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和一个二货争论了好久,都忘了发了,现在都这么迟了,抱歉了。
没有意外,金木被赶了出来,在外流浪了好几个月,还是没有意外,被官府发现了。
吃了一百杀威棒,金木连坐都不能坐,只得趴在地上,谁叫他没有钱财来打发官府和狱卒呢。连吃正常饭的不行,金木看着饭实在没有胃口,推开饭碗,长叹一口气,趴在和地上没两样的床上,闭目养神。
之后的几个月,金木几乎个两三天就要被折磨一次,夹手指,滚钉床,杖脊等,几乎把金木折磨得不成人样。
“恭喜教头晋升。”知府举杯与亚门祝贺,酒过话多,知府道“教头可知,我们牢里来了一个小子,那小子确实可怜,只为救一个与他毫不相干的女子,得罪了与高太尉有关系的人,就被抄了家,他家里也没什么人,没牵挂,直接就跑路了,没杀过一个人,也有些本事,算是一个好汉啊。听说那高官与他父亲有些深怨·····”
“那人生的怎生摸样?姓甚名谁?”亚门心中有些敬佩,问道。
“唔····生的蛮清秀的,右眼不知害了什么病用布带缠起来了,好像叫什么金木···研”知府说完这句就握着酒杯倒在桌上。
先前亚门心中就有三分疑惑,这下更肯定了,夜里提了朴刀溜进了大牢。抓来一个卒子,问道:“那个叫金木研的犯人关在何处?”
“就在那边。”卒子指了一个位置,便被打晕了过去。
亚门寻到了牢房,挑了一盏灯向里面张望,之间金木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身上几乎是新伤疤叠旧伤疤,还有的伤痕还在汩汩的流血。
亚门一把无名火烧上心头,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人!心中不知为何感到一阵痛,打断了锁链,走到金木的边上。
金木睁开眼,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到了亚门,带些惊讶的问道:“你是····那天那个···”他说不下去了,因为根本没力气了。
亚门去取了点水给他小心的灌下,将他背起来,想要带出去。
“不要····这样会连累你的····”金木的声音很微弱,几乎快要听不到。
“废话少说,我是肯定要带你出去的,教头什么的不当也罢。”亚门用自己的外衣包裹住金木,背了出去,用布裹了些金银就向府外走去。
“亚门你好大胆!竟敢劫狱!”知府带了一些人来拦,府门口也出现了十几个人,那个高官站在那里,手指一点,十几个人就冲上来围住了他。
知府和他带的这些人也都上来了,心里知晓他们两个都是好人,所以冲上去厮杀时,不曾对亚门真个动手,只是耍耍花式,却有意无意的帮亚门挡住高官手下的攻击。
“亚门先生,放下我吧····”
“怎么可能。”
亚门一只手抱住金木,只用一只手厮杀,满身染血,硬是冲出重围去。
夜色中,一个满身污血的年轻男人背着一个十几来岁的少年在林间小道里走着,少年靠在年轻男人的背上睡的很熟很熟。
(楼主都快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看起来有点点逗,不要在意这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