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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奶奶临死咬了我一口,从此我可以摸到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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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拜完之后,让我也拜拜,我硬着头皮 上前,捻着一根香,刚点上,还没来及拜,猛 然间看到那纸人的眼睛,发现那眼睛似乎是眨 了一下,这让我一时间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往 后退了一下,再看时,又发现那纸人似乎并没 有动弹,我满心疑惑地跪下来,学着爷爷的样 子,把那根香夹在两手间,举过头顶,一边上 下晃荡着,一边祷告道:“来也好,走也好, 都是人间瞧一瞧,水里开,土里埋,生死都是 一棺材,还有什么想不开?”
念叨了几遍,起身准备把香插上,结果这 个时候,奇怪的事情来了,那纸人眼睛里居然 再次流下泪水来,而且这次那泪水竟是变成了 血红色。
这个状况惊得我目瞪口呆,爷爷的眉头也 是紧皱了起来,伸手把我的手臂一抓,让我把 香插上,赶紧退下,随即却是再次在火盆里面 烧纸,取出纸笔砚瓦,然后依旧是照着昨晚的 样子,一手捏着笔,一手拿着黄纸,闭眼念念 叨叨的,似乎鬼上身一般,哆哆嗦嗦地在纸上 一笔相连写下了几个字。


来自Android客户端244楼2014-11-18 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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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不是找到她的坟就可以了?”我问
    “那也说不定,现在主要是帮她消怨,这 就比较犯难,首先要找到正主才行。但是现在 我们压根就不知道这个霍惊天是谁,这就有些 麻烦了。”爷爷皱眉道。
    “那我们问问村子里的人吧,说不定有人 知道霍惊天是谁,”我对爷爷说道。
    爷爷摇摇头道:“没用的,我在这村子呆 了这么久,我都不知道的人,其他人估计也都 不知道。再者,这女人距离咱们的时代估计比 较久远,所以这个霍惊天可能早就不在人世

    “那怎么办?”我疑惑地问道。
    “不知道,只能继续看了,”爷爷把那黄纸 收了起来,然后蹲下来继续抽烟。


    来自Android客户端246楼2014-11-18 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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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17 22:4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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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看那纸人血泪,浑身不自在,就问爷 爷能不能把这个纸人换个新的,结果爷爷摇摇 头,看着我问道:“知道这纸人是做什么的 么?”
      “做什么的?”我好奇地问道。
      “这叫聚阴纸人,放在这里就是聚集阴 气,一旦阴气聚拢,这纸人就有了灵性,轻易 不能乱动,否则就会被阴气浸体。
      “那就这样一直放着?”我疑惑地问道。
      “那也不是,等到这怨气消了,就可以收 起来了。”爷爷对我说道。
      听到爷爷的话,我心里不由一阵闷沉,感 觉这个事情越来越没头绪了,心里没来由就有 些急躁,正要说点什么刺激一下老人家,却不 想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一阵疾 喊:“刘老哥啊,刘老哥在吗?快就命啊,我 家儿子出事啦!”


      来自Android客户端247楼2014-11-18 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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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蜡烛的光芒照耀,“女人”的影子落在墙 上,张牙舞爪地晃荡,再加上他那捏出来的公 鸭嗓音,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要多怪异就有 多怪异。
        “爷爷,这怎么办?”好半天的时间,我方 才反应过来,不觉低声问爷爷道。
        爷爷皱了皱眉头,把箱子接了过去,从里 面取出了桃木剑和两张纸符,然后抬脚向郝庆 走了过去,走到近处的时候,爷爷突然对着郝 庆一声大喝道:“郝庆,你看看我是谁!”
        这一声厉喝,正在唱歌的郝庆立时吓得一 个哆嗦,随即眯眼挑指看着爷爷,发出一 阵“娇笑”,然后却是接着扭身开始跳舞。
        爷爷眉头一皱,桃木剑一抬,对着他后脑 勺就拍了下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253楼2014-11-18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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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光摇曳,墙上斑驳地挂着一些土渣子, 梁头上的蛛网耷拉着,床上的郝庆依旧是僵硬 地躺着,一身红衣,被扯得有点破烂,面上贴 着一张纸符,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他的 面色铁青,双拳攥紧,嘴角咧开,流着馋水, 大张的眼睛直愣愣地向上瞪着,不知道在看着 什么。
          一阵夜风从窗棂吹进来,发出低沉的呼呼 声。
          我把房间看了一圈,突然想到,之前赵红 霞应该也是住在这间屋子里,而且是和郝庆同 床共枕睡觉的,不知道她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 的,面对一个怂包又无能的丈夫,一个下作又 无耻的公公,一个残缺又诡异的家庭,这个女 人在这间屋子里定然留下了很多的哀伤和叹 息。
          如今她已经走了,但是有些痕迹还是留了 下来,比如衣柜里的衣物,比如靠窗的梳妆台 上的一些胭脂水粉,比如床底下的几只绣花鞋 子。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1楼2014-11-18 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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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庆身上穿着的衣服,应该也是赵红霞留 下来的,而郝庆之前的怪异状态,想必也是被 赵红霞的阴气侵蚀所致。
            这个事情,让我禁不住想到昨晚爷爷的一 些做法,我记得当时他敲郝家大门的时候,故 意屈着手指,把门上贴着的门神眼睛抓瞎了, 现在想来,当时爷爷这么做,似乎并非是无心 为之,他似乎一直在细心而周密地计划着什
            难道说,爷爷是故意把门神抓瞎,把赵红 霞的阴气释放进来祸害郝家的?可是他又为什 么要这么做呢?难道他老人家从一开始就知道 赵红霞是带着巨大的怨气死去的么?
