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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连载°』【¨﹏ 雪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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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她,夏雪逝……不属于我……?这个世上真的有一见钟情的说法吗?
可……我现在在做什么?!我在说什么啊?!
失神间,决靛的言语飘落:“夏雪逝和决判是不可能的,你们不可能在一的……”
“什么?”夏雪逝这下明白决靛的意思了,但她有着难以置信的表情,带着些疑惑。她惊异的后退,最后捂住耳朵跑回了客栈。
夏雪逝一路跑进了自己的房间,撞到了人也不知道说“对不起”。
反锁上门,心慌意乱。第一次觉得心跳的这么快!
夏雪逝背靠着门,双手压在胸口,头脑中不自觉的浮现出决判的面容,顿时,脸红、心跳加速。
“我是无权过问,不过,我救了你,你的命就是我的。”
我的命就是他的了吗?我这辈子注定要和他在一起吗?
“你不相信我会杀了你吗?既然我能救你就可以杀你……我完全可以杀了你。”
他怎么可以那么的霸气嚣张呢?仿佛这些都是他的专长他的特权一样。
不要!
我才不要和他那种人过一辈子呢!
夏雪逝拼命的摇着头,她努力的想要抹灭深印在她脑海里的决判的身影。可那个身影似乎在一千年就深烙在她的脑海里了,有着无法抹灭的烙印!
“咦?这个……”床上放着一件淡蓝色的沙布裙。夏雪逝走过去,拿起来看了看。这真是一件十分漂亮的裙子,领口袖口都镶有白色的蝴蝶花边,配上淡淡的蓝,穿在身上一定很好看,像一朵飘在天空上轻盈柔软的云。
是决判吗?
不是吧?!
拜托!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夏雪逝用枕头捂住了脑袋,止住自己的胡思乱想,没过多久就沉沉的睡去了。
有细微的脚步声响起在走廊里,房间的门被推开。月光射进了房间,照在进来的那个人的脸上,面容冰冷,轮廓分明,但似乎有着丝毫的柔情。
是决判。
穿白衣的决判站在只有几缕月光射进来的房间中,黑暗及孤寂包裹着他,勾画出他的身影。
决判很轻的走向熟睡中的雪逝,拿开她捂住头的枕头,给她轻轻的盖好被子。凝视着熟睡中那张脸,尽管不是倾国倾城但有着一种清秀不曾污染的美丽。
决判用手轻轻的拂开夏雪逝额头上的发丝,轻轻的,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温柔的留下一吻。然后,就消失在这房间中。一切都是那么轻那么柔,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次日清晨,雪逝换上了那件淡蓝色的沙布裙,轻盈的下了楼。
决判和决靛早就坐在桌边,早点都准备好了。店外商贩来来往往好不热闹,店小二殷勤的招呼着客人。夏雪逝走过去坐在桌边,低着头说了声:“早。”
“我吃过了。”决判无视夏雪逝就走了出去。
夏雪逝看着决判离开的背影不由心里很难过。
你为什么不理我?我穿这件衣服不好看吗?你为什么连瞧都不瞧我一眼?这件衣服穿在我身上真的那么糟糕吗?

你穿着那件衣服真的很好看,比我想象的还要好看,真的。那个颜色太适合你了……
决判走出客栈的时候在心中默默的说。
这话他很想跟夏雪逝说,亲口对她说,但他无从开口。因为种种的原因。那一份放不下的傲气,放不下的冷酷。
可以给我一些时间吗?我可以为你改。
“还在在意昨天的事吗?对不起……那些话当我没说吧,你不必太在意……”决靛见夏雪逝没有一点胃口,以为她还在意他昨天说的那些话。
夏雪逝和决判是不可能的,你们不可能在一起的……
昨天,我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我喜欢雪逝……?
但我有着那么一种强烈的感觉,她不会属于我,是属于哥哥吗?
心只是有些微微的痛……
“没有了啊,我并不在意那些……”夏雪逝没有心情更没有胃口,什么也没吃。
我真的没在意昨天决靛所说的话,只是决判……
不要对我这么冷淡,好么?
“好吧,我们要走了。”决靛明白得很,刚才的一幕他都看在眼里。
果然还是因为哥哥啊,可我为什么要这么在意这些呢?我究竟在意的是哥哥,还是她呢?
