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小清新小...吧 关注:8贴子:3,164
  • 5回复贴,共1

【工厂】青水秀 年下攻 师徒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啦啦啦啦啦德玛西亚一楼祭度受


IP属地:安徽1楼2014-11-10 10:45回复
      第五十一章
      这辈子,我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出国。即使在来之前,几乎全厂的农民工兄弟已经替我做过心理建设,也事先准备了一些东西,但真正处身在万米高空,第一次看到云从脚下过,那种兴奋不可抑制。我坐在飞机走道中间,我的视线,却不时向弦窗的位置探去。
      盛董事长理所当然地坐在弦窗边,那是四张机票里最好的位置。两位专家挨著他坐,而我坐在最外面。
      这一次,盛董事长共从公司抽调了两位专家,一位是涉外法律事务专家谭英民,一位是机械制造方面的技术专家周贤。再加上我这个一线工人代表,全团共计四人,组成了白牡丹公司进口设备商务考察团。或许还要再加上一个翻译,盛董事长选择雇佣了一个美国当地的华侨充当翻译。
      虽然我是第一回参加,但这种考察团,以前在老糖精厂时也有。老糖精厂的考察是在国内,但每次考察的人数至少会在十位数。其中包括厂长的岳父岳母、书记的小舅子家……说白了,更像公费旅游团。
      而这个不同。盛涛即使想用这个考察团来看住我,但如果我达不到他的要求,他是绝对不会让我参加的。转型后的工厂,在管理上变得更加注重实效。盛涛作为董事长,更是不会拿自己工厂的命运开玩笑。
      撇开过去的恩怨不谈,仅仅这一件事,就让我的心里就充满著受重视的欣喜与一展所长的期盼。
    尽管兴奋,我还是尽力控制,尽力将注意力集中到手头的文件上。文件里,是三家国外的机械设备供货商的详细资料,厂里应该派人事先和这些厂家接洽过,并且达成了初步的意向。而我们这次去,就是要最后敲定到底用哪一家的机械设备。
      我想是为了保密,直到上飞机前,厂里的秘书才将这些文件发到我们手上——董事长除外。
      老工人的英文水平有限,我记不住三个长长的英文厂名。所以我看了一会儿,就决定分别用A、B、C三个英文字母代替厂名。英文字母比较简单,从初中学到高中,比较符合体力劳动者的智商。
      盛董事长和那两位专家也都在看文件,表情都是分外的认真。三个人,偶尔低声地交谈几句我所听不懂的专业术语。
      所以虽然我明知道我的体格属於傻粗型。这种人适合当人盾,而不是玩弄智商。但我还是愿意忍住头晕,认真地继续看这堆密密麻麻的文件。
      我想,幸好这是中文,要是英文,我一个字都看不懂。
    从下午16点25分自A城起飞,次日下午16点15分抵达芝加哥,长达一个昼夜的连续飞行,我就这样一会儿看看文件,一会儿偷瞧窗外,后来便睡著了。
      那天我就这样时睡时醒,当我第四次睡醒时,飞机已经飞抵了地球的另一端。
      也许是习惯了,下了飞机,盛董事长和两名专家的脸色如常,立刻便与那个来接机的华侨翻译攀谈起来。盛董事长当机立断,要求趁著天色还没有黑,先去A厂实地考察一番。
      只有我一个人灰头土脸,疲惫写在脸上。我的脑子很疼,机械地跟著他们的背影,一直向机场外走去。
      上了房车,一行四人分坐在车的两侧,翻译开车。我正好坐在盛董事长的对面。也许直到此刻,在飞机上没拿正眼看过我的盛董事长,第一次注意到我的脸色,不禁皱了皱眉。
      专家之一的谭英民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老板,有些迟疑地说:“盛董,您看要不要先送夏先生到酒店休息?他好像不太舒服。”
      盛董事长又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过脸去看窗外。他用很清晰的声音说:“我们是来考察的,不是来游山玩水的。”
      我勉强冲著谭英民笑,说:“我没事!谭先生!”
