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久的提笔就绪,要我以怎样的心情来写下这些文字,这些关于你的文字。
我又一次清醒的意识到,我又犯了老毛病,好久没和人联系,好久没和你联系。而联系这件事,就像只有被看见空间有动态才有访客一般充满不确定性。有话说安静之中还能来看望的人都是充满了想念的。我很想你却没有去看你,即使这并不需要漂洋过海那么费力。
其实我倒无所谓在漫长的日子里自己身陷怎样的捆缚里,发现自己好像是不管怎样都能过下去的人。可你呢,在干什么,心情还好吗,有没有把自己照顾好,身边可有一个贴心的人陪你说说话?每每想到这些,我就陷入莫大的不安中,任由思绪混乱不堪却无能为力。
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是不是有很多像我这样被沉默侵蚀着的人,被侵蚀的理由又该是什么?那些人看似能够与生活默契配合,即使是在长时间的孤立无援里也能应付自如。在时间齿轮不止歇的转动中,迎接着每天的破晓静望着每天的落幕,跟着时间的脚步不停变换节奏,可以把生活装饰得没有一丝可以窥见突兀的罅隙。所谓突兀,是一种与正常生活的脱节,一种关乎从前的刻意埋葬。我的思绪也常常从当下抽离出来,不禁问自己,这样过下去是和生活做了朋友还是敌人?
有些人的生活,也许是真的忘了那些被过去所填充的记忆了。可我却是一个被沉默侵蚀的清醒者。我不触及的那些记忆,被牢牢实实的拴在来时的路标上。画面一帧一帧,只要我一个回头,就清清楚楚的看见那些你带给我的所有感动。你知道的我并不是一个擅长驾驭眼泪的人,是一个看记录片也能感动得稀里糊涂的人。
如果我说我的沉默,只是不想反复温习那些感动,只是不想抱着回忆不放手,只是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脆弱,你会不会原谅我这样近乎绝情的举动?
我曾说,对爱人状况的一无所知,我会认为那是我的失职。如果这句话充满真理性,那么我很抱歉我是一个比这更不称职的爱人,让你陷入到这样不称职的尴尬里。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原谅过自己如此这般的看似疏远遗忘你,却也从来没有强迫自己去改掉这样的恶习。你看,我是一个多么糟糕的人,居然践行着知错不改这样的恶习。
就不要再说自己,就不要在这里书写着别人看起来的矫情做作。可我多愿意,把我所有的矫情都与你相系,再不管世界如何看我待我如何。
如果我说,就把这当做目前我所有思念与挂念里一次浅显的表达,你会不会懂得长期以来我的从没忘却。
我有多喜欢和你撑一把伞,听你絮叨我的懒看你鄙夷的神情;
--上帝把智慧洒向人间,却唯独给你打了一把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