脸和他同伙,纯属是被寅寅忽悠了,日后还这么来,我绝对跟寅寅绝交!
        姜绍炎倒是自己来瘾了,不说话了,往椅子上一靠,闭目沉思起来,等他手中烟快烧尽了,才坐起身,念叨一句,“那东西或许能有用。”
        我不知道那东西是啥,愣愣看着他,也纳闷他这话跟我有关么?
        姜绍炎思维大跳跃,又看着我,问了另一个话题,“小冷,觉得寅寅怎么样?”
        我不相信的啊了一声,还连连摆手,再次跟他强调,“我俩真没什么。”
        姜绍炎嘿嘿笑了,故意凑近问,“真的没什么?”
        我发现他目光挺有穿透力,跟锥子似的,把我内心戳个透亮,我是一下想到我跟寅寅亲嘴的场景了,突然反思,我俩确实没什么么?
        我一时间有点犹豫与结巴。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0楼2014-12-14 0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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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绍炎又说,“寅寅这个丫头,人不错,但这里有点不够用。”他指了指脑袋,明显再说寅寅脑袋笨。
          我觉得还是给寅寅说说好话比较好,就摇头开口了,说寅寅智商真的不赖。
          姜绍炎很严肃的否定我,还借此上了一课。他说,“人的脑袋啊,里面有智商和情商两种,你看科学家,做些学术研究与探讨很在行吧?但很多人生活上一塌糊涂,甚至出门都穿错袜子,再看那些从政和经商的人,他们为人处事很圆滑,左右逢源,你让他们去解一些复杂的方程式,他们肯定也头疼。寅寅,就属于前一者,智商高情商却只有这么一点点的人。”
          姜绍炎捏了捏两根指头。
          我被他这么一说,觉得真有点道理,寅寅在某些场合的某些表现,明显情商不够用。
          姜绍炎留意我的表情,等我看他的时候,他又把目光回避,站起身做了个抻腰舒筋的动作。
          我再次被他“吓”住了,他这种姿势,让身子里嘎巴嘎巴直响,甚至也让我觉得,人类怎么能做出这么违背常理的动作,貌似只有豹子才能办到吧。
          姜绍炎打算离开了,还抛下一句话,说既然嫌犯抓住了,他也要该回省里了。
          我没想到他能走的这么利索,也提了个建议,说副局和张队他们肯定要送行,也得搓一顿啥的,我到时一定参加。
          姜绍炎对我摆手,说以前都孤独惯了,不习惯那种场合,他这么悄悄的走,除了我,不想告诉任何人。
          我不知道说啥好了,就这么目送他离去了。当然,我也真守口如瓶了,没告诉张队,那天晚上,张队知道专员已经回省里时,也发了老半天牢骚,我就当看热闹了。
          接下来两天,我又回到正常工作中,每天处理法医那点事。但打心里我觉得还会忙起来的,女尸案的侦破工作,还没走到关键点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1楼2014-12-14 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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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当时都对我举杯,但我急忙接话,说自己瞎猫撞上死耗子,还是张队指导有方,也算把这话完美的推回去了。
            这一顿饭,张队乐得合不拢嘴,同事也没少喝酒。等酒席散了,大家一散伙,我倒是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劲了,我没急着回家,溜溜达达的想四下走走。
            我本来就是纯属散心,走过两条街之后,上来一股直觉,有人跟着自己。我中途也回头看了看,却找不到异常。
            我心里直合计,真要有人跟着,他目的为了啥?难不成是自己工作惹到啥人了?但我哪有仇家?
            这次又转过一个拐角,我止步了,靠在墙上等着,想知道一会有没有人匆匆忙忙从对面出现。
            但少说过了两分钟,连个逼近的脚步声都没有。我带着一副好奇劲,又从拐角走回去了,往远处看了看。
            我发现远处站个人,他没瞅我,只是单单站直身子,面向马路。
            虽说只看个侧面,还模模糊糊的,但他外貌让我心里咯噔一下。他的长发,尤其挡住额头的特点,明显是姜绍炎嘛。
            我心说他不回省里了么?难道没走?
            我大步奔过去了,只是酒劲没过,走这么急还有点晕。
            这人没给我太多时间,他又突然一转身子,奔着胡同里走去。我急了,跑起来了,等来到胡同口时,那人又离得挺远了。
            他挺有意思,走路还背着走,这又是姜绍炎的招牌动作。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3楼2014-12-14 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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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这名男子互相看着,他是一脸古怪,也隐隐露出一种责备我的意思。
              他喝了一口酒,看架势是壮壮胆,又问我,“兄弟,你谁呀?没看我先来的么?”
