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死前的回光返照一样,视线里的东西又清晰了几分,姬无夜已经懒得去管这个让他享乐过的精致玩偶也就随他去了.赤裸的身体吃痛摔下了床,本就一阵酸楚的四肢叠加的刺痛已经麻木到快失去知觉,以速度见长的他现在只能不堪地在地上一点一点借着双手的最后气力挪动身体向着眼中最浓的墨色靠近.每近一步便要废去他余下不多体力中很大的一部分.
脱去羽刃的修长右手缓慢地攀上墨鸦胸膛,掌心贴在左侧仍能感受到有力而平静的跳动.那些陈年的任务从来没给他身上留下半分痕迹,只是泛着常年避阳无二的苍白病色.
墨鸦。
他最后一次在清醒中重复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