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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花船边玩的事情被爹知道了,他被打的半死,被问起干什么了,他只是要了摇头,气的爹又甩了他两戒尺。
他被禁足了,娘坐在他的床边,默默的给他拉上被子,又悄悄的抹了一下眼泪。
他背部火辣辣的疼,眼睛也被泪水迷糊了,却仍是握住娘的手,说,自己没有干违背德礼之事。
娘摸着他的脸,说,我知道。
他正午喝了粥,就睡了过去,醒来时,却发现有一个人坐在窗前的桌子上自饮自酌。
是他。
他欣喜的挣扎的坐了起来,牵扯到伤口,小声的倒吸一口气。
那个人听到动静,转过头来,看到这一场景连忙走过去扶他躺下。
长长的衣袖打翻了已经没有热气的茶壶。
你你你怎么会来,他转过头看着他的脸。
那个人却说,原来你叫苏渝,是个大公子呢,怎么会打成这番模样。
他又涨红了脸,不知怎么回应,总不能说是因为昨天秦淮河边。。。
我受老爷之托,来王府唱戏的呢,听说有一个被打得动弹不得的公子哥,小的也就好奇过来看看呢。那个人淡漠的笑了。
他看着他的笑,突然贸然的问,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扶起淡蓝色的衣袖,用手沾着茶渍,在他的手心缓慢的写下两个字。
秦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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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临近,苏渝日夜颠倒的读书。
偶尔实在是满目的红血丝,再也看不进时候,他仍会偷偷到秦淮河边走走,眼睛却下意思寻找那个人。
那个人穿着一身白色的中衣,绣着青翠竹叶的腰封,披着浅青色的外纱,烈日下秦淮的身躯十分挺拔。
他站在河边与另一个妖艳女子说说笑笑,眼神也没有了平时都轻浮,苏渝伸出的脚又缩了回去。
不知道怎么,就是不想再靠近,听他们说什么,看他们看什么,亦或关注到自己。
阳光那么耀眼,自己怎么才能接触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