              我被他问的特别想笑,不过细细一琢磨,自己咋回答?确实也不是寅寅的啥人。
              这时候寅寅帮我一个忙。她醉归醉,也知道我来了。费劲的坐起来,又一下子撞到我怀里了,搂着我说,“冷诗杰!”
              我索性就着我俩这个“暧昧”劲,就事论事了,跟男子理直气壮的说,“没看出来么?我是她男友!”
              男子脸有点红了,绝不是酒劲上头了,他这、这的结巴一小会儿,又一扭头,说他朋友叫他,先走了。
              我心说算他识相,不然还在这再耍无赖的话,我拿酒瓶轮他。
              我也把这事一笔带过去了,又摇了摇寅寅,问她喝这么多干嘛?寅寅嗤嗤笑了,不让我摇她,说没事。
              随后她盯着我问,“冷诗杰,你说当警察是不是特没劲?”
              我怀疑她咋了,突然对职业生涯失去信心了呢?我猜一定是那两个案子搞的鬼,我就顺着往下安慰着说,“案子是省里结的,听我的,别太较真了,以后机会多的去了,咱们一定尽职尽责,维护社会安定。”
              寅寅嘘我,只是她这几声听着像催尿似的,我都有些难受了。
              寅寅叹气又说,“我以前觉得,当警察特别的女汉子,而且有正义感,但实际怎么样?对了,冷诗杰!你是学医的吧?”
              我连忙摇头,虽说医和法医只差一个字,但差别大了,一个针对活人,一个针对死尸。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1楼2014-12-15 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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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寅寅看没看到我的举动,她又从我身上爬起来,拄在桌子上自顾自的往下说,“算起来我抓过不好凶犯了,有个别的还是连环杀手,一个人杀掉五六个人,可结果呢,他是挨了一个枪子死了,只痛苦两三分钟就痛快的走人了。那些死者家属却一辈子都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这不公平,这种便宜不该出现在这种事情上,那些凶犯应该遭受到更严重的惩罚,我们却一直没有!”
                我是很仔细的听着,接话说,“古代有,比如凌迟。”
                寅寅呵呵笑了,说凌迟算什么?看起来很可怕,凶犯是被切的只剩骨头了,但他受刑前后只是肉体痛苦了,在心里想过他的罪恶,赎罪了么?这有点治标不治本了。要我说,人活着有很多选择,生存却只有两个基础,温与饱,对那些罪大恶极的凶犯,就应该把他们关到铁笼子里慢慢饿死,要么就把他们丢在寒苦之地,只给单薄衣服慢慢冻死,他们在这种煎熬下才真的会悔悟,知道他们生下的罪恶。
                我觉得寅寅是胡言乱语了,说的怎么都是刑罚方面的事了,这玩意都是上头制定的,跟我们没太大关系。
                我没法评价啥,就没接话。寅寅又扑到我怀里,带着倦意问我,“冷、冷哥,知道么?我省里有朋友,听他说,刀疤脸他俩,最后不会死刑,最多是个无期,可笑吧?”
                我被刺激到了,也反问了句什么?我真不知道省里怎么想的,为何会给刀疤脸这连环杀人凶手这么轻的刑罚。
                可等我看着寅寅时,发现她竟然睡了。
                我特想把她弄醒了追问,不过想想算了,她能睡不挺好么?等明天醒酒了,啥烦恼都没有了。
                我也不在酒吧待了,背起寅寅往外走。
                只是我这做法让很多人误解了,他们都看着我起哄,还有人吹两下口哨,喊捡尸啦!
