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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转载】上帝的花园 Garden of go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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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授权,侵删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11-12 23:21回复
    文是阿斯兰吧精品贴的老文,作者是鸣海天涯。现在作者找不到,所以没有授权。
    下面是原贴地址: http://tieba.baidu.com/p/495092849?share=9105&fr=share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4-11-12 2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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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3 07: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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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说中,沙漠里有座奇异的花园,那是上帝所创造的奇迹之地,是幸福之青鸟的故乡。基拉记得翻看着那本画册的时候自己年纪还小,画面上的鸟儿有碧绿的羽翼,暖暖的颜色透着点亮,仿佛可以通过纸张触摸的到。 “滋——滋——”睡眠中的噪音最令人火大,皱了皱眉,好说话如基拉者,也难免觉得有点不满。什么噪音啊吵死了人了……哦对,这是电锯的声音嘛…………电锯?慢着,为什么床边有电锯声音啊?!
      “啧,不好不好,脑袋里头看来是运转的不太顺利,还是把脑壳砸开瞧瞧好了。呐阿斯兰,你说是从脖子开始把头整个切下来好还是从头顶剖开比较快啊?”
      啥?!这是要干啥啊?!! 明晃晃的电锯就在离自己脖子不到2米的地方转的快响的欢,平滑的金属面反射了太阳的光像极自己家和室里陈列的百人斩武士刀。刚睁眼,焦距还没对准的基拉就被到如此威胁生命的光芒刺的头皮发麻,差点就蹦起来——如果不是有人反应够快冲到跟前一把按住了他还插着针管的胳膊的话。“不要动!你脱水中暑了,还在打点滴!”说话的人蓝发绿眼,声音干净,言简意赅。 所以说,上天时常会跟人开玩笑开的很大。这么想着坐在副驾驶席上,基拉开始很悠闲地看着越野车外渐次出现的非洲的灌木丛林,不密,但异常沉着而无边地展开去,看上去正直的就像正在开车的那个少年。三天前硬是冒着风暴进了撒哈拉,把脱水的基拉从沙子里刨出来并拖进了医院的年轻救命恩人,正是基拉本次非洲之行试图采访的对象——前PLANT议长,非洲拉塔卡独立酋长国摄政将军帕特利克•萨拉的独生子,曾经有“PLANT第一战士”之誉的阿斯兰•萨拉。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4-11-12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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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斯兰,还有路易。路易•纳鲁密个子不高,与一架刚动过头部“手术”大木马一起挤在车后座,他和阿斯兰都是PLANT国际维和工会的特派员。
        车子在小村镇门口停了下来,基拉看着后座那个茶色头发的小个子特派员轻松地把电锯往脖子上一挂,拎起木马下了车,就有孩子前呼后拥地围上来欢迎他们的公共玩具坐骑“康复”归来。之前木马的眼睛转动的中轴被蛀虫蛀断了,于是路易把木马头劈开换了根新的又钉起来,貌似挺擅长木工。一想到那家伙曾一边满口分尸狂才用的台词一边挥着把电锯“滋滋”地在自己病床周围、尤其是床头靠近自己脖子的位置转悠,基拉就会寒一下。“喂……他是故意的吧……?”基拉这样问站在旁边的阿斯兰,看到对方正经八百的表情严重无奈地垮下脸来。“真的很对不起……我一定会教育他以后少看点恐怖电影……”基拉笑了,这个口气和表情他都太熟悉,自己每每被问及胞姐卡嘉莉的黑道式作风时也是这样的状态。即便是所谓的议长公子,跟自己也是有共通之处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4-11-12 2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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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拉喜欢这样平等的感觉,无论对人还是对待摄影和采访,他深信只有平等的相处才能够交流。而那神奇的交流便是基拉的特别之处,也是他成为新闻界帝王“曙光社”坐第一把交椅的摄影记者的原因。
          即便从来不记得那些摄影大赛的名字,基拉却依旧收到了数不清的奖杯奖牌,而他领奖时的缺席也是家常便饭——基拉的日程里排不上领奖的时间,他的心从来不在这些东西上。
          而评委们说,基拉•大和的心,全都在他的照片里。
          基拉的心,同非洲草原的天空一般是真诚而辽阔的,所以才能与一切和睦相处,任别的摄影师再怎么模仿也拍不出基拉那样自然而生动的照片。别人或许追求记录一个个华美的外表,而基拉不,他宁可等待到仙人掌在黑夜里一点一点的开花,只为了拍摄在一个个时间片断中微笑的灵魂。
          阿斯兰并不是很会说话的人,所以只能腼腆的笑着,抱起围上来炫耀自己长高了的孩子,问候连脸上的褶皱纹路都弯的慈祥的老人,然后目光落在那个紫色眼睛的记者身上,有些不解。
          那笑起来眼睛里干干净净的大孩子,真的就是那个名摄影记者基拉•大和吗?