      过了一会儿,盛董事长忽然又说:“打起精神来,我们必须打好这一仗!”说这话时,他的视线一直看著我,显然是对我说的。
      我看了看他,想揣摩他这话里有多少水分?房车外,芝加哥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霓虹夜灯飞掠而过,令人目眩,而房车里,投来的视线却清淡如菊,湿润如玉,似乎……似乎不像是假的。
      於是,沈寂已久的心脏,又跳了一下,极轻的一下。我转过头看窗外,说:“放心!”
    在那家外国人的工厂里,一名大鼻子的厂方代表带领我们参观了他们厂生产出来的最新机械设备,嘴里作著英文介绍,一旁的翻译飞快地把他的话译成中文。
      但这个翻译发现,真正认真听他翻译的人,只有我一个。当盛涛和两个专家向厂方代表发问时,用的全是熟练的英文。
      我一直在仔仔细细地观察眼前最新式的国外设备,仔仔细细听著翻译。不为别的,只是为了一个老工人的理想,为了对得起我自己的机械天赋。
      遇到一时没听懂的,我就问翻译。这时候我已经知道,这个翻译,可能是为我一个人准备的。
      盛董事长,对於工作上的事情绝对一丝不苟。而我心里,还在想著刚才的航班。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地球也可以这麽小。就像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如此近,如此远。


    IP属地:安徽3楼2014-11-10 10:46
    回复
        第五十五章
        那年出了一趟国,回到代城。
        盛涛让两位专家先回厂里,该按排的都尽快按排下去,力保从美国订购的生产设备尽快到位。而他自己扬手叫了一辆出租车,让我也上车。在路上,他打了一个电话订餐,出租车最后停在靠河一片新建的高档小区里,叫临安小区,一色的淡蓝色六层小楼,一楼是车库。
        那几年,代城的住房刚刚开始商品化,房价比现在便宜多了。因为总价低,所以房型基本上全是大户型。一下子小小的代城里到处是新建的小区,像五颜六色的花,点缀了老城区的黯沈。盛涛说半年前在临安小区买的房子,五室三厅三卫,装修得还不错,请我去参观。
        我明白他心里的小算盘,但愿赌服输,我也不会赖帐。
        说起来,那是我第一次去盛涛的家,或者说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以前他住的酒店、以至在A城上大学时租的民房,全都不算,那只是临时的落脚点。
        我不懂装修。实际上那个时代的老百姓也很少懂得装修的品味。第一眼看盛涛的家,我只觉得豪华,到处是吊顶灯、镭射灯,用了很多的金属材质,给人的整体印象,更像是一座小工厂或者舞厅。整一个暴发户的品味。不过,客厅里的一张大条幅倒有几分味道。
        好歹我也有高中学历,只要条幅上写的不是狂草,我还是认识一点的,头几个字“锺山风雨起苍茫,百万雄师过大江……”我似乎听谁读过,很有气势的样子,或者称之为野心。
        而盛涛的意亦不在此,一进门,他便把手里的行李往旁边一扔,砰地关上门,把我压在了门上。他还是老毛病,他亲我时喜欢仗著他在身高上的那麽一点点优势,身体前倾,将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肩上,再用一只手扳著我的脸,一手捏开我的嘴,强势地亲下来。
        我想,这一定是他拧锈螺丝时落下的坏毛病。而且坐了那麽久的飞机,虽然不缺觉,但他身上有股怪味,想必我身上也有,我闻不到而已,像工厂里的甲醛。
        我用力地推开他,瞪眼说:“操,你小子急什麽?怕老子不认帐是吗?你好歹得让人先吃饱了再洗个澡吧!你不讲卫生,我还嫌脏呢!”
        盛涛哼了一声,忽然又笑了,说:“我倒是忘了,你在家就变得特别讲卫生了。在厂里你可不是这样的,有甲醛你不照样亲过我吗?”
        我翻翻眼睛说:“什麽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订的饭呢?什麽时候送到?”
        盛涛也有些不确定,说:“也许快了吧。我以前没找那家饭店订餐,不知道他们送餐的速度怎麽样。”
        我说:“你以前没订过,你这次偏要订?难道你盛总还经常自己下厨吗?”
