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铁在上,与邓州推敲“渠首”概念——哭着求奶就能屡试不爽,偷换概念便可瞒天过海?邓州为了与新野争高铁设站,给省委郭书记和省发改委写信争取郑渝高铁过境时,说什么为了南水北调,邓州库区人民付出了巨大的牺牲,云云……不久前给郭书记写信又叫省里考虑一下库区人民的感受,云云……还一再自封为“渠首市”。在这里我们必须指出:邓州是偷换了概念搞欺骗,企图以“会哭的孩子有奶吃”的心理到上级领导和部门那里通过哭诉,博得额外的同情与支持。作为地方政府,理应为国家分忧解难,为发展分担风雨;一切工作都应从国家大局出发考虑问题,布局谋篇,服从国家大局,造福本地群众。只有国家大局建设好了,才能对地方发展产生基础性作用。不错,邓州为南水北调安置移民确实立下了汗马功劳。不仅如此,让我们把历史再往前翻40年,邓县40年前挖引丹灌区那一段渠道时,确实也出了力,也接受了淅川移民,但当时挖渠时还有新野、唐河等几个县的群众,因邓县本身既距离近又人口多,所以去的民工成本就低些,数量就多些,仅此而已,没有更特别的闪光点。可是如今的事实是,安置移民的任务不仅仅由邓一县承担,周围的县区如新野、唐河、社旗、宛城区、卧龙区不也都接受了大批移民吗?其他几县区按人口和土地比例安置的移民数量应该不逊于邓州吧?其他邻县都欣然接受了,因为大家知道这是为国家建设大局,没有大家哪来小家。那么,为什么,单单邓州要把这事一提再提?为什么,唯独邓州要对此事念念不忘呢?答案如同秃子头上的虱子一样明显,因为邓州现在要从原本短平快的新野抢高铁站没有更强有力的证据。没有更更强有力的证据,只好把悲情淅川作为垫背,说是为淅川人民争取的,并且还要抢“渠首”的冠名权!回到开篇的话题。如果说邓州库区人民付出了巨大的牺牲,那淅川呢?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告诉我们,社会存在是指社会生活的物质方面,人类物质生活要素与条件的总和,包括物质资料生产方式、地理环境、人口因素三个基本的方面。淅川原来总人口为61万,总面积为2820平方公里,大部分位于丹江口水库流域范围,是南水北调中线工程主要淹没区,这里是当之无愧的渠首工程和干线工程所在地。南水北调工程是优化我国水资源分配格局的世纪性战略工程,其工程建设涉及大批非自愿性移民。为了南水北调工程大计,从1958工程开工,淅川在行政区域内的数十万亩土地为库区建设所淹,淅川在行政管辖下的40多万子民为库区大局迁移,淅川在行政区域内耕作、生活数千年的群众要从此颠覆性地改变他们的生存环境和生产方式;淅川此前的地理环境将不复存在,淅川此前由地缘结成的邻里亲情将重新组合,淅川移民的生产方式将要与未知的新地方融为一体……他们的根,他们引以为自豪的楚文化的发祥地之一和楚始都丹阳所在地也将永远成为异地。这不能不说一种悲壮,一种彻骨的深刻疼痛。身处丹江口水库渠首,当代的淅川县承担的淹地迁民之举才是政府不能承受之重!当代淅川非自愿性移民群众承担的背井离乡才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而淅川政府和百姓没有过多抱怨,他们默默地接受了国家的安排,这得做出多大的牺牲!令人安慰的是,周边几县,以无比宽广的胸怀欣然接纳了淅川的移民兄弟,把田地让了出来,把村庄建了起来。一切,皆为国家南水北调大局。由于特殊的地理位置,建国后的淅川史就是一部移民史。淅川的陶岔渠首大坝是南水北调中线输水的起点。如果一定要把“渠首”的大名给某县冠名,淅川应是无可争议的。渠首是一个承载着多少历史责任的地理名词!可现如今,有人出来抢“渠首”之名,争“移民”之功,淅川移民还要当垫背“被出行”,这,岂不让天下人侧目?!没有亮点,就偷梁换柱搞欺骗,代言淅川,是不是得问问淅川人民的感受?淅川人民已经够痛苦了,何必睁着两眼说瞎话,欺骗省委郭书记,欺骗省发改委,欺骗世人呢?不要告诉我们想把淅川收编了,取而代之吧?邓州,你们以为哭着求奶就能屡试不爽,偷换概念便可瞒天过海吗?我们相信世人的眼睛是雪亮的,有实力拿出来比拼才是正道。最后,还是善意地提醒一下好邻居,地名代表着一个地方的文化,而文化是一个地方的骨血所在。邓州不是很强大吗?怎可为了高铁建站 ,就把流传数千年的“邓国”文化改姓卖名叫“渠首”?怎能让流淌在邓国人骨血中灿烂的“邓国”文化因此成为历史名词?三国演义里有个被称为“三姓家奴”的吕布,他为了个人利益一再找“亚父”当靠山。淅川人对淅川的名字没意见,那是楚文化的发祥地,人家淅川没想改名,而邓州你呢?你的“亚父”又是谁呢?三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