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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G≯——我是在路过,认真而优雅的路过\文\sphin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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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双性恋和渴爱症综合患者,游荡在无知无觉的边缘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11-13 20:08回复
    我坐在上将军府的书房中,管家推门而进,“将军,从宫中传来消息,冷妃她甍了。葬在了南山顶。”手中的毛笔掉在了洁白的宣纸上,晕染了一片没有形状的墨色。我强忍着心口的疼痛将毛笔放下,我看着桌角挂着的将军令,久久的沉浸在其中。
    管家开门退了出去,一股凉风从未关紧的门缝中冲了进来,屋里面淡淡氤氲着的香味被冲淡,我从臆想中醒来,猛然之间心脏处如刀剜似的疼痛。
    打开窗户看着不远却又触碰不到的南山顶,在那里可以看到上将军府,可以看到皇城,可以看到遥远的江南小镇。
    猛烈的灌入的风将屋子里面的香气冲散,可它依旧淡淡的弥漫,仿佛永远不会消逝。
    清零的月光透过窗户打在书案上,尧珏看着映在面前的影子淡淡的说:“你可知夜闯皇宫可是死罪。”
    我依旧站在窗边看着尧珏,看着低着头批阅奏章的尧珏,一动不动。
    外面嘈杂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戛然而止。
    我依旧站在窗边看着尧珏,看着在我的影子覆盖下的尧珏,一动不动。
    我听到推门声,然后冰凉的铁链扣在我的身上,我看着我面前依旧低着头批改奏章的尧珏。
    我闻到屋子里面淡淡的熟悉的香味,可是到了屋外一切消失不见。
    发霉腐朽的味道,昏暗浑浊的气味,我透过一扇小小的铁窗顺着月光看到了不远处的南山顶。倏地胸口如万剑齐下的痛,我捂着了嘴再拿下来是,确实沾满了黑色粘稠的鲜血。
    冷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十五年前的江南小镇,少年十六锦衣玉带,自是看到尧珏的第一眼起,他眼中深深的忧愁让我的心里再也装不下其他?
    冷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离别那天我为他誓,眼睛透过你看到了不远处猜不透心事的他?
    冷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登台拜将,觅尧盛装?
    冷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只有登台拜将,我才能够站在他的身旁?
    冷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将军令是一味毒药,痛入心脏,肝肠寸断?
    冷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顺着月光看到的南山顶,在月光下有着凄凉的白色,透着森然的悲凉,再也没有了往日的芳华与轻狂。仿佛看到了冷若,她还是记忆中的模样,穿着素色的衣衫,一根白色的发带将三千青丝悉数挽起。
    恍然之间,我仿佛看到了十五年前的那天,我转身离开她表情淡然的转身,从尧珏的面前离开,然后尧珏微怔的表情应和着她的背影。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4-11-13 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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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01 02: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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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世ending微凉———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4-11-13 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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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排斥诗词,就像是看到灰尘中的一口浓痰,因为每次一见到诗词总也免不了的是一段模式化的思考它,描写了什么意象、用了哪些表现手法、表达了作者什么样的感情。我急切想要逃离,挣脱世俗的枷锁。
        如果是我一个人独自,看到的一首诗也许很短,可是足够给我一个世纪的思念。
        穿过一万余里的路程,依旧不能相见,奔驰的胡马哒哒向着远方,可是依旧难以来到眼前。思念是一段难以抑制的怀恋,怀恋一个人怀恋一个河畔,疼惜于一整个院子的春色解不开心的妨碍。借以酒场,却难以逃脱灵魂的审判,将一声悲苦诉与觞听,零零碎碎的回音里面依旧溢满了思念的样子。
        指尖翻飞一段弦瑟,奏出的悲苦之声竟然一瞬画地为牢。天空中的双飞鸿鹄是否能够到达那个永远找不到的远方,那一泽的芙蓉迎风漾动,边上的女子俏脸相应,折下那支芙蓉却刹那间不知何处为家。
