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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Apocalypto】【疯子】亚巴顿-极限患者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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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白辰满脸无语,走到落羽音旁边,指着镰刀说:“也就是说,你要一直背着这东西完成我们的任务?”
  落羽音认真地点点头,一副你要不答应我就先不答应的样子。
  白辰被她看得发笑,“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对着音酱招招手,“走吧,看来这次我们的任务会很有趣的。”
  三个长得如此漂亮而又毫不遮掩风采的女孩无疑是吸引人眼球的。尤其是人们看到落羽音背后那把一看就很有压力的镰刀之后,更是离不开目光。
  三个人走在人群中,忍受着灼热的目光,倒是显得淡定自如。
  穿过弯弯曲曲地走廊,店长到了实验室的大门前面。
  “出来吧,我们也得去办点事情了。”随着厚重铁门发出一声沉重的开启声,店长的声音也随之传入实验室里。
  薄野夏棏的身体在听到这一句话之后剧烈地抖动了一下,但是还是没有转过身,用冰冷至极的语气不客气地回道:“不去。”
  店长微微笑了一下,似乎胸有成竹地双手抱胸,慵懒地靠在墙壁上,对着薄野夏棏的背后说道:“如果说……可以找到那些家伙的话……”
  “……你也不去么?”
  薄野夏棏刷得转过头来,长长的头发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黑色的匹练,一张显得比声音还要冷的俏脸上满是不信任,但是颤抖的声线却暴露了她的想法。
  “我是不会再受你的当的!”
  店长玩味地靠近她,薄野夏棏的身体僵硬,四肢的肌肉紧紧绷住,像是随时都会发动反击的豹子一样。
  店长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只是故意一样,缓步走到她的旁边,然后拿起一叠资料,自言自语般面无表情地吐出几个字儿:“盛宴,监狱长,王的仆人。”
  薄野夏棏浑身失去了力量,紧绷的身体也随之放松,眼神迷茫思绪沉浸在那段痛苦的记忆中,粉拳捏得咯咯作响。
  “怎么样,去,还是不去?”店长放下那叠纸,对着她说。
  沉默了半晌,薄野夏棏脸上显出一丝坚毅和刻骨的仇恨,恨声道:“去!”
  店长拍了拍巴掌,独自一人走出实验室,回头迷恋地望了一眼发出幽幽蓝光,漂浮着的【亚巴顿】碎片,继而转过头去,只有声音传回来:“我在上面等你……”
  薄野夏棏环顾这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实验室,爱抚地摸了一下那熟悉的工作台,深色复杂地看着那个黑漆漆的、像是巨兽噬人的大口一样的铁门处,只是,这次那里没有了能够阻挡她的任何东西。
  过了一会儿,脱下白大褂、穿上普通便服的薄野夏棏推开那扇木门走进了店里。没有了那种科研人员的高冷,现在穿着便服的她更显出一分亲和感,但是面上久久不化的冰山面容还是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刺骨。
  店长吹了一下口哨,对着店里还剩着的人说道:“嘛。现在人都到齐了,该安排你们的任务了。”
  他示意大家坐在桌子准备好的椅子上,神色突然变得凝重下来。
  小柳、小梦、烨子、念惜花、薄野夏棏都各自拉开一张椅子坐下,屏息听店长的下文。一旁昏睡的寂血也悠悠转醒,迷迷糊糊地被小柳好心地扶到椅子上坐下。
  “想必在座的各位已经知道了,【医院】——这个被称为‘极限患者禁地’的地方。”
  他铺开一张现在的城市地图,卫星在这片区域内拍不到任何照片,所以地图只能由专门的人员用手一笔一划地标绘出来,而店长的这份地图居然涵盖了几乎城市的大部分地方,几个人看到几乎都呆滞了。
  店长指着地图上【医院】存在的位置,在那里,被标识上了红色的标记,表明那里是一个绝对危险的地方,“自从亚巴顿坠落到地球上,极限患者诞生之后,便出现了一些专门猎杀极限患者的‘地狱医生’,他们有的是普通人但是身怀绝技,即使是极限患者也只能死在他们的实力和智慧之下;有的却是和我们一样的极限患者,但是出于各种原因他们靠着自己的病症能力不断地猎杀极限患者,并通过这种方式不断在【亚巴顿之树】上不断攀升,而现在他们中有的人甚至达到了LV.7+,这对于我们极限患者来说是一个非常不好的信号。”