                捡尸这个词我听别人说过,说白了就是在酒吧把烂醉如泥的女子带到酒店开房。我是真没这想法,也懒着跟他们解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2楼2014-12-15 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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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期间也有人特意跑过来,拍我肩膀啥的,我是闷头最快速的离开了。
                  我叫了一辆出租车,想送寅寅回家,只是我光记着寅寅住在秀月小区,具体那栋楼就不知道了。
                  我没法子,让司机先开车,我趁空掐人中,把寅寅弄的稍微醒了。
                  现在的寅寅太闹了,告诉我具体楼号了,又要挠我。赶巧的是,这期间我还接了个电话,是孙佳的。
                  她问我今晚有没有空,来她那坐坐,还说这都好几天了,也没见我有啥信。
                  我今晚都喝了一顿酒了,另外还得送寅寅,没这个心情了,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寅寅家住顶楼,这把我累的,背着她上楼,最后腿都软了。等开门时,我都懵了,还摸自己兜找钥匙呢。
                  不过我很快反应过来了,心说不对,这不是我家。但刚才这么一弄,我发现兜里有个小塑料包,印象中,我可没这东西。
                  我先顾不上,又从寅寅身上找到钥匙,把门打开。等放她平躺在床上了,坐在床边吸根烟缓缓时,我又把这小塑料包拿出看看。
                  这玩意跟方便面调料包差不多大小,里面有一截树枝,这树枝挺一般,但中间多了一个黑圈。
                  这黑圈全是一个个小黑粒围出来的,我有经验,认出来了,是虫卵。只是我火候未到,也不知道这是啥虫子的卵。
                  我想挠头,心说它怎么来的呢?我想来想去,就一种可能,是我背寅寅时,酒吧哪个客人塞给我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3楼2014-12-15 1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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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说这怎么个意思?他是卖虫子的?专门推销虫卵?这一小塑料袋就跟传单似的,让我先试着养?
                    可他怎么知道我养虫子呢?我琢磨不明白。
                    这事让我觉得不严重,就没太较真。我又看着寅寅,她喝醉了,其实挺需要人照顾的,但我不能留下,不然孤男寡女的,传出去不好。
                    我不打算多呆,给寅寅床头放了杯热水,就悄悄离开了。
                    我走着回家的,进屋时很累了,我也就洗个澡,躺下睡了。这一晚上没啥事,等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被疼醒了。
                    我觉得肚子上有一个点很疼,还是从外往里。我心说咋回事?顺手摸了摸。
                    这下好,我摸到一个硬壳,它还能动,劲很大,嗖的一下往逃。
                    这我能让么?赶紧发力,也一下把它抓住了。等坐起来把它举着一看,我愣住了。
                    这是个有半个指头那么长的大蟑螂,浑身通红,爪子在空中乱蹬,嘴巴还一张一张的,似乎想咬我。
                    我心说他娘的邪门了,这种祖宗辈的蟑螂从哪来的?我家以前遇到的蟑螂全小个头的,而且都胆小,也不会爬我身上乱咬啊?
                    大蟑螂看我不放它,还急眼了,嗤嗤从尾巴上喷出一股水来。这把我惹到了,心说它有种,老子摔死它。
                    我就势要往地上撇,但这么一来,我也抬头四下看了看。我是吓得哇了一声,这蟑螂没撇出去,还脱手了,正巧掉在我肩膀上了。
                    我根本不坐着了,飞速的从床上爬起来,对着身子乱打乱拍。那大蟑螂害怕,嗖嗖跑了。
                    可让我更恶心的是周围环境,我的床上还有四五只大个头蟑螂,它们就趴在被上,另外地上还出现了数也数不尽的小蟑螂,黑乎乎的,看着直麻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4楼2014-12-15 1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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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去客厅看看,发现更奇葩,虽说这里的蟑螂没卧室多,但玻璃柜子里趴着一个大蜘蛛,有小橘子那么大,把我那些蚕全咬死了。
                      我使劲掐了掐大腿,知道这不是梦,我怀疑我家咋了,为何成了虫子窝?
                      我就业余养虫子的,对昆虫学没研究,根本搞不懂它们咋来的,但我很在乎它们咋没得。
                      我也不能用鞋拍,不然就这虫子量,我拍到上午都拍不完,我一发狠,随便找身衣服,也不管搭配不搭配的,穿好了就下楼了。
                      离我家不远的地方,有个超市,是24小时营业的,我进去后跟无精打采的营业员说买东西。
                      她挺逗,也不问我买啥,拿出一副我懂的意思,从旁边货架上拿了一盒毓婷。
                      我被气笑了都,摆手说不是,我要杀虫剂。
                      估计我是第一个这么早风风火火到她店里买杀虫剂的,她都听愣了。但我跟她有啥好解释的,尤其最后她都有点鄙视的看我了,估计一定以为我家脏,我生活邋遢呢。
                      我不管了,握着杀虫剂往回跑。我是真不客气,关好窗户,把这一瓶药全喷光,又把门一锁,自己坐在走廊里吸烟。
                      我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估计差不多了,又开门进屋,开窗户放气,打扫战场。
                      这一下子,我收获真不少,足足收集半纸篓的死虫子。连我这个养虫子的都觉得恶心了。
                      我又开始换被单,没想到刚忙活起来,有人敲门。
                      我心说这么一大早谁过来找我?我急忙跑过去开门,意外的是,来的是孙佳。
                      我本来想问她啥事,她却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嗖嗖往我家里跑,客厅、卧室、厕所,都找遍了。
                      我心说她干嘛?就问了句。
                      孙佳没好气的反问我,“昨天给你打电话时,你旁边是不是有个女人?”