        盛涛笑,说:“我做饭不行,也不太讲究吃的,以前一个人的时候都是让楼下的小餐馆送餐。只是这次你来了,我才找了一家好的四星级饭店。可惜代城没五星级的饭店。”
        我心想,你个五谷不分的小白痴。不过,即使是四星级饭店的外卖。以盛涛现在的身家也吃不穷他。但不知为何,我的神色忽然变得有些慌乱起来,期期艾艾的,酷似一头没见过世面的老兔子。理智告诉我,这种情绪很危险,但是我又想,又不是没做过,偶尔玩玩而已,过了这次,我就真地该成一个家了。我说:“……饭还没送到,那我先去洗澡了。你家浴室在哪里?”
        盛涛犹豫了一下,眼睛贼亮贼亮地看我。而我也瞪著他,我想,只要他敢说出什麽一起洗的话,我就一巴掌拍死他。老子是打赌输了,但打赌的内容并不包括一起洗澡。
        后来,盛涛可能是觉得跟同性一起洗澡,其实并不浪漫。就痛快地把我领到浴室里去,还问我有没有干净的衣服替换。我说包里还有,他就退了出去。
        我洗完澡,送餐的还是没来。所以盛涛也进去洗澡。他笑著冲我说,不许偷看呀。我说操,老子要偷看那就挖眼睛呀,用杀猪刀挖眼睛。
        盛涛进了浴室,我忽然又想,其实挖眼睛不用杀猪刀,挖眼睛只要一橛二十毫米的镀锌管,也就是家里的自来水管子,套在眼眶上,用手往里一拍,噗的一声,眼珠子就会从管子里掉出来,下面再放个酒杯就能直接泡酒喝。我在电视里看过,旧社会的土司就是这麽干的,用的是竹筒。杀猪刀是很不科学的,但至少气势够。我一面胡思乱想著,一面警告自己,这一次万万不可有眼无珠了,否则还真不如拿把杀猪刀,自己挖掉自己的眼睛呢。
        我安慰自己,只要我不再老是著眼於城里姑娘,我在乡下还是属於优秀中年的,找个老婆小菜一碟,千万不要自毁前途呀。
      饭菜终於送到了,盛涛也从浴室里出来了。
        不愧是四星级饭店的外卖,送餐的提篮都是特制的,可以保温,当那个送外卖的替我们摆上餐桌时仍旧热气腾腾,娇艳欲滴,一看就让人直流口水。
        我一点不客气,不等盛涛开口,我自己拿起碗拿筷子,站起身,手够得老长,刷刷把每个盘子里的菜都往自己碗里先夹一筷子,夹得堆得高高的,然后坐下,低头往嘴里猛扒。
        盛涛有些楞,但还是起身,打开客厅里的组合音响,顿时,一个唱著外国话的女高音就回荡在这足有七十多平米的空荡荡的客厅内,颇有些荡气回肠。可惜我是粗人,我听不懂,等我重复了两次站起夹菜、坐下吃菜的流程后。我才抹著嘴上的油光说:“跟杀猪似的,你好歹换一首呀!比如《大花轿》、《九妹》什麽的,我看就挺好。”
        盛涛笑了笑。他一个工人出身的董事长,本身也没什麽音乐细胞,偶尔想显摆一下,结果吃了瘪,他也就算了。坐下来开始吃饭。
      吃完饭,我们把碗筷摆到一边就行了,明天饭店里会派人来收。我借口刷牙,在卫生间里呆了一小会儿,然后才出来。我直楞楞地瞪著他:“时间不早了,你要现在做吗?做完了我好回家。”
        盛涛坐在沙发上,微笑,头发微湿,他穿著睡袍,睡袍似乎有些小了,裹在他身上紧紧的,而年青修长的肉体就从睡衣的领口、下摆、袖口,探头探脑地露出来,散发著如野生动物般的性感**。盛涛说:“这儿足够大,今晚你就先不要回去了。留在我这里吧。”
        我上上下下地看他,然后将目光集中到睡袍下面微微露出的一个交叉点上,我嘲笑地说:“昨天才上过那个洋妞,今天,你行吗?”我倒不是介意他跟洋妞**,这几年我也没少上农民工姑娘。我只是真地有些怀疑。尽管在飞机上可以睡,可毕竟睡不香,他有必要非急在今天吗?
