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垂着头自嘲地笑了一声。而她自己，是——
是谁呢。
她再一次，像从噩梦中走出来的孩子，心里的阴影挥之不去，恐惧在嘶嘶作响。
她又是谁呢。那些人口中念着的“阿尔托莉雅”，是谁呢。那个名字不属于她，那是谁，她是谁。
她不是“阿尔托莉雅”，她是——
她是他的妻子。她是他的王后。
不对。
不对。
不对。
不对。
不对。
他分明只是她的幻想，他已经消失在了她的脑海之中，她怎么可能会被自己下这样的定义呢，她可是王——王？她是王吗？为什么她会是王？她——
【阿尔托莉雅？】
不。不是。那不是她。
她少有的惊慌失措了一回。无意间触碰到左手边的温热物体，下意识地抓住它，抬起头对上他的脸，他红色的眸子金色的发，他高傲的眼神轻蔑的话，分明昭示着他的真实存在。
【不可能，你不过是我的——】
【妄想啊。】同时从两人口中说出的话语惊人的一致。
这是梦吧。这一定是梦吧。那么就像之前一样快点醒来，快点醒来的话就可以——
见到他了。
他。
她。
他与她。
究竟谁是妄想的产物，究竟谁是真实的存在。
【吾妻啊，如果你觉得这是梦的话——】
不。别说了。快停下。
【那么——】
够了。闭嘴。
【我们，都是虚假的。】
他微笑。
她几乎是冲着他歇斯底里地吼了出来。
【不可能！我是真实存在的，而你，吉尔——】
吉尔。
突然发不出声音。表情被固定，眼泪溢出眼眶滑进嘴里。用双手捂住眼睛企图不去面对这个分崩离析的世界，企图告诉自己这不过是梦而已。醒来就好了。
只是我无法醒来而已。
他的脸，整个房间都化作了圣杯中溢出的黑泥将绝望的她围困其中。
最后的最后，也是最初的最初。她在圣杯黑泥的包裹中闭上了眼睛。
从眼角滑落的泪珠不知滴落在了哪里。
或许我真的从来没有存在过。你也一样。只是我们的影子经过了彼此的世界，才有了我与你的相遇，相爱，相伴。
错误的理论就由错误的人来相信吧。
我不是“我”，我不是“阿尔托莉雅”，我无法体会“我”的感情，我无法爱上“我”所爱的你。
但你从未改变过。
尽管梦中的场景是我一厢情愿的编造，但那也是“我”的意志吧。我啊，虽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但依然渴望普通的生活。或许“我”也一样吧。
或许“我”只是渴望紧紧跟随在你的身边与你一同走过漫长的岁月。无所谓战场还是城市，哪怕是坟墓也一样。
她轻轻勾起了唇角。
那么再见了。
吉尔。
吉尔伽美什。
是谁呢。
她再一次，像从噩梦中走出来的孩子，心里的阴影挥之不去，恐惧在嘶嘶作响。
她又是谁呢。那些人口中念着的“阿尔托莉雅”，是谁呢。那个名字不属于她，那是谁，她是谁。
她不是“阿尔托莉雅”，她是——
她是他的妻子。她是他的王后。
不对。
不对。
不对。
不对。
不对。
他分明只是她的幻想，他已经消失在了她的脑海之中，她怎么可能会被自己下这样的定义呢，她可是王——王？她是王吗？为什么她会是王？她——
【阿尔托莉雅？】
不。不是。那不是她。
她少有的惊慌失措了一回。无意间触碰到左手边的温热物体，下意识地抓住它，抬起头对上他的脸，他红色的眸子金色的发，他高傲的眼神轻蔑的话，分明昭示着他的真实存在。
【不可能，你不过是我的——】
【妄想啊。】同时从两人口中说出的话语惊人的一致。
这是梦吧。这一定是梦吧。那么就像之前一样快点醒来，快点醒来的话就可以——
见到他了。
他。
她。
他与她。
究竟谁是妄想的产物，究竟谁是真实的存在。
【吾妻啊，如果你觉得这是梦的话——】
不。别说了。快停下。
【那么——】
够了。闭嘴。
【我们，都是虚假的。】
他微笑。
她几乎是冲着他歇斯底里地吼了出来。
【不可能！我是真实存在的，而你，吉尔——】
吉尔。
突然发不出声音。表情被固定，眼泪溢出眼眶滑进嘴里。用双手捂住眼睛企图不去面对这个分崩离析的世界，企图告诉自己这不过是梦而已。醒来就好了。
只是我无法醒来而已。
他的脸，整个房间都化作了圣杯中溢出的黑泥将绝望的她围困其中。
最后的最后，也是最初的最初。她在圣杯黑泥的包裹中闭上了眼睛。
从眼角滑落的泪珠不知滴落在了哪里。
或许我真的从来没有存在过。你也一样。只是我们的影子经过了彼此的世界，才有了我与你的相遇，相爱，相伴。
错误的理论就由错误的人来相信吧。
我不是“我”，我不是“阿尔托莉雅”，我无法体会“我”的感情，我无法爱上“我”所爱的你。
但你从未改变过。
尽管梦中的场景是我一厢情愿的编造，但那也是“我”的意志吧。我啊，虽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但依然渴望普通的生活。或许“我”也一样吧。
或许“我”只是渴望紧紧跟随在你的身边与你一同走过漫长的岁月。无所谓战场还是城市，哪怕是坟墓也一样。
她轻轻勾起了唇角。
那么再见了。
吉尔。
吉尔伽美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