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话说这一天,张老二迈着他特殊的八字步走进一条小巷里,一件不明飞来之物突然打到他身上,吓了他一跳。他惊魂甫定地低头一看,掉在地上的是一个血淋淋的小肉团。他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小公猪的生殖器。
“对不起,张老二!”张老二正要生气,一个女人道歉的声音随后响起。张老二寻声抬眼一看,正是乡里的女劁猪匠。同时响起一只刚刚被她扔到一边的小公猪发出的声音。
张老二吱吱唔唔地没说出什么,原因主要在于自己裆里的短处。他咧着嘴笑了笑,就往一边走去。没想女劁猪匠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张老二,你怎么了,怎么走路打着趔趄?”
张老二顿时满脸通红:“我……我……扭伤了!”
“很严重吧?我看样子?”
“没……没什么……”张老二边说边艰难地挪动脚步,他想快点离开。无奈“胯下之辱”异常疼痛,一个趔趄让他嘴里忍不住发出嘶嘶的声音。
女劁猪匠连忙出来扶住他:“看你走路都这么困难,先进屋坐一会吧。”
张老二连连摇头,继续想往一边走。
“哎呀,慌什么呀?我虽说是兽医,还是可以帮你看一看的嘛!”
“不不不,不用看!”张老二闻言如临大敌,恨不得拔腿就跑,可不争气小老二让他一下疼得快闭过气去,几乎跌倒在地。他想不让女劁猪匠扶进去都不可能了。
“究竟是哪儿受了伤?”女劁猪匠扶张老二躺在一条长板凳上。
“腿……大腿……”张老二龇牙咧嘴地说。
“让我给你看看,上点止药水什么……”
“不不不……”张老二吓得连声说。
“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紧张的呀?”女劁猪匠乐了:“别说是大腿,就是那玩意也没什么见不人的呀?我劁过多少公猪那玩意呀?你的,和它们的不都一样吗?”
张老二闻言,脸上红一块白一块,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我说的是真话,我见得多啦,见怪不怪,不会当回事的。”
听到这儿,张老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女劁猪匠见状,脸也开始红起来:“莫非你真的……”
张老二的头一下低了下去,恨不得有个老鼠洞钻进去。
女劁猪匠大话说在前头,要想一下收回,也不好收回。不收回吧,一时又不知如何接着往下说。她的心口开始咚咚地狂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