          阿斯兰见过不少大牌记者,也拒绝了不在少数的采访,他不喜欢看他们的名牌运动服或者西装,也不喜欢见他们下飞机后第一举动是戴上太阳眼镜来屏蔽大草原上灿烂的阳光,那简直是一种浪费。那些记者们总是用他们自豪而流利的官方语言询问一些千篇一律的问题,手持录音笔,机械而压缩着每一秒时间的态度让阿斯兰觉浑身不自在,一声声过于频繁呼唤的“萨拉少爷”和刻板的疑问句时时翻出些悲伤的记忆,实在让他招架不住。
          而几米开外,那只在这里生活了几个星期的少年记者正用语音明快的当地土著语与村镇上的人交谈,连帽子都没戴地像当地人一样啃着味甜但稍带涩气的野果,偶尔才会用他手里那看来精巧又复杂的翻盖相机为刚出生的小婴儿拍照,或者把镜头对准了村镇外的大草原上变幻莫测的光和影子按几下快门。然后,那褐发的少年会回过头来看他,一边笑的眼角弯起一边托长了音尾叫他:“阿斯兰——”
          于是只好答应着跟上去,走到跟前,按照那个大孩子所希望的那样应他:“基拉。”
          初见几天,阿斯兰也是依宾客的礼节,规矩的称基拉为“大和先生”的,然尔问题是“大和先生”本人却没多少自觉——居然在被呼唤了两分半钟后才反应过来原来刚才叫的是自己。
          呐,叫我基拉吧,别加先生什么的,那样叫我反应不过来。
          “大和先生”挠着头这么说,笑的很无辜,然后顺势在阿斯兰身旁的空处坐下,脸直接转向他继续微笑:
          “是基拉哦,来,阿斯兰,叫叫看~”
          一瞬间无语楞在当场,阿斯兰脑袋空白了二十秒后开始咕嘟咕嘟的温度升起来,身体本能地向长凳的尽头蠕动着,舌头打结,咬着一个字就开始结巴了。
          “呃……那、那、那、那、那个……这有点……”
          “是基拉哦,来,阿斯兰跟我念,基•拉。”
          “不、不、不、不、不是……我我我的意思是说……”
          “基•拉~”
          “……!!!”
          只听“扑通”一声,被堵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的萨拉医生已经把自己挪到了长凳的尽头,继而又成功转移阵地到了大地上。
          “噗咳……萨拉医生,大和先生,注意形象啊……”
          从桌子对面的路易•纳鲁密医生握着杯子抖个不住的手和压低了的脸色看得出,他估计已经忍笑忍的快要内伤。于是基拉也开始笑,他把阿斯兰从地上拉起来,盯着少年绿色的眼睛,笑到露出四颗虎牙来,阿斯兰便也低低的笑了,脸上红色明显的看起来近乎鲜艳。
          阿斯兰开口唤基拉名字的时候总会想,这拥有美丽心灵和眼睛的摄影师真的只是个大孩子,完全不像记者。
          基拉是个不可思议的人,阿斯兰时常会这样觉得。
          初次见面在沙漠里,那个大孩子正昏迷着被风沙活埋了一半;第一次说话基拉躺在医院里,刚睁开眼就被路易手中轰鸣的电锯吓了一大跳差点挣脱了点滴的针头;第一次一起吃饭的时候褐色头发的少年便叼着满嘴意大利面含糊不清地告诉阿斯兰说自己是记者没有半点隐瞒的意思;甚至到他能把当地土著语说的平顺的时候也只是在村镇里住了大半月。
          基拉没有问过阿斯兰什么,只是拖着阿斯兰满草原的转,白天,黑夜,黎明和黄昏。过后,将他拍好的照片洗了一些出来给阿斯兰看。
          于是连阿斯兰也忍不住对着基拉的摄影赞叹了。灌木丛中慵懒的猎豹,枝叶稀疏的树下的羚羊,安静在母亲的体温旁沉睡的幼小斑马,还有四肢幽雅的长颈鹿和威严的犀牛,就那样体态自然且舒适地被记录在了一张张胶片上,温暖而生动的感觉像泉水在流淌。
          基拉看着阿斯兰对着照片笑出来,带了点小心翼翼地问,阿斯兰,看看你的照片好么,我想听听你们家的故事。
          哦,你这是在做采访吗?