            想到这些,我突然间感觉自己从一开始到 现在,对于整件事情,似乎都只是怀着强烈的 好奇心,似乎一直都只是跟在爷爷后面看,其 实并没有真正参与进来,从始至终也不知道爷 爷到底在做什么,有什么计划。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2楼2014-11-18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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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感觉让我有些无力,有点失落,于是 突然之间,我心里不自觉就琢磨着,我自己是 不是可以做点什么。
              爷爷虽然说要传授我活计,但是到现在为 止,他都只是告诉我一些神神叨叨的皮毛东 西,甚至还让我去背老黄历,这些东西让我感 觉没有太大的实用性,再者,他老人家一直坚 持的原则似乎是与鬼为善,甚至不相信鬼魂的 存在,只说那是阴气、怨气,而面对这些阴气 和怨气的时候,他唯一的做法就是“消怨”,这 让他无形中扮演了一个黑脸鬼青天的角色,虽 然这种原则的出发点是好的,我也不反对,但 是这样一来,老人家的做事节奏就很慢,而且 处处掣肘,实在让人有点心急,我还等着回去 上学读书,可没有太多的时间和他耗着,我现 在急于知道事情的结果到底是什么,不管是赵 红霞还是那个莫名的孕妇女鬼,我只想知道她 们生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而现在又究竟想要做 什么,这就够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3楼2014-11-18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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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一惊,连忙缩手想要挣脱,却不想 那手却是铁钳一般死死地掯住了我的手,让我 压根就缩不回来,我连忙张眼去看,却不想眼 前却是漆黑的一片。
                屋子里的蜡烛什么时候熄灭了?
                正当我心中正疑惑的时候,只感觉一阵阴 冷的寒气如同蚯蚓一般从右手传上来,钻入我 的四肢百翰,一时间,冷得我牙齿打颤,头脑 都有些晕眩,身体也一阵的僵硬和麻痹,瞬间 连动都动不了了。
                “嘿嘿嘿——”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 低沉凄冷的笑声。
                我空洞地张着一双眼睛,望着那漆黑的一 片,片刻之后,却才发现黑暗之中,隐约似乎 有些一些影迹出现。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7楼2014-11-18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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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17 22:4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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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迹一开始极为模糊,渐渐地开始清晰了 起来,然后我仔细一看,不觉是有些惊住了。
                  我怎么不是站在郝庆的屋子里,而是站在 一片黑松林里了?
                  一阵冷风吹过,我的头发在额上拂过,痒 痒的,这让我确信自己并非只是幻觉,而是身 临其境,的确是来到外面了。
                  抬头看天,云层轻轻淡淡,一弯鹅黄的月 亮在飞窜。
                  松林沙沙,四周的景状渐渐清晰起来,远 处起伏的坟头都看得清晰,而在我面前,两株 虬然老松如同龙卧盘。
                  然后,就在我好奇地看向松树之下,想要 看看那里是不是有一座新埋的土坟时,却不 想,土坟没有看到,却只看到一个穿着一身大 红衣衫,黑发披散的女人吊在那里。
                  风吹来,女人的衣袂在风里缓缓晃荡,直 直下伸的两脚从裙摆下透出来,白色的袜子, 红色的鞋子,看得清晰,她的两臂低垂着,袖 口也垂下来,所有手看不见。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8楼2014-11-18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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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爷爷又说了几句闲话,老人家进院子去 了,我取了马灯出来,绕着郝家的院子转圈, 发现郝家的院子其实位置有些偏,屋后是个大 水塘,水塘过去是一片树林,距离最近的人 家,也有几十米远,还隔着一条土路,怪不得 之前他家院子里闹出那么大动静,都没几个人 过来。
                    我很快锁定了一户人家,这人家我虽然不 是很熟,但是也大约知道他家和郝家有点亲戚 关系,平时互相之间的走动肯定比别人家多一 点。再者,农村人的丧事,一般都是家族人员 帮衬着一起操办,所以,这家人对赵红霞的 死,多少应该知道一些。
                    这户人家姓张,和郝家也是远房表亲关 系,家里人一共三口,两个大人一个孩子,孩 子是个男孩,比我大两岁,因为脑子一根筋, 学习跟不上,早就不上学,回来跟着他爹种地 了。这孩子我倒是比较熟悉,他大名叫张黑 子,平时我们都叫他黑骡子,原因是这家伙长 得又壮又黑,小时候他家里正好有一头大黑骡 子,他经常牵着去放,时间长了,就得了这个 外号。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5楼2014-11-18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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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骡子平时的为人其实很热心,就是脑子 有点转不开,瞅着话不多,一旦把他惹火了, 窜上去就能跟人拼命。我到现在为止还记得当 年我还只有六七岁的时候,看到他在河沟里挖 泥鳅,被几个大孩子骂了之后,一个人操着铁 锹,把那些孩子追了好几里地远。
                      说起来,小时候我和黑骡子一起玩过,关 系还不错,就是厚后来我走读上学,和他没再 怎么见过,掐指一算,足足也有接近一年没见 了,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
