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这事情很怪,却总得不出其中的要领,我躲在寝室里不免一阵唉声叹气。
“怎么了哥们?今天就没见你乐过,死妈了?”室友赵二狗道。
“QNMB,”我怒,拿起脚上的鞋子就丢过去,“你妈嫌儿子多?”
“别介!”赵二狗赶紧赔不是,“我这不是关心你嘛。有什么事情能帮你分忧的,兄弟你尽管开口。”
我看了看赵二狗,见他的认真样,就勉强把今天是事情告诉了他。
赵二狗听完,一拍大腿道,“得了,你混进女寝室不就完了?”
“怎么混? ”我道,“管理员阿姨能允许吗?”
“我把她拖住就完了!”赵二狗拍拍胸,“我最擅长和中年妇女拉家常!”
我愁容顿消,“中!”
晚上吃了晚饭,我带上口罩,换了件绿皮外套,又带了个鸭舌帽,然后就和赵二狗往就近的大一女生楼走。因为赵二狗说这幢楼的管理员阿姨和他比较熟络。
我早有准备,从学校的工具处拿了根生锈的铁棒子,万一在楼里被人识破,就装作是疏通厕所的,这样估计能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