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9.08】
——公元1900年秋,德国汉堡港。
「大学是一定要开办的,战争也不能停止。无论是谁活下来,我们的事业都要继续。」
雨水滴落在苍老的脸上,雨幕中风衣飞扬,最后三名“铁十字蔷薇”在硝烟纷扬的战场上凋零。
「所谓同伴,就是你看着他倒下,来不及救援,也来不及悲伤,可你会代替他笔直地站在战场上。」
霰弹铳发出巨大的轰鸣,密集的银砂弹幕锁死了梅涅克身后五厘米厚的铁门。
「一生不失手,失手的时候,就是死的时候。」
印第安女孩松开来福枪的扳机,无力地倒在草丛里,喉间插着一枚骨刺,鲜血蜿蜒淌下。
「我们这种人,是要毁灭一些错误的东西,前面是山,我们就登山,前面是海,我们就渡海,前面是皇宫,我们就开炮!我们一无所有!也从不防御!」
路山彦全身笼罩在血色之中,虚幻的镰鼬幻化为渴血的暴徒,龙翼上的利刺洞穿了他的心脏。
「所谓同伴,就是踩在他的尸体上,做完他想做的事啊!」
梅涅克挥斩亚特坎长刀,喉间发出低沉的吼叫,铁青色膜翼在他的身后缓缓张开。
「因为我知道很难彻底杀死你,所以你在未来还会无数次的复活,那时还会有一个叫狮心会的团体来杀你,他们的风格,会有点像我们。我们就是狮心会,是一群人类。」
——卡塞尔学院,钟楼。
希尔伯特·让·昂热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里,望向玻璃窗外银白的月光,中秋本是团圆的日子,但那些能够被称作家人的人,那些最早的狮心会成员,如今已经成为铭刻在墓碑上的名字,缄默不语。
-End-