  “而自从【崩坏之乱】后,病毒肆虐,制造了大量的极限患者,相应的也产生了许许多多实力非常强劲的‘医生’。这些‘医生’为了更好更方便地猎杀‘患者’,在这个地方,也是当初极限患者最为密集的地方建立了【医院】。”
  “【医院】建立之初就伴随着无数极限患者的生命的消逝,甚至还有许多普通人的丧生。”店长的声音有些沙哑,说道这里的时候忽然声音低沉下来。
  “‘医生’们聚集、并且领取猎杀极限患者的佣兵任务的地方——就是这个【医院】。也就是说,【医院】提供极限患者的信息,让医生更加容易猎杀极限患者,作为代价,隶属于医院的医生们必须要忠诚于【医院】并且要定期参与【医院】的清扫行动。”
  “你们第三组,小柳、小梦、烨子……”店长环视一周,最后视线停留在寂血的脸上,“还有寂血的任务,就是在这里。”
  店里的空气仿佛变成了一块巨大的铅,压得人肺部喘不过起来。
  “这……简直,就是去送死啊。”有人喃喃道。
  众人的注意力被他吸引,不由自主地向那边看去,只见到寂血那张还显着稚嫩的脸上,现出完全不相符的嗜血和兴奋,他的眼珠不住地颤动,发射出压抑不住的狂热。
  “嗯?”店长疑惑地向他看去,他本来以为这个小屁孩会惊声尖叫或者颤颤发抖,却没有想到会是这般样子。
  “咯咯……咯咯……”寂血咬着牙,发出极力压抑却又压抑不住的笑声,那从牙缝里渗出来的笑声让在场的所有人感到后背发凉。
  “你不问问为什么我要把你拉到我们的行动中来吗?”店长眯着眼,嘴角翘起弧度。
  “何必呢?”寂血的眼眸里折射着不符合年龄的清澈,“既然店长愿意,何必不从呢?”
  “你不记恨我将你打飞一事?”
  寂血拉开自己的衣服,只见那苍白的肚皮上只留下了一道红色的印记,“这不是已经好了吗?”
  他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我这里不太好,所以经常会犯一点点病呢。”
  店长笑了笑没有再多作说辞,一边的念惜花忽然发声道:“那我呢?”
  “那我要做什么?”
  店长摊摊手,对着念惜花说:“你不是要离开么?我的店员会在任务的时候把你一起带出去,这样你就不用担心那些追击你的‘医生’了吧?”
  念惜花咬着嘴唇,脸上闪过不甘和愤怒,“我要和你们一起行动,我要变强!”
  “对不起,我们不欢迎弱者。”店长的脸色一冷,不近人情地说道。
  念惜花一滞,指甲戳进自己的手心肉里,疼的发冷,又是这么痛苦,为什么又是这种无力的痛苦?
  弱?
  难道弱就要灭亡?弱就有错吗?弱,就要注定失去生命,在强者手中不断地遭受蹂躏?
  真是滑稽的道理。


IP属地:陕西18楼2014-10-25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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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惜花的眼中不知怎么就冒出了倔强的泪水,眼眸紧紧地盯着店长。店长和他对视,谁也不让步。
      似乎是不忍心看到女孩哭泣,店长无奈地摆了摆手,一下子坐倒在椅子上,呆呆地凝视破旧的天花板,道:“你为什么要变强呢?”
      念惜花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地把自己右肩头露出来,只见白皙的皮肤上面留着一道让人目不忍视的红色的伤疤。店长用余光瞅了一眼,似乎感受到了和她当时相同的感觉,瞳孔缩了一下。
      他张开嘴,嘴型凝滞了一下之后接着自己的话尾说道,“你要变强?因为仇恨吗?”
      “因为无力吗?”
      “因为会眼睁睁地看着那些重要的人在你面前死去,而你只能咬着牙含着泪,哭丧着一张小脸,假装坚强吗?”
      店长走到那一排玻璃橱柜前面,一只手轻轻抚上玻璃后面一支支病毒的影子,各色鲜艳的、却又代表着绝对致命的病毒散发着魔鬼的诱惑,无比绚丽宛若剧毒鲜花的花园的柜子,就是这家店存在的意义。
      他的背影融入墙角的影子里,没人可以看到他的脸上是什么表情,而他接着用一种低沉、缓慢的腔调继续说道:“”
      “你知道吧,幻觉系的病症,并不是直接伤害人的肉体的,而是会像猫捉老鼠一般玩弄对手,摧毁理智,一点一点将别人逼上悬崖边缘的‘魔鬼之手’。”
      “而你。”他转过身,指着念惜花一字一顿地说道,“就是为了折磨你的仇人,才选择了最没有杀伤力的幻觉系病症!因为你想要凌迟一样,把你的敌人千刀万剐,好发泄你内心深处无法掩藏的仇恨!说到底,你想成为极限患者的理由,还是‘杀戮’啊!”
