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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随后我发现自己迷路了。
这里大不说,看起来还都一样,服务员也不知道怎么的一个都没见。而最麻烦的是我之前喝下的那些酒似乎后劲比较强,以至于我的头越来越晕,身子也越来越热。
迷糊中我估摸着推开几间包厢,里面有什么的我不太清楚,不过那音乐声震得我生疼,明显不是我那间安静包厢。
就在我越来越没耐心,也越来越头晕的时候,总算让我找到了那间安静的小包厢。里面跟我离开时一样,很暗,就桌面上摆放了几只蜡烛跟酒瓶。
我疲惫的摸向沙发顺势倒下,却磕到了一个温热的物体。
“嗯?”
我眯起眼皱了皱眉,昏呼呼地摸向被我压着的物体…
这是什么…我反手捏了捏,手感很好,又热又柔韧,嗯?好像是一个人的腿?
我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腕便被猛的一拽扯了起来。
我疲惫的摸向沙发顺势倒下,却磕到了一个温热的物体。
“你是谁?”一个很清冷的磁性男声从我头顶传来。恍惚的视线中好像看到一个人正坐在我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可我无心回答,因为手腕被拽得很疼,几乎要断掉。
“放手…”我冷冷的想喝出声,可醉酒后声音却沙哑而无力。
“回答我的问题。”清冷的声音依旧波澜不动。
“我说他妈的放手…”本来心情就很糟,现在还在自己的包厢内被一个莫名其妙的人抓住找碴。
“啪!”一个巴掌用力甩在我脸上,瞬间将我整个打得更晕了。
“谁准你在我面前说脏话?”
“…”我晕了半天,心头却火起,声音却越发冰冷:“死人妖有公主病就去治别在这发癫…”“啪!”又一巴掌,比上次更重。
“操!”向来自认自制力不错的我瞬间气炸,猛的挣脱开来,转身对准那个人的脸看也不看下手就揍。可对方的动作却比我想得要快,我只感到手腕一紧,整个人就被顺势一扣借力狠狠摔在了柔软的沙发上,紧接着背后猛地一阵撞击,疼得我差点把胃里的酒给吐了出来,双眼直冒金星。
那个嚣张的家伙一脚踩在我背上,可能觉得不过瘾,竟又强行将我的身体翻了过来,左脚膝盖死死的压住我的胸口:“从没有人敢这样对我说话。”
我想顶回去,可是肺部被他这样挤压,咳得我难受。
“蒋,你跟一个醉酒的大叔计较什么啊。”一个戏谑的声音从旁边传来,随后一张年轻的脸从我头顶上方凑了过来,看不清楚五官,只是隐约觉得头发很长,好像还穿着校服。“他应该是走错包厢了。”
话音一落,头顶一盏橘黄色的灯光便打开了,我的视线清楚了不少,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确实走错了房间。因为桌面上摆的全部是一些高档的酒,周围的布局也跟我原来的那间包厢不太一样。
而更让我吃惊的是,房间里除开我外一共有三个男人,除了压着我的跟凑到我面前的这两个,还有一个则在旁边玩手机,脸上一派事不关己的慵懒。
“叔叔走错房间应该道歉吧?”凑到我面前的长发小子笑眯眯的说道,脸长得很精致,有点像[url]http://瓷娃娃[/url]。
“道歉?”我冷笑,而后看向那个蒋淡淡的道:“让我打回去我就道歉。”刚才那两巴掌的仇结大了。如果不是现在实在没力气挣脱,我必定跟对方打起来。以我的性格,估计专打对方看起来最有价值的脸。
“叔叔你竟然不给我面子了,我生气了。”[url]http://瓷娃娃[/url]嘟起了嘴,肉嘟嘟的样子倒显得很可爱,可惜他接下来的行为却让我气炸了。只见他笑咪咪的从旁边拿起一瓶黑色的酒瓶就朝我的头脸尽数倒下,浓郁的酒香顿时弥漫在整个包厢。
“咳!咳咳!”
虽然我立刻撇开了脸,但是鼻子依旧有不少的酒液灌了进去,呛得我猛咳不已。而我的整个上身也被透明的酒液淋了个透,落汤鸡似的。
“叔叔,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时,就好想让你尝尝这瓶酒,果然很合适啊,你现在闻起来好香。”那个瓷娃娃说着,居然低头在我的脖子周围跟小狗一样嗅了起来。
“…”我有些呆滞。
不知道是不是有钱人家的小孩都有些变态,我已经找不到合适的槽点。刚才倒我的那瓶酒由于瓶子很特别,我以前在网络上看到的时候还留意了一下,似乎叫[url]http://路易十三[/url]黑珍珠,现在被炒到三十万左右,而他居然拿来泼我?他怎么不换成现金来泼我?我保证不生气。
“呜!”正在这时,颈窝处传来一阵软又湿的触感。
他居然舔我。
“你干什么?”我怒,挣扎着挪了挪身子,可惜被压制得太厉害,就连反抗的双手也被分别按在身侧。
对方却不理会我的质问,那湿滑的舌头一路舔着我的脖子跟耳朵,又痒又麻,以至于我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走一般。
“叔叔你好敏感,在发抖么?”对方一边低沉的问道,一边在我耳边吐息,然后舌头直接舔进了我的耳朵内。
“呃!滚开…啊…别舔了…”我那里确实不经得碰,一碰就浑身发毛。
“如果不舔干净的话,酒不是很浪费么?”瓷娃娃认真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而后舌头竟缓慢而恶意的舔到了我的胸口,隔着衣服咬我。
“…”这种把酒倒到别人身上后才嫌浪费的思想显然跟我的逻辑脱离太远,我已经不想跟他沟通,于是我只能拼命的挣扎,企图把压在我身上异常沉默的男子给弄开。
那个叫蒋的男子看了我一眼,然后膝盖却又压下了几分,挤得我窒息。
“很难受?”清雅的声音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求我。”
哈?
我被这种装逼的语气再次激怒,脑子也清醒了不少。其中一只手猛的挣脱束缚,抓起桌子上的一个玻璃烟灰缸就砸向他。
“咚!”
周围一片死寂。
瓷娃娃也呆愣愣的看着我们。
叫蒋的[url]http://面瘫[/url]依旧用膝盖压着我的腰腹,但光洁的额角却隐隐渗出血来,衬得他那张古典的俊脸有些[url]http://渗人[/url]。尤其是那双暗藏在刘海后的幽黑双眸,此刻正如地狱的黑无常般死死的盯着我,杀气四溢。


1楼2014-11-29 18:25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