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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一篇未完结的12万的文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可能我太文艺 无人爱懂
或者太颓废 都说文字太沧桑
也许太现实 早已被潮流淘汰
其实,我只是想写写我的生活,身边人的故事,到老了可以回味的传记


1楼2014-09-17 14:20回复
    楼楼是想发表还是怎么样呢?


    2楼2014-09-17 1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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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14 21: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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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你可以考虑我们啊,乞灵工作室欢迎你的到来,有意请加1412905116
      ———吾是师范学院拿着柠檬黄的lumia1020小尾巴!


      来自WindowsPhone客户端3楼2014-09-17 1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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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花影工作室的网编默雪,扣扣 2241541951


        4楼2014-09-17 1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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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看看你的文,可以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4-09-18 1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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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就不应该想着去网络上写,因为网络文学真的和现实文学不同,你写的再深刻再有意义都没有用的~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4-09-18 1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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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放上来看看可好?


              IP属地:广东7楼2014-09-18 1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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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编编绿绿 欢迎你的加入 有意可以联系一零四八七三八一五零大爱作者


                8楼2014-09-18 1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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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14 21: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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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这自我评价,是不成神就成逼的节奏啊


                  9楼2014-09-18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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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追风而过的列车,一辆一辆的疾驰远方。车道两旁的野草已被霜披上了白发,显已衰微。有一个女子站在路旁看着,似笑非笑,就那样一直立着。风,泛起了她头发的微微动荡,我才意识到那本不是一座梦幻中的人物,太过清新。我也不禁停住了脚步,她还是就那样立着,无形中却升腾了一种微白的冷美。
                      半晌,我才走近,想窥视一下她的面孔,清秀得让我不禁怀疑起了我的眼睛,让我的心不由地一颤。却也只能擦身而过,我向来无心于其他事物,也禁不住回头,她没有反应,还是那样依旧站着。
                      我回到家,打开窗帘,想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望着积满尘垢的地面,突然感到一阵沉闷:是该扫扫了。想着就开始行动了,或许好久已未好好活动了,感觉有点累。当在倒最后一点垃圾时,我又看到了路旁的女孩,她在拿钥匙开门,我并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里又多了一位住客,往往平常心甚重的我,什么都不以为意,不知为什么,这会儿倒是感到一阵欣喜。
                      夜幕已拉下了最后一道屏障,远天边际上,余下有一丝微红。我明显感觉到那就是一张微笑的双唇,望着,似乎有一种唯美的享受。末了,天空剩下一点白色,又使我浮想起了她的脸。我不由得朝她的房间望去,房间里透出来灯光的余丝微黄。我迟疑了一下,仿佛有醒悟过来,我,我这算什么?怎么对人家念念不忘?还是出于男人本色的驱动?于是,我决定打开电视,冲刷走我杂乱的思绪。
                    夜,已很深,很深。也终于催下了我的一点睡意,于是便踏进卧室,沉寂在夜的怀抱里,睡梦中却不安详,这么多年时常梦到那一幕。
                    我推进开门,门是半掩着的,我探过头去,里边都是白色的,他们告诉我母亲在里头,我怯怯地拉开盖在上面的白布。好像她的嘴还能动,要说些什么……
                    然后就是一阵敲门声,咚咚咚,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响,我很害怕,心砰砰砰地跳,跳着跳着就醒了。
                    1990年,那时候我还很小,六岁,小修,三岁。母亲常常白天都出去干活,中午回来给我们炒一个饭吃就匆匆出去了,我们家的妯娌关系向来不好,相互之间都有着生杀大仇,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或者是因为什么原因,或者不要因为什么原因。最终母亲不堪重负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我一直都不信这个说法,我始终觉得她还有很多话跟我讲。
                    每逢深夜,就这样醒来之后,我都要洗一剖冷水,清醒一下自己的头脑,让我知道这事儿已经过去了15个年头,仿佛我也模糊了那时候的样子,但是我还是清晰地记得那时候的感觉,我强迫着自己闭上双眼,呼吸着这个与那个年代已截然不同的空气,挣扎在这个城市与那个已物是人非的乡村里生存。我不想其他,我如今仅仅只是为了活着,活在这个让多少人神往的城市里。