        回忆记起一段尘事,曾经也曾与人交好相约一段前程,庙堂之上册封无上荣光。月光如水一般流失,梦稀薄的留不住影子,曾经爱上一块石头,可是它也跟随着流失的踪迹,如水一般遗失在一轮月下。
        穿一身红色霞帔,顶一盏玲珑凤冠,在一丛竹林,嫁与一人。分离却注定在未完的洞房花烛,一夜一夜却华发突生,思念未果年华已逝。折下庭院中繁茂如旧的连理枝,寄以缠绵刻骨的等待,可捎信人却说路途太远,就这样等着等了流年一轮。
        曾经对着月清冷的哭泣,织机扎扎的声音划破烦闷的夜晚,泪水的无声破碎,一下两下光芒渐现。乘上一架破旧马车,车夫说路途遥远而且年迈的生体怎么可能会扛得住风吹雨打,可是远方就在那里是个无法改变的方向。
        在盛极一时的古城歇脚,寥寥的音色如同啜泣,床边的美人整理着自己的衣物,倏地抬头看到对面屋檐下,双飞的燕子结对填窝,一眨眼之间涕泪齐下。离开的时候,看到城门的不远处一座孤坟,那里长眠的一个灵魂是否也在墨色的黑暗中哭泣,或是笑吟吟的潇洒度过。车夫提来一壶酒,斟上一杯却惹得魂飞如梦,也罢也罢,就此潇洒一番。
        农家正在伐砍千年的古松,只为煮一锅热饭,瑟瑟的秋风从来时的路出来灌满了衣袖,如果还能回去的话那么就煮一锅饭,可是归来的原因却仅此几笔。农妇嘴角挂着莫名的微笑,她说要不就在这住下吧好山好水,如果可以的停留笑看苍白发须人生何乐。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4-11-13 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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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凉了,遇到一个在路边默默行走的少年,原来他是在赶往远方,他的家所在的地方。他将笔墨纸砚展开赠我一副箴言,少年才俊的年纪,造福天下的愿,将纸张揣进袖中永久封存。
          那个我想象的地方,一个遥远的地方就在我的面前,少年从屋子里面拿出酒菜摆上碗筷。饮罢一杯酒起身而离,停留余下的伤感,庇佑的是一沟真挚的旅途之情。盛情难却保留的是一夜的陪伴,他少年打开一个房门,看到的是鸳鸯锦被,他衷祝我平安和乐。一弯皎月,那个到不了的远方,是我去不了的地方,泪潸然而下……
          史书给了一册记忆封存,我躲在一角里独自听吟。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4-11-13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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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自ending听吟———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4-11-13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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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一个被称为世界心脏的地方,这是一个有着世界最先进科研设备的移动岛屿。由金属堆砌而成,没有一丝的生命气息。聚集着全世界最优秀的科学家,当然这只是他们认为。
              七天前,我从鹿特丹港登上这里。现在站在Dark Monster标志的门前,看着上面危险、禁止靠近的字样。门上镀着十公分厚的汞层,银白色的液体在缓缓流动。此刻门的另一边站着我爱的人,就是这样!
              十四天前,在阿姆斯特丹郊外的农场里,约翰捧着一只兔子,脸上的喜悦之情无法掩饰。他用一只死亡的兔子培养、产生了一个新的个体,就是他手里面捧着的那只兔子。不像世界心脏那些老顽固所掌握的克隆技术,约翰使新生体保留了原体的记忆和感情。不但如此它还拥有更高的灵敏性和感知力。之后的事情我记不得太清了,只依稀记得七天后约翰拿着心脏停止搏动的兔子,在实验室中发生了爆炸事故。
              “Mrs dark.”这是对我的称呼,世界公认且唯一官方合法的。他们似乎完全不知道艾斯和约翰,只给我们冠上Dark Monster的称呼。约翰对这个称呼挺满意的,他说:“那群老顽固总算做出能让人笑笑都事情了!”虽然他也没笑几声,但也就接受了。
              而此刻,那些老顽固站在我的身后,喊着Mrs dark,声音里面竟然让我听到了颤抖,我对此是有些鄙夷的,也就没有理他们。将手触摸着液汞,掌心的温度逐渐升高到一千摄氏度,迫开十公分厚的汞层,进修DNA认定。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可以这么做:只有我的掌心可以达到一千摄氏度,只有我的DNA才可以验证成功打开这扇门,而不是被汞反噬。
              所有的齿轮悄无声息的运转,高频计算机核对我的DNA准确无误,门打开的那一刻,约翰说:“My wife,welcome to back.”我看着门后的约翰,和七天前的约翰一样,他眼中流转的光芒,在黑暗中渐渐洇开。他张开怀抱,微笑着。我走近他,抱住他。感受着他的心跳,让我心安。我想要喊他的名字,喊他“约翰,我最爱的约翰!”可是,我听着他每跃动一次就减少1/907200振幅的心跳,竟开始颤抖。
              约翰对我说:“还好吗?”我难以回答这个问题,我还好吗?我不知道!“你回来了!”我回答了这么一句话。约翰肯定在笑,他的胸膛振动着搔的我的脸痒。他说:“我一直都不会离开你!”