                      我顺着这话点点头,但又一想,不对,她这是话里有话。我知道她误会了,想解释。谁知道孙佳啧啧几声,指着我新换的床单说,“行啊,昨晚在这睡得吧?还离开的挺早。说说吧,风流几次啊?连床单都换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5楼2014-12-15 1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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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鞋柜没门,一共三层,我平时穿的鞋全放在这上面。她可好,蹲在一旁,双手紧倒腾,把这堆鞋当武器全撇了过来。
                        这把我砸的,而且我发现了,孙佳平时卖烧烤,估计是窜肉串和切肉块练出来了,胳膊有劲,打到我身上的鞋,真疼。
                        反正我左躲右闪老半天,我的鞋也全进客厅了。
                        孙佳最后忍不住哭了,捂着脸跑了。出门时,还对着入户门狠狠来了一脚。
                        我头次看到孙佳发脾气,发现她的脾气真狂暴。我也想过,追出去拦着她,但我怕她在气头上,我傻兮兮过去,不得当街挨打么?另外看看时间,也快上班了,还有一堆案子没处理呢。
                        我纠结一番,心说算了,让孙佳消消气再说。
                        我又带着很强的压抑感,把家里收拾一下,穿好衣服离开了。
                        在上班路上,我也给寅寅去个电话,我怕这丫头还没醒,问她咋样。
                        寅寅接了电话,只是嗓子有点哑,说没事,还特意谢谢我。我觉得这句谢谢,份量太重了。
                        但不能怪寅寅,我又说几句,就把电话撩了。这样一晃到了中午,本来我跟小凡收拾下准备去食堂呢,但突然间来案子了。
                        这是一起斗殴杀人案,在一个饭馆发生的。张队意思,我跟小凡一起去趟现场。
                        这是正事,我和小凡没犹豫的点头同意了,也立刻带好家伙事,坐上警车跟大部队出发了。
                        来到这个饭店时,不得不说,我都看愣了,哪有饭店的样子?简直就一垃圾场兼人间地狱了。
                        桌椅凌乱不堪,满地的玻璃碴子与血迹,有几个鼻青脸肿的人,都站在一边接受民警的盘问,这就该是闹事者,另外在一个角落里,静静躺着一个人,他死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7楼2014-12-15 1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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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常情况下,我们还得采集指纹、收集鞋印、分析血迹啥的,务必想办法把凶手找到,可这种案子省事多了,凶手就在这些闹事者当中。
                          我只是初步拍了几张照片,就带着尸体,跟小凡提前撤离了。我们要去做尸检,还是在老地方——殡仪馆。
                          这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子,而且死了没多久,尸僵还没怎么形成呢,我断定死亡时间在两小时以前。他的脑袋上,分布很多钝创,一看就是被酒瓶子和椅子打出来的。
                          最让人难忘的,是他勃颈上有环形索沟伴擦伤,明显是被人从背后下手,勒出来的。
                          我结合他的尸表现象,初步有个想法,脖颈的环形索沟就是致命伤,也就是说,这人是机械性窒息。
                          但光凭这些,还不能下结论,也不排除他天生有疾病,被这么一勒犯病了。我让小凡打下手,给尸体做腹腔解刨,看看他心肺表面有没有出血点。
                          没想到刚把死者肚子拉开的时候,我手机响了。我本来让小凡拿手机看看,要是张队的,就让他接一下。
                          但小凡告诉我,是孙佳打来的。我一合计,接了吧,好不容易能跟她聊聊。
                          我就停下手头工作,小凡举着手机,贴着我耳朵。
                          我以为孙佳想开了,要跟我和好呢,谁知道接通后,她劈头盖脸一顿骂,说我这个没良心的畜生啊,一上午了都不找她,是真不把她当回事。
                          我被气的都想笑,心说这小娘们是不是彪啊,我干啥工作的,她也不是不知道。
                          我压着性子解释几句,但孙佳说我找借口,又一顿唐僧般的念叨。小凡离我近,他是听个一清二楚,忍不住噗了一声。
                          我看了看小凡,心说这小子,这叫什么?幸灾乐祸吧?难道就不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么?他等着的,等他以后跟对象闹别扭的,我肯定在他旁边敲锣打鼓。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8楼2014-12-15 1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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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过了一会儿,孙佳终于放过我了,还把电话很不客气的挂了。我叹了口气,依旧强作镇定的把尸检工作弄完。
                            等回到警局时,下午三点多了,我还没吃饭,但一点都不觉得饿,估计是气饱了。
                            小凡抽空出去填饱肚子,我就干坐在椅子上寻思,心说人点背,放个屁都能崩出屎来,自己最近是咋了?
