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雁托书,杳杳数千百里,沿水一路,便从金陵到了京都来。】
【男风癖,不近女色,是对那素未谋面的男子,独独听闻过的信儿,全然不晓,为何他素爱男风会有了我,亦不知,他不近女色,又怎瞧得我娘来。抿抿唇,不知在艇上度了几日光景,方一挑了帘往外瞧,与金陵完全不是一个模子。艇子外的婆子迎来,笑意似层层叠叠上去,假,极了。】
【乍是一惊,而后定神,金陵旧俗,姑娘家家,养在深闺里头,莫说出个门来,便连听一句声儿,也是难的。】唉,咱们该往哪儿去?
【姝妹儿也犯难,只道那婆子说,她亦不是个能言善语的主儿,支支吾吾,道是随她去就成。】
【一上轿,便徒徒几分玩意儿,趁那婆子不在意,便溜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