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段时间以来,水区的水有涨势,一向严肃端正的榆钱,变成了活泼开朗的舞蹈。廊桥偶尔也穿上性感的比基尼,在水里嬉戏,出水后,曼妙的身材玲珑毕现。
泼水或放水的同时,二人心里也不免担忧。严谨惯的舞蹈担忧长此以往,会荒废正业,成了名副其实的水货。风情万种的廊桥,也在心里碎碎念,别看姐妖媚,可姐是淑女,是淑女好不好。
作为最保真的水货,闲得蛋疼时,泼水撩闲的我,此时就有必要一手提着一桶水,头上顶着一桶水,嘴里咬着一桶水,腰上挂着两桶水,像一个神棍一样站出来,悄悄地告诉两妞,写水贴的诸般好处。
先凑近舞蹈身边,贴着耳朵,吹口气(试试麦克风好不好使),然后说,写水贴乃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高明之举。纵观红袖,除了砖神的砖贴,情圣或情妇的春贴,长舌妇的口水贴之外,文字大多陷入美而不实的境地,翻来覆去地搬弄美丽的辞藻,隔着一层唯美的面具风花雪月,凡俗生活成了不可涉入的禁区,一旦沾染,比剥光衣服还难堪。至于见解与心境,更是皓皓如春风,宁和得如一弯新月。
痴迷文学没错,但不见哪个大家是如此写作的,哪个二流的作家怕是也没这么涂鸦的。久而久之,这类文字,便成一个逃避现实,不愿醒来的梦境,做梦的人自得其乐,梦游的人大呼其好,而红袖则是提供睡眠的场所。
或许有人说,人各有志,人家不想成名成家,不想赚取名利,只是业余爱好,业余爱好而已,何必当真。上下两片嘴,正反两个理,需要站在哪个立场,就站在哪个立场。出书了,成名了,说多年坚持终成正果,一捧汗水,一抹眼泪。默默无闻,无人问津时,说闲时写着玩,不当真的,不当真的。
不当真,何必到论坛,文字放到博客或空间,免去交流之苦,省去回帖之累,多好。不当真,为什么精彩之处,无人喝彩,暗自神伤?当红不红时,独自落寞?
期望无处不在,唯因不愿失望,下意识地回避罢了。
将心打开,让阳光照进来,让目光探进来,我心如此,坦坦荡荡,有暗处的挣扎,有原始的驱力,人性如此,有何好怕?为人如此,为文亦如此。贾平凹的散文,之所以在当代具有极高的声望,甚至在现当代作家混凭中,高达前六的席位,除了他韵文弄字的功力,与不可多得的悟性之外,与他的写作姿态是密不可分的,他从不端着架子,所有散文皆来源于凡俗,他写自己蹩脚的普通话,写自己不长一毛的秃顶,他写关于父子,写祖孙二人如厕时比谁尿的远。凡俗琐事,楼主吓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