              这句话让我疑惑,七天前的那场爆炸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4-11-13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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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r dark,预计下次登陆荷兰在十年后!”老顽固的声音真难听,而且里面的颤抖,让我差点以为世界心脏即将崩裂。
                约翰说:“想回去吗?”
                比我的回答更快的是出现在身后的骑士,他隶属于骑士军团。那是全世界唯一合法的雇佣军,世界心脏的附属组织。“请二位稍作休息!”这个声音出现在我的身后,冰冷干硬。真不愧是那群老顽固带出来的人,夸大事实的时候一点都不感觉恶心。用十年的期限来稍作休息,呵,真逗。我回身,用手扼住他的脖子,轻而易举的把他举了起来,一点一点将掌心的温度升高。“你找死!”我看着他的眼睛,黑色有种吞噬灵魂的感觉,冷列的光芒无限扩张。他的手覆在我扼住他脖子的手腕上,掌心的温度冰冷冰冷。我被这温度冻结了思考,“这,怎么可能!”
                “艾斯!”如果这世界上有种药能让人瞬间遗忘,那么对于我来说,约翰便是这种药。我看着他脸上温和的笑,微微翘起的嘴角。他拉过我的手,走进Dark Monster实验室,门上标志着危险、禁止靠近的字样。约翰拉着我的手,每一步都走的心安。我听到身后的门咯噔一声关上,汞层又在流动,缓缓的。
                约翰将我按在椅子上,“艾斯,你看!”他的愉悦还是无法掩饰,我看着面前一株宝蓝透明的郁金香。我可以看到枝干和花瓣上流动着的蓝色植物血液。“它是Ice tulip.”约翰说:“和艾斯一样哦。”我有些疑惑,可是又不得不承认,那血液和我的如同从一个心脏搏动流出。“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是Ice person?”约翰笑着揉乱了我额前蓝色的头发,“艾斯的小聪明真让人吃惊呢!”赤裸裸的戏谑。
                我看着约翰穿着西装,在实验室中穿梭,他从不喜欢穿那样死板的工作装。修长的手指把玩着装着各色各样液体的试管,比起一个怪诞不经的科学家,他更像是一个艺术家,完美的塑造着理论与实际的梦想,撞击出完美的火花。
                就如同这株Ice tulip。有一种引力,让我不得不去触摸它。当我将指尖触上它的花蕾,就那么一瞬间,刺痛从大脑皮层迸发。“Ice person一号实验成功……不好,心率加快,即将失控……采取Plan B……毁灭程序启动……”我脑海中一个一个走动的人影不断膨胀,让我都来不及疼痛,“呵……你们这群老顽固…………我的人我带走了……”这声音太快太快,让我抓不住。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4-11-13 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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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01 02:0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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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斯,等我!” 这个是约翰的声音,是七天前在进实验室之前对我说的话。要失去约翰了,我要失去约翰了,我想要拉住他,可是爆炸的火光和刺耳的声音还是随着预想而来。“不!”我完全不能承受这种感觉,身体内的血液已经不听控制,疯狂的流动。掌心的温度不断升高,都要融化皮肤,我却无能为力。就像失去约翰一样,无能为力。
                  “艾斯!”有人在喊我。我躺在一个怀抱里,我的身体是正常的,这声音温和而有力。我记得我的约翰回来了,七天前他在那场爆炸中消失,这已经是七天后,我们在世界心脏。“怎么了?”我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睛,清晰的看着约翰温和笑着的脸。他说:“该吃晚饭了!”
