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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朝浅吟】不定期存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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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4-09-25 01:05回复
    【板凳/“小阿”客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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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打师父年迈养老离去,这宫里我也是没了依靠,也嫌着做事束手束脚,我便仗着这半生不熟的手艺和一张会讨人欢喜的嘴皮子在京城这地界开了家酒肆,常言一入门就是客,甭管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民百姓,谁来酒楼吃喝也扛不住我这一溜吹捧,爷们进门来先瞧瞧这一身行头,鲜亮的就往雅间领,叫上一两个唱曲儿的,先哄着开怀,事后五五分账;女儿家入门,先给举荐一番哪儿僻静,不易被人瞧见。随后再加上一通响亮的菜名报出来,果真叫人人赞一口“宾至如归”,我读的书虽少,不甚明白这文诌诌的话,不过每天数着这白花花的银子,我也知道自个儿选对了路,没了几年我拖人说了门亲事,就是拐角家做鞋家老刘的闺女,人家儿虽不是大富大贵,却贵在老实,模样也是标志,见一眼我就记在心上,看她一个姑娘家还要抛头露面替她爹理账,心里总是有那么些怜惜,一来二去就给娶回家来,第二年我们就有了个白胖的儿子,我给取名叫虎子,也不知怎的,夜里瞧着虎子奶声奶气叫爹爹娘亲我总是一阵胆战心惊,当年那事儿过去许久,我仍旧是心有余悸,想起来后背直冒冷汗]
    [入了六月,天儿也渐起了燥热,早上起来我打着哈欠嚷伙计开门,摸了把泛着些许油光的脑门,沏上一碗油茶咂巴着嘴喝下,正抽出烟袋嗑嗑烟管正准备抽一口精神精神,就听见大堂门口隐约人声,我忙不迭把水烟管别回腰间,今儿来的头位客,可得照顾好了。我随着师父这些年,也算练就了一双看人下菜碟儿的眼睛,打眼一瞧就知眼前这主儿腰上的钱袋可鼓着呢,谄笑哈腰小步跑过去先弯腰作揖,方朗声陪笑]
    呦!客官起得够早的!先来一碗现熬的酸梅汤醒醒脑,接着叫小的给您呐,好好介绍咱的好菜!今儿这菜可刚从京郊摘的,上面儿的露水都没干呐,肯定新鲜!不知客官可有什么忌口?
    [瞥眼瞧见娘子抱着虎子在二楼楼梯口转悠,我讪笑朝来人搓搓手,唬着脸训了一句]
    虎子他娘!没看见来客人了?还不快回屋去!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4-09-26 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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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才人。顾青禾。咸福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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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年蜡冬,百草荒芜,阖宫不见半点生机,一如我这日子,平淡无奇、波澜不惊。卧榻阅卷,心有忧思不可歇,入宫几载,冷眼看着旁人晋封得宠,好不风光,独我一如被积雪相覆,不见天日。一夜无眠,翌日独身一人而出,青色宫鞋踩过尚未积实的雪,只留下一连串“咯吱”声响,一身云白青枝纹雁翎氅罩身,轻缓拂过薄雪,些许沁凉侵入早已麻木的心,略带空洞的眸子凝视着那一支寒梅,呵笑一声,举步登上高台。拿出一直提着的酒壶,自顾自斟了三杯酒,仰头饮下这辛辣,一如当年入宫之时般满口苦涩不堪言,我高举酒杯向天,喃喃自语道]
      春日宴,再拜陈三愿
      [凛冽的寒风呼啸过身,抖的披风冽冽作响,缓缓阖眸留下一行清泪,倾身向下,任由那漫天飞舞的雪花瞬间包裹了全身]
      [轻安六十一年冬,顾氏青禾坠于高楼,血溅当场而亡]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4-09-28 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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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芷若 张无忌悔婚戏
        “二拜高堂…”伴着喜娘喜滋滋的高呵声和观礼的宾客们纷纷鼓掌祝贺的声音,我紧紧阂了眼眸,矮下头同他一拜。可眼前尽是师父当日于火光中目光凄厉要我立下重誓的景象。伴着一声娇呵,而后那阴魂不散的赵敏果真轻易三言两语挑动他本就犹豫的脚步。我扯了扯嘴角无声的笑了笑,周芷若啊周芷若,枉你费尽心机,怎就看不透眼前这良人,心思从不在自己身上,为何总是自欺欺人蒙蔽了双眼。霍地扯下遮脸红巾,将心里的怨恨一点一滴握进掌中,我周芷若这一生得不到的,她赵敏也不要妄想染指半分。任由张无忌立在身边带着愧疚语气说了一通,待他毫无防备转身欲离,直将真气全数运在右掌,闪身直迫赵敏身后,一记九阴白骨爪直朝赵敏头盖骨疾插而落,他张无忌虽不肯拼力对我下手,对赵敏眼里心里的爱护,哪怕长眼睛的个个儿都看的懂。过了几招,我看着赵敏捂着脖颈伤口躲在他身后喘着粗气,冷哼一声倏地拽下满头珠翠捏在掌心,稍一用力,尽为粉末消散在风里,一如往昔芷江岸边那消失的懵懂船家女,一字一顿
        “张无忌,我周芷若不雪今日之耻,有如此珠!”
        看他毫不犹豫随赵敏离去,大红喜袍衣角随风翻飞,最后拐过一块灰秃秃的青石便再也不见身影,我缓缓垂下左手,身边杨逍殷天正所说我早已听不见,只瞧见他们嘴巴一张一合,不过是些满嘴的仁义礼,我低头就见到身上这刺眼的金花喜服,轻轻嗤笑着不知是谁的狼狈不堪,任由那装载我太多的希冀与期盼的喜服撕裂成两半,而后足尖一点攀上屋檐运功离去,任由那窃窃私语的嘲笑话在偌大的光明顶回荡。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5-01-23 1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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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庶妃。武娉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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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半的靖王府,犹有哀切的大悲忏隐隐越过前门往她这处来,她匝条桜色斗篷,独自凭栏望着那轮吴钩月,新移的桂花影儿下,传来几声碎念:“走水没了几个丫鬟婆子有甚了不得?没瞧见成天的寻诗觅字,求个匾额的主儿?”,她噙着抹笑意,一壁儿饶有兴致的听几个丫头混吣,一壁儿摩挲着她腰上那枚新璎珞。夏尽秋来的一襟晚风里,夹杂了句怯生生的话:“主子,爷叫您去见他...”
          “谁想静中生烦恼。”她轻声一嗤,乌沉沉的音儿地惹了小丫头“哎?”地问一句,再又小心翼翼递过来件素净的四方锦披风:“您换个去,免教爷又想起那起子不快来。”
          小厮在前面弓腰护着微弱的烛火,一路向旭日去,朝她行礼的婆子们个个提溜着老成诡诈的眼神儿,她饶是挺直了腰杆,扬着小巧而倨傲的下巴。檐下的风里带着几声呜咽,像是要叩击她的心扉。眼看那屋檐近,一声爽朗的笑冒出来:“爷用过膳不曾?你们这起子丧良心的,也不知会我预备些吃食。”
          推开老木门,她脱下披风搁在一边儿,露出里面那件老成的素色裙:“爷乏了,该去歇着的。”嗔怪的语气,极为贴心的模样:“找我说话能解什么乏儿,我替爷松松肩?”


          23楼2016-10-18 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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