        “老牛逼,你是自己找死!”盛涛低吼一声,猛地冲上来,抱住了我。
        我的身上也只有睡袍,於是,他火热紧绷的肉体便一下子与我**的肌肤相贴了。我的血,一下子沸腾起来。


      IP属地:安徽7楼2014-11-10 10:54
      回复
          那个晚上天空挺调皮,本来好好的,一时兴起竟飘起雨丝。飘一阵子,又不动声色地收住。我应对不力,只好夹著一把路上买的多余的雨伞,随毕老太太去瞄人。瞄人即相亲,即无缘无故地去看一张陌生的脸。
          毕老太太其实就是以前住楼上的老毕的亲妈,老毕因为造谣说农药厂的氯气罐炸了,被请进去关了一年多,后来放出来。他没有再回代城,他回来也没用。他是犯过事的人,原来的岗位农药厂不可能再为他保留。他去了南方,而在代城的房子就给了他的父母住。
          毕老太太其实是个热心人,精神也不错。她已经给几个人介绍过对象了。一听说我也要找对象,立刻开始张罗。这已经是第五次瞄人了。开头的几次都不顺,我已经不太挑了,所以这些瞄人不成功的原因多数是人家姑娘看不中我,还有姑娘临时有事,说好了要来,结果却不出现。
          我有些烦,心想花钱勾搭发廊妹也比娶这些良家妇女容易。
          毕老太太一点都不烦。
          她知道我上次结婚没结成的事,也觉得到了这把年纪还没成家可能是有点问题,但正因为以前的我有问题,现在改了也就显得更加可贵。老太太有她自己的想法,姑娘大了不好嫁,可男人大了还是能找到小十几岁的姑娘的——现在这世道不比从前,以前乱搞男女关系的人是要被厂里给开除的,现在厂里可不管这些了,有些厂里的姑娘还愿意找个年纪大些的男人,不图别的,就图个安心。而且正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吗。
          她老人家语重心长地开导我,说这人哪,都得找个伴,你现在是年青,可要是上了年纪,身边没个伴,连半夜翻个身都找不到人帮你,那时候这日子就难过了。
        我想这话挺实在。可能是年纪长了,年青时代所谓的爱情、所谓的无病**、所谓的追求,全都被时间磨得失去了最初的光采,不能再吸引什麽人了。
          如果说开头我找毕老太太帮忙,心里还怀著些别的心思,可听老人家说多了,我的心也逐渐开始活络起来。我想,一个人的日子好是好,可是太虚飘了。三十米高的老烟囱也没了,可以说现在除了那片地段还在,以前的代城老糖精不过只剩下了回忆。作为老工人,我也该给我自己换点新鲜的生活了。
          我有些愧疚,以前不该说老毕的坏话。我哪知道,老毕有些讨人嫌,他妈却是一个好老太太。人家不常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可惜我父母都不在了,要不然也许我的日子过得比现在好。所以这一次,我决定把这位不错的小老太太当作我的亲妈,这一回要好好听她的话。
          毕老太太说:“这回瞄的是一个小学教师,教音乐的,一听就不是粗糙的人儿。”毕老太太又说:“她有一个不错的名字,叫蓝小云。”
          我嗯嗯应著,脑子里挡不住地走一位长发披肩的白皮肤姑娘,像从前的白小蓝。她们连名字都像,想必长得也像。
          见面搁在一家茶室的包厢。我跟毕老太太先到,点了绿茶瓜子候著。没多久,一嫩一老两位女人进来了。嫩的是小学教师,老的是她母亲。
          毕老太太与那母亲显然有些熟,一边打著招呼,一边顺势把我介绍出去。
          我想不到女儿母亲一块儿见,脑子有些懵。她们冲我点点头,我也冲她们点点头,却不说话。我只在心里对自己说,她不是长头发,皮肤也不白,年纪只怕也快三十了,不是想像中的样子呀。
          毕老太太为了托起气氛,不停地跟母亲搭些虚话,内容七曲八拐的。那母亲一边应著话,一边拿眼睛瞧我。我不愿意接她的目光,就勾了脑袋吃瓜子,吃了一会儿,我自己都觉得不好,便抬头去瞄小学教师。谁知道,小学教师刚好也抬头,我们的视线撞在一起。我冲她笑笑,她也笑,用动听的很有礼貌的声音说:“夏师傅,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请问可以吗?”
