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中央有一条河。将他截成两段。
时常喜欢步到这里,扶着栏杆,听着一边桥上的人流发出的噪音,再看看粼粼波光的水面,然后静静发呆。
一如往常;北方城市的秋天来的莫名的早,九月的时节,五点的时候天就已经昏暗下来了。便是到了河边,也就是夜了。
那边还有几个垂钓的人未去,却不见什么在此玩闹的了。
顺着河边向东,一路是高耸的建筑,都是近几年新建的,恍然就亮起来了灯光,映在水面上,灿白的,清冷的。水里传出了清脆的一声,泛几圈波纹,或许是鱼来过了。
天气微冷着,身上却没几件衣服,不住的寒颤。
远处传来几声寒鸦的叫声,徒增了几分悲伤。
街边的灯火往往在天刚昏暗一点的时候就亮起来了,人们多半尚未休作,然又是冷的逼人,所以到了灯亮的时候,没什么要紧事的,多半会缩在屋子里。如此,就是籍以照明的灯也显得不必要了,就通通的暗了几分,那昏黄的光晕恐怕只能照的见巴掌大的土地;耀眼的多是为将城市装点繁华的霓虹,交映着,在迷离和庸懒中刻着城市的本貌。
坐在岸边的木头长椅上,呆涕地向前望去,目光空洞得如一个死人。
约是一个小时过去,身后几个青年在晚饭后玩闹的过去,便又安静了。——是夜,便肃穆起来。那边的繁华街市热闹了,却又像拢了一片黑暗,渐渐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