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眼前只隔着一层衣物,勾引出一种只能肌肤贴近、撕扯身体隐秘处的黏膜才能缓解的焦渴。
“我需要你。”
他不知道嘴里的这句话有没有发出声音,他只管迅速行动,转身把面前的人背对自己压在门上,撕开他的衣服后立即用嘴凑过去舔舐。
像是一只炎夏烈日中的快被烧焦的飞虫,吸食着凉爽的树液。
啊,一切光景都是那么眩目的明亮红色。
好热,好像要变成火,把自己也燃烧掉。
或者是岩浆,纯白色的岩浆,在漆黑的肮脏压抑的地底下疯狂地流窜,最终找到一个狭窄的通道,横冲直撞,拥挤、喊叫着冲出禁锢。
冲上天空,然后变成花瓣从云间缓缓坠落。
“哈……”
幻想渐渐消失,在现实里,被自己压制的人手被皮带绑在身后,外裤和内裤一起被扒到膝盖,大腿上留有血红粗暴的抓痕。
自己的唇角有刺痛有血腥味,下巴抵在土方的裸露的肩头,舌尖穿过柔韧的短发骚扰耳垂。
那人的嘴里堵着银时的手指,银时感觉到自己在用灵活的指头捉住对方的唇舌。
粘液混着发甜的血从嘴角溢出,混着眼泪一起把胸前的衬衣打湿黏贴着胸前红肿的肉粒。
自己的另一只手牢牢握着他的性物,拇指堵死汁液涌出的通道,自己的东西钉死在他的身体里,仍然没有停止重重地抽刺,粘液顺着交合处流下,挂在两人的大腿间晶莹发亮。
被攻击的人如求饶一般颤抖,呜咽,除了性的欢愉什么都放弃了一样。
虽然身后的自己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认为那不会是一张痛苦的脸,那一定是迷茫、疯狂、欢快的脸。
他最喜欢的事之一,就是把干净整洁的人弄脏。
于是他放开双手,让他的极乐的巅峰出叫喊出声,然后顺着门板一点点滑倒瘫软在自己怀里。
“胆小鬼。”
他听见他一边喘息一边咒骂,然后呆在原地看着他迅速整理好身姿衣物离开。
只留下他一个人,苦恼地抱着宿醉发作的脑袋,在双人床中间一个人缩做一团。
他想把那个人身上,名为真选组副长的这层肌肤撕开个口子,看看下面是不是有一个血淋淋的心,温暖地搏动。
但又恐惧自己这样自私地行为,怕这样做了之后自己无法治好那个裂口。
有时候,他甚至懦弱地想留下那个口子不负责任地逃走。
或许最后他回避的真相是:万事屋老板之所以没人爱不受欢迎,是因为他没有尝试过真诚地主动追求过任何人。
输给自己比输给别人好过得多。
他预设了被拒绝的绝对性,却又在一个人身上看到了突破的可能性。
明明那是个和自己一样举棋不定的家伙。
在两人刻意维持的安全距离内,静止的平衡已经被时间与渴望腐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