      “还没够吗?”念惜花出声打断,她攥着双拳,骨节泛白,不住地颤抖。
      “你以为我想要这样吗?”在她被黑暗挡住的低垂下的面容底下,一滴滴泪水正不受控制地溢出,在地上斑驳的木纹里面变得浑浊,“我有过原本幸福的生活!我有家人,我有朋友,我有过他!可是最后,都被那些渣滓……给摧毁的一干二净!”
      她状若咆哮的声音久久回荡,额头上因为激动撇下的几撂碎发差点迷进眼睛。可是她的情绪并没有平定下来,相反,因为情绪爆发,她身上无法控制地泄露出杀气来。
      “我羡慕那些有目标有方向的人,因为我连方向都不曾拥有过,在我就要拥有梦想的那一刻,一切的秩序都崩坏了!”
      哗的一下,她的身上浮现出一片虚幻迷离的光影,那扭曲的七彩没有彩虹一般的华美,相反,正如箭毒蛙身上的皮肤一样,让人感到头皮发麻,想要恶心地干呕。
      在她身上的光影出现的同时,店长的眼睛也瞬间失去了光彩,他的躯体蜡像般凝固在原地。其他人看到皆是一震,虽然身体紧绷,但是并没有出手。
      果然,没过多久,店长慢慢地抬起一只手,在空气中虚握了一下,凭空响起玻璃炸碎的声响,念惜花身上的光影活物受了惊似地剧烈地抖动了几下,猛然缩了回去。虽然只有短短的几秒钟时间,但是店长的手心里面已经沁出了汗水,回想起那恍若隔世的一梦,脑袋还有些昏昏然。他很不喜欢那种不由自主的感觉,现在回到了现实,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店里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怪异起来,一边是店长打量艺术品一样上下打量念惜花,一边是众店员剑拔弩张就等着出手的僵持,还有一个孩童一样的寂血,眼神里透着不自然的清亮。
      “好吧……”店长突然妥协,啪啪啪地鼓起掌来,“如果你还能像刚才那样释放你的能力,我兴许还能够讨论一下你的价值。”
      “我能!”未待店长说完,念惜花抬起头,虽然额头上渗出脱力的汗珠,但是还是倔强依然。
      店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很好。除了已经安排好的前三组,还有一个执行特别任务的第四组,那个小组里只有一个人,而且那个人还有一点点奇怪的毛病。既然你坚持要加入进来,那么就和他组队吧,顺便看一下他,省的到时候出麻烦.......”
      “那么,第三组,小柳、小梦、烨子、寂血。任务目标,医院,制造混乱,并且偷取【医院】中心的【魔盒】。”
      “第四组,童喧,念惜花。念惜花,我会给你寻找他的办法,你们两个人的任务,童喧会告诉你。”
      “至于薄野夏棏,就跟我一起处理点事情吧。”
      店员们一齐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薄野夏棏,烨子忍不住说道:“店长你也要亲自出手了?”