“决靛,你和,雪逝,一起先走,我还有事要办。”决判在叫出“雪逝”这两个字时声音中带着霸气的温柔,他还竟然有些扭捏之态!这可是夏雪逝第一次看到决判这样子。
夏雪逝压抑着笑看着决判,决判侧过脸去不理会她,牵过一匹骆驼,将缰绳递给决靛,转身就走开了。


28楼2008-03-08 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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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们先走吧!”决靛微笑的对着夏雪逝说道。
    “好。”夏雪逝呆呆的看着决判的背影,她知道,他的冰冷还是一如既往。
    燥热的风狂吹着,夏雪逝的淡蓝色沙裙被风将裙裾翻飞如蝶。她骑在骆驼上,决靛牵着骆驼前行。
    “决判,他很强大吗?”夏雪逝想起了决判在蚀蜴洞中的表现,是自不由主的。
    奇怪,为什么我总是发呆?而且总是想起和他有关的一切呢?!
    “决靛,你有一个很强大的哥哥吧?他可以保护你哦,你可真幸福!”
    “或许吧。”决靛温柔的笑,掩护自己的伤痛。
    我不想要哥哥保护我,我只要保护哥哥就好了,守护他一辈子。
    决靛闭上眼睛,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伤心——我怎么也无法超越哥哥吧?哥根本不需要我的保护……
    头昏目眩,夏雪逝差点一头栽下骆驼。决靛及时扶住了她。“你没什么事吧?脸色不大好。是早上没有吃好饭吧?”
    “不,不是的,我没事……”
    “你就不要逞强了,”决靛递给雪逝一袋干粮和一袋水,“吃吧,不要对不起自己的肚子。”
    “谢谢你!决靛。”夏雪逝差点叫决靛为决判了,她真的希望对她这么好的人是决判。看着决靛的侧脸,与决判没什么两样,汗珠挂在他那俊俏的脸上,他们虽然长得很像,但那种气质是完全不同的。
    “你知道吗?”决靛问夏雪逝,“在一千多年前,帝国还是古天府之国时,那里居住着传说中的天使,他们有着圣洁的白色羽翼,他们的头发是银色的,他们的瞳仁是清亮明澈的,他们的血液是无色透明的。但后来,他们都被暗的元素玷污,白色羽翼消失了,血液也成了鲜红色,只有头发和瞳仁没有改变。”
    “那,帝国的子民就是天使的后裔吗?”
    决靛微笑得很忧伤,他说:“嗯,头发的颜色或许是无法改变的,瞳仁的明亮度是辩别能力高低的关键,眼睛,是与心灵相通的。”
    “哦,”夏雪逝明白了似的点点头,“决判的瞳仁比你的清澄明亮那么一点儿。”
    “不是一点儿,而是……很多。”
    “我认为不是这样的啊。”夏雪逝认真的说道。
    决靛笑了,接着说:“或许在很多族落认为,我们帝国的血统是所有族落中最纯正圣洁的,因为我们是天使的后裔吧。其实,并不是这样的,痛,痛就在这里,堕落,这是堕落的标志。”
    夏雪逝低着头,不知是在思考还是在聆听。
    “你明白吗?我们这所谓的天使血统比恶魔的血统还要肮脏


    29楼2008-03-08 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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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魔之国。
      就是那个决靛提起过的“那个地方”。
      开裂的黄土墙,一块块刀印满满的石碑,古怪的文字,看不懂。
      夏雪逝很害怕。
      城内毫无生机的死静,一切都是灰暗血红的。这里的人都带着麻木的神情,如死一般。他们有着黑色的头发,瞳仁呈恐怖的深红色,嘴唇鲜红得好像吸过鲜血一样妖艳。
      “不要怕,这是一座死城。”决靛看的出夏雪逝的害怕,他仍上扬着嘴角微笑着,仿佛这世界上的一切都无法让他上扬的嘴角失去温度。
      “死城?”夏雪逝吓的一哆嗦,躲在了决靛身后。
      “是啊,你不觉得这里的一切都没有任何的一丝生机吗?它们本来就是没有任何生机的傀儡。”决靛说的很轻松。
      一个身影从决靛眼前掠过,那个人高高的站在黄土屋上,深红色的瞳仁凝视着决靛,露出让人头皮发麻的笑。他的手上握着一条青色的带子,那好像是决判的发带!
