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车都是有钱有势的人，警察还要敬三分呢，还能帮一个死人说话？这不是笑话吗！”
“我看呐，还是赶紧下地吧，脏了臭了，更不好办咯。”
这是一个话题，一个茶余饭后供人消遣的话题。有趣的很，无趣又谈论猜测什么?
江阳听到老狱厨死了，与其他人一样惊讶，心中还是有一丝快感。他死了，那些侮辱他的话，那些脚踏他尊严的行为就结束了吧。这样不是很好吗！
“死了就死了，还会来新的。”
“就是，死了就不用想着话去夸他，早腻了。”
“就他那副模样，猪都比他好看，嘿……真够恶心。”
……
他以为那些人一样同情他，可是那些话出现在他耳朵里时，着实让他愣了一下，反而觉得老狱厨有些可怜了。前几天还看他在那些人之间欢笑，那些人的奉承声让他太兴奋，笑声开怀。
这个晚上没有月光，只有滚烫的气温还有挥散不去的惆怅。
江阳双手和十，低头，闭眼。他祈祷老狱厨去天堂吧，即使他待人不好。他的燕子，他纯洁的燕子总是这样跪在寺庙的菩萨前，挺直身子，掌心贴和，放在胸前，低下头来，没有施粉黛的侧脸真的很好看。
燕子，你好好生活。
那行眼泪在他黝黑的皮肤上，滑出一道痕，这一晚，平静。
老狱厨不再了，就来了新狱厨。是个白发苍苍高高瘦瘦的老人，老人做的菜很好吃，总是多给江阳一些，他总说江阳太瘦了，干这么重的活，身子骨可得注意，累了就歇会儿。
这段时间，江阳觉得日子变快了好多，怎样快了，他也说不出。
得个空闲，江阳逃到那片草丛旁，去年这片草也是这么青葱。看久了，草丛中露出黑色石子，或者是煤渣，草叶上也有一点黑色灰尘。草再干净也能被煤渣染黑，那青草的根会是黑的吗？他想，没人告诉他，但他自己知道答案。
江阳挑了一根草，从草尖开始用手捋了一遍，到草尾直接掐去，两只手拈在草叶两端，贴在嘴唇中间，轻嘘一口气，流过草叶的气流瞬间变成悠扬的音乐，带着特有的天然曲调，特有的青草味道。
燕子，多久以前了，你在我身旁，说我的草叶是最好听的乐器。还会亲吻我的脸颊。
“我看呐，还是赶紧下地吧，脏了臭了，更不好办咯。”
这是一个话题，一个茶余饭后供人消遣的话题。有趣的很，无趣又谈论猜测什么?
江阳听到老狱厨死了，与其他人一样惊讶，心中还是有一丝快感。他死了，那些侮辱他的话，那些脚踏他尊严的行为就结束了吧。这样不是很好吗！
“死了就死了，还会来新的。”
“就是，死了就不用想着话去夸他，早腻了。”
“就他那副模样，猪都比他好看，嘿……真够恶心。”
……
他以为那些人一样同情他，可是那些话出现在他耳朵里时，着实让他愣了一下，反而觉得老狱厨有些可怜了。前几天还看他在那些人之间欢笑，那些人的奉承声让他太兴奋，笑声开怀。
这个晚上没有月光，只有滚烫的气温还有挥散不去的惆怅。
江阳双手和十，低头，闭眼。他祈祷老狱厨去天堂吧，即使他待人不好。他的燕子，他纯洁的燕子总是这样跪在寺庙的菩萨前，挺直身子，掌心贴和，放在胸前，低下头来，没有施粉黛的侧脸真的很好看。
燕子，你好好生活。
那行眼泪在他黝黑的皮肤上，滑出一道痕，这一晚，平静。
老狱厨不再了，就来了新狱厨。是个白发苍苍高高瘦瘦的老人，老人做的菜很好吃，总是多给江阳一些，他总说江阳太瘦了，干这么重的活，身子骨可得注意，累了就歇会儿。
这段时间，江阳觉得日子变快了好多，怎样快了，他也说不出。
得个空闲，江阳逃到那片草丛旁，去年这片草也是这么青葱。看久了，草丛中露出黑色石子，或者是煤渣，草叶上也有一点黑色灰尘。草再干净也能被煤渣染黑，那青草的根会是黑的吗？他想，没人告诉他，但他自己知道答案。
江阳挑了一根草，从草尖开始用手捋了一遍，到草尾直接掐去，两只手拈在草叶两端，贴在嘴唇中间，轻嘘一口气，流过草叶的气流瞬间变成悠扬的音乐，带着特有的天然曲调，特有的青草味道。
燕子，多久以前了，你在我身旁，说我的草叶是最好听的乐器。还会亲吻我的脸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