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的手重重地扇在她脸上时,她开始发出惨叫,叫声凄厉地刮过我的耳膜,狠狠刺激着我的神经。我拽着她的头发,又一个耳光扇过去,我感觉虎口被震的有些麻,她的脸迅速的肿了起来,一条血丝从嘴角挂了下来,血的颜色让我有些迷醉,但她的叫声实在让我有些头疼,我一边扒下她的内裤塞进她嘴里,一边掐着她的脖子。看着她眼角的泪,我有点控制不住体内的狂躁,对着她又扇了过去,一边扇一边骂她贱,我有一百种方法弄死她,然而,看着她眼里的委屈与柔软,又是这个眼神!我觉得既愤怒又悲伤,狠狠地推了她一把,当她从楼梯上跌落下去的那一刻,我觉得我的心终于空了,世界变得好安静,所有的爱恨所有的愤怒都不见了,我看到了秋天的落叶纷攘而下,看到了璀璨星河下婆娑的树影,看到了躺在我怀里安静温顺的她.....我慢慢地踱下楼,停下来俯视她,柔软的长发紧紧包裹着像婴孩般蜷成一团的她。这个姿势我很熟悉,每每她觉得无助或是绝望的时候,都是这样抱住自己。我觉得心痛,然而“心痛”这个情绪现在却让我觉得更加愤恨,我觉得自己的声音差点将我自己都冷冻结冰:“我最后问一遍,那个男人是谁?”她抬起脸看着我,表情依然是委屈而又倔强的,我看着她抿紧的唇,她抿紧的唇告诉我,她不想不愿回答。我勾起一丝笑,只觉得心更冷更痛,一种无能为力的悲凉感涌上心头。我一脚踩在她脸上,听着她支离破碎的呻吟,我抬起腿踹在她身上的柔软处,机械而又茫然的,不停地,践踏着。直到她陷入深度昏迷,我才恍然停下,惊恐地弯腰抱起她,替她擦去脸上的血与泪。然后,抱着她去洗澡,上药。
她昏睡了三天,期间一直在叫妈妈,只有当我搂紧她时,她才会以一种习惯的姿态钻进我怀里,害怕碰到她的伤口,三天里我都没闭过眼,一直虚抱着她,像照顾幼时的她般喂他喝水,给她擦澡,因为她幼时极爱生病,我还去考了行医资格,所以她身上的伤和营养液的注射都不需要假以他人。我也不希望有出我之外的任何人看她或者触碰她的身体。
第三天的黄昏,她终是醒了。小小的一团缩在被窝里,眼里是初醒时的茫然与害怕,像极了被遗弃在路边的小狗。我轻轻地拍哄着她,看到我时,她似乎有些畏惧的瑟缩了一下,我俯下身在她软软的唇上轻轻印上一吻,告诉她我做好了晚饭,有她最爱的虾丸和芒果派。她的双眼黑黑亮亮的,柔软的手很快攀上我的脖子,小动物般蹭进我怀中哭了起来。我只觉内心有几分欣喜,温柔地舔舐去她的眼泪,听到她闷闷的开口解释:不是那样的,是我错怪了她。我武断地打断了她的撒娇,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我不需要解释,我看到的,我觉得是的,就一定是那样。”我不需要当事人的欲盖弥彰,我有无数个手下每天会抢着向我汇报所有的细枝末节,所有的前因后果。看着我冷淡的表情,她恐惧地缩成一团,我轻轻抱起她,吻吻她的额发:“这次的事就算了,我不再追究了。答应我,没有下次了好么?”我直视着她湿漉漉的眸子,她的回答让我很开心,摸摸她乱糟糟的小脑袋,开心地把脸凑过去:“我要去一趟公司,来,跟哥哥再见。”
“哥哥再见。”她乖乖地在我脸颊上印上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