      店长对着烨子微笑了一下,说道:“是啊,我也是众多齿轮之一啊,现在该让命运的钟表走起来了。”
      “在那之前,看看你们自己的时钟吧,在高塔敲响午夜钟声之后,你们便各自行动吧。”
      他挥手,把桌子上那份珍贵的地图卷到半空中,那羊皮纸凌空自然,在最后一角落地前,化为了一地飞灰。


    IP属地:陕西19楼2014-10-25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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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当夜幕降临,午夜凋零,宛若丧魂歌的钟声慢条斯理地穿透每个角落,穿透你的耳膜,那些蠢蠢欲动的家伙才会出巢,用利齿贯穿对方的喉咙。
      只是今夜,午夜的钟声敲响最后一声后,那巴别通天塔一样的钟楼楼顶喷薄出一道巨大的光柱来,贯彻天地,刹那见这天和这地间矗立了一根无匹的神柱。
      众生颤抖了,多年未见过光明的人类们满面泪水地跪伏在地上,浑身颤抖,嘴里念念有词地祷祝神的颂文。无论哪个角落,哪种生物都在注视那道如玉一般圣洁的光柱。
      然而,造物主要赐死于万物,万物怎可得到苟延残喘的机会?转眼间那道白色的光柱变得通体血红,就像是连接苍穹的动脉管,伴随着心跳声向上鼓动出血色的光华。
      “那是,血么?”匍匐在墙上的人影凝视着远处的震撼,忘记了敛声屏气。
      事实证明,那的确是血。因为不一会,从天上降下血色的雪花,柳絮一般疏疏荡荡地降落。
      那人伸出手,接住一片雪花,雪花在他掌心的温度下很快消融,在他的手掌上化为一滴猩红的血液。但是下一秒,他却发现掌心里的血滴无限扩大,竟然布满了整个手掌。
      他愕然,为数不多的思考力发挥出最后一次潜能,在临死前,他意识到那是他脖颈上溢出的血液。
      “呸!”在他的身后,有人舔着一把沾血的匕首,把一口带着血腥味的浓痰吐在了地上,嘴里不屑地说到:“想你这种菜鸟,支配成为强者的点心!”
      说罢,他的身形渐渐融合在了黑夜里,雪花淹没了他的足迹,在地上不断有血液的小洼形成。这种杀戮今天晚上还在发生,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螳螂捕蝉,还是黄雀在后……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4-10-26 1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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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好多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4-11-02 1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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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我戏份了@我


          IP属地:福建22楼2014-11-02 2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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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组被无视了呢....


            IP属地:英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4-11-03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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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组的……没有穿袍子,几个人怨念地瞪视背着那把巨大的血色镰刀的落羽音,而落羽音非但没有感到愧疚,反而一路得意地娇笑着,让其他两个人无话可说。  “说好的隐藏身份呢?”  “说好的要低调行动呢?”  “说好的不添麻烦呢?”  “说好的要最快完成任务呢?”  白辰练练发出诘问,可是落羽音反而笑得越来越得意,脸上的笑意都快要满得溢出来了。  “你的武器为什么不能收起来啊?”音酱指着镰刀说道。  落羽音回头爱怜地看了一眼自己心爱的武器,“因为……这是死神送给我的礼物呢,神器,是不能被收进凡人做的空间中去的。”  “可是这不也是神器之一么?”音酱指着手腕上用金丝勾编出繁奥花纹的镯子说。  “不一样。”落羽音的眼睛中露出一丝不屑,“那只是神仆的用来装东西的【亚箱】罢了,怎么能够装下神的武器呢?”  一旁的白辰满脸无语,走到落羽音旁边,指着镰刀说:“也就是说,你要一直背着这东西完成我们的任务?”  落羽音认真地点点头,一副你要不答应我就先不答应的样子。  白辰被她看得发笑,“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对着音酱招招手,“走吧,看来这次我们的任务会很有趣的。”  不过明显一路上围观的、驻足观看的人越来越多,不少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这是在玩COSPLAY吗?也太夸张了吧!”一个戴着眼镜的男生不敢置信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仔细地盯着还在悠闲自得的落羽音。  “虽然现在学校管得非常宽松,但是敢这样明目张胆地背着‘管制刀具’走在操场里的人可不多啊。这几个女生一定是狂热的动漫脑残粉。我跟你们说啊,像这种脑残的女生,不是沉迷于二次元的幼稚园小学生,就是大脑还没发育完全的变形体。”