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骨髓的习惯要一寸寸抽离 强迫着自己不去重蹈覆辙 然后笑着说不要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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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世间情为何物 麻烦你快点插入 两情若是久长时 做爱必须懂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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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毒不侵的人都曾经无可救药过 可我怕痛宁愿从未遇见你令我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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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相思是淡淡的青涩味道 带着入骨的甜蜜充满不切实际的幻想 等到真正见面时却因某些复杂的原因而缄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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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醒的时候猛地睁开眼没有漫天繁星没有皓月当空只有泛着冰冷意味的白墙与你对视 于是你便再次堕入梦境 堕入仅仅是梦的梦境 <
> 十年不长不短偏偏走过这场岁月静好然后明知是泯灭却依旧不肯放手的痴痴走进你的一方世界 看着你微长的发遮住凌厉眉眼 其实你很好 而我也很好 我们很适合对方 只偏偏我们不适合世俗 <
如果你决定放弃我请告知我
否则我怕我依旧自作多情惹人嫌
所以请让我有一个孤单到死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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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亲手赐我绳索 请允许我抱着仅剩的尊严亲手结束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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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记得我的喜好
谢谢你拉着我最爱的那条丝带
谢谢你在你亲手扼住我的咽喉时还不忘亲吻我的发丝
谢谢你让我死在你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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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后一片死寂幽暗无情的敲落心中片片期冀
束光自门前刺入门后
光影的长廊中映着无数细小颗粒翻飞肆意
那一点点期待伴随着恐惧一同到来迅速放大
怕面对那赤裸裸不容妥协的生硬结果
愿上天念我十年苦寻 保佑所见之人并非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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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点瞬间喷薄而出的喜悦悉数在这沉默中消耗了个干净 取而代之的是血腥的现实 赤身裸体摆在那等着你 带着他的不怀好意一步步逼近 恍然而至 来不及闪躲 也无法避让 偏要使你措手不及 糅杂着惋惜与轻蔑看你徒劳无功的推拒 <
> 青铜门内漫无休期的等待千篇一律难免枯燥却丝毫不觉索然无味 如此生活张起灵早就无声经历万遍怎会多怪 自己黑白人生早就习惯 一遍遍的追寻漫无目的 这灰色的虚度人生中背负了太多不堪承受的担子 只怪宿命 <
>情愿一步一步任着那人闯入他的视线 闯入他的生活 直到闯入他的生命 却如流光一瞬绚烂光彩不过尔尔消散 这咫尺天涯的距离如何逾越 交集已断<
>被迫承受着雪的洗礼 毫无情面的打在自己面上 挤进每一寸的毛孔无处可逃 冰冷的雪茬千刀万剐般掠过自己的肌肤 无情的割下一道道红痕 那雪块混着冷硬的石粒和冰渣一股脑灌进口腔
淡涩的气味席卷每一丝嗅觉 身体本能的挣扎本能的重咳 却给了雪可乘之机 渗着彻骨的冰凉侵入气管心肺 五脏六腑满是带来痛觉 双臂胡乱的挥舞找不到重心 脚也毫无章法的蹬着 终于踩到了什么硬物 拼尽气息猛一发力 艰难的撑起身子剧烈的咳嗽 那雪石的气味混着血液的腥咸一起咳出 针一寸寸扎的疼痛 却是笑了 不经意间扫去的着力点 原是你 尽管白骨仍护我无忧<
> 天色方好 空气中糅杂了几分青草清冽而苦涩的味道 正午的植物园总是孤寂而凄楚的荒凉 在这隔绝与世人的寂静沦陷 <
> 踏着古老的青石板街徐徐行走 步调缓慢却又在平静中掺杂了几分未明的焦躁不安 曾几何时 谁人行过 现如今这脚印又曾被覆上谁的草鞋木屐凤头履 亦或是那散着缠足疼痛的花盆底鞋小心翼翼的轻轻踏过 <
> 在外广阔无际的天空此刻也被繁茂的枝叶撕扯的斑驳陆离 正如我满腔孤勇被你的佯装热情撕扯的体无完肤 <
> 那山脚下的竹屋 会不会也有一位背着竹筐的姑娘莞尔嫣然 她发丝间清新的香气远远胜此 她淡淡的笑意比那含苞欲放的昙花还要使我惊为天人 她是否也青涩的叫卖着山间的草药或邀人一品沏好的清茶 她是否也低首噙笑小家碧玉 <
>请别在我最甜蜜的时候猛然抽离 你知道我会痛 所以我宁愿你静静的消失在我的生命 以悄无声息的姿态淡漠 让我可以自以为是的认为是时间拽开了你我之间的距离而不是你残忍的亲手推开我 <
> 当我们定好了分别的日期 当我们腻歪着亲密彼此却心知肚明 当我们不得不迎接转瞬而至的离别 当我们热情的微笑放开彼此 当我们转身发誓再不相见 当你为我策划好未来的种种 当你关切着我的一点一滴 当你为我选好接替你照顾我的人选 当你为我铺好所有的后路 你让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你让我怎么舍得离开一个爱我的人 只怪我们融进彼此的视线却融不进偌大的世俗 <
原楼主:仙岩国我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