      决靛习惯性的将右手按在了剑柄上,他正准备拔剑,但那个人已经后跳着离开了,决靛毫不犹豫的追去。
      “喂,你去哪?!”夏雪逝追不上决靛,一个人孤独的站在无一丝生机的死城中,等待她的又会是什么呢?夏雪逝不知道,抓紧了裙角,惊恐无助。
      黑暗中一切都是那么的模糊,有着一些黑色的小颗粒状的东西轻扬飞舞着,那是统治黑暗的暗之元素。
      决判的瞳仁闪烁着冰冷凛冽的寒光,越往里越是黑暗。身边的空气死死的包裹住他,有着使人窒息的感觉。决判的银色头发披散开来,左脸侧一道伤痕,青铜剑已经出鞘被他紧紧的握在手中。他的脚步声磨擦着地面,白色的柔软战袍拂过地面。
      暗庭殿里一片死寂。黑色高高的玄武岩座椅将决判瞳仁中散发出来的清亮的光茫吸收殆尽。
      “很久不见……”坐在高高的黑色玄武岩座椅上的黑影用低沉而又嘶哑的声音说道。
      剑刃与黑暗元素相碰,暗光闪耀,同时,兀鸟王拍打着翅膀尖叫……
      夕阳如血一般的布满整座死城。一种不祥的预感使夏雪逝不安起来。
      那些所谓的傀儡,消失了“人”的面貌,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它们围向了夏雪逝!
      救命!决判!救我!
      夏雪逝紧闭上了眼睛,脑海里闪过决判的身影。
      什么时候,他……占据的我的心?
      就在夏雪逝绝望的闭上了眼的时候身边有了打斗的声音。
      是谁?
      夏雪逝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风勇。“风勇?!”夏雪逝扑进他的怀里,泪水肆无忌惮的流了下来。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你不要哭啊!”蜂拥而至的傀儡只能靠风勇的拳头抵拦。在风勇和夏雪逝的脚边掉落着成堆的骨头,然后都化成白色的灰粉在空中飞散。
      夏雪逝躲在风勇的身后,安静的享受着这种被保护的幸福。但风勇可不能像她这么舒服的享受“保护人的幸福”。他必须要击败那些蜂拥而至的傀儡。
      风勇筋疲力尽的击退了那些傀儡,总算是保住性命了。
      “风勇……你怎么会在这里?”夏雪逝看着气喘吁吁的他,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跟随你一起来的……说好一起牵着手走到世界的尽头,那我们就不能分离……”风勇笑了,笑得很勉强,使夏雪逝第一次觉得,他那温柔的笑容是如此的勉强,他的笑容并不是总有三月阳光般温度的。
      雪逝,你变了……
      风勇看着夏雪逝,眼神中的忧伤是她从未见过的。
      为什么,要用这么忧伤的眼光看着我?
      在我的记忆里,你有着坚毅灼热的如同八月阳光的眼神,绝不带有一丝的忧伤!
      可为什么,你要这么看着我?!
      夏雪逝回避风勇的目光,她不敢与他对视。他的那种眼神让她害怕,让她不能与他对视。
      夏雪逝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这句话的,她很不放心决判,刚才那个引诱开决靛的人手上拿着的青色发带是决判的,“我想去找决判……”
      “……”风勇什么也没说只是跟在夏雪逝的身后。
      我能说什么?你想做的事情我能不答应吗?可……为什么你会那么的在意那个男人?
      


      30楼2008-03-08 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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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的变了吗?
        才几天?他到底用了什么法术,竟可以使你着迷?让你心神不宁的缠绕着他!
        暗庭殿前,决靛与护卫激烈的打斗着。光与暗,像嘶杀的明暗双龙。天色忽暗忽亮。夏雪逝这才发现原来决靛也是这么的强大。对方的人数很多,他却可以应付得自如。
        风勇并没有胆怯,他也加入了战斗中。
        夏雪逝很想去帮他们,但她不过是个柔弱的女孩子。这些传说中被称为恶魔后裔的人类凶残得超出了她的想象,暗红的鲜血四溅开来,她惊恐的后退着,她毕竟只是个柔弱的女孩子。
        无意间她竟然撞到了暗庭殿的大门,那扇黑漆的大门后不知匿藏着什么。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夏雪逝推开了那扇门……
        “呀!”夏雪逝就在推开门的瞬间栽了进去,她的身体沉重的摔在了冰冷的地上,然后,那扇门沉重的合上了。
        黑暗包围着她,黑暗元素轻扬飞舞着,阴森得从骨子里直冒寒气。她敲打着将她与世阻隔的大门,她试图打开它,但怎么也办不到!现在,她只能摸索着向前进。决判不在,决靛不在,风勇也不在。
        突然在黑暗中燃起了烛火。
        在微暗跳动的烛光中,夏雪逝看清楚了这里,这里是一条通道,两边的墙上有着一排烛台,她站在这条通道的尽头,前面是大殿一样的地方。
        “雪逝?”