又一个男生转过头去,对着朋友头头是道地分析起来。  “嘘!别这么大声!你没看到人家背上的镰刀吗?”在旁边的女生明显是被那寒光直冒的刀锋吓到了,悄声对着那个男生说道。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4-11-08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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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我老爸可是这个学校的股东之一!她敢动我?只要她还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就凭我一句话,我老爸就能让她滚蛋!”男生显出一股十足的痞劲,满脸“自己就是这么狂炫酷霸拽你能咋地”的表情,在女生面前装起X来。  “你们也不想想,在这个学校里,到底谁是‘海哥’?嗯?你们怎么这种表情?”自称“海哥”的学生看到自己的同伴表情不对,疑惑地说道。  “这位同学?”他的背后传来一声娇滴滴的问候。  “谁啊?”某“海哥”不耐烦地转身,要不是声音明显就是属于一个女生,他早就一个巴掌甩过去了。  呼的一下,海哥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脖子上就架上了冰冷的刀锋。一瞬间,“海哥”觉得自己如坠千丈冰窟,浑身上下没有一根毫毛不在颤抖。一种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名叫死亡的感觉充斥了他已经空白一片的脑海。  尽管生理和心理都在尖叫着害怕,但是为了自己“海哥”的面子,这X,他还得继续装下去。感觉那冰凉的刺痛感没有再进一分后,“海哥”壮着胆子颤巍巍地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谁……谁?!”  “就是你嘴里的脑残粉啊。”落羽音站在他的面前,两米多长的镰刀柄和架在“海哥”脖子下面的血色刀锋让他俩产生了一种怪异的不协调感,“哦……嗯……咳!”某“海哥”大脑空白了几秒,反应过来之后连忙咳嗽掩饰自己的尴尬,对啊,自己爸可比王刚流弊多了,自己害怕个毛线啊?  “嗯,这位脑残粉你好!”过了半晌,措了几秒钟辞的他说出这么一句话。  “噗!”站在他后面的几个同学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嗯,你好啊~”落羽音甜甜地说道,然后镰刀一转划出一道血红色的匹练。  围观的人惊呆了,而“海哥”头上流下了一道血液的小蛇,弯弯曲曲地从他头顶延伸到了他的嘴角。一股腥臊的味道弥漫出来,众人捂住口鼻,退犹不及地让出一个圈。只见那“海哥”双腿颤抖,从两腿之间流下来的黄色液体沾湿了裤子。  他颤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去,摸了摸头顶,结果一扒拉扒拉下一丛头发来,而他的发型刚好变成了标准的“地中海”。围观的人本来还在害怕,一看到他光溜溜的头皮一下子爆笑出来,有的人忍不住捧腹大笑,有的人几乎笑得岔不过气儿来,还有的人笑得浑身没有力气,只好双双抱在一起流着眼泪大笑。  “海哥”原本因为霸道蛮横经常欺负别人,平时也就忍忍罢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可以公开嘲笑他的机会,墙倒众人推,“海哥”立刻成为了所有人的笑点。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4-11-08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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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我听白姐的,我听音酱的还不行吗?”落羽音听到音酱为自己讨饶,就知道白辰一定会原谅自己,立刻笑容满面地回应。  “你看看你,居然还笑?这次我们的任务……”白辰气得声音都压抑不住了,直到后面才意识到什么立刻住了嘴,不过马上,没有防备的她被背后突如其来的冲撞撞得一个趔趄。  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女孩的惊呼,“啪嗒”一下,一顶大耳机掉在地上,而一个蓝色长发的女孩蹲在地上心疼地观察自己的耳机,还不住地埋怨:“这可是我最珍贵的东西!如果坏了可怎么办?”  她翻来覆去地检查耳机的每一个角落,额前的碎发不断垂下来挡住她的视线,她也不断用手一次次地把头发撩到耳后,可是这样就没法腾出另一只手检查耳机,结果蓝发女孩焦急而又笨拙地一次次翻弄。  几个人还没有从这意外的突袭中回过神来,看到这么一个略带呆萌的女孩也不禁是愣了。白辰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把耳机抓起来,仔细地瞧了瞧,说道:“耳机没坏,只是蹭掉了一点油漆。”  蓝发女孩站起来,可惜身高没有白辰高,只能仰着头一次次地够着白辰,看着这个呆萌的女孩,白辰也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你叫什么名字啊?”  “给我!给我!你给我我就说!”蓝发女孩还是坚持不懈地一次次跳起来,头发瀑布一样上下甩动。  “给他吧白辰,我也想知道她的名字呢。”音酱设了个眼色,白辰会意,把耳机递还给了女孩。  “唔,我叫夏琴音,夏天的夏,钢琴音律的琴音。”夏琴音得到自己心爱的耳机,抱在怀里好好地摸了几下,像是在摸自己养的猫。  “嗯,那么夏琴音妹妹,可以帮姐姐了解一下这个校园吗?”白辰眼眸明亮,闪着狐狸似的光。