                    10楼2014-09-18 1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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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些日子,一直闲着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也就只能继续拿起笔尖,碰碰运气。写了几篇稿子,昧心地吹捧了一下自己。把稿子寄了出去。去寄信的路上,碰到了她。依旧很清秀的样子。很静地从我身旁经过。而后,又回头笑了一声:“寄信吗?现在已经很少人用这种联络方式了”她定是看到了我手里头的信封。这一问我始料未及。我忙点了几下头。示意回答。她又回头微笑了一下,然后加快了脚步。
                        对着眼前消失了的背影,我想她势必已知道我不是上次那个跟踪狂了,突然间对她有种期盼,。我开始怀疑,一个男人的本性究竟如何?象我这样?我竭力控制自己的思绪。留意着一排排行将就木的枝干,发出“嗖嗖”的声音,突然,一枝干经不住摇撼,舞完了最后一段,落下了。如果说,临死前,还能跳一段“死亡之舞”,那么对死也就没那么恐惧了。我开始对生命已产生了一种莫可名状的感觉。不知是对生的倦意,还是对死的躁动。我开始发觉,我的思想,渐渐趋于“道”意。这可能并不是一件好事,而我却无力控制,索性罢了。
                        信寄出去了,心里反倒干脆了。毕竟,我已无力拯救我的经济拮据了。我还是步行回去,能省点算点。反正我别无选择。索性逛一下街,瞧一下新时尚,好久未去过超市了,也好久未过下网瘾了。为了探望一下它们,虽说不能触及它们,但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里面人很多,我带着闲散的眼神睹了一下又赶紧收回,我害怕售货员走上来说乱我的来意。其实里面,网吧里面已无丝毫空隙,仿佛就只余下了一个贫酸的我。也许我的电子邮件已满,还有……自从步出那个校园,独自在这个城市临近郊区的小巷,体验着寂寞与空虚。早知今日的辛酸,又何必当初执意要来这儿?我亦不懂。
                      末了,该回去了。感觉人人都用异样的眼神望着我。我应该故意当作潇洒,当作漫逛。
                      突然一个男孩在楼上泼了一舀水下来,直落到了我的身上,我来不及躲闪,只望了一下楼上,楼上传来嘻嘻的笑声,我没有太在意,反正已经这样了。
                      恰巧看到了一家酒吧门口写着招聘,那家门面不太显眼,白天门也开着,里面有几张桌子,不太少见,我撇头往里面瞧了一下,看到里面还有一个入口,倒也别致,我想着不妨明天前来试试,今天倒是算了那么落魄。
                      赶到家里,双脚已有些发酸,便赶紧脱了鞋打赤脚走在地板上,放松放松。
                      入睡前,特地瞧了一下一下对面的房间,屋里灯还亮着,今日从窗户上看去好像多了位身影。我不免有些失落,即便感觉那是两个倩影。
                      “还是睡吧”我喃喃地对自己说。索性扑一下倒在床上,伏在被窝上,软软的。但是有种想哭的感觉,又滑不下泪水,不知在何时,失去了思想。


                      12楼2014-09-18 1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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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天,依旧为生活而忧心忡忡,可平时独立的心还是占据我灵魂的绝大部分。我宁愿在陌生人面前放弃着我所有的傲慢,也不愿向我的家人们开口,因为那是我一直以来的执拗。我决定做最基层的服务工作,也是迫于世俗的压力,对于服务员,我还是蛮有自信胜任的。毕竟我有长的较为讨人喜欢的脸,和善的眼神,只是,却老是有人说我笑起来有点儿坏,像是不怀好意,不过,我不笑就是。
                        我尽量把目标放低点,以免再次遭到冷遇,我不打算穿西服去,不希望太过普通的印象。我穿了件灰白的牛仔外套,衬了棕灰的休闲裤。也许老板会有点惊讶,但或许会眼前一亮。我终究还是不想过于平庸,这也许算得上一点特色。带着胆怯的心里,我走入了“迷夜吧”,这间离我住所还算不远的酒吧。
                          迎面走来了一位男服务员,个子很矮,样子挺和善,看上去三十多岁的样子。“请问有什么能为您服务的吗?”他带着微笑问道。
                          “不是,我来找应聘的。”我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鼓足了勇气。
                          “那边,嗯?那边那位。”他指了指调酒架的那位。我有点惊讶,竟是一个二十中旬的女人,头发很长,烫了头发。染上了些许微黄,背影很性感。带着好奇心,我走了过去。
                          “你好,请问您是酒吧的经理?”
                          “是的,如果服务员有什么不到位的,请多见谅。”她很亲切的说。
                          “不是,我其实是来谋份工作的。”其实我根本不想在一个与我年龄与我相差不多的女人面前说这些话。但毕竟头一天就退缩我还是不想,只好硬着头皮,也许声音都有些颤抖。
                          “大学生吧? ”
                          “嗯,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我很诧异。
                          “大学生。还没毕业,学室内设计的,看到您这儿写着招聘服务员,我,行么”我似乎有点迫不及待了。想赶快结束这一让人窒息的片刻。
                          “行,怎么不行?做一个服务员都不行。那可就……”她调笑道。嘴角微上泛着。“好了,你明天再来吧?上午九点”。
                          “谢谢,那我们明天再见?拜拜”我赶紧转身,。
                          也没想到这么利索的就找到平生第一份事业了,不过这份事业让我自己都倍感辛酸。“唉,当服务员果然还是不比其他职业啊!连面试都是那么地简单”。这年头,要想混出个“出人头地”,比想象中的要难得多啊!我不禁感叹道,完全丧失了以前的斗志。回去的路上,我还是有些庆幸,自吟了几句,落下了心里头的一块石头,也总算不用忧愁下个月的房租了。
                          走在回家的路途上,突然想到了已经投递的文章,便走去邮局看看有没有回信,果真还是有一封,是来自青年文摘的。是那篇杂文《伪君子》被选中了。我在这里腾上其中的一些段落纪念我早已逝去了的思维:
                          “止谤莫如自修,修之至极,何谤不息”。听老人的话吧,修好了身就用不着怕别人“谤”了。坏名声不是“谤”出来的,好名声也不是“捂”得来的;是坏,不“谤”也是坏,不坏,“谤”也谤不坏。似乎真小人与伪君子因“谤”而“捂”,太虚之镜,终会道破这隐藏的虚幻。
                          渐渐地发现:“伪君子”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分布于世界各地,甚至是宇宙的整体,不管何时何地,都能遇见,而最终目的都一样:利益。不明白,有些人为何要在自己纯净的脸上拼面具,一副让别人喜欢的面具,尽管不舒服,却不摘下,直到把心也一点点地埋在面具下,达尔杜弗真的就生来那么坏?不,是贫穷,穷得干干净净,内心却有欲望,他没有戴面具,他穿的是“防弹衣”,而且是一件漂亮的弹衣,保护自己并且提升自己,却埋了心,埋了心,那享有的是一个空壳,我替他感到悲哀,也替所有伪君子们感到悲哀……


