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其实只是莫名其妙的被虐到了而已，所以忍不住想开个坑。
瞳视角，包含十二沈夜，十二非傀儡设定，从小养大的。
本文基本无西皮，所以慎入，接受不了的果断退。
段子回忆属性，一段一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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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贴心的阅读须知

一想到结局可能虐瞎就
————弟子已不在乎能活的长久，只求按自己心意去做
　　　　 来自北疆流月城七杀祭司殿客户端
　

这只是先给糖吧……

(づ￣3￣)づ 虽然看到十二被虐有点小开心。
但是，主人你能放过瞳大人吗吗吗吗吗吗？！
　　　　------人都是很固执的……尤其在选择要走哪条路时，更是半点不能强求～

二.覆雪成途
阿夜看我的表情很奇怪，非要说的话就像是前阵子吃了谢衣弄出来的所谓‘下界饭食’一般，那种疑惑不解再加上略显牵强扭曲的笑容我绝对不会记错。
所以今天我的杀伤力已经等同于谢衣的手艺了？细思恐极，忍不住想上去把他的表情掰回面瘫，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
“……”阿夜围着我转了一圈，目光先是落在我脸上，盯了好一阵子才移开目光落在我抱着的孩子身上，神色微滞，终究还是开了口。
“瞳，你真的不打算解释一下，这孩子是怎么回事？”
“哦，捡的。”我回答道，决定无视阿夜略显扭曲的表情。
“本座没问你他是哪来的。”
“请大祭司示下。”
“这里是神殿——本座叫你来是有事商议，你带着这孩子来成何体统？就不能先送回你七杀祭司殿再说吗？”沈夜觉得自己果然是心理素质足够强大，才没被自己这面瘫瘫的万年如一日的至交好友以及到处惹事生非的熊孩子徒弟给整的夭寿。
神农神上在上，感谢你给了本座一颗无比强大的心脏……沈夜如是想道。
“大祭司不是说‘事务紧急’吗，属下怕延误事情，方才未有折返。”我慢悠悠的回答，阿夜的脸则是越来越黑，嗯，看来我很快就能把他彻底惹火了。
……不过似乎不值得庆贺，次数太多我也早就没什么危机感了。
“瞳！你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别以为你我原属同辈，本座便不会惩罚你。”阿夜咬牙，上前两步凑到我眼前，鼻尖相距不过短短数寸。他眉峰挑起，许是被我这句话气着了。
……那，认错？
我抬起偃甲手摸摸鼻尖，酝酿了约么半分钟，确认自己的表情是诚恳道歉的表情后方才慢悠悠的开口：“大祭司息怒，属下知错。”
然后我就想起谢衣那次对我说的一句话——面瘫就算表情再怎么诚恳，他也还是个面瘫。
“……哼，你这是什么态度。”阿夜很明显的被我面无表情的诚恳道歉噎了个正着。他斜了我一眼，冷哼着一挥衣袖。不过我看得出来，他的表情已然不再如方才那般凌厉。嗯，看来还是有效的，那么……
我看看换了个姿势趴在怀里睡得舒服的孩子，又抬头看看留给我一个侧脸的阿夜，把被孩子攥在手里的几缕头发解救出来后，便是决定趁热打铁。
“大祭司，属下还有一事想要询问一二。”
阿夜用看怪物的眼神看向我，半晌后略显惊悚地开口：“……瞳，你真的没事？”
“此言何意。”
“……不，没什么……你有什么事就快问吧。”沈夜迟疑半晌，终究还是把那句‘你是不是吃错了药’咽了回去。这句话说出来，眼前这人和他直接翻脸估计都有可能。
“属下发现大祭司似乎对养孩子颇有心得？”
“……”
“这孩子我既然要带回去，那便得好生养着，然大祭司想来也是清楚，属下除了养蛊虫以外，根本没养过什么活物……因此属下也想向大祭司请教一番如何带孩子，好做个借鉴。”
“…………”
“……？”
“………………瞳你果然恨我！说完正事本座再告诉你！！”
总之最后的最后，阿夜在交代完正事以后黑着脸给我说了耐心两个字就打发我赶紧回去。说实在的，我真的不觉得今天有什么过分的地方……
罢，不想了。
离开神殿，慢慢悠悠地走过被白雪覆盖的青石砖路，远处传来孩童欢愉的嬉闹之声掩盖了偃甲脚踩在雪上那如同病者呻吟一般的声响，却也并没有让人感觉到半分轻松。
脖颈处忽然传来一阵冰凉，原来是雪片被风吹进了领口，带来一瞬间的冰冷后便被我身上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温度融化。
这些年对温度的变化没什么概念，能感受到这一瞬间的冰凉其实还是蛮高兴的。
“瞳，我知道你对生死看得透，但……还是适当的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罢。”
阿夜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语气中三分责备七分无奈。我转头看向他，张嘴想说些什么，良久却也只是低声一笑。
反正也只是为了死去而活着，在不在意又有何意义。
仿佛是看穿了我的想法，阿夜皱着眉说了一句胡闹，良久却又是微不可察的轻声叹息，瞬间便被揉碎在漫天雪花中。他抬手甩给我一件黑色的外衣，意思不言而喻。
“就算是为了死去而活着，那也得先活着才行。”
阿夜冲着我勾了勾嘴角，踩着积雪缓缓走向神殿的方向，背影透着一种复杂的温暖。
在这漫天雪白中他便如同一点浓墨，而在一片漆黑中他又好似一点霜华，是非黑白，又有谁说的清——当然，这已经是很多年以后、在阿夜做出了那个决定之后，我才领会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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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大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把你玩坏了……
下一章想转风格但感觉又太早……
好想开虐好想开虐好想开虐QAQ

