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灏译一把把他搂在怀里,一脸懊悔:“亲爱的别哭,我跟他只是玩玩而已,我根本不喜欢他,我爱的人只有你……”
擦,怎么自己把自己脑补的这么贱?
吴梦晨大踏步走过来,把站在门口的易寻恶狠狠的推到一边,冷哼一声走了进去。
易寻既没有理他也没有理谢天,低头只顾走,谢天看他脸色不善,识趣的没来烦他。
司令部后面有一条路,平时没什么人走,清静的很,易寻没事就喜欢去那里散步。路两旁种着高高的梧桐树,现在满树都是粉色的“喇叭花”,香甜的气味熏得头晕晕的,没法思考。易寻就用脚把落在地上的梧桐花垒成一堆,再一脚踢散。玩累了就靠着树发呆,满天的柳絮,仿佛是春季里的一场大雪,扰乱了人心。
白灏译一连十几天没有出现,易寻也巴不得他永远别回来。可是该来的还是要来,这不,一大早又被叫上,去戏园给那个叫颜钥的戏子捧场。
一到二楼的包间里,白灏译和吴梦晨就鬼鬼祟祟的往斜对面的房间看,是不是的还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干什么,易寻忍不住也凑了过去,看看他们在搞什么名堂。
“是他吗?那个喝茶的?”白灏译问吴梦晨。
“没错,就是他。”吴梦晨很笃定的回答。
易寻顺着他们的视线看过去,斜对面房间里有两个人,一个穿着锦缎华服,静静的喝茶,看气质打扮竟有几分贵族公子,不过不是现在的那些公子哥,而是满清时期的。他的身边,站着一个散发着戾气的人,怀抱着利剑,微阖着眼一动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