                            但我也试着想些开心的,不断安慰自己。赶巧的是,没多久寅寅又来了。她搬个椅子,坐在我旁边了,长长的叹了口气。
                            我心说她叹个什么气啊?我就愁眉苦脸的看着他。
                            我的长相很大众,这么一愁眉苦脸,看着更屌丝,寅寅看我不爽,说了句,“你干嘛呢?我求你办个事。”
                            我知道肯定是正事,也没啥逗乐的心思了,又问她咋了。
                            她说抓回来五个嫌犯,倒是都承认参与斗殴了,却没人承认杀人。她还拿出一截麻绳给我看。
                            这上面沾着星点的血迹,明显是凶器。我知道这种皱皱巴巴的绳子,在上面很难套出指纹来,但细细找找,能发现皮屑,化验一下,也能揪出凶手来。
                            只是我这小城市没那么好的设备,这种化验也要送到省里。这种小凶案,我们要麻烦省里,有点掉价的感觉,而且一来一回,既耽误时间也耽误成本。
                            寅寅让我想招。我本来就闹心,还让我动脑?这不折磨人么?我本想拒绝的,但突然想起一个事,我让她等等。
                            我从抽屉里翻出一组照片,都是死者的,我盯着他脖子看了看,比划几下,对寅寅说,“这个环形索沟,左侧比右侧要深,这说明什么?凶手是左撇子,反正审讯这么久了,嫌犯也都饿了,给他们弄点盒饭吃,接下来咋办,你懂得。”
                            寅寅嘻嘻笑了,说冷哥你真行。她也不多待,这就要起身。我是突然来个想法,把她叫住了。
                            寅寅问我干嘛?我说我都帮你一个忙了,你也该回报一下。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9楼2014-12-15 1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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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佳这样绝对不正常,我钥匙扣上正好有个小手电,是装饰物那种,虽然没啥强度,但也能凑合照亮。
                              我赶紧把它拿出来。凭声源能断定,孙佳是在客厅说话的,我就用小手电对着客厅照了照。
                              这场景让我看呆了。客厅中间摆着一个椅子,孙佳坐在上面,只是她背冲着我。
                              我立刻想起女尸案了,心说现在这一幕,不就还原那个案发现场了么?我紧张的心头砰砰直跳,但还壮着胆说,“妹、妹子!你别开玩笑啊。”
                              孙佳不正面回答我,反倒说,“冷诗杰,你过来,今晚上你要啥我都给你,包括我身子。”
                              这话要在平时,肯定让我兴奋老半天,但现在哪有那个心思?我也不是冲着这话去的,皱着眉,都有点防范的意思了,一小步一小步往那走。
                              这样离的挺近了,孙佳突然垂下一只胳膊来。我看的清楚,这只胳膊上全是血,虽然没少块肉,却有牙印。
                              我吓得站住了,没等缓过劲呢,孙佳又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扭过头来。
                              我脑袋里跟打过一道闪电一样,咔嚓一声,甚至连手里拿的红酒和盒饭全扔地上了。盒饭倒好说,那一瓶酒彻底碎了,让原本就恐怖的客厅更染上一层血色。
                              孙佳嘴上全是血,她还冲我做鬼脸,吐了吐舌头,那舌头更不用说,还有一条血线挂在上面。
                              我心说这他娘的不就是活尸人么?案子又出现了。我一时间根本没待的念头,只意识到危险了。
                              我吓得扭头就跑,只是已经晚了。孙佳嗷一声,跟疯狗一样扑过来,一下把我抱住了,还对准我后背就咬。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4楼2014-12-16 1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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