三.何为路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
我抱着孩子回到七杀殿，穿过阴暗的甬道，略显昏黄的灯火映亮了房门。
孩子似乎有些惊愕，犹豫着向前蹭了一步，又蹭了一步，然后怯生生的转头，没有聚焦的眼神落入我的右眼中：“瞳大人……那个，门在哪里？”
“……”
我忽然感到一阵无力，忘了这孩子失明这件事了……
“……罢了。”不愿再多耽误时间，我径自上前将门推开，俯身再度将孩子抱起走入房间，而后将之放在床榻上，“稍后我会吩咐人为你找身衣物，你便在此呆着，勿要乱跑。”说罢，我也未曾在意孩子的反应，转身缓步离去。
大门发出嘭的一声闷响，连带着房间中的烛火都颤了一颤。我扶住还带着些颤动的木门，本只想将气息理顺，但落入耳中的，却是嘶哑沉重的喘息声。
连我自己都没发觉，从那孩子的房间离开，走回房间这段短短的距离内，我的脚步声，快了不知多少。
我的身体向来不好，虽对外界温度不甚敏感，然病症却能借着寒意发展。为了压制病症的发展蔓延，我以自身为试验品，尝试将病患之处切除代以偃甲。事实证明，如此还是有效的，虽说切割肢体需要忍受不小的痛苦，我却也成功的将病症压制下来。今日这病症忽然发作，想是寒气入体引动了病症罢……
………………
回头继续

我这病症平日倒还算无甚大碍，我只要注意些便能尽量避免让其发作的太厉害。然到了流月城的严冬，病症一旦发作便难以压制，原本的疾患被寒气激发，变得更加难以平息。我深吸一口气，手指在胸前的蛊哨上一抚而过，终究还是摇摇头，趁着病症尚未彻底发作咬牙向着床榻走去。
可惜，我终究还是慢了几步。
本已蔓延周身的痛楚微微一滞，而后竟变本加厉的逆袭，如果说原本的疼痛尚可忍受，如今这般如潮水版席卷全身的剧痛便是再也无可忍耐。甚至，在病症彻底发作的一瞬，体内那些原本还算温顺听话的灵力也在一瞬间暴动起来，犹如失了控的脱缰野马一般在体内四处冲撞，狠狠地撕扯着全身经脉。
仿佛要将我这幅本就脆弱的躯体彻底撕碎。
糟糕……怎么连灵力也……
我清除地听见自己口中发出由于牙关紧咬而发出的咯咯脆响，心却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我知道病症每到严冬便会频繁发作，我也知道此时病症发作痛楚远强于其余时节，可我却没想到，此次病症会发作的如此严重，严重到勾动我体内的灵力失控暴动。在这双重夹击下，我若不尽快想办法压制，以我如今这般身体状况，若是一个不好，把这条命给交代也许都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唯今之计，必须先将这些暴动的灵力控制住，然后再集中精力对抗病症。我若是真的把命就这般交代了，阿夜绝对会追到忘川把我“拖”回来狠狠训斥一顿……
一想起阿夜那张写满了“你恨我”字样的怨念脸我就无比郁闷，摇摇头迅速抛开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能再拖了，必须立刻动手。
我深吸一口气，勉强无视掉病症发作时带来的剧痛，凝聚心神看着体内那些在体内乱撞如同无头苍蝇一般的灵力，心神一动，便是扯住其中一股较小的灵力逆流，并试图将之带回正确的运转路线上去。只要有了这股灵力做牵引，用不了多久，我便能迅速将其他失控的灵力收束。
然而令我没想到的是，尽管我忍耐病症之痛，强行逼迫自己保持清醒冷静的头脑并且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我却还是算错了。那灵力逆流是被猛烈发作的病症引起，若是病症毫无消减之相，灵力逆流又怎会轻易便被我收束回归正轨。随着病症彻底爆发，原本已被收束的一部分灵力受到牵引，竟是脱离了我的控制，向着那些在我体内横冲直撞的失控灵力狠狠撞去。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着实令我有些猝不及防，待反应过来以后，唯一能感受到的，便是那两股灵力相撞后猛然间爆发、几乎直接让我昏死过去的锥心剧痛。
“唔！”
五脏六腑仿佛都在一瞬间移了位，我终究是忍不住闷哼一声，呕出一口血，踉跄后退几步靠在了墙角的木柜旁。身上的痛楚渐渐麻木，但我很清楚，这并不是病症即将消退的征兆，而是我的身体承受不住濒临崩溃的信号。
难道就这么……
“瞳大人？瞳大人您还好吗？”
结束了么……
彻底陷入黑暗前，我仿佛听到有人在说些什么，却又听不真切，隐隐约约察觉出是个孩子的声音，然来不及深思，神智已然彻底陷入一片漆黑。
“瞳、瞳大人房间里刚才有动静，现在还有血腥味……两位……大人，可不可以，带我去找大祭司大人？”