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4-11-08 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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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排版有点乱,望谅解~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14-11-08 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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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戏份求戏份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9楼2014-11-09 1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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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这点整理重发——
                        是夜,泼墨的浓云挡住了造物主赐予地面生灵的光明,曾经城市的灯火辉煌、车水马龙只是一场早醒的梦罢了。现在,即是伸手不见五指,满地都是伤人的碎瓦石砾,你也不能露出一点点光来,因为那无疑是自杀的行为,在一群伺机而动的猎人中间,用光线标识自己,挑衅屠夫并不是明知之举。
                        说来也奇怪,这无论高楼大厦还是亭台楼阁都化为废墟的城市中心,奇迹般地留下了一座高塔,高塔上有曾被用作观光的大型时钟。上层的领导者想要模仿别的城市建造一座自己城市的标志性建筑物,可是没有经过调查研究,仅仅是一时心血来潮就建造好了的这座塔,由于钢筋丛林的阻隔,它在十二点的报时并没有多少人能够听见。没想到现在城市大部分建筑都颓圮的时候,那洪亮的钟声竟然可以响彻整座城市。
                        每当夜幕降临,午夜凋零,宛若丧魂歌的钟声慢条斯理地穿透每个角落,穿透你的耳膜,那些蠢蠢欲动的家伙才会出巢,用利齿贯穿对方的喉咙。
                        只是今夜,午夜的钟声敲响最后一声后,那巴别通天塔一样的钟楼楼顶喷薄出一道巨大的光柱来,贯彻天地,刹那见这天和这地间矗立了一根无匹的神柱。
                        众生颤抖了,多年未见过光明的人类们满面泪水地跪伏在地上,浑身颤抖,嘴里念念有词地祷祝神的颂文。无论哪个角落,哪种生物都在注视那道如玉一般圣洁的光柱。
                        然而,造物主要赐死于万物,万物怎可得到苟延残喘的机会?转眼间那道白色的光柱变得通体血红,就像是连接苍穹的动脉管,伴随着心跳声向上鼓动出血色的光华。
                        “那是,血么?”匍匐在墙上的人影凝视着远处的震撼,忘记了敛声屏气。
                        事实证明,那的确是血。因为不一会,从天上降下血色的雪花,柳絮一般疏疏荡荡地降落。
                        那人伸出手,接住一片雪花,雪花在他掌心的温度下很快消融,在他的手掌上化为一滴猩红的血液。但是下一秒,他却发现掌心里的血滴无限扩大,竟然布满了整个手掌。
                        他愕然,为数不多的思考力发挥出最后一次潜能,在临死前,脖子上的痛苦让他意识到那是他动脉管里喷出的血液。
                        “呸!”在他的身后,有人舔着一把沾血的匕首,把一口带着血腥味的浓痰吐在了地上,嘴里不屑地说到:“想你这种菜鸟,只配成为强者的点心!”
                        说罢,他的身形渐渐融合在了黑夜里,雪花淹没了他的足迹,在地上不断有血液的小洼形成。这种杀戮今天晚上还在发生,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螳螂捕蝉,还是黄雀在后……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0楼2014-11-22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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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柱让这些好不容易适应了黑暗的生物们感到了惊慌失措。曾经那么渴望的光明,在数年后降临的今天却让无数人失去了生命。光柱形成之后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大约两分半后就以一场无声的爆炸爆作了漫天红色的星点,群鸟归林似地涌入了浓云里面。那厚重的云层挣扎一样再闪烁了几次红色的斑纹也归于了寂静,天空中的雪渐渐小了,变得疏疏荡荡。
                          也许,这就是那些普通人所谓的神迹,可是在一些知道隐藏在黑暗中的内幕的人,就不这么想了。就在光柱出现的那一瞬间,许多沉寂着的“野兽”苏醒了。
                          巨大的别墅里,血红色的光透过窗户撒到室内。
                          “神柱降临,天地崩摧……”苍老的声音从同样苍老衰朽的身躯里低沉地发出来,老人僵硬着脖子努力仰起头,从肿胀的眼皮缝里看到一个依稀不清的血柱。那破风箱似地肺里含混不清地吐出神谕样的字眼来。
                          老人僵卧在轮椅里,左半边没有几根白毛的眉毛抽搐着,费力而又颤抖地抬起一根手指,“那……那儿……”
                          “怎么?哪儿?”他的背后一个年轻而又挺拔的男子用英气而又充满儒雅的声音回问道。
                          “神柱……那是【灭亡的盐柱】。”老人从一次一次剧烈的喘息里勉强拼凑出这几个字。
                          年轻人躬下腰露出一张带着妖异微笑的英俊面容,他轻轻的在老人耳边问道:“博士,能请你大声一点吗?”