                        13楼2014-09-18 1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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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心情畅快,也就很快到了家。打开了电视机,想想现在也不必哪么省电了。我乐意调到了音乐频道,想来点音乐来庆贺,怡情放松。
                            突然有人敲门,我猜想又是唠叨的房东。不过也没办法,只好走去打开门,却见到了她。她手里拿着蛋糕,就连站姿也是那么女神。
                            “今天,是我生日。想请你吃块蛋糕。”她开话了。声音很是柔和带着一股亲切感。
                            我一时愣住了,不知怎么回答。半晌才说,“生日快乐!”。
                            “怎么了?不请我们进去坐坐?”旁边的女生说。
                            “哦,当然了。请进”。我连忙说道。
                            “喔,还挺不错的,布局相当美观,色调搭配也很是谐和,但是,这个未免有点太过暗淡了,不过我还是挺喜欢的”。旁边的女生说着,带着惊喜。
                            “那要不要拉开窗帘呢?”说着她便去拉开了窗帘。
                            我忙生涩的说:“你俩先坐吧,我来拉,俩贵宾需要喝点什么呢?”。
                            “茶就行了,跟我们就甭客气了”。我忙着给她们倒茶,便吩咐她们随便坐,也随便瞧。
                            其中那女生挺活泼开朗的,很快就和我聊开了。从中得知,她叫林玉可,她很快就直接说称呼玉可就可以了,我也就顺乎其然,认为理所当然了。我们大致也就扯到了刚毕业的大学生,她说,现在有我这种古韵气质的男生已经很少了,现在像我们这种年纪日子都过得粗糙,很少人注意家居格调了。我回答说,其实也就是闲着呗,于是就弄弄,闲散下心情。然后呢,我们聊了下关于现代哲学的些许看法,好像我们俩见解都颇为接近,玉可很兴奋。
                            她呢,从玉可口中得知是楚方,娴静得很,是以前他们班上典型的古典美人一个。楚方的确气质与众人不同,用金庸小说里的小龙女比喻最为贴切了,而说话却似王语嫣。我和玉可在交谈的时候,她便到书桌旁拿了几本小说在瞅着。其实那还是我以前为了打发时间而买的,书上面还描描写写了许多自己的见解。
                            我说,已经很久没人光顾我的这小屋了,更不要说还会有谁去瞅那已经落寞了多少个年代的名著了,老实说,我都好久没那个闲心了。
                            楚方却显得颇为赞赏,而且很是喜欢。
                            楚方说,以前她也喜欢在书上圈圈点点,写写自己的拙见。我也感叹到,那都是以前了。
                            对今这两个客人,感到实在有点意外,毕竟,还是只有大学里的几个同学来过这里,平时也就很少有朋友来光顾了。我于是乎,又暗自在庆幸,莫非又走了桃花运?
                            玉可说,我们在阁楼侧面,大家可以相互照应的,以后有需要麻烦的就会来麻烦你的。我当然说,欢迎欢迎。然后玉可示意要走了,楚方才把书放下,准备起身。我不便挽留,也就索性说好吧,以后欢迎常来坐坐。突然我灵机一动,便把书拿起“如果不介意书上已落有我的名和愚论的话,这书就送你吧,算一个小小的生日礼物”。楚方示意感谢,看样子,她也还是比较喜欢,我大感得意。
                            今天,貌似运气挺不错的,我躺在床上,还在回味这一天的状况,心里头余热不少,分外开心。也不知道是着落了一份小工作,还是见了两位女人的造访,原来如果一直低迷,只要有一点点幸福感内心就会感到满足。