还写吗请问

“这偃甲手也用了好些时日……想来是经受不住灵力冲击才损毁至此，可惜了。”我淡淡摇头，语气之中说不出的惋惜。距离每月一次的祭典已然不远，看来要赶紧再制作一条偃甲手了，不然这幅模样出席祭典的话，阿夜指不定会怎么絮叨我。
他要是唠叨起来……嗯，至少比华月啰嗦的多。
阿夜显然被哽了一下，有些恼火地道：“……瞳，有些时候本座当真不知你脑袋里究竟装着些什么东西。经受不住灵力冲击说着简单，但矩木的法抗性你我皆是心知肚明，而且烈山部法术对矩木向来有些无可奈何，你——”
“若是好奇，阿夜不妨将我这人头切开看看？”
眼看着阿夜有把慰问发展成责问，然后再把责问发展成长篇大论的倾向，我顿觉头痛，所以趁他还未说完之际干脆利落地掐断了他的话头。
虽然言辞上有点问题。
说起来，我并未见我师尊——也就是阿夜的父亲有过话唠这个技能啊，阿夜这是跟着谁学的……
貌似是自从他收了谢衣当徒弟，明显就变得话唠起来了……？
不过我打断阿夜的时候显然忽略了他的感受，他在看着我，并且在我跑神这这短暂一瞬间内沉默。
然后，不出意料的爆发。
“瞳你真是——！”
阿夜有点卡壳。
瞅着他一副想教训我又无从下口的模样，我忽然觉得他的眉梢似乎又多分了几个杈。忍不住有些想笑，原本因为身体原因显得有些疲惫的精神微微一振。
实际上我也的确笑了出来，尽管声音并不大，但在这本就缺少人气的七杀祭司殿里依然是显得十分清晰。阿夜听得我的笑声后狠狠皱眉，虽然眉头拧成了一团，但却莫名其妙的给我一种他目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阿夜勿忧，毕竟这幅身体我还得留着帮你，其中利害我自己清楚。”
阿夜默默点点头，忽而抬头看着我，轻声道：“瞳，你知道么，你已经很久没笑了。”
很久……吗。
我无言以对，毕竟阿夜说的是事实。毕竟在别人看来，我天生妖瞳，一出生便害死了自己的父母，不过是个怪物。前任大祭司将我收入门下，想来也不过是看重我这妖瞳的诡异能力罢了，虽然我仍旧——感激他。
他叫我瞳，因为我没有名字，也因为我左眼这天生的妖瞳，害死了双亲的恶魔之眼。
我是个怪物，也只有怪物才会生出这般仿佛诅咒一样的妖瞳。见过我的人都这么说，尽管当时的我，是前任大祭司的弟子。
或许是从那时起，我便一直笑容缺缺，不想做这个场面戏，也没人值得我笑脸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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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再继续吧

还是木有看出瞳沈还是瞳十二呢？
感觉瞳大人是不是把初七送给沈夜之后自己看着巴巴的眼馋，所以才弄了十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