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觉得很悲哀,我变成了一个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人,彻夜都在梦,以前是梦见花梦见飞翔,梦见爱情,梦见俗世,现在的梦里是无边无际的黑,无边无际的乱,四周都是张口的人,她们张口下达命令和通知,她们在另一旁提出问题和质疑,多正常呢。
可是我烦,我烦死了这一切,我想吼,我想笑,我想逃课我想尖叫。
我不能,噫!我是班长啊,是学生干部啊,是积极分子啊!
可是我本来不是啊,我从来就不是啊,我是乌蒙山上的一只麻雀,是匪,是草芥!那儿也是熙熙攘攘,纷纷扰扰。
可是那有我的妈妈爸爸,不,说起来他们也让我痛苦,我时常觉得我是累赘,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这么拼命的对我!可我什么也做不了!
我会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