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来越找不到机会聊起她,我是很喜欢跟别人谈论她,就好像靠镇定剂麻痹自己的病患一样,我需要通过这种方式刺激自己,只可惜并不是每个人都会乐于倾听我那些陈年烂谷子的旧事,我像祥林嫂那样不断的讲着自己的不幸,浑然不知旁人早已没了一开始的新奇,开始转为厌恶与反感,这也怪不得别人,换作是我自己也不会有多乐意去听那些不下百遍的故事。倒也有人乐于跟我提她,她们总是在我面前念叨着她的名字,然后问我她不爱你你难过吗,最开始我会气闷,我读的出言语中的调侃和戏弄,慢慢的倒也习惯了,人说我自作多情,死缠烂打,我也只是扯着嘴笑笑,什么都不懂的人才抓着一些碎事给人难堪,说真的,不管什么事,不管别人怎么误会,只要你自己清楚,只要你自己坚定,那便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