          阿斯兰这样问了,基拉倒很诚实地偏偏头回答,啊,我只是自己想知道罢了,可老大恰巧也拜托我采访,所以也算是顺便搭给我老大个人情。当然,阿斯兰若不愿意就当我没说,不想说的话我便不问了。
          据穆的说法,如果是基拉你小子的话,被枪毙的概率就能升到80%——迄今为止阿斯兰•萨拉的拒绝采访率为100%。
          基拉早做好的是被拒绝的准备,所以在听到阿斯兰回答“那好吧”的时候真的吃了不小的一惊


          8楼2014-11-15 1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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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簇起的眉毛和湿润的睫毛掩映了最美丽的绿色,为了压抑呻吟声而努力想闭合又总是被自己的动作冲开的唇颤抖着,基拉有些困扰地长长叹息,然后抱紧了那个过于习惯隐忍的人。
            喜欢他,好喜欢他,喜欢阿斯兰的一切,于是便好心疼他,心疼到眼泪都停不住。这样的人,真的是个傻瓜,阿斯兰傻到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会哭,可基拉却知道。
            哭不出了,那些痛若不隐藏到深水之下心脏会因此撕裂的。于是压抑了所有的感情,可是,缺乏了感情,他已经辨认不出疼痛,又该怎么哭?
            基拉的手臂突然握紧了怀里那线条优美的腰,过高的体温就这样带着他的重量直直的压下来,看着阿斯兰脖子无法忍耐地颤抖着扬起,又把自己压进那白皙身体的最深处,熔岩那样火烫的液体瞬间飞溅在体内的刹那,灼伤了蓝发少年碧绿的眼底,亦灼伤了他的呼吸。被埋藏了压抑了在海底深处的感情,被全部翻上了胸口,海啸那样席卷出来,即便痉挛了身体都无法承受。
            自父母过世起,阿斯兰就再不知该怎么哭。
            即使再如何哭泣,也不会有人听到,所以不如不哭。
            阿斯兰又去进修了医学,去研究疫苗治疗疫病,去阅读父母留下的书籍和笔记,记住所有作物的生长条件和机械理论,然后留守在这埋葬了他深爱着的父母的荒漠和草原上,也只是一个人,于是生活在满是孤独的伤痛中忘记了心痛的味道。
            可是,那个总是只能在杂志上见到名字的、他最喜欢的,那个总能把生命的灵魂拍的流光溢彩的摄影师基拉•大和,就这样突然出现在身边的空气里。笑起来像个大孩子,拍照片时静静等待上数个小时直到满天的星斗和他的气息浑然一体,呼唤自己的时候尾音拖的很长,他是奇特的,与人、自然和植物都能安静地用精神交流。
            基拉没问过他萨拉议长和萨拉将军家有什么家训,没有问过他萨拉公子该有什么报复,他只是听听阿斯兰家里的故事,然后突然靠过来抱着自己,毫无理由地就哭了。那带着鼻音的呼唤响在耳边,基拉不停地对自己说,阿斯兰你别哭,不要哭,自己就一句话也再说不出来。基拉说阿斯兰你别这样,我听到你的心在哭着说你好疼,那些原本以为已经可以遗忘的疼痛和感情就顺着他的唇和拥抱汹涌而出,数量之大质量之重,多到让阿斯兰自己都害怕的地步。
            基拉不知道,这世界上,最让人想要流泪的不是疼痛和孤独,而是温暖;基拉并不知道,所以他用过高的体温包围着阿斯兰,不停地说别哭,阿斯兰你不要哭,那已是最致命的温柔,足以俘虏灵魂到万劫不复。
            基拉说,阿斯兰,我们一起走,去寻找青鸟,去寻找上帝的花园好不好?于是早已不记得该如何哭泣的阿斯兰眼神恍惚了,做梦般地伸出手去回抱基拉的体温,心头安眠的积雪被炽热的呼吸融化成山泉蜂拥进了眼底,呼唤着基拉名字的时候,泪终于落下来。


            10楼2014-11-15 1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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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楼2014-11-15 1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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