                          14楼2014-09-18 1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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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刚蒙蒙亮,我早已按捺不住大脑的兴奋,莫非状态还会转移?便很早翻身起床,显然,冬天的步伐已经逼近,水,寒骨了,也就加了点热水,可以稍微留点点温意。
                              零稀的数株枯草已经半截灰白,似乎已经不住几个冬日的染化了,低垂着示意妥协。有点像暮年的老人留恋着不想逝去。不过,来年它还可以依旧。
                              我拿着用完的水泼了过去,为它驱点寒意。
                              而后就打点下早餐,开始走向我的工作场所。其实那未必是我想去的地方,只求安下身而已。我主修的室内设计,其实这未必是个没落行业,只是我还半点成效,来征服我的专业,在面试的过程中处处碰壁。不过,我一直坚信那只不过是迟早的事。
                              今天是我的第一个工作日,我就我往常了解的工作方法,提前点点到应该可以。白天酒吧门口挺冷清的,我进去一看,就只那女经理在打点着整理下事务。
                              “来了,还挺早的啊,没到点,先随便坐着休息下吧”。
                              “第一天,想早点来。但,我可不保证以后哦”我故开玩笑的说。
                              “好啊,那你等着被炒鱿鱼吧。”她笑着说。
                              “那,那我还是以后照旧早点吧。”我故作妥协的说。因为理想中的上与下的关系一直是挺和谐的,应该也不论上班与下班,更何况这还没到上班的时间。
                              “你不是室内设计专业的吗?可以帮我参详下这设计”。
                              这本来就算是酒吧外的一小白天餐馆,而且估计白天客人也不多,也就十来套桌子。我推算估计大场合也不会在这里做,所以我主张这里要以素雅为特色,以怀旧的主调去吸引客人。正好桌椅是古铜色的。只是窗帘的颜色有点不搭。我觉得应该靠窗口边的方状桌子可以忖上古典式花瓶和几株黄色玫瑰花。中间的圆式桌子可以斜着摆放,不要求正统的整齐。十二套桌椅也就别致了。
                              我很直接地把建议给说了出来。并说现在这样的设计新颖些,给客人一种远离城市喧嚣的感觉。类似于西餐厅的中餐厅。
                              她表示可以考虑下。“这样设计花费的成本也不大,只是能否现实意义上的招众人喜欢也不清楚。不过,我还是表示赞许的”。然后她就要求我把桌椅的位置按照我的说法布局了下。结果出来还挺让人满意的。不会显得错乱也不显俗套。
                              “白天生意很清淡的,平时也就一俩新人会来熟悉熟悉熟悉业务,有客人也就顺便帮忙下,其他人晚上七点半才会来,那才算真正意义上的工作了”。
                              “挺好的,不过,那老板娘那就显得辛苦了”,我说。
                              “都习惯了,生活不忙碌点就不充实了”她笑着说。“称呼我为黄姐吧,我姓黄。”
                              “那么,小黄姐可以叫我小沙”。我微笑着说。
                              “行,那以后就叫小黄姐了吧,听起来挺顺耳的”。
                              她很熟悉地把我要做的事教了一遍,尤其是端酒的技巧,以及服务技巧。我很警惕地记着,并觉得做这个工作还得注意这么多,感到有点儿不可理解。我帮忙着打理着一些东西,时间过得很快,中午悄然就来了。
                              “我一般提前把中餐给吃了,因为中餐时间顾客可能会一直延续到不到两点”。小黄姐说。
                              我说,这未尝不是件好事。不过,厨师呢?
                              她说,我就是厨师。以前她学习过烹饪,也没想到过自己失店主就不能做这件自己喜欢的事了。其实以前有段时间,是有位小厨师的,因为某些原因走了,一直没有招到合适的人,所以自己就操办着。
                              这样说着,貌似其中的辛苦是我不能够体会的。我便说,要好好品尝下小黄姐的手艺。
                              她很认真的点头,好像我是个一直在目睹她经历的人一样,很能理解她。其实我做的,只是很好的去倾听,并且适当的赞许一下。
                              “现在11点,过半小时就可以了,要打理的菜色是昨天已经整理好的,是位兼职的阿姨做的,她每天2点半会到,我吩咐她只要把当天的厨具清理了,准备明天的菜色就可以走了”。
                              我也不知道她会跟我说这些,难道我的面貌这么亲切?不过这显得她很喜欢我,我想我应该不用怀疑她的真诚。