        “决判!”
        决判和夏雪逝找到了彼此,不约而同的叫出声来。
        “决判!你怎么了?”夏雪逝不禁叫了起来,她不敢相信,眼前的就是决判,就是那个冰冷傲气不可一视的决判!
        大殿中央,他倒在血泊中,银发散落凌乱,嘴角还有血在不断的溢出,青铜剑就插在离夏雪逝不过一步之遥的石柱子上。
        “你哭什么?”决判硬撑着起来,走到夏雪逝身边,为她擦试泪水,语气极温柔,动作很轻很轻,与平常很不同。“好了,不要哭了,我没事的。”
        “我才不是为你哭!你值得我为你掉眼泪吗?!你这个坏蛋!”夏雪逝嘴上虽然这么说,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止不住眼泪。
        决判转身,走到那插着他青铜剑的柱子前,拔出剑放进剑鞘中,凝视着玄武岩座椅上的那最为黑暗的暗影,“……”他什么都没说,但那目光是那么的冰冷凛冽,拉着夏雪逝向外走去。
        夏雪逝无意间看到了高高的黑色玄武岩坐椅上的那最为黑暗的暗影:额头前犀利的独角上缠绕着暗红的奇特文字,比她在暗庭殿外所见到的恶魔后裔更暗幽深红的眸,除此之外,就只剩下黑暗了。
        那暗幽深红的眸有着嗜血一样的寒光,吓得夏雪逝毛骨悚然,心似在冰封中颤抖。
        宫殿外,原本在与决靛和风勇打斗的护卫都消失了。迎接夏雪逝疑惑的目光,决靛说道:“是他们自己退下了,总之,我们得离开这里了……”决靛看到决判身上的伤和血迹,微笑都染上了担忧,但他什么也都没问,他相信决判的强大,但这次,或许是他错了。
        “对了,那团黑暗的暗影到底是什么啊?”夏雪逝很好奇的问道,虽然刚才她被吓住了。
        决判用吓唬语气说道:“你都看到它了?小心会折寿啊!与其说是人还不如说是魔。”不,他并不是吓唬夏雪逝——这也是真的。那是恶魔之王!传说中的真正恶魔吗?

        傍晚,大家在一片荒漠中的一棵颓废的大树下休息。
        决靛弄来了一些果子给夏雪逝吃,决判由于疲惫加上伤痛使得他很快的睡着了,而风勇则一直没有说话。
        夜里,决靛撑起了保护屏蔽,半圆形的透明的屏蔽罩着整棵大树,在月光下透着微微的光亮。决靛没有睡,他得值夜;风勇倚着大树闭着眼睛,不知道睡了没;决判仍侧身而睡,想必是在熟睡中;夏雪逝经过了一天种种的恐惧和困险无法入睡,睁着眼来回的翻身。
        狼嗥。
        对面的山丘有狼在嚎叫。几只狼朝天呜叫着,在月下的山丘上印出它们蠢蠢欲动的身影。
        “决靛。”夏雪逝轻声叫决靛。
        现在,只有他还没睡吧?
        夏雪逝坐起身来却没有看见决靛。从树上落下了几片枯黄的树叶儿,夏雪逝抬头,看到了坐在树杈上的决靛。他青色的布袍在淡淡的月光下,有着一种神奇的色彩,他的微笑温柔得就像在夜晚将光辉撒满大地的月亮。
        “决靛,你在看那里吗?你看到对面山丘上的狼了吗?”
        决靛从树上跳下来,对夏雪逝说道:“嗯,我早就看见了,他们朝天嗥叫的身影在月光下很孤单,虽然成群……”
        “它们是……?”
        “妖狼族。”
        “妖狼族!?”夏雪逝很惊异。
        月亮越升越高,狼聚集得越来越多了,山丘上都站满了狼,站在最顶上的那只狼最高大,应该就是狼王了。它朝着月亮一声一声的嗥叫,众狼也追随着嗥叫。然后,狼王在山丘顶上小跑了起来,看得出来他是在画圈,接着众狼也有方向性的动了起来。
        “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呀?”在这个位置,夏雪逝和决靛都可以看到妖狼族的一举一动,而他们却看也不看他们俩。


        31楼2008-03-08 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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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决靛跟随而去,风勇有些默然的站在原地,他看着决判抱着夏雪逝离开的焦急背影,心上似乎有划过的伤痛。
          痛得那么隐约,却痛得那么清晰强烈!
