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四年 初秋 从夏天一场重感冒的鼻塞状态在某个深夜突然好起来,我想大概某些东西真正开始愈合。虽然回忆被雕刻得光彩夺目,让人忍不住去神伤,但我常常提醒自己别忘了那些挣扎在泥泞的状态,那些漫无天日混沌的生活,要是回到过去,就永远别想拔出来。每天都要跟自己作战,懈怠的时候,孤单的时候,失落的时候,只是默默祈祷不要在黎明前被冻死掉。其实,我也想累了的时候靠一靠,难过的时候给远方倾诉一下,到了这个年纪,每个人都在为自己奋斗,谁又不失落不彷徨不挣扎但又不努力?常常想起来,离别的时候你说的一番话,不管出自真心还是假意,我都由衷的谢谢你。有时候模模糊糊,却若隐若现像一道光。七年,我们才会变成另一个人,我却希望我的细胞可以全部死掉再长出新的自己。也许,我已经开始进入可持续作战,只能告诉自己坚持下去。很早以前就明白,只能把自己当作信仰。“勇敢的人一样可以哭,且哭完又哭,不过,他们哭完之后,擦干眼泪,会战起来应付生活,而懦弱的人,从此一蹶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