                      当下我提着灯上前敲门,时间有点晚了, 约莫也是晚上九十点的样子了,张家的人早就 睡了。
                      农村人一般睡觉都比较早,日出而耕,日 落而息,作息习惯非常好,所以很多农村人特 别长寿,没事去农村转一转,总可以见到一些 活了八九十岁,身体还很硬朗的老人。
                      敲门没多久,里面就有了回应。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6楼2014-11-18 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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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啊?”是黑骡子爹的声音,平时我都叫 他张叔。
                        “张叔,是我啊,东头的一手,骡子在家 吗?”我隔着门问道。
                        “哎呀,是一手啊,你这么晚了来找骡子 玩啊?”张叔开了门,看了看我问道。他披着 衣服,显然是被我吵醒的。
                        听到张叔的话,我点点头,说是的,好久 没见骡子了,有点想他,就来找他玩玩。
                        本来我想要直接问张叔他们的,后来觉得 这事还是问黑骡子比较好,一来这家伙心里藏 不住话,没什么门道,二来我们毕竟是玩伴, 说起话来方便。
                        “这样啊,我给你叫去,”张叔说话间,转 身对着东屋喊道:“骡子,快起来,一手来找 你玩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7楼2014-11-18 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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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东屋里传出闷闷的声音,不多会也 亮起了灯,窗户上看到人影,似乎是黑骡子起 来了。
                          “没事,一手,你直接去他屋里吧,叔先 去睡了,你走的时候把门带上就行了。”张叔 说话间,打打哈欠,自己进堂屋去了。
                          我和张叔答应了一声,来到了黑骡子的门 前,正好他开门出来,看到我,似乎有些意 外,朦胧着睡眼问道:“你咋来了?这么晚。”
                          “很久没见你了,正好晚上有事路过,来 找你坐坐,干嘛,你不欢迎啊。”我对他道。
                          “不是,我也刚睡,进来坐吧,”他开门让 我进去。
                          我走了进去,发现屋子里的摆设很简单, 靠墙一张大床,挂着蚊帐,床前一张斑驳的红 漆小桌子,上面随意放了些东西,点着油灯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8楼2014-11-18 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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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进屋坐了下来,黑骡子哈欠连天,问 我道:“有事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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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听到我的话,黑骡子有些好奇地看 着我道:“你也学了?”
                            “嗯,学着玩呗,”我笑道。
                            “不错,不错,这个很好的,学好了,很 厉害的,”黑骡子说着话,好奇地问道:“是给 谁家看的?”
                            “郝庆家,郝庆被他媳妇鬼魂上身了,”我 对他说道。
                            听到我的话,黑骡子怔了一下,许久才喃 喃道:“是这样么?现在他们怎样了?”
                            “情况还不明了呢,”我皱眉看着他 道:“我就是来找你了解一下情况的。我总感 觉郝庆的媳妇死得有点蹊跷,你家住得离他家 很近,你平时也不上学,那你有没有听说过什 么?郝庆的媳妇到底是怎么死的,你知道 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9楼2014-11-18 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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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17 22:3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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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我的问题,黑骡子的反应有些奇怪, 皱眉考虑了半天才对我道:“这个我也不是很 清楚,他们家人不说是病死的么?怎么了?你 发现了什么?”
                              当时听到这话,再看黑骡子那种略显忧郁 的神情,我突然间感觉一年不见,这个黑骡子 似乎变得比以前多愁善感了。我记得以前这家 伙可是个笑不停的人,脾气也是火爆,做什么 事情都不考虑后果,说话也是直来直去,从来 不经过大脑的,怎么今天他这么畏首畏尾,似 乎有些忌惮了呢?
                              奇怪,非常奇怪,郝家的人,郝家附近的 人,都很奇怪,这绝对不正常。
                              “赵红霞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被郝家人 逼死的?”我紧皱着眉头,盯着黑骡子的眼睛 问道。
                              “这,这怎么可能?你听谁说的?这话可 不能乱说!”黑骡子一下子站了起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280楼2014-11-18 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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