          越过小木屋前的篱笆,决判推开了木门,闯进了小屋。“你一定可以解这种毒。”决判将夏雪逝咬了一口的果子丢向小木屋的主人——就是刚才救过夏雪逝的猎人。
          彩发猎人接住决判丢过来的果子。“我为什么要救她?!”彩发猎人的口气挑衅,目光突变,犀利,深不可测。
          决判的目光也同样突变得犀利,深不可测,寒光闪耀,青铜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指彩发猎人的咽喉。“由不得你!”
          决判的青铜剑被彩发猎人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移开,血,流了出来,顺着剑一直滴到了地上。彩发猎人皱这眉说道:“你很没礼貌,根本不是在求别人办事,而是逼迫,威胁。”
          “我无需求你。”决判收回剑,搞定!
          “呵!如果我不肯救她呢?她在我掌权的地盘上捕兔子,还吃了千年的红果,我为什么要救她?”
          决判看着手中的那个被称为红果的东西,失神般的说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红果?啊,很像苹果啊……”
          “长得像苹果?”彩发猎人有些忍不住的笑了。
          “快点为她解毒!”
          决判倚门而靠,任由彩发人忙碌着。决靛也安静的站在一边,风勇则更是安静的坐在角落里。
          红果、红果、红果……
          决判忆起曾阅过的医药书,其中提过的巨毒中就有红果。类似苹果,肉为紫色,食用者脸部发紫色,气欲绝,但并不会马上死去,一旦毒攻心脏就会立刻猝死。它不仅仅是毒药,更重要的是,它还可以救人,可以使人快速的恢复生命力,这也就是为什么食用红果后不会立刻死亡的原因。可如果不在一定的时间内解毒话还是会死亡的。
          一碗像清水样的液体流入夏雪逝的嘴里。不一会儿,夏雪逝的脸色恢复了,手指轻轻的动了动,又慢慢睁开了眼睛。
          “决判?我怎么……”夏雪逝睁开眼睛就看到的人是决判,她忽略了别人,包括就在她面前的彩发猎人和决靛以及坐在角落里的风勇。
          “喂,是我又救了你一次,你连句谢谢都说吗?!”彩发猎人故作气愤的说道。
          “啊,我怎么了?”夏雪逝完全不知道怎么了,只是一睁开眼睛就在这里了。
          “算了,为了避免你再吃错东西,让我招待你吃午饭好了!”
          “好啊!我也来帮忙吧!”夏雪逝兴奋的说道。

          彩发猎人带着夏雪逝去摘蘑菇。
          “呵,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可以告诉我吗?”夏雪逝问那个彩发猎人。
          “柏扉。”
          那只黑色的大猎犬也跟着他们。夏雪逝还是很不安,她还心悸,怕这条黑色的大猎犬。
          “其实它很乖的,它是为了保护这里的小动物才会凶猛的。”柏扉拍了拍黑色大猎犬的脑袋,它快乐的摇了摇尾巴。
          “我并不是想追捕那只小兔子,只不过觉得它蛮可爱的……”夏雪逝壮着胆子,摸了摸大猎犬的湿鼻子,大猎犬竟十分友好添了添她的手背。
          “看,它十分友好吧!”
          “哦!好痒哦……”
          夏雪逝摘着树下的蘑菇问柏扉:“这些蘑菇没有毒吗?”
          “你当这森林中的东西都有毒啊?该不会是吃了一口红果中了毒就怕了吧?”柏扉笑着说。
          “才不是呢!”
          “那个带一柄青铜剑的人是决判吧?他对你很好?有意思啊!”柏扉的口气略带嬉戏,但他瞳仁中的彩光汇聚着寒冽。
          那个男人,他是帝国的新王吧?
          柏扉的脑海里重现刚才决判迅速的拔剑直指他咽喉的情景。
          那个男人右手大拇指上戴着的白玉戒指……
          红晕从夏雪逝的脸上荡开了,她听到了发自内心的千万个声音在叫——决判!决判!决判!喜欢!喜欢!有意思!爱!“才,才没有呢!”夏雪逝努力装着平静不屑。
          “骗人啊,”柏扉望了望夏雪逝,“脸红得都可以烤熟鸡蛋啦!”