          真不愧是教音乐的,就是礼貌,嗓音也真他妈好听。我发现了她的优点,心想,冲著你的声音,我应该跟你聊聊了。我又想,可你带著你妈来,我只好严肃了。我竭力让自己的谈吐显得斯文,低声说道:“好啊,你要问什麽尽管问吧。”
          小学教师脸色一变,硬绑绑地说:“听说你喜欢男人,上次你结不成婚就是因为你跟男人的照片,请问,这是真的吗?”
          我彻底懵了。虽然名声不好,但我从未想过这个跟我来相亲的、而且使我颇有好感的姑娘,说话竟然如此不给我留面子。她母亲叫:“小云,你乱说些什麽!”毕老太太也说:“小云姑娘,这些事我想早就证明是误会了,你其实完全不用担心。”
          看起来,她们是在帮我,但从小学教师的脸色以及她们等到小学教师问完后才开口,以及开了口还不停打量著我的情形看,嫩嫩老老的三个女人事先已经商量好了。
          我忽然明白,即使商容事后作了补救,我当年的事在代城造成的负面影响不大,可一到了这种终身大事上,这件小事就成为了一个巨大的污点,让这些来相亲的姑娘担心、害怕。嫁给一只老兔子,对她们来说将是一场噩梦。她们来,不过是因为年纪大了,对每一次找男人的机会都想紧紧抓牢。
          但等人来了,又他妈的心有不甘,非得找我要一个明确的保证,正如古时候男人娶妻得先验明未来妻子是不是贞洁的**一样,又或者某些想仗著怀孕嫁入豪门的女星必须先把肚里的孩子送去验DNA一样——全是用人格上的巨大侮辱,来换取一份可能仅仅只是微不足道的菲薄婚约。
          我脸上的笑意慢慢淡掉,从心里长出了愤怒。我说:“操,老子爱怎麽样,管你们屁事!”
        见面只持续了五分锺,便在小学教师母子愤怒的表情,与毕老太太恨铁不成钢的脸色中剧终。三个老女人走后,我一个人坐在那里,慢慢嗑著瓜子,把一壶茶水喝尽。我想:这茶水的口感还可以。
          喝完茶后回去的路上,在一段没有路灯的小路上被一个别人乱扔的破箱子磕中了膝盖,疼得要死。远处传来歌声,听不清唱的是什麽。我把雨伞放在地上,坐在雨伞上,找出电话,随便拔了一个号码。
          电话的那头,商容用不无惊喜的声音说:“夏师傅,是你找我吗?”
          我说屁,你有没有车,我现在在新知东路,腿可能伤了,你开车来接我。
          商容惊恐地说你受伤了?伤得重不重,我马上来、 马上来。你等著,千万不要乱动!
          挂断电话。我摸了摸我的腿,知道我其实伤得不重,想当年我被人打得进医院的时候,比这个厉害。
          我只是想找一个人聊聊。那些曾经在老糖精厂上班的、跟我年龄相当的老朋友们都掰了,而新厂的同事们无论是人生经历、还是年纪,我跟他们的差距太大。我一时竟不知道可以找谁一起聊一聊。商容,只是我随便找来的一个人。


        IP属地:安徽10楼2014-11-10 11:12
        回复


          IP属地:安徽11楼2014-11-10 12:46
          回复
            啦啦啦啦德玛西亚


            IP属地:安徽16楼2014-11-10 12:58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