                              “小黄姐人真好!”我奉承了一句。
                              她说:“徐姨人才真的好,所以这些都是应该做的”。
                              而后她叫我先坐着等她,待会就可以吃饭了。我就靠窗边的椅子坐着,等着小黄姐的手艺出炉。看着街道里的行人很少,人们仿佛不耐这种天气的寒意。少有了以往的喧嚣,零星的人带着木然的表情而过,不曾留下什么,哪怕是脚印,微风过后就消失了。其实我特别厌恶这种环境,尽管有时候我自己……似乎,面前的小黄姐作为老板已经不能再好了。而事实,有点凸显得不太让人能相信。
                              “傻傻的,在想什么呢”,小黄姐笑着说。
                              我顿时反应道,“在闻前方飘来的香味呢”。
                              那一刻,我分明感到小黄姐笑得好开心。
                              菜色真的很亮眼,香味也很浓,而我刚才却只是在想我的归宿。溢在红鲤上的青色,鱼皮已经金红,看上去很脆,然而却又浸泡在汤里,这其中的色泽把握的技巧应该是很高深的吧。而后,青菜也很地道的保持了原有色泽。我很自然却又像正规的鉴赏人员一样很郑重地称赞着。这得意于以前看过的美食专家这一栏节目。
                              她很详细的跟我讲叙了其中原理。嘱咐我多吃。我一直很理所当然地答应。
                              其实这比我想像的中餐时间还要冷清,我一直等到2点,中间断续来了3位客人。小黄姐很信任地外面都由我控制。因为她知道客人足以应付过来。
                              之后,小黄姐领我去客厅休息,等着晚上的时间到来。我打开电视,不断浏览着每一频道。而后将近3点的样子,小黄姐来了。我问她为什么不关闭了这白天的餐厅,客人如此之少。她说,这一直是她的梦想,其实酒吧的餐厅是她顶下来最直接因素。她从小生活在一个比较富裕的家庭里面,由于自幼就不喜好读书,所以高中未读完就缀学了。其中她使用了多少中办法才征得父母的同意。而后,就学了厨师,自小那就是她的梦想。我不明白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会有这种梦想,但我并没详细地问。
                              我会打断她问,小黄姐多少岁了,小黄姐结婚了没有?其实小黄姐比我才大两岁。她说她有了多年相处的对象,对象出国了,前些日子会偶尔联系,但未必像刚走那样。我想小黄姐这断恋情未必可以完美走向婚姻。但我还是挺幽默地安慰她,像她那样的大美人谁会放得下。
                              到后来,小黄姐突然说,明天照你的意思把餐厅装扮一下,吸引客人。我很兴奋地叫好,但之余的是担心,我想这客人来不来到底跟这环境有多大关系呢?或者与我的设计方案……但我还是希望它改变的,毕竟装扮空间是我所喜欢的。我们说好明天下午去买花瓶花和窗帘。今几个小时很琐碎地谈了小黄姐的一些事情。让我感触小黄姐这一路走来,也并不容易。对我而言,我对她崇拜了,与此同时也多了份怜惜.是否她的感情,用得着需要我的抚慰?影影约约的,我可以感觉出:她其实很寂寞。
                              时间过得很快,然而并不象我平常发呆那样仅仅只是过了。也许吧,我真的有单纯地在想,我想给她一个臂膀,尽管我知道我自己也还是那么脆弱,原本就没有坚强的本源。


                            15楼2014-09-18 1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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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14 21:0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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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我是初二的学生党,但是蛮喜欢你的,以后有时间上网的话会继续关注你和你的文文,但愿楼主坚持创作,没有什么事情是坚持不下去的,即使一时彷徨,也不代表我们的未来是没有光亮的,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认识你,我QQ2665635552陌嫣彼岸,请附上你的百度账号名加我,也可以短信联系18093755522,只要你不嫌弃我是个孩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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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楼2014-09-18 1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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