          “啊?!”夏雪逝用双手捂住脸颊,真的好烫,她转过身去不理会柏扉。
          


          33楼2008-03-08 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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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接着


            35楼2008-03-08 1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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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王位之争
              不知是浮云还是雾气,吹不散,隐没了一切的意图。
              决判轻踏着冰塑的地面在琳伊的带领下去比试赛的场地。
              “到达阿林加斯格堡的人有十余人,但今天可以参加比试赛的人就只有三人……”琳伊是这么告诉决判的。
              “啊,是因为能力根本就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吧。”决判知道这是为什么,因为在来到这里的路途上他们都将能力耗尽到极限了,完全恢复至少要一两天的时间,绝不是一夜之间就能完全恢复的。
              决判也没有恢复多少能力,但认为还是可以进行比试的,想必其他人也没恢复多少能力。
              “请您务必要小心……”琳伊略有些担心的说道。
              “嗯……”决判轻轻的应了一声,然而,他停了下来,他看着琳伊说道,“你,应该不是普通的侍女,你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为什么要站在我这边?”
              琳伊也停了下来,她看了决判一眼,他眼中闪烁着凛冽的寒光还有不信任的质疑,于是她低下头去,片刻,她才抬起头来,看着决判说:“我是王的侍女……”
              风呼呼的吹过,但仍吹不散那些不知是浮云还是雾气的东西。
              决判眼中已经没有了那些闪烁着的凛冽寒光,而是稍微的略过一丝惊异。
              “您可以从这边过去,我不方便再送您了,就只能送您到这了……”琳伊轻声说道,“不要让我们失望,我们相信你的!”在不知不觉中,琳伊已经把决判带到了进行比试赛的地方,在小路的尽头有着那么一扇锈迹斑斑的门,而在那之后匿藏着怎样的凶险却是无人知晓的。
              “我们……?”决判不懂琳伊为什么要说我们。
              “嗯,王还有我啊,还有一个叫凝叶子的女孩,以及所有站在您背后支持您的人啊。所以,您一定会胜利的,对吧?”
              “哦,王……叶子她……”决判一时间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昨天就把凝叶子遗忘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没事哦,只是能力超出了极限,现在还在昏迷状态下休息,您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她的,请你安心的进行这场比试。”
              “嗯。”决判稍微的松了一口气,但他即将面对的让他根本就松不了气。决判深吸了一口气,向小路尽头的那扇锈迹斑斑的门走去。
              决判走到那扇门面前,门就自动打开了,从里面散发出一股霉味,他不由的皱了皱眉,但他还是走了进去。
              这里昏暗少光而且潮湿,空气污浊,决判使用法术召唤一个小火球照路。他看到前面的是一座铁索桥,但没有桥板。决判飞越过桥,立于一块不大的四方形岩土之上,若从这儿掉下去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因为下面是深不见底的炙热滚滚的岩浆。
              真的没想到在千冰雪山上竟有这样的地方!冰山中竟有炙热滚滚的岩浆!
              决判正惊叹着,然而,对手已经出现了——
              “看来,我迟到了。”决判转身,见一位比自略长三四岁的剑士,一身铁甲,手持着钢剑,“我们先开始,同是剑士,我想先和你切磋切磋。还有一位法师啊,待会就看谁有机会再和他较量了。”
              剑士的钢剑如闪电般劈来,闪烁的寒光跳跃在剑刃之上,透着阴森彻骨的寒气。决判习惯性的将手放在青铜剑剑柄之上,然后,抽剑,迎战。
              还未过几招,决判就感觉今天自己的状态极为不佳,手,一直在抖动!这是十分危险的征兆,这真的是太不妙了,这说明自己以现在的状态连剑都无法持稳,那就更不用说战斗了。
              是因为昨天消耗能力到极限了吗?或者是因为太久都没有用剑,所以生疏了?还是因为心中的紧张,甚至还有不安的感觉?
              还是……自己心中有了那么一种叫做“怕”的……感觉?!
              剑士猛烈的攻击着决判,而决判只有躲和挡的份。
              决判极想保持头脑的清醒,然而头脑却偏偏不听使唤,所有的思绪竟在他脑子里乱成了一团。
              剑士瞅中了这个时机,凝聚了灵力,将全身力量用于这一剑内——
              剑与剑磨擦的声音残酷而冷冰,纵使四周有着灼热岩浆的焰火。数石纷飞,山摇地动。决判已无处可退了,他只要稍稍后倾一点儿,就会掉下去。两人都紧锁眉,运足力量,以剑相拼。
              


              36楼2008-03-08 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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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迅雷不及掩耳之际,一种古怪的气味阵阵袭来。是毒!决判不再抵拦,跃过剑士的剑尖,跳入了比试场的中心处。
                剑士倒下了,他那一身铁甲着地的声音十分笨拙沉闷。决判看着他倒下去了,他一脸的惊恐,然后,身体迅速的冰冷了。
                决判看到了立于铁索桥之上的法师,他只是轻轻动了动手指,剑士的尸体就悬空浮起。
                “居然被你躲开了,我本来是想一石二鸟的,没想到呵!”