                  桌子上摆着一株花,花盆的铭牌上面写着Ice tulip,我看着就是一株普通的郁金香,只是宝蓝这个颜色比较惹人爱一样,刚好和我头发的颜色一样。约翰拿着筷子敲了一下我的头,“吃饭,走什么神!”我冲他挤了一下眼,继续吃着碗里的清汤面,这是来自东方的食物,约翰的手艺挺好,做的很好吃。可我的目光还是不自觉的瞟向Ice tulip。在那宝蓝的花瓣上面,我清晰的看到蓝色植物血液的流动。奇怪,这和我的血一样的颜色。约翰又敲了我的头,“会变笨的!”我很不满,万一变笨怎么办。约翰笑了起来,“好了!”他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纸棒,“看着哦!”他把手里的纸棒伸向Ice tulip的花瓣,就那么一下,纸棒就燃着了。好神奇的感觉,一个花瓣的温度能够瞬间升腾达到燃烧的界点,除了我的掌心,这朵花竟然也能做到。“这是什么?”我好奇的问约翰,约翰眨动着眼睛,“以后告诉你!”一副神秘的样子。
                  我想托着他的脸,伸出的手捧在他的脖颈处。大动脉的搏动,一下一下触动着我的指尖。每下减少1/907200振幅的心跳,让我胸腔莫名疼痛,脑袋中的奇怪画面袭来,是一个巨大的金属城。我一步一步的走近,在某一个地方看到一个穿着黑色骑士军团标志衣服的人,怀里面抱着一座冰雕,可它的胸口明明在搏动。“Ice person.”我的脑海中不断的回荡着这句话,无限的放大,充斥着脑腔。“Ice person.”我念着这两个简单的词,太简单了,以至于让我无法辨认它的真伪。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虽然世界心脏是完全封闭的空间,可是高仿真的作息光线还是能提供正常的生活需求。我按揉着有些发疼的太阳穴,昨天竟然吃着饭就睡着了,是约翰把我抱回来的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4-11-13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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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Ice person一号,诞生于世界心脏的中心实验室,我诞生的地方应该是北极,这些老顽固用极冰为我造就了身体。而灵魂却好像生来就有的。我还记得当时我躺在一个透明器皿中,看到老顽固们发现我大脑皮层的频繁活动时候的惊恐。后来他们改变了研究方案,要利用我的身体制作出Ice person军团。因为我的身体具有超乎常人的感知力和灵敏性,甚至力量都超出常人十倍。那天,我看到骑士军团,那是世界心脏的附属组织,一群像机器一样的人。站在他们中间的一个人,黑色眼眸中洇开的光芒,让我失控了。我开始抵触周围的环境。我看到他的嘴在动,好像说着什么。我更加的抵触,抵触我所处的地方。老顽固们都慌了起来,那副嘴脸恐惧的样子令人做呕,决定启动毁灭程序。而他从透明器皿中把我抱起,让我躁动的心像受到同种磁场引力而安静下来,我终于听到了他说的话,他说:“My wife,welcome to back.”
                    我想起来了,死在那场爆炸中的是我。
                    “不!她是我的妻子!”约翰肯定自信的笑了,那是我深爱的约翰啊。
                    在八天前,我和新生体在实验室,它的心跳停止了。我不知道是哪出现的问题,想要找出到底是哪里的问题,无意中触动了实验室“自我毁灭”的开关。就在那场爆炸中,我透过火光看到约翰,他像失了魂魄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想告诉他我很好,却离他越来越远。再醒来就是在世界心脏的中心实验室。
                    我是一个新生体吧!我的心脏,每一下的搏动,都会比上一次减少1/907200的振幅。新生体的生命只能维持七天。
                    “你以为那份Ice person研究方案是谁写出来的,你以为艾斯醒来后这一天的时间我找不到离开的方法,还是你以为Dark Monster只是小丑而已!”
                    我形成于世界心脏的中心实验室,用七天的时间躺在那个玻璃器皿里,让自己的所有器官完全的苏醒。昨天我在Dark Monster实验室门外接约翰回来的时候,他告诉我说:“My wife,welcome to back.”我的记忆完全混乱了。是约翰吗?
                    “你……你想做什么?”老顽固的声音颤抖,恐惧的颤抖。
                    “我想做的事情,你拦的住吗?”
                    “哼!”老顽固的语气转变的真快,我猜测他现在肯定无力的靠着实验台,“我重新编写了她的记忆规则……”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4-11-13 2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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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兰ending直达———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4-11-13 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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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14love蛋混饭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4-11-13 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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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哑痣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4-11-13 21:21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