                          “嗬啊——”被称为博士的老人猛烈的吸入一口气,仿佛要用廉价的空气胀破他破烂的肺腔,“灭亡之日就要到来了,无论是我,还是你,都会——”
                          就在这个时候,这个已经风烛残年的老人终于油尽灯枯,他布满老年斑的脸上,还留着一个嘲讽的笑容。
                          年轻男人直起身子,脸上妖异地微笑越发地灿烂了,因为他从老人的嘴角读到了一个字:“死”。
                          “是啊,我们都会死,都会下地狱,都会跟死神跳一支贴面舞呢。”年轻男人闭上眼睛,鼻子嗅着空气里弥漫的淡淡香味——那是他用活人的油膏做的香烛发出的味道。
                          噔噔噔,屋门上响起一阵有节奏而又礼貌的敲门声。年轻人欣赏着远处的神柱,说道:“进来。”
                          “王,您的晚餐已经准备完毕,请上座。”一个执事模样的男子抚住胸口鞠躬。
                          “哦?今天有哪些菜点?”
                          “今天有您的领地里的领主上贡的菜品,您绝对会满意。”执事一直用最谦卑标准的姿势弯着腰,但并没有回答年轻男人的话,这对于他俩的角色好像有点不太恰当。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14-11-22 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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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有您的领地里的领主上贡的菜品,您绝对会满意。”执事一直用最谦卑标准的姿势弯着腰,但并没有回答年轻男人的话,这对于他俩的角色好像有点不太恰当。
                            年轻人眯上了眼睛,径直走向房门,皮鞋间断分明地发出踏踏的声音,走到门口,年轻男人皮鞋的声音消失了,他向后一挥手,然后头也不回地继续走入了走廊,皮鞋鞋跟与地面的敲击声渐行渐远,只有年轻男人微冷下来的话在走廊里回荡,“塞廖尔,你真不是一个当管家的料!”
                            而在屋子里,一颗头颅被托在一个脖颈上空无一物,而戴着干净白手套的手上。金丝眼镜后面的眼睛里露出一丝温柔,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对方将自己的头颅用某种方式斩下,塞廖尔轻柔地对着年轻男人离开的方向说道:“万分荣幸,我的王。”
                            光柱照亮的范围实在太大,除了那些隐藏在连天空也看不到的角落里的人,所有人都关注到了这一不平凡的迹象。而那些没有直接看到这一壮观景象的人,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也发现了异常,地面上的血水和那腥甜的味道证明了昨晚真的发生了一场令人不敢相信的“神级”。淋过血雪的人和尝过血雪味道的人也没有什么异常,这种血雪好像真的只是一种普通的血液。只是没有人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血液冲上天空,又用雪花的形式从天空中降落下来。而且,最令人震怖的是,若这些红色的液体真的是血液,那么这么多的血液,那得放干多少生物的动脉啊。
                            贫民区。
                            童喧刚从他最爱的睡眠里面不情愿地脱离出来,揉着眼睛走到窗户的前面,从哈欠泪的光怪陆离里面,依稀看到一个人影在对面房顶上看自己。
                            “嗯?”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过不然,在对面二层小楼的楼顶上一个女孩正站在和他一样的水平线上,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注视着他。忽然一阵凉风吹过,童喧觉得自己身上凉飕飕的,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他低下头,仔细看看自己的身体。
                            “啊!!!”尖叫声震耳欲聋,房顶上的灰撒下一地。
                            几分钟后,穿好衣服的童喧用一种无比幽怨的目光注视对面面容极冷的女孩。女孩倒是漂亮,可惜就是面色实在是冷若冰霜,充满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而且她也没有躲避童喧的目光。
                            对视一分钟后,童喧终于放弃了,苦笑着对女孩说到:“这位美女,能够不要再这样看我了吗?”
                            可惜没有得到女孩的回答,童喧揉了揉发涨的脑门,抬起头,用一种很是正经、很是认真的语气问道:“美女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14-11-22 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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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他不断挑动的眉毛暴露了他的心思,不过好歹起到了一点点作用,女孩眨了一下眼睛,反问道:“你就是童喧吗?”
                              童喧惊疑,心中苦想什么时候认识了这样一个女孩,可惜他脑海里迅速窜过无数女孩的面容,没有一个能够和对面的这位对上号,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女孩看到,总算面容有了一点点放松,对着童喧一字一顿地念道:“我叫念惜花。”
                              “我就是店长派来协助你的人。”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14-11-22 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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