                寒气,决判差点儿打了个哆嗦,他感觉得到,这个法师才是他真正的对手,他的实力绝对很强。
                怎么说呢?
                方才,决判一直都没有集中注意力,突然间又感觉到一个人的气息,紧接着的就是一种古怪气味,是毒,所以才停止了战斗,屏住了呼吸,跃过剑士的剑尖,跳入场地中央。或许是剑士太专心与决判的战斗了吧,待他发现有毒气弥漫之时,已经晚了,因为在剧烈的运动中他已将带有毒气的空气吸入五脏六腑。
                决判不由抓紧了手中的青铜剑,准备开始一场至关重要的生死之搏。犀利而冰冷的目光紧盯着那个用白色法袍将自己裹得只露出眼睛的法师。
                “我用的是蚀魂散。”法师的声音飘渺虚无,仿佛他只是个不存在的幻影。
                蚀魂散是一种麻痹大脑而对身体无伤害的毒,只不过,会使人在短时间内停止大脑的运转,产生休克。然而决判却不明白他既然用了毒为什么又不用致命的毒药,而偏偏选了这种。
                白色法袍落地,决判看清楚了法师的面孔,惊异不小。眼前这个法师只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小男孩,飘逸的银发好长好长,圆润的面孔,如清水似的眼睛,清俊可爱得很!
                他默念着咒语,如丝的银发散开,那是灵力在他身边扩散,变为一缕缕的灵力线,那些错乱的线缠绕住了剑士。
                “我不单是个法师,还是一个拥有强大控制力的杀手。”甜美的笑,似可以溶化掉一切的东西,突然间让决判游魂,“呵,我不擅长于近身战,那么,由我来操纵这个剑士来与你过过招吧!”决判还没有从他的笑意中清醒过来,然而,被操纵的剑士举剑几乎是贴着决判的面颊而落,削落了几缕银发。
                “如果你还像刚才一样的不专心,可能会死哦,这场游戏还是请你认真些吧,没有人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吧?”
                游戏……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决判猛的感觉心头一颤,觉得这话不应该出自他眼前这个还是孩子的口中,真的不知道在他那清俊可爱的外表之下藏着怎么样的一颗心。
                决判的心轻颤着,但他努力保持着自己的平静。他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年轻法师厉害。他无需用法杖就可以随心自如的运用灵力,而且又将操纵术运用得如此完美!
                看来是遇到强大的敌手了!
                虽然对手强大,但决判又不由的暗喜,是很久都没有尽兴的战斗过了,这会儿竟然激起了决判的斗志。
                决判撑开了保护屏障,加以火焰环绕,然后举剑向剑士劈去。他是想烧断操纵剑士的那些错乱的灵力线,所以使出最简捷最直截了当的招式攻击。
                突然间强大的冲击力,震断了那些灵力线,这一刻法师的眼底掠过几丝惊异,但他马上又平静了下来。决判也没有因此而得意,因为他清楚法师现在的灵力并不强,而是相当弱,毕竟是昨天消耗到了极限,就算是恢复的能力再强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就完全恢复。
                “还不错嘛……”法师动了动小指头,剑士瞬间如雾烟般消失了,他杀死了那个剑士,使他的身体都如同烟雾一样消失了,“但你是无法赢得了我的,因为——”他在说“因为”两个字时就召唤了风暴。
                接着是风暴碰撞保护屏障发出了刺耳的声音。然后所有的风暴被决判的保护屏障吸收殆尽。
                决判举剑,地上的石子尘土都随剑而起,好似一切都被他的剑所吸引住,然后向法师发起进攻。法师无一丝神色,静立着,就在剑尖与他很近的时候,他突然间消失了!
