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我要咆哮!狐狸你有文不发,还能不能愉快的在一起了。)
那天似乎是1940年6月1日,天格外湛蓝,风有些热度但依旧和煦,只是隐隐有了夏天的味道。我破天荒买了一份报,那上面有一张很有趣的漫画。是德国庆祝战胜英国的,寓意是:丘/吉/尔和死神打扑克,快要输了。这让我不禁想起了前几天刚结束不久的一次战争。
很残忍。从那以后,我经历了每一次战争都选择遗忘。你猜我看到了什么?胜利后的同伴,将枪口对象举着白/旗的英/国/人,以机/枪/扫/射/打着白/旗的人。还把幸存的英/国/战/俘从他们的藏身之处带出来,到附近的一处草坪上。然后机/枪/开/火,九十七个鲜活的生命失去色彩。
这是我预料的最惨的结果。安格拉似乎很惊恐,我感觉他的手指冰凉,脸夜苍白了不少。他费了好大劲才没有哭泣。回到基地后,他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谁也不让进。最后我迫于无奈,拿着万能钥匙硬是闯进了房间。天哪,他拿/枪/举着我,命令我赶紧离开。我愣了几秒,后来乖乖出了房间。几秒后,我便听见他放声大哭。
似乎很久很久以后,当那抹脆弱而又灿烂的身影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中,我听见他轻声告诉我:我哭泣不代表我悲伤,我哭只是因为我想哭。他还是哭了,晶莹的泪水蒸发在寂静下。我望着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敬了一个军礼。当然,这是后话。
而现在,他只是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其实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我混混郁郁,我什么也不吃,什么也不想,我感觉意识正在流空。我似乎很快就要睡过去了,然而直到队友拍了拍我的脸。用关心的表情询问我的情况,我摇头算作没事。告诉他应该去关心一下安格拉。他拍拍我的肩膀后就走了。
“多米尼克。”有人叫我,我回头,看见一个女孩子朝我跑过来,她穿着专业的白色大衣,一眼就能看出是什么职业。BOBO头,铅灰色的眼睛。标准的德/国姑娘脸。我发愣,知道她将一大块巧克力塞到我手里,我听见她说:“麻烦给一下安格拉。”
前几天我听说一个女孩喜欢安格拉,想必就是她吧。“请问你的名字。”我问。
“贝尔·莱希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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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到这里务必说一下德/国/姓/氏还是蛮好玩的。贝尔为Bar,是熊的意思。(我没别的意思,觉得好听而已)莱希特为Richter,是法官的意思。贝尔的父亲是法官,然而她却选择当个战地医生。他们的姓氏一般很好玩。贝尔是个好女孩。就酱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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