                决判停止攻击,冷静的放下剑,但仍然死握住它,石子尘土被强大的力量吸引着仍绕剑旋转。他屏住呼吸,闭上眼睛,试着用听觉感触对方的行动。就在决判略有感觉到微细的气息之时,强大的灵力如一把锐剑直飞而来。决判闪过,用剑去抵挡。灵力与灵力的冲撞,保护屏障与保护屏障间的磨擦,刃与尖的相对……
                


                37楼2008-03-08 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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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一滴滴的落在地,疼痛直击他的心脏。决判轻咬唇,而法师轻蔑的笑。
                  决判的剑插入了地中,缕缕殷红的血从右手腕沁出。
                  雾,法师的笑意消退在浓雾中。决判凭直觉就可以感觉到自己现在危险了,他无意理会那个带了毒的伤口,带毒,还好的是毒性不强,以他的能力还是可以抵一会儿的。
                  看来,我是低估他了……
                  “我不单是个法师,还是一个拥有强大控制力的杀手。”
                  决判想起了他刚才说过的话,有着一种刺骨的寒意涌上了他的心头。
                  没错,这次我遇到的绝不是一个法师,而是一个杀手,一个可以让我随时死在他手中的暗杀者……
                  决判虽然深感寒意,但他仍然保持沉着冷静。他也必须保持冷静,一旦慌了神就又可能马上倒下去。毕竟这次强大的敌人是个高超的暗杀者,在所有的职业中只有这个职业让人惊恐,因为那些被称为暗杀者的人,他们可以在你根本没有知觉时就取你性命。
                  决判感觉到四周都有混乱的气息,他无法在浓雾中分辨方向,也看不到法师的身影。
                  细而密的灵力线,它们都如丝如绵般光亮柔韧,决判知道,它们比剑刃还要硬,而且是柔中带刚,柔之如丝如锦,刚之甚剑。它们又细又密几乎包裹住了决判,困住了他的行动,他根本就不能动,否则就会被那些灵力线分割成片。它们太犀利了,远远超过了其他武器。
                  决判明白了为什么法师可以很快就找到他的所在位置,并困住了他的行动,让他只能像一只掉在陷阱里的兽,只能任人宰割——血,是因为他手上流着的血,是血的气息让敌手很迅速的找到了他。
                  好吧,既然这样我只好全力以赴了……
                  决判看着那些缠绕在他周围的灵力线,估算着它们的强度。然后他也默念咒语召唤出了浓浓的雾气,又将整只右手用冰冻住,换左手持剑,撑开保护屏障,一边用剑砍那些灵力线一边使用雷电法术斩断他们。
                  当雾消散时。决判已经成功的脱离那些缠绕在他周围的灵力线了,但他还是松不了一口气,因为这场让他拼尽全力的战斗还没有结束,他还得想办法尽快解决,毕竟他的功力是有限的。
                  法师很累了,看来,他所剩的灵力不多了。
                  决判也明白,若不是法师的能力并没有完全恢复,他刚才也无法斩断那些灵力线。
                  该是还击的时候了!
                  决判右手握拳,震开冻冰,换右手用剑,左手召唤迅雷法术。正面使用闪电般快速的雷电攻击,然而他自己却在法师抵御正面击来的雷电时迅速闪到了他背后,一剑贯穿了他的心脏。
                  是因为法师松懈的防备还是他的灵力已消耗得所剩无几,决判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如此轻易的得手。
                  “因为,你背负了太多的东西……所以你无法赢我。但,刚才,你眼中所流露出的种种全消失了,你赢了——”
                  剑穿透他的心脏,血溅了出来,暗暗的红色,稠稠的,躯体落地的沉重。
                  决判只觉得一阵反胃,虽然这不是他第一次杀人。
                  是的,一开始我的思绪就很乱,所以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但刚才,我手中的剑不是为了别的什么而挥动的,而是为了争取生存的权利。因为我清楚的知道,这是一场无路可退的生死决斗!
                  看到这四溅而出的鲜血,决判不由想起第一个被他所杀掉的人——
                  是多大时候的事情了?我不记得了,反正也不过八九岁吧!是父亲叫我与那个人决斗的,是与生死有关的那种性质,若是输了是要丧命的。
                  然后,没过几招,我的剑就抵在那个人的脖子上,但我看到了他无比惊恐的眼睛中映着的是我更惊恐的神色。于是,我弃剑而逃。
                  但没过多久,他又出现在我的面前,这次和上次不同了,他紧抱着我的弟弟靛,手中的利剑直抵他的咽喉。无助而又惊慌的神色充满了他的整张脸,就与那个男子以前被我用剑抵在他脖子上时的神情差不多。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靛的那种神色竟然召唤出了光刃,而那光刃就笔直的穿过了那个人的胸堂,鲜血四溅……
                  我还清晰的记得当时靛惊恐的抱住了我,问道:“哥,他怎么了?”当时我是怎样回答他的呢?我记不清楚了,还有所印象的就是在我回答之后,靛更紧的抱住了我,抖动着问:“哥,我们有一天也会像这个人一样吗?这样的倒下去?哥……”
                  


                  38楼2